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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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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记得!司徒风被他提醒之后,就想起了那次沈醉死里逃生的经历,回到秘密钱庄时,沈醉身上全都是伤,司徒风赶去看到后大吃一惊,可沈醉还不肯安静。由于那次损失了一名重要的弟兄,沈醉心中对轩辕朝地愤恨已达极点,叫着嚷着要报仇。还拉着司徒风问。司徒你不是和我一样吗?你跟我一样都是为复仇而生的!司徒风看到沈醉身上可怕地伤势,再也忍不住激动。一把抱住沈醉说。其实他现在根本不在乎能否扳倒轩辕朝,只要沈醉的伤能好起来就好了!

司徒风自认这是自己唯一一次在沈醉面前胡言乱语。他还以为那时沈醉有点精神恍惚,并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不料沈醉非但听清了,还一直记到现在!

悻悻的转头,司徒风望着斑驳的墙壁,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记得,”沈醉闷声道,“后来每当我为你出生入死的时候,都要把这句话在心里念上几遍。但是我没有想到,最终你还是要来追杀我!司徒,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我恢复记忆以后,心里有多恨你地虚情假意。”

今天的沈醉真是太奇怪了,司徒风茫然的看了看他,为何突然说这些?而且还说的波澜不惊,不像是要骂他出气,以往沈醉不是一提那段追杀的往事就会对着自己暴跳如雷的吗?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再恨你了。”

话题朝着越来越诡秘的方向去了,司徒风勉强笑了笑,想要就此截住沈醉的话头,“我知道你不再恨我了,从你回来帮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咳,对了,习清在

沈醉周身一震,沉声道,“他在轩辕诚那

“什么!”司徒风脸色大变,“什么时候地事情?”

“可能我们闯宫后等在外面的习清就被抓住了。”沈醉很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却不得不告诉司徒风。

司徒风霍的站了起来,“轩辕诚有没有为难他?”

“应该没有。”沈醉微微摇头。

司徒风长出了一口气,而后皱眉,“如此说来,我们还是要回轩辕诚那儿去。”

说起习清被抓之事,沈醉刚刚稍微压抑下去地心中的波澜又翻腾起来,“我不再恨你,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在法场也看出了你根本也不惜身。如果那次疯了地是你自己,你大概也会把自己给杀了吧?”

司徒风觉得自己很难回答沈醉地问话,尤其沈醉用这种他再熟悉不过的孩子般认真地语气说着,这让司徒风想到了多年前那个站在自己床头的小男孩。只是小男孩已经长大了,站在司徒风面前比他都高,已经很难再用亲一下又推出去的方法敷衍了。司徒风默不作声。

“其实这些年来,我也都知道,”沈醉顿了顿,“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对我来说,扳倒轩辕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司徒风心下狂跳不止,沈醉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温柔起来?

不知该怎么面对沈醉突如其来的柔情,司徒风僵硬的站在那儿,直到沈醉走上来把他揽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你曾经左右过我的一切,司徒。”

曾经两个字像一盆冷水般把司徒风给浇醒了,司徒风挣扎着想脱离沈醉的怀抱,“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了,沈醉你这么用力,想掐死我啊,放开!”

可是沈醉非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轩辕哀是不是伤害过你?那个小王八蛋,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司徒风气得满脸通红,“没有!他还能把我怎么样!放开!”

“没有?没有你为什么发抖?”沈醉感到司徒风在自己怀里抖个不停,显然是被说中要害了!

“你没见我掉水里了,我这是冷的发抖,蠢货。”司徒风断然否认,如果要他在沈醉面前承认自己极其无能的被轩辕哀给软禁还强暴了那么久,他真不如去跳河自尽算了,脸面何存!

沈醉心里一阵闷痛,他很了解司徒风的为人,生平最要面子,嘴上否认的越凶,越说明他的揣测是对的。

“司徒,”沈醉觉得自己难以平静,“司徒,我…

感受到拥抱着的两人间不断升腾的温度,司徒风有些着慌,这不行,这绝对不行!他已经背上了一个和侄子**的罪名,难道还要背上另一个?!

“沈醉,你,你先放开我。”明明很贪恋此时的温度,司徒风却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是不对的。

沈醉也并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就是对的,但是由于刚经历了法场那一幕,沈醉忽然觉得对错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是非常渴望能在这一刻抱着司徒风,感受到他就在自己怀里。

“嘘,别动。”司徒风的挣扎让沈醉有些尴尬,因为司徒风本来穿的就少,再这么磨蹭来磨蹭去的,难免引起某些难以遏制的欲望,“我没有恶意,待会儿就放开你。”

司徒风闻言不动了,原来沈醉只是想抱他一会儿,可是听沈醉这么诚挚的说着待会儿就放开你,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很想哭呢?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二十四 劝降

   没有等到司徒风和沈醉的归来,轩辕诚阴鸷的坐在内理监的大椅子上。这算什么局面?轩辕哀跑掉了,他要仔细想想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对待自投罗网的三人。

