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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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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轩辕哀颤抖着声音问,伸出手来在司徒风光滑的面颊上轻轻摩梭。

如果不是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如果是在外面看见轩辕哀,我就不会这么失常了。司徒风嘴唇有点哆嗦,想说点什么来壮胆又说不出来。

轩辕哀凑上前来,“国师跟我说。”轩辕哀顿了顿,“国师他说,中了缠丝的人如果没有纾解的渠道。就会面有菜色、形容枯槁,可是。”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二叔你看上去还挺滋润的嘛。”说到滋润二字,轩辕哀咬牙切齿起来,本来笑眯眯地圆脸也一下子拉长了,脸上阴云阵阵。本来抚摸着司徒风面颊的手往后一伸,拽着司徒风的头发就往前拉。

司徒风没料到他忽然发难,一个不防就跌了出去,轩辕哀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搂地紧紧的,而后凶神恶煞般冲司徒风吼道,“是谁?你他妈地跟谁去鬼混了!”

司徒风两眼瞬间睁的滴溜圆,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轩辕哀见他真傻掉了,忙又把语气放缓。轻声轻气的道,“二叔你别害怕,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些天过地怎么样啊?”说着还凑下来拿自己圆圆的脸颊磨了磨司徒风的前额,司徒风只觉得背脊上寒风阵阵。寒毛都竖了起来。

轩辕哀目光闪动。而后露齿一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说不重要三个字的时候,司徒风怎么觉得那语气像要杀人一样,双手捧着司徒风的下巴,轩辕哀一脸的情深似海,“好在二叔回到了我身边,我就既往不究吧,谁让我这么宽宏大量呢?二叔你说是不是?”

说着说着轩辕哀忍不住低头吻上了眼前两片渴望已久的嘴唇,在上面恶狠狠的碾磨辗转,手也不规矩起来,从衣领处伸进去大力的揉搓。

“二叔,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轩辕哀像是梦呓一般,万分痛苦地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没有一晚能睡好的,再找不到你,我就要发疯了。”右手开始撕扯司徒风的衣服,“不过现在好了,现在好了,这个属于我地身体、属于我的人,都回来了——

感到肩头地皮肤接触到空气地一刹那,司徒风猛的打了个寒战,终于从噩梦般地僵硬状态中挣脱出来,轩辕哀还在他身上肆虐,司徒风只穿了件薄薄的囚衣,短短时间内已经被轩辕哀给扯的衣襟大开。“混蛋!”司徒风用足力气,一把把轩辕哀给推了出去,轩辕哀没料到司徒风还能反抗他,咚的一声一头撞到马车车壁上。“咦?”轩辕哀大吃一惊,司徒风那一推用上了已经恢复的功力,“你的武功恢复了?!”轩辕哀上下打量正急着整理衣服的司徒风。徒风手上抖了抖,他原本打算先瞒着轩辕哀的,暗自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这么不冷静,现在是想瞒也瞒不了了。

收拾了一下溃散的心神,司徒风冷冷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回家啊。”轩辕哀耸肩,“不然二叔还想去哪儿呢?”摸摸撞疼了的肩膀,狐疑的看着司徒风,“二叔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

“你很失望吧?”司徒风淡然道,“没有看见一个废人。”

“废人?”轩辕哀哈哈大笑起来,“二叔你怎么会是废人呢?就算武功没有了,就算腿脚不方便了,”眼神朝着隐秘的地方瞄了过去,“可照样能令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这样的二叔怎么可能是废人?”

司徒风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你住嘴!”

马车此时停了下来,一个西燕武士掀开车帘,“到了。”

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之下,司徒风只得矮身下车,面前是皇都外的一条大河。

原来轩辕哀要从水路带自己走!司徒风面色发青,若是走水路的话,跟在后面的沈醉可就追不上来了!

