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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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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青子矶的位置就在江边,而渡江就是长川,长川背靠羽城,如果我是司徒风,渡江来会盟的话,一定会有所防备,羽城易守难攻,应是防备重地,而如果江南有异动,坐镇羽城指挥长川的驻军直接挥师南下,是最为稳妥的,因此我猜测司徒风此时应该正在羽城谋兵布阵。”

“听起来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沈醉没听出习清话里有话,直接点头道,“那当然,怎么说我当初都为司徒氏卖命这么多年,司徒风又老是自说自话的有时做事都不跟我商量,我没点儿眼力看穿他肚子里的歪歪肠子怎么行。说起来当年——”

沈醉还待说下去,见习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顿时把后面的话都咽下去了,“呃——,那什么,我们还是先渡江吧。”

两人找了个渡口。好在往川东去的船一直在江面上往来,没有受到战事的影响,从晌午登上渡船,一个多时辰后,长川便到了。沈醉张罗着给两人找来两匹马,策马直往羽城而去。

在去羽城的路上,习清和沈醉都被一路繁忙地景象给吸引了。

“没想到,川东比我们两年前来的时候更繁华了。”习清叹气。“如果一直都能如此就好了。”

“你这么想,很多人可不这么想。在他们眼里,越是富庶就越有攻城略地的必要。”沈醉摇晃着脑袋,“待会儿你先到客栈里安顿下来,我去城里打探一下司徒风的大营在哪儿。”

“到客栈里安顿下来?”习清愣了愣。

“是啊,我们总不能找到了司徒风就赖在他那儿住吧,呵呵。”沈醉挠挠头。“再说多日不见,也不知道那只抠门的狐狸还认不认人了。”习清有点想笑,“我说沈醉,你该不是近乡情更怯了吧?”

“什,什么近乡情更怯,”沈醉瞪眼,“习清。我发现自打你跟司徒风成了师徒之后,你就被他给带坏了。”

习清哑然,“我还是跟你一起去打探大营好了,把正事先办了,回来再找客栈不迟。”

两人就这么一路在羽城里探问。很快找到了驻军的大营所在地,隔得很远,两人就看到熟悉的司徒朝旗帜迎风飘扬。再一打探,人们嘴里所说的代王正是司徒风,而代王此时也正在羽城城内!

只是该怎么去见司徒风呢?这下两人犯愁了,沈醉想了想。索性找了张纸片来写了个名帖。递给门口地兵士。沈醉的想法是,司徒风见了名帖就该来见他们了。可从下午等到黄昏,军营里丝毫不见动静。沈醉忍不住又去问那兵士,你们主帅看到我地名帖没有啊?那兵士笑了,说我们王爷日理万机,帮你递名帖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一脸鄙夷的表情。

沈醉气呼呼的转头对习清说,“这都什么人啊,以前我们可不这样!才三年就染上大爷兵的习气了!”

“算了,”习清也看出来了,“这是难免的。”

“不行,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沈醉待要欺上前去与那兵士论理,习清拉住他道,“你跟他说多少又有何用,既然他不肯帮我们通报,不如直接进去。”

“哼,”沈醉一想,还是习清说的有道理,“便宜了这小子。”

结果夜色刚落,两人就翻墙进了军营,只是这主帅地营盘不太好找,两人黑灯瞎火的摸了半天,司徒风没找到,反而引起了营中轮值的注意。

最后沈醉索性自己跳出来,大大咧咧的对一旁望着他的忽然出现而惊慌失措的兵士说,“我是来找你们主帅的,叫司徒风出来!”

本来晚上军营里十分安静,沈醉这么一吵,顿时被团团围住,习清在黑暗里替他着急,可沈醉完全像个没事人似地,不多久来了个当值的副将,嘴里嚷嚷着,“什么人在此喧哗!”

结果当他看见沈醉时,差点没跳起来,“让开!你们都让开!”那人饱含热泪,对着沈醉直直的就单膝跪下,“当家的,你可回来了!”

沈醉也是一阵激动,被火把照着的黑眸里隐隐泛起了一层水雾,“柴刀,你们——你们过地怎么样?”

听到沈醉这么问,柴刀忿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兄弟们日日焦心,千盼万盼,过的一点都不好!”

沈醉默然。

“您丢下我们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们过的怎么样。”

“我——”沈醉咳嗽了一声,“你先起来吧。”

“不起来!”柴刀粗声道,“请主人先说明,您这到底是回来了,给弟兄们安心来了,还是怎么样!”

沈醉有点儿挂不住柴刀的询问,只得顾左右而言他,“我有重要地事情要知会司徒风。”

“到底发生什么事?”正当沈醉跟柴刀一问一答之时,一个好听地声音从夜色中传来,紧接着就见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男子身上披着件袍子,眉目之间还带着睡意朦胧地慵懒,头发草草的挽在脑后,正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向沈醉。

等那人走到火把跟前之时,整个人就呆住了,身上的袍子也掉在地下,俊丽的脸上满是惊愕,紧接着是狂喜般的表情,“沈醉!”

