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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而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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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把手机装进了屁/股口袋,从枯萎的阴/茎上扯下了套/子。路彦一直低着头,盯着山田的那里。
“快点弄出来。良太要过来了”
路彦“……嗯”了一声,从山田的大腿上下来了。咕唧咕唧地也开始撸自己的一根。刚才还在幸福的顶峰上徘徊,这会儿并排坐着打手枪的样子,让路彦感到好空虚。
山田很快就结束了,将自己的一根收起的时候,雨声里听到了一声汽车的喇叭叫。
“喂,良太到了”
回头看路彦,还在那儿闭着个眼沉醉地咕唧咕唧呢。
“喂,快点射”
“可,可是,我射不出”
“射不出也得射”
汽车的喇叭声又响了。山田将自己的手伸向了磨磨蹭蹭的路彦,一把抓住。
“疼,疼”尽管路彦这样叫,山田也没搭理他。自顾自拼命地替他蹭着。当山田在路彦快要疼哭的脸蛋儿上啾地亲了一口时,路彦一下就泄了。
“快把鸡/巴收起来过来”
路彦提/裤/子的功夫,山田从下面的台阶里冲了出去。雨下得很大,自然就跑了起来。一口气没歇,跑到轻货卡的旁边时身上已经全部湿透了。
轻货卡只有两个位置,森坐在助手席上。良太就和浑身湿透的路彦一起,顶着个塑料布,坐在了后面的货台上。
“和路彦一起,去哪儿了?”
森这样问山田。“散步去了”山田打着马虎眼。将两人送回山顶的宿舍。分手时,山田看路彦的脸,十足一匹被抛弃的小狗样儿~
回去时良太坐回了助手席。
“白天卖东西的时候没下真是太好了”
落在车窗上的大雨,扫雨刷在左右激烈地晃动。
“嗯”
“话说少主,你和阿彦在最关键的时刻消失了可真是够残忍的。往车上装东西,就我和阿森俩。我是你师弟没什么,可这样对阿森,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的关系已经近到叫“阿森”的地步。山田“啊,确实有点对不住”爱搭不理地应付了一句。
盯着前面车的尾灯,良太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着。时不时只是嗯嗯地应付着自己,明白过来的良太也渐渐闭上了嘴。
又回到了河川边。如果那时良太的电话没有打来,自己就插/进路彦的身体了。看上去那么man的一个人,可却勾得自己想干/他。过去……那家伙个子比自己矮,脸长得也像个女孩子时自己确实有过想干/他的念头,可是最近却没有这种想法了。Homo太恶心了。在一起打手枪可以,可是真干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女人的胸是那么柔软,只要自己想,要多少女人可以有多少。根本没必要干和自己一样的男人。
但是却想干路彦。在路彦同意的情况下就差那么一点点。手/淫的升级,插/进他的身体,简直就是女人的替代品。但路彦是不是也跟自己想的一样呢?仅仅只是身体上的相互满足?
“那个,路彦……你认为路彦喜欢我吗?”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如果不喜欢你就不会跟着你了”
良太清清楚楚地回答了山田的提问。山田本是想从homo的角度提问的,可这下,想订正也不行了。组里现在在监狱服刑的一个师兄就是homo。因为是自己的师兄,所以本来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的一个男人,当听说那家伙是homo时,顿时满心的厌恶。从此后,不管别人怎么在自己的耳边师兄师兄的称呼,心底都是一句“homo野/郎”地轻蔑地叫着。
但是,如果路彦像自己的师兄喜欢男人那样喜欢自己,自己却不愿叫路彦“homo野/郎”。山田明白这其中的缘由。Homo的师兄,不管他怎样讨厌自己自己都无所谓,但路彦,自己却不想他讨厌自己。
抽奖屋和章鱼烧的收入总共是十四万多。抽奖屋没赚几个钱,主要是章鱼烧的进帐,相当可观。到底是“粉”一样的东西啊,不可嘘喻。
将借来的工具收进组里的仓库,忙完了,已经接近中午时分。吃过了午饭,山田和良太去了组里的事务室。
“昨天你们受累了”
组长的脸,看上去和昨天一样光彩照人。
“师父,您也受累了,这是昨天的进帐”
山田马上掏出了一个茶色的信封。组长接了过去,看也不看里面的多少,将信封放在了桌边上。好像没有确认的样子,山田主动说了句,“总共是十四万五千六百元”。组长的眉毛立刻挑了两下。
“卖的真不错啊”
“章鱼烧特别有人气”
“是吗”组长咧着个嘴角,闭上了眼睛。
“喉咙有些干啊”
低声地说。山田马上向良太使了个眼色。良太马上站了起来,去冰箱倒了三杯麦茶,端了过来。
“组长,请”
良太退后半步时,组长嗯了一声,喝了口麦茶,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今天,有话对你们两人说”
沉重的口吻,预感一定又是义礼金之类不好的话题。但是,组长的表情却依然开朗……。
“明天,茂手木组解散”
山田傻瓜一样,立刻一声“哎?”
