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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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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嘴上说的好听,要递我帕子,如何人也进窗来了?”

“进不得门,怕吵醒你父兄。”

“既怕吵醒我父兄,如何不快快离去?”

“离不得娘子,为良夜苦短。”

“既为良夜苦短,如何又呆立不动,呀啐!”

戏台上的布偶开始拥在一起,压过来又压过去,锣鼓声声,台下看布偶戏的茶庄苦力们喜笑颜开,一阵起哄。

“咦?公子,公子你怎么走了?”止茗也正看的起劲,“公子你不听妖精打架呀,还有好几出没唱呢。”

习清脸上涨的通红,“有什么好听的,粗俗之至!”

“公子你怎么啦?你脸红的好厉害。”止茗还待再说,习清早已匆匆走了,心里甚是懊悔今天来听什么布偶戏,以前也不是没听过,这出有名的鸡鸣达旦,以往听着只觉得有点好笑,今天为何听得脸红气躁、心里怦怦直跳。

耳边戏文还在继续唱着,“……他二人拉来又扯去……”习清脸红的要烧起来了,粗俗之至!加快脚步离开戏台。

此时茶庄里空荡荡的,因为布偶戏班子难得来一次,人们都跑去看戏,习清独自一人转过几个转角,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茶庄的晒场很大,习清走过大大的场子时,由于心烦意乱,一时没听到哗哗的水声,等走到一半,才发觉晒场旁有人,而且那人似乎在不停的拿水瓢洒水。

习清微微一愣,晒场上要保持干燥,洒什么水啊。于是循着水声的方向,好奇的走了过去。

“谁在那里?”

洒水声顿时停止,走得近了,习清才从丝丝水气中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水气渐渐散开,那味道越来越浓,夸张而又霸道的向四周散发着属于自己的热度,带着强有力的脉搏|Qī|shu|ωang|,还有直接了当的肉香。

只有一个人身上会有这种令人晕眩的味道。

沈醉站在习清对面,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束口裤,光着上身,匀称而又强健的体魄全都暴露出来,手上拿着个水瓢,正在往自己头上浇水洗澡。

“习,习清,”沈醉结结巴巴的。

习清愣在那儿,是沈醉!而且还是味道那么直接的沈醉!心念一转,水声、沈醉、味道……难道——?难道——,脸上腾的又烧起一把火,简直把习清从里到外给烧了个透。

大白天的,在晒场边洗什么澡!粗俗之至!习清气得直冒烟,脚也挪不动了,人也呆掉了。

看见习清站在自己对面,面红耳赤的呆立不动,沈醉先是有点不知所措,水瓢掉在水桶里,他以为习清要说点什么,但是习清什么都没说,只是像被雷给劈到了似的,呆若木鸡。

沈醉伸出湿漉漉的手去拉习清,“习清,你好几天不跟我说话了。”

习清的手碰到沈醉手上的水滴,跟碰到毒蛇似的,蓦的缩回来,转身就想走。以往偶尔给人治个小病,对方赤身**的习清也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反正他也看不见,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像钻进了一个虫子,只要一想到对面的沈醉是什么样子,习清就浑身的不自在。

“别走!”沈醉有点生气的拉住习清,“今天你别想走!”

“放手!”

“放不放手还不是一样,放了你也不跟我说话。”沈醉越想越觉得委屈,本来好好的,可以抱可以亲,忽然就冷下来,好像自己是瘟疫,被习清时刻提防。

习清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快点离开。可沈醉岂是这么好摆脱的,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不放就永远不再跟你说话了!”习清像小孩子似的赌气道。

他这么一说不要紧,面前的二楞头却当真了,永远不再跟你说话!习清说永远不再跟你说话。沈醉顿时受了刺激,“当真?”

“当真!”习清想当然是真的!这个粗俗之至的野人!

沈醉沉着脸,目光中闪烁出危险的信号,然而习清浑然未觉。

“你再说一遍。”

“干什么!”

“再说一遍!”

“不放就永远不跟你说话了!”习清使劲往后拽着自己的手,咦?“唔——!”那股霸道的味道忽然扑上来,把习清给包围起来,一只手摁着习清的后脑勺,厚实的嘴唇开始狂野的碾磨习清的唇角。

手被压在胸腹前动不了了,手掌摸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光滑暧昧,起伏不定,沈醉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的线条仿佛也能从手里结实紧致形状馋人的肌肉里勾勒出来,充满张力的触觉,当习清努力想移开手时,那动作就跟抚摸光裸的肌肤一样,引得手下顿时一阵空虚,沈醉深吸了一口气,身体跟着习清这个貌似抚摸的动作大大的向后弓起。

“唔唔!”习清忽然感到一阵强力在推搡着自己,本就发软的脚下此时腾腾腾的往后退,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沈醉已经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推向场边的墙壁。

嘭的一声,习清的后背撞上了墙壁,但他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因为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前。

沈醉一手揽着习清的腰,一手握住习清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习清,我想你,我想你。”沈醉受伤似的嚎叫响起在习清耳边,弄得习清一时迷惑不已,然后倒抽一口冷气,被握着的手被迫伸向了沈醉的下腹,那里紧绷如同箭弦似的触感引得习清指尖不断颤抖。