“二叔,上船吧。”

眼前有五六条泊船,首尾相接,每条船上都有三四个人在等着,司徒风暗自焦急,只能偷偷把袖子的粉末抖掉一些后,钻进了船舱。

船舱里居然布置的极为雅致,桌上赫然摆放着一套绣花长裙,轩辕哀拍了拍这套衣物,“二叔,换上吧,别再穿着那件粗陋的囚衣了。”

司徒风脸部抽搐了一阵,转过头去理都没理轩辕哀。

轩辕哀倒不生气,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徒风,用十分诚挚的声音道,“二叔,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

司徒风低头看着整洁的船底板,没有回答轩辕哀。

轩辕哀长叹一声,“国师跟我说,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接受我这样,可是,难道我有错吗?我只是想一辈子都好好照顾二叔、疼爱二叔啊,父亲临死时不也是这么嘱咐的吗?”“你放屁!”司徒风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父亲何时嘱咐过你这种混帐行为!”

“这你就不明白了啊二叔,”轩辕哀一本正经的道,“正所谓世事无常,照顾一个人唯一最可靠的方法就是永远把他拴在身边,否则我怎么能放心呢?你看,我才离开你多久,你一定又让什么坏人占了便宜了吧。”

司徒风窘迫万分,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轩辕哀才好,他讲的话怎么都那么混帐还自以为是呢?

“可是我也明白二叔是长辈,又是个男人,当然很难接受永远被作为侄子的我照顾,所以,”轩辕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带着兴奋的语气道,“我终于想出了一个上上之策!可以让二叔从此安心的接受我的爱意,二叔你想不想知道啊?”

“咦——?”司徒风还真想不出轩辕哀又在动什么脑筋,“哼,莫非你又要废了我的武功?轩辕哀,你这个鼠辈!”

轩辕哀叹着气摇头,一拍手,小船外忽然进来两个高大的西燕武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左一右把司徒风给摁倒在地。

轩辕哀此时从袖子里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阴森的刀光映衬着他圆圆的脸庞,脸上的笑容温柔,“我跟着宫廷里的老师傅学了一手好手艺哦,二叔你别怕,我已经在好几个人身上试过了,保证万无一失。”

什么意思?司徒风不解的眨眼。

只见轩辕哀向他走了过来,“痛是有点痛的啦,不过我做的很快,完事就好了。”说着眼睛直直的盯向司徒风的下身。

“呃?”司徒风看了看他手里的刀子,又看看桌上的女装,再看看轩辕哀盯着自己下身的眼神,忽然间明白了,顿时狂叫起来,“轩辕哀!你这个畜生!你敢!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啊!”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二十二 功亏

   “做鬼也不会放过我?”轩辕哀拿着亮闪闪的刀子兴奋的道,“好啊,我们做鬼都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这样最好了!”

“呜——”司徒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飞出去了,极度的恐惧羞耻愤恨简直难以言表。

不一会儿,只见在皇都城外,平静的河面上,一艘好端端正在前行的船忽然翻了过来,而后是扑通扑通几人落水的声音。

一个圆脸大眼的少年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一下子窜出水面,手里还拿着把刀子,大声吼道,“人呢!!!”

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浮出水面,四下张望了一番,旁边几艘船都靠了过来,圆脸少年气得用手直击水面,“人在哪儿?!全都下水来给我找!”

接着是众人纷纷下水的声音,他们找了很久,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那个最先跳下船去的人!

那少年正是轩辕哀,他抬头再一看,远远的只见一些船只正在向他们靠近,轩辕哀心头一凛,忙挥手道,“赶快上岸!追兵来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轩辕哀和那一众西燕武士才摆脱后面的尾巴,向着西燕军营的方向狂奔而去。

轩辕诚在内理监接到传报,说是他们跟着司徒风给出的线索追了过去,谁知司徒风上了一艘船以后,船还在河中央,他就跳水逃跑了,结果他们还是没能在最佳时机拦截到轩辕哀,因为之前说好了看见轩辕哀就撒那种粉末的,追踪的人觉得轩辕哀肯定在船上,可恨司徒风半途变卦。功亏一篑!