沈醉抓抓头发,嘿嘿笑了一声,“司徒,好久不见。”

第八部 曲终付君听 四 重逢

   袍子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司徒风几乎像一阵风似的走到沈醉身边,伸手握住沈醉的胳膊,平素顾盼生姿的桃花眼里此刻却满满的都是赤裸裸的欣喜,“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来找你的。”说了句不是废话的废话,沈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才好,刚才没见到司徒风之时,他还气鼓鼓的想着,等见了司徒风一定好好数落他一顿,如今这大营里的兵士也愈发的了不得了,完全忘了当初他们揭竿而起时同甘共苦的精气神,司徒风到底怎么管教部下的。

但真见了司徒风,这些话又说不出口了,最后沈醉只是蔫蔫的说了句,来找你的。

“进大帐说话吧,别呆站着了。”司徒风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倒是把旁边的部下看的咋舌,要知道司徒风在部下眼里一向都是睿智狡诈的化身,还有就是他们这位主帅对人的亲切永远是带着三分距离感的,真是很少见他如此直接。

其实连沈醉都很少见到这么宣泄自己热情的司徒风,一时间倒愣住了,见沈醉愣在那儿,司徒风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轻咳一声,对旁边的部下用训斥的语气道,“怎么连沈将军都不认识了?统统给我退下!”

沈醉见司徒风仍是旧人风貌,心想还好他还认人,分不清心里是高兴还是酸涩,对着后面招招手,“习清也在这儿。”

司徒风眼里一亮,“小师父也来了吗?”

习清从转角的阴影处蹩了出来,看着眼前一身慵懒的司徒风,心里长叹一声,他还是老样子啊。“司徒。好久不见。”

司徒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小老师,好久不见了。”

大帐里掌起了火把灯烛,司徒风匆匆到里面换了件便袍出来,大帐里通明的灯光下,司徒风脸上的喜悦更趋明显……倒是沈醉和习清有点坐不住了,他们见司徒风的目光笑盈盈地环绕着他们,说是充满着柔情蜜意也不为过。目光从指尖绕到发梢,仿佛在打量自己遗失已久的宝物一般。

这家伙还是不知道收敛为何物啊。沈醉有点心虚的把目光别开,结果目光往旁边一转,就见习清正看着他,沈醉忙做口观鼻鼻观心状。

一时间三人竟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习清先打破了僵局,“王爷——”

“哎,不用叫我王爷。叫我司徒即可。”司徒风摇头表示不满。

结果沈醉忍不住了,“司徒,你自封为代王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暂代为王的意思。”司徒风不紧不慢的回答。

“既有代王,想必还有真王,你觉得真王是谁?”自从沈醉听到司徒风自封为代王的消息之后,就一直不明白司徒风如此自称的用意。

“得天下者为真王。”司徒风毫不在意的解释。

“此言差矣,”沈醉摆手道。“名为代王者,名不正而言不顺,三军未动气势先输,如果是我,就不会封自己什么代王。哪怕是司徒王也比代王好!”

“沈醉,你不了解我地心意啊。”司徒风叹了口气。

不了解他的心意?这话说地,沈醉脸上不禁有些红了。

“代王固然是没你说的那些称号铿锵有力,但我们司徒军现在不过是偏安在川东一角,时间长了,人心思安。不思进取才是真正的兵家大忌……代王的意思。就是时刻激励自己和部下,莫忘我们未竟的事业。强敌劲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斗志!”

“我看你手下这些人,还真是丧失斗志了。”沈醉肆无忌惮地冲司徒风咧嘴。

司徒风一愣,“此话怎讲?”

“以前我们治军,何等严谨,今日我来送名帖,你手下竟不给你递上来,这不是混饭吃嘛。”

司徒风失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沈醉,你别不高兴嘛,如此大的军营,岂能事事如意,回头我重重惩罚那人便是。”

“不用了不用了。”沈醉原是想讥讽司徒风的,结果自己反而像个孩子似的被司徒风给安慰了,顿觉好没面子。他却没有想到,其实从认识司徒风的第一天起,他又何尝占到过上风。

“司徒,我们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习清示意司徒风把左右屏退。

等众人都退出帐外之后,习清遂将事情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跟司徒风说了,只是习清没有告诉司徒风这些话从何而来,只说轩辕诚在青子矶有些什么计划,却未透露这些都是祈承晚所说。司徒风上身微倾,双眉微蹙,十分沉默地听习清讲完,而后沉吟半晌。

“小师父,这些话你是从何听来的呃?”