“嗯——不,”习清心慌意乱的想要蜷曲起手指,但手指不听使唤,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贪恋的停留在沈醉身体上。

小腹很温暖,有阵阵热流经过,非常香甜的味道,惹得人发酥发麻。

习清感到自己相应的部位也在温暖起来,并且在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情形下,迫切寻求着与对方的温暖相融合。

沈醉碎碎的吻着习清的眉头,习清的耳朵、习清的脖子,然后整个脑袋都钻在习清肩窝里,“我想你,我想你。”仿佛已经不会说别的话。

嗤的一下,肩头的衣服被拉开,细碎的吻又落到光裸的肩膀上,滑过精致的锁骨,然后狠狠咬上小巧的喉结。

习清觉得自己要瘫软了,骨肉做的身体简直成了水,喉咙口被咬紧,呼吸变得有点困难,但是如此急促的呼吸使身体的其他感觉也很急促。

又是一阵强力的拉扯,这次是往晒场边的一间小贮藏屋里拉。

习清已经完全没了方向感,气味、水、呼吸、亲吻、拥抱、燃烧,短短一瞬间他仿佛从晒场跌入了某个未知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墙壁的触觉也模糊不清,只有手下这具身体是清晰而又强硬的,

只有这具身体还很清晰,清晰的压上自己的身体,天外来音般的声音,“就在这儿好不好?就在这儿好不好?”

在哪儿?什么好不好?习清的脑子变得异常迟钝,很久很久都反应不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甚至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拉到一间小屋子里,小屋很小,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子,门已经在沈醉身后被关上。

就在门边,习清被压在墙上,沈醉湿漉漉的手从衣襟里伸进来用力一拉,青色的袍子敞开了,沈醉一阵激动的颤抖,然后迫不及待把头埋进了习清的胸膛。

“呀——!”胸前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习清惊跳起来,但被沈醉给压制住了。

“呜——放开我——”习清此时才感到害怕。

沈醉抬眼望着习清的脸,如痴如醉的,“别怕,交给我。”

此时,布偶戏台上的鸡鸣达旦也依旧欢快的上演着。

十五 情衷

今天出差事情太忙,更新来晚了,大家见谅哈。另:拜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某麦真的好感动》。

十六 首领

沈醉背着习清到达火场时,发现火势并不大,茶庄里的人正在奋力扑火。

沈醉飞奔到一个角落里,想提个木桶打水去救火,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想覆上沈醉的手。强烈的防御本能使沈醉想都没想,一拳就挥了出去,来者被打的飞退三步,然后一个哽咽的声音响起,“首领!是我!”

沈醉皱眉,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边说边扯下面巾,露出一张生气勃勃的俊脸,看样子还很年轻,此刻眼睛里饱含泪水,“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沈醉警惕的看牢眼前的人。

“我是阿元啊!”来者又扑上来想接近沈醉,沈醉冷哼一声,“再过来就杀了你!”

阿元痛苦的看着沈醉,“首领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等等,”沈醉背上的习清听到这番古怪的对话,开口了,“他或许是你以前认识的人。”沈醉迟疑道,“可是我完全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了。”习清笑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怎么还会记得其他人。”然后想起自己还趴在沈醉背上,脸上不禁一红,“放我下来,我能走。”

沈醉挠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习清放下了,但还是伸出强壮的胳膊一把揽住习清的肩头,又饱含深情的注视了习清一眼,完全无视面前还有其他人。

名叫阿元的少年看看沈醉,又看看习清,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悲鸣,然后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少年手里的长剑忽然化作灵蛇,直取习清的咽喉。

习清听到凌厉破空的风声对着自己来了,不禁大吃一惊,站在他身边的沈醉眼明手快,一个闪身挡在习清面前,双指硬生生的夹住少年的剑尖,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向着少年阿元推了出去,阿元被这股蛮力打的飘飞出去,落地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习清完全不知所措,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为什么要攻击自己?习清茫然的站在那儿。

少年受伤后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叫声,“首领!你打我!”

“废话!”沈醉鼻孔喷着热气,那少年居然对习清出手,而且出手毒辣、直取要害!沈醉哪里受得了这个,还不等少年喘过一口气来,沈醉追击的掌风已经扫到,少年被这一掌劈到的话,非死即残。

感觉到沈醉身上散发出的杀机,习清打了个激灵,忙出手相阻,“沈醉!别这样!”

幸亏习清拦在沈醉面前,沈醉的掌风到了半路才强行收住,但是少年已经感到了那股浓浓的杀意,睁大眼睛吃惊的望着沈醉,而后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愣愣的,“首领要取阿元的性命,阿元不敢反抗,可是首领你居然为了一个床伴对阿元出手,阿元不服!”少年大声对习清道,“你这个懦夫!有种就过来和我单打独斗!躲在首领身后暗箭伤人算什么东西!”

习清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少年在对自己说话,结结巴巴的,“什,什么,我——”

少年还想再说些什么,又有几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出现在沈醉面前,为首的一个向少年怒叱,“阿元!你干什么!我们是来请首领回石谷,不是来看你争风吃醋的!”