此时,习清正在内理监的一处厢房内枯坐,从见到沈醉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了自己如今已身为人质的身份。虽然轩辕诚对他礼待有加,但习清不得不忧心忡忡。门外响起了轩辕诚的脚步声,习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严阵以待。

没想到轩辕诚进来后,倒是一脸春风和煦的样子,习清摸不透他的想法,只能静观其变。果然,一番寒暄之后,轩辕诚便问道,“习公子,一直以来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

习清点头,“王爷但说无妨。”

“你为什么会和叛党混在一起?”轩辕诚直接了当的摇头,“虽说你是沈醉的表弟,但我实在很难想象像习公子这么心怀宽广又淡泊名利的人,会和沈醉、司徒风那些亡命之徒有共同的目标。”

“王爷说笑了,习清是个杂念丛生的人,哪有王爷说的那么好。”

“哦?那你的杂念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说来让我听听?”轩辕诚追问。

“唔——”习清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是,是亲情吧。”没办法只好把亲情拉出来做挡箭牌。

轩辕诚目光闪动,“亲情?习公子是说你和沈醉之间的兄弟之情?不过不知是不是我有误解,我总觉得习公子和沈醉不止是兄弟那么简单吧。”

习清满脸通红,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本来毫不知情的陌生人给看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轩辕诚既已看出了端倪。又何必来追问自己这么尴尬的问题。习清不由得好奇轩辕诚到底所为何来。

“不否认就是默认了?”轩辕诚哈哈一笑,“习公子不用觉得尴尬,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习公子你有没有想过,沈醉他所做的事可能是错地!”轩辕诚加强了错字的语气。

习清闻言微笑了一下。“王爷,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在王爷眼里,沈醉必定是错的。”

“那在习公子眼里呢?难道习公子认为沈醉做什么都是对地?”轩辕诚挑眉。“我觉得习公子并非如此没有主见之人。”

习清深吸一口气,诧异的看了看轩辕诚,看来今天轩辕诚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会轻易罢休了,“习清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之事。”

“如果有化干戈为玉帛地机会,习公子愿不愿意助上一臂之力?”轩辕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化干戈为玉帛?”习清愣住,看轩辕诚说的如此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他要叫自己去劝降不成?

“习公子有悲天悯人的心怀。何不为天下被战火煎熬地黎明百姓谋个安稳?”轩辕诚侃侃而谈,“如今内忧外患,北有西燕。东有轩辕哀,我看司徒风与他们也是格格不入。何必索性投靠朝廷。放下往日的恩怨,共对强敌?”

习清听得心中一动。当晚。沈醉悄然来到宫门外,正想进去打探一下习清的下落,却见宫门大开,习清在几个禁卫军的陪伴下骑马出来了。

沈醉诧异极了,忙跟着他们一路潜行,却见到了他们原先所在的客栈,习清就独自进屋,而那几名禁卫军转身回了皇宫。

沈醉摸不透到底怎么回事,先在四周查看了好几圈,有几个可疑人物可能是轩辕诚派来的探子,不过人数并不多,沈醉很容易避开他们潜入客栈,而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来到习清房里。

“是我!”沈醉从窗户外一跃而入,低声问道,“习清,你怎么样?”

习清正坐在桌边,若有所思的剔着灯芯,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进来的是沈醉,暗自下定决心,而后转身,“沈醉,我有话跟你说。”

“咦?”本来以为习清会扑上来喜极而泣,谁知转过身来,却见习清一脸地严肃,沈醉愕然,“什么事?”

习清理了理思路,遂把刚才轩辕诚跟他说的话逐字逐句的跟沈醉说了,沈醉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

“你相信茂王爷的诚意?”沈醉冷笑,“他若真有诚意,就不会把你抓去做人质!现在说地好听,要与我们联手对付西燕人和轩辕哀,谁知他日后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们

“我并非如何信任他,”习清缓缓道,“但我觉得他说地话不无道理,茂王爷还告诉我,很快,他们就要撤出皇都了。”

“什么?!”沈醉大吃一惊,这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他一直以为轩辕诚会死守皇都,毕竟这里是整个轩辕朝地命脉所在,“你敢肯定?”

“茂王爷就是这么说的,”习清点头,“他说他会带领大军退守江南,但更多的话他没有对我讲,我想,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决定的吧。”

“当然,若非迫不得已,谁又会放弃皇都。”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沈醉霍的转身,“你怎么也跟来了?”

“我和你一样关心小师父的安危,我怎么不能来。”司徒风不再隐匿自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轩辕诚倒是很镇定,看他的排场还以为他有多少人马和粮草,如此说来,竟已到了穷途末路了。”司徒风叹道,“此人实在是个人物,西燕军一直按兵不动,就是对他有所顾虑,不过依我看,西燕人这次是高估了皇都的军防。”

“不止西燕人,我们不也高估了。”沈醉见司徒风和往常一样大咧咧的坐到习清身边,顿觉有些不自然,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迟滞起来。

“唉,想当初轩辕凉在世时,皇都是何等的固若金汤,一转眼却连城都守不住了。”司徒风也不知是在幸灾乐祸还是在感叹世事无常,“轩辕诚有没有对小师父你说,他到底何时撤离?”