轩辕诚闻言真是气的不行,然而心下也暗暗吃惊,难道轩辕哀真的来了?他为了司徒风居然不惜涉险到皇都来。令轩辕诚怎么也难以理解。

“那司徒风现在人呢?”轩辕诚问。

“还没找到。”下属禀报。

“快去!”轩辕诚摸着下巴,沉吟半晌。

沈醉沿河岸走着。脑子里还很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有人上法场劫司徒风时,他都看地清清楚楚的,然后隐身在众人中伺机而动。

但是他心里仍在为自己出手还是不出手的那一幕而苦恼万分。最终有人来了,代替他完成了任务,他该高兴才是,终于躲过了是保习清还是救司徒地尴尬。然而,他骗得了自己吗?那一刻他心里的起伏、震动和最终地抉择,可以就这么一笔带过不提?

司徒风不知道沈醉的挣扎,他望向沈醉的眼神里只有信赖,习清也不知道沈醉的这次抉择,他根本就不在那儿。

如果沈醉自己也不在那儿就好了!

他究竟辜负了谁的信任?究竟是谁在那危险地一刻被他抛在了一边。沈醉想。这个秘密就算到他老死,他也不会吐露出来了。

无论他当时怎么想,现在他竟觉得自己对不起任何人。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沈醉意识到。当他被轩辕诚推到那个尴尬的境地里去时。就注定了他会对不起所有人。任何一种抉择都是背叛,任何一次犹豫都会引起内疚。

沈醉本是个痛快的人。但他现在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痛快。

他也在寻找落水后的司徒风,但他不会游泳,只能在岸边胡乱找着,而且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距离,沈醉艰难的思索着,可能司徒风并不愿意在轩辕诚的人跟前露面,他觉得司徒风应该会先来找到自己,因此他甩开轩辕诚的人,独自找着,眼睛一直盯着水面。沈醉知道司徒风地水性很好,他见过司徒风在水下能憋气很长时间不冒头的。

哗啦一声,沈醉惊的把手往剑上一摁,却见水里冒出一个人头来,俊秀地脸上此刻都是水,还挂着一缕水草,是司徒风!

沈醉长出一口气,司徒风果然看见自己了啊,不过自己也够糊涂的,怎么没先发现他呢?

沈醉忙伸出手去,“上来。”

司徒风浮在水面上,没有立刻去拉沈醉地手,脸上地表情怪怪的,似乎还处在极度地恐惧之中,身体微微发抖,而后拉住沈醉的手也不往上跳,反而攥的死死的,不停的眨眼。

“呜——,沈,沈,”司徒风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沈什么沈,”沈醉拉他,“你先上来再说。”

司徒风怔忡着爬上岸,水从他的头发上不断的滴滴答答往下流淌,薄薄的囚衣紧贴在身上,描摹出颀长优美的轮廓,而后司徒风忽然往前一冲,紧紧抱住沈醉,牙齿打战,“沈,沈醉,呜——呜——”

沈醉不明白司徒风怎么激动成那样,他不是那种临危而乱的人啊,以前他们一起做过多少危险的事情,哪次司徒风不是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刚才在刑场上他也没这样啊,怎么忽然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还示弱般的上来抱着沈醉呜咽。

“怎,怎么了?”沈醉咬着牙,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难面对司徒风,尤其司徒风还在对着他哭!

真哭了?沈醉吃惊的转头看着司徒风,由于司徒风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了他看不到,只能看见司徒风的肩头一抽一抽的。

“我真后悔出这个主意!”司徒风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沈醉脸色大变,忙把司徒风推开,上下打量着他,吼道,“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他们怎么伤你了!”

司徒风此时再也不想掩饰内心的惊恐,一个劲儿的对着沈醉点头。

“光点头有什么用,你说话啊!”沈醉惊的忙用手检查起来,可又看不出什么端倪,难道是内伤?