那人跪到沈醉面前,大声道,“柴刀恭请首领回石谷!”

“云子恭请首领回石谷!”“血弥恭请首领回石谷!”“无命恭请首领回石谷!”“阿木恭请首领回石谷!”“屠轮恭请首领回石谷!”

接二连三冒出来的人一个个跪倒在沈醉面前,沈醉疑惑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全都不认识,但又全都叫他首领,难道他以前真的是他们的首领?

正疑惑间,众人中间出现了一个皮包骨头的老者,黑须白发、面如枯槁,走到沈醉面前,神情激动的道,“首领!都是老朽的错,老朽不该信任司徒风那只狡猾的狐狸!”

司徒风?沈醉疑惑更甚,众人有渐渐将他包围之势,沈醉愈发不耐烦起来,“滚开!滚开!”一手拉着习清就要走人。

众人见沈醉要走,都急了,“首领!得罪了!”竟将沈醉和习清二人给围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沈醉沉着脸,须发皆张,危险的杀气又弥漫开来。

众人犹豫了一下,接着一哄而上,想来擒住沈醉。

“哼!”沈醉冷笑,就在众人向他进攻的一瞬间,他已先发制人,夺过其中一人手里的长剑,鲜血顿时四溅。

“小心!”“别靠太近!”

众人一方面急于求成想带走沈醉,一方面又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和沈醉厮杀,因此畏首畏尾的一下子就处于下风。

那白发老者见情势不妙,沈醉还是横眉竖眼的样子,茶庄的人闻声也在赶来,于是发出一个撤离的信号,“我们先走!”

老者临走前看了深深看了习清一眼,习清此时被沈醉宽阔的背脊给挡住了,沈醉就像保护幼雏似的完全把习清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寸步不离。

等众人消失不见,沈醉才转过身来,习清愣了半天,“那些人,你真的一个都记不起来了?”

沈醉有些心烦意乱,“什么狗屁首领,不认识!”

“那个阿元——”习清不安的转动脑袋。

“不认识!”沈醉气恼的一把抱住习清,“不要再提了,那些人我看着就讨厌!”

习清默然良久,“我要回房了。”

“我送你回去。”沈醉忙道。

冷不防习清猛推了他一把,而且推的非常用力,“不用!”习清说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刚才那些人,尤其那个叫阿元的人的出现,令他心乱如麻。本来有些放下了的心又悬了起来。

迷乱、痛苦、快乐、忐忑、现在又加上沈醉未知的过去,这一整天的颠簸令习清疲乏不堪,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回到房里休息。

沈醉见习清翻脸比翻书还快,又把他给推了个趔趄,心下顿觉委屈,气呼呼的跟在习清身后,直到习清进房关上房门,沈醉一屁股坐到门口,梗着脖子发愣。不多会儿,他也不气了,闻着身上沾染到的习清发肤间那股淡淡的茶香,咧嘴一笑,顿觉夜色温柔似水,什么气都没了。

隔着房门,习清知道沈醉就守在门口,走到桌边坐下,开始发呆,不知不觉间竟一直坐到了天亮。

十七 挟持

如果说以前沈醉还只是跟在习清身后,那现在跟则彻底变成了把习清划入自己胳膊所及的范围。从早上习清一出房门,到晚上回房为止,沈醉几乎是形影不离的陪在习清左右,看的茶庄的人窃笑不止,都说沈醉是痴汉守老婆。这话被止茗听见,气得不行,跑去告诉习清,说茶庄的人居然这么取笑他,习清听了也只是脸红,并不答话。

然而沈醉不明白,习清此时最需要的还是安静,而不是被自己不停的跟踪骚扰,过了几天,习清实在是受不了了,遂叫来止茗,如此这般的嘱咐了,让止茗穿上自己的衣服待在房里,自己则趁着沈醉疏忽的功夫溜出去。

月房山清幽的山道,成了习清的喘息之地,沿着熟悉的山道一路往上,走在茶园边沿,习清一直走到山腰,才席地而坐,一边听着鸟语虫鸣,一边闻着怡人的花香草芳,难以平静的内心总算有点舒缓下来。

“大哥哥,我的风筝掉树上了,你能帮我拿下来吗?”

习清出神的静思被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所打断。

“在哪儿?你带我到树下,然后告诉我风筝在哪个树桠上。”虽然自己看不见,习清还是很乐意帮小孩子拿他的风筝。

“这里,这里。”小孩子的声音在前面作向导,习清跟着往前走。

忽然,习清脚下一个踏空,明明是平坦结实的路面,整个陷了下去,习清暗叫不好,但他并不慌张,以前独自一人在山里时有时也误踏过猎人的陷阱。

身体往下急坠的同时,习清吸了一口气,借力在旁边垂直的泥墙上点了一下,往上打算冲出地面。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脚下是空陷的地洞,顶上还有铺天的罗网,一个网子从上至下直套下来,整个兜在习清头上,习清奋力想要挣出罗网,却有人在上面将网口一收,习清惊叫一声,直接被倒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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