习清料到司徒风会有此一问,于是坦然道,“司徒,从何而来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某位故人所告。”

“哦——,某位故人……”

“司徒,青子矶之盟是个陷阱,你万万不可前去。”习清又强调了一句。

“唔——,”司徒风脸上露出捉摸不定的表情,似乎是恼怒,又似乎是讥讽,目光也飘忽不定的在空中游荡,良久才挥挥手,“小师父,我先着人帮你跟沈醉安顿下来。”

“不用了,我们住客栈。”沈醉抢在习清之前对司徒风说道。

“住客栈?”司徒风惊愕地抬头望着两人,而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看两人,“唉,也好,从沈醉离开的那天我就应该知道,我已经被小师父你们排除在外的了。”可怜巴巴的目光扫过沈醉,又扫过习清。

那两人顿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若是司徒风强留他们,他们倒还有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可以正经八百地拿出来当盾牌地,可没想到司徒风竟然耍赖,那幽怨的语气听得沈醉背脊上汗毛直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司徒风痛苦地眼神,如果再行拒绝是不是太残忍了?习清向来心软,不是这么残忍的人,沈醉倒还算有些心硬,只是在司徒风面前从来没成功过。

最后两人稀里糊涂的就住下了,原以为司徒风听了他们的报信应该不会再去青子矶,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徒风在校场点兵,看样子马上就要出发。

“司徒,你真的要去青子矶?”习清在营中听到消息后立刻来找司徒风。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为什么不能去?”司徒风笑道,“清小师父你不用太过担

“轩辕诚可是有备而来!”习清有点急了。

“我也不是无备而去呀。”司徒风冲习清眨眼,“小师父你还信不过司徒吗?”

“我——”习清一时语塞,沈醉此时也赶到习清身边,正好听到两人的这段话,他抬头看司徒风,是一脸成竹在胸的神情,再看习清,眉宇间的担心仍然挥之不去,沈醉微微皱眉,最后索性一把抓起习清的手腕,“行了,你不用跟他多说了,该说的我们都已说过,听不听由他。”

习清被沈醉拉到一边,有点哭笑不得,“沈醉,这种时候你耍什么脾气。”

“唉,”沈醉也不知道自己在叹什么气,“算了,他也快要开拔了,我们走吧。”

习清回头就见司徒风正殷切的看着他俩,目光甚为不舍的样子,习清待要再跟司徒风说什么,可又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回到帐内,沈醉开始收拾东西,过了会儿外面来了个军曹,说是王爷命他送点东西过来,两人打开一看,都是些金银细软,居然还有一包点心,看来司徒风知道他们去意已决。

“请代我谢谢王爷。”习清合起包裹之后,又拉了拉沈醉的衣袖,“就这么走了?总得去辞行才像话。”

“算了不兴那套虚的。”沈醉有点不耐烦的把司徒风送来的包裹顺手系自己包裹上了,双手打了个死结,顿了顿就说,“走吧。”

习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遂了沈醉的意,两人默默的离开了司徒风的大营。

就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司徒风站在树下目送他们的身影,“红狼,你说,如果我开口说,留下来帮我,他们会留下来吗?”

“这……红狼不知道,红狼只知道,若是主人开口,红狼无论身在何处,都会来帮主人。”

“小丫头嘴巴越来越甜了。”司徒风笑了,“我记得白狼教训你们的时候可没教过嘴要甜这条。”

“白狼还不喜欢沈醉这人呢!”

司徒风失笑,“也对,沈醉天生就不招人喜欢。”

第八部 曲终付君听 五 惯醉

   一路往江边走来,离开羽城,进入长川时,沈醉和习清一人一骑正自赶路,官道边忽然有人喧哗,“捉贼啊!捉贼啊!”

沈醉听到喧哗声,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敏锐的往旁边扫了一眼,就见尘土飞扬的路边,一个赤脚的汉子正狂奔而去,手里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那包裹看上去光鲜的很,跟汉子本人的破烂衣着甚不相称。

青天白日的就在官道上拦路抢劫,这人胆子倒不小,沈醉正待策马过去拦住他,后面喊着捉贼的人也赶到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看起来像是一伙行商,年纪都是三四十岁左右,其中有两个看起来甚是面恶,赶上这抢包裹的破衣汉子之后,那几人顿时将汉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首先把包裹抢了去。

那汉子大概知道自己闯了不该闯的祸事,包裹被拿走之后,他整个人都瑟缩起来,那伙人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沈醉看此情景,不由得微微皱眉,不过这种事外面常有,抢了别人的钱财,挨几下拳脚也不算冤枉他。但是,事情似乎渐渐有失控的倾向,当沈醉他们的马匹经过这伙人身边正要远去时,汉子的哀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伴随着似乎有骨头折断的声音,沈醉眼角的余光看到那汉子的一条腿被其中一个人踢得向外折去,形状甚是诡异,而那踢他的人大概不知足,嘴里一边狠狠咒骂着,腿一边抬高了。就要往汉子的另一条完好地腿上踢去。

习清看不下去了,一个飞身落到汉子身旁,一边拉开那破衣烂衫的汉子,一边用温和平静的声音对那伙人道:“各位,出门在外以和为贵。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此人偷了东西也得了他应得的惩罚,各位高抬贵手,就不要再打他了。”

那些人本来打的兴起,忽然眼前多出个人来,习清一身长袍,清爽干净地样子,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打人的那几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其中一人没好气的对习清道,“你又算什么东西——”话还没说完,那人眼前忽然一花,紧接着就觉得脖子被人给扼住了,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原来沈醉本来在一旁看着习清介入此事自己并不想插手,忽听那人骂骂咧咧的冲习清说了那句话,沈醉立刻勃然大怒,飞身下马扑到说话的人面前,起手就把那人的脖子给掐住了。

“你,你。你干什么!快把他放开!”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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