“呜——”司徒风停止了呜咽,又一想他该怎么说啊!可是不说出来,那巨大的阴影就笼罩着他让他不能呼吸,抬眼望着眼前的人,司徒风瞪着眼睛,半天终于爆发般的叫起来,“那个王八蛋!他想把我变太监!变太监!呜…

沈醉翻了个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轩辕哀?他想干吗?他身边缺太监?”但是话说到一半沈醉疑云大起,这也太古怪了!先不说轩辕哀居然会来皇都,他不是号称司徒风已经死了吗?那司徒风被处死对他而言又有何损失?如果说他来看看这里的司徒风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还说得通,他来了,把司徒风给劫出去,冒这种险。在沈醉看来,只可能因为司徒风掌握着什么他想要知道的绝密。

但是轩辕哀的这种行为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

沈醉忽然联想到司徒风中了缠丝媚药的事,他一直没问司徒风那件事的始末,因为他知道他问了司徒风也不会说,司徒风从来都只是把他支使来又支使去,却很少告诉他理由。至于他自己的私事,就更不会对沈醉说。

一个大胆的设想令沈醉瞠目结舌,媚药,阉割,轩辕哀,这三者莫非……

沈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徒风发作了一番,倒好多了,伸手去摘掉头上的水草,泪眼朦胧的往四周看看,吸着鼻子,“轩辕诚的人呢?你甩了他们?唔,好,我不想见人,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说着就往前走。

“司徒!”沈醉没动,在原地喊了他一声。

司徒风愕然回头,“什么?你干吗不动?”

沈醉脸上抽搐了半天,而后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低头沉沉的走到了司徒风身后。

第六部 玉壶藏冰心 二十三 讯风

   耳朵里听着噼里啪啦的木柴的燃烧声,沈醉坐在火堆边,看着司徒风披头散发的倚在那儿,手里拎着他那件薄薄的囚衣烤火。司徒风白皙光洁的上身裸露在空气中,长发从耳边垂下,而他本人则心不在焉的边烤着衣服边发愣。

“沈醉,你觉得如果我直接出现在大营,会有多少人当场跟轩辕哀翻脸?”司徒风忍不住问。“我们以前就说过了,你明知这样不好。”沈醉答道,“会引起大营里的混乱,西燕军或是轩辕军到时候趁乱拣便宜,我们岂非前功尽弃?”

司徒风长叹一声,“我明白你的顾虑,只是,轩辕哀此人,实在是可恨。”

沈醉闻言沉默半晌,而后忽然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司徒我问你,你那个缠丝的毒,是不是轩辕哀下的?”

司徒风没料到他会直接了当的这么问,惊的手里的衣服差点掉进火堆。

“你问这个干什么,”司徒风支吾道,“那个毒只是有一次不小心被人暗算到罢了。”

沈醉没有作声,半天用一种异常古怪的神情看着司徒风,看他拎着单薄的囚衣,神情委顿,目光也有些飘忽,沈醉不知为何心中蓦的一紧。

转头装作只是随口道,“司徒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能否扳倒轩辕。”

“咦?”司徒风愣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记错了吧?”

沈醉摇头,“是你说的。有一次你派我去川东找人,我被人追踪暴露了行踪,一大批官兵赶来。当时我和柴刀、屠轮他们总共才五六个人,硬是杀出重围。但是我受了重伤。后来你来看我,我心情很暴躁。觉得自己没用,扳不倒轩辕朝的那些王八蛋。你就说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能否扳倒他们。”

司徒风被他一说顿时想了起来,遂笑道,“我那时只是安慰你而已,你那么冲动,如果我再点火煽风。依我看你的伤口就都要裂开了,那我岂非损失一员大将。”

“你当时不是那么说的,”沈醉垂着脑袋,“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地原话?”

怎么不记得!司徒风被他提醒之后,就想起了那次沈醉死里逃生的经历,回到秘密钱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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