“这个他没说,”习清看看沈醉,又看看司徒风,奇怪,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怎么个不对劲法。

“轩辕诚这么呼啦啦的一走,我们还真要好好想想了。”司徒风皱眉,“沈醉你别走来走去的,转的我眼花,有什么事坐下来我们商议才是。”

结果三人这一商议竟商议了大半夜,直到东方快要发亮时,习清忽然对司徒风道,“你的脚踝现在能发力了吗?”

司徒风被他提醒,遂叫道,“哎呀,我掉水里了,可能沾了些寒气,难怪刚才进来时脚踝有些刺痛。”

习清让他坐到床上脱下鞋袜,“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一处的伤不可大意,接续筋脉的地方必须善加保护。”把手放到司徒风脚踝上查看了一下,习清脸色一变。

司徒风有些忐忑的问,“怎么了?”

“哦,”习清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去开两付热剂,吃了就好了。”

写好方子交给沈醉,等沈醉出去抓药时,习清看着盘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的司徒风,突兀的道,“司徒,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件事。”

司徒风惊讶的睁开眼,“什么事?”

“你——,你真的只把沈醉看作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二十五 姻缘

   习清此言一出,司徒风不禁有点发愣,半晌他都没有回答习清,反而伸手抚上了习清的肩头,嘴角含笑。

“小清师父你真的想知道?”

“想,”习清点头,“其实那天我看见沈醉和你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真的很窝火,但是现在我已经可以平心静气的去想这件事。”习清顿了顿,“你们认识这么多年,比我认识沈醉的时间长多了,如果真的想纠缠,我想也该早就纠缠了吧。”

司徒风被他说的脸上发烫,习清也真够直接的,然而他这么无遮无拦的说出这些话,反而令一向肆无忌惮的司徒风有点羞愧难当。

“我并不是要逼你,”习清叹气,“司徒,我…

“好啦,小清师父你不用开口我也知道,”司徒风笑嘻嘻的拍拍他,“如今世道这么乱,人心也乱的很,但是如果连清师父这样的人都被搅乱了,那岂非我的大罪过?更何况——”司徒风眼波转动,下床走到窗边,“跟沈醉那个呆子说,只怕他也是不懂,还不如跟清师父你说。”

习清点头,“那倒是的。”

两人在沈醉真的比较笨这一点上达成了默契,不由得相视一笑,只不知沈醉如果知道自己被人在背后如此评价,会不会暴跳如雷。

“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到底把沈醉当成什么人,这种事很重要。”

习清有些困惑的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总有一天我会娶妻生子的。”司徒风笑着看了看习清。

“娶、妻、生、子?”习清这才想起来,司徒风以前倒跟他提过这茬的,习清完全给忘了。是啊。一般人都是要娶妻生子地吧,像自己和沈醉这样的,毕竟是少数。习清恍然大悟。虽然轩辕哀和司徒风曾经有过那种事,但那也是轩辕哀一厢情愿。不能算是司徒风倾心于此,如此说来,司徒风还是喜欢女子的,或者说,终究还是把女子当成自己地归宿。“可是。”习清有点迟疑的道,“可是我总觉得——总觉得——

司徒风继续道,“我确实喜欢沈醉,”

习清闻言周身一震,吃惊地看着司徒风。

“不过我也喜欢小清师父你啊,”司徒风眨眼。

“呃?”习清愕然,脸上也微微发红。

“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能遇到让自己觉得喜欢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司徒风走到桌前吹灭桌上的灯盏,此时天际已经发亮。司徒风叹了口气,“不过。以前我确实一直把沈醉当作自己的私人物品。没想到小牛犊也有长大地一天,也会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小牛犊?”习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司徒风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便凑到习清耳边,几乎是用咬耳朵般细小的声音轻声道,“小清师父难道不觉得沈醉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别扭家伙而已吗?”

习清眨眼,司徒风说的也不无道理,沈醉表面上吆五喝六的,不过习清心里倒是从没怕过他,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外强中干吧。

“这种家伙,本来是应该被压在身下永不翻身的,”司徒风摊手,“只是他太好命了。”

习清闻言惊讶地瞪大眼睛,原来司徒风对沈醉的喜欢,是这么个喜欢法。

“你问我是不是一直把他当弟弟看,是啊,我的确一直这么看他,”司徒风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地东西,转头笑嘻嘻的对着习清,“很久以前我还曾想过要不要把他收房里算了,可是他太不贤良淑德了,我怕到时候闹得家无宁日,就不好了。”

习清听得嘴都合不拢了,司徒风居然还曾经想过要把沈醉收房!想象了一下沈醉给人做小地样子,习清简直哭笑不得,司徒风地胃口也真够好的,亏他想地出来。

“你想啊,我得娶个何等厉害的正妻,才能压得住沈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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