“对最后留下来的你们二位,真是感到很抱歉。作为一个没用的组长,真是对不起了”
真正明白过来时,脑袋里一片苍白。但是,慢慢地又开始变得有色彩了。山田“请等一下”一句,身体越过了组长的大桌子。
“解散是什么意思?突然这么说,我……”
组长万分难过的表情,低下了头。
“在须田他们离开前我就有所考虑了。不管怎么被别人叫做黑社会,不肯向普通人动手的我们是怎么都维持不下去的。时代在变化,光靠出店维持黑社会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口粮变得越来越艰难。到哪里聚会,开口闭口都是钱钱钱。我累了。让老婆孩子替自己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想再过了,我也想做回一个普通的爷爷了”
组长将山田给自己的信封又递了过去。
“这些钱你们俩分了。本来应该给你们一笔像样的遣散费,可是组里,已经山穷水尽了”
盯着那个茶色的信封,“山田”听到组长叫自己,抬起头。看到组长的笑脸。
“你当初对我说“自己是不可能做回普通人了”。没有那回事。昨天,看到你烤章鱼烧的情形,我就在想,不论做什么,你都能做好”
山田没有回话,垂下了自己的眼帘。
“……如果,你们一定坚持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有个弟兄在其他组里当干部,可以介绍你们过去,地点是东京”
东京……组长的话,在山田的心中回响。 从组里的事务室出来,夕阳挂在天边。将轻货卡还回了组里的停车场,只有坐电车回去了。
“良太阿,上哪儿吃点东西再回去?”
“是………啊”
好长时间没吃了,突然想吃铁板煎饼,所以两人去了“味千”。小学的时候,叔母常带自己来这里。那时候,从老爸的暴力中解放出来,叔母带着自己在外面吃好吃的,真的很幸福。
店里的柜台和桌子一共有五处席位,和式的席位有两处。山田一屁股就坐在了和式的位置上。良太在烧着两人份,山田坐着抽烟。店里,不知是不是因为暑假的缘故,有很多高中生一样的年轻客人。
“怎,,,么办啊?少主”
知道良太在说什么,山田依然问了句,“什么?”
“什么什么,咱俩的前途呗”
“你怎么说啊?”
“我跟着少主你”
良太说得那么自然,听到的一瞬间,山田的胸口一热。然后,从鼻子里轻描淡写地“嗯”,哼了一声。
“去东京吗?”
这地方也有组里的三级组织,但是跟全国性的大组织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组的同事之间,表面上关系都不错,但暗地里的小竞争小摩擦不断,山田不认为自己能和那些家伙合得来。所以,如果还想干黑社会这一行,就不如去东京,投靠组长弟兄的门下。
“我想了下哦,不如少主您做组长啊”
“有病啊你”山田吞云吐雾地骂了一句。
“组长又不是个空架子。我这少主的位置还是没人做了才坐上来的”
铁板煎饼好了。调味汁的芳香弥漫着。想想昨天才吃了那么多面糊糊作的东西今天又吃,可还是不厌啊。
“那,就去东京吧”
没办法立刻回答。
“说到东京,那里漂亮女人很多咧”
“嗯”
突然好像听到路彦的声音。趁着脖子,悄悄瞄了眼桌子的地方,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真是本尊就坐在那里。穿着普通的黑色体恤和大短裤,年龄相仿的四个男生围着桌子坐在一起。路彦正好坐在背对着这里的位置,所以根本不知道山田和良太也在店里。
“哎?真的是阿彦哎”
山田在桌子底下踹了良太一脚。
“疼,疼!干嘛啊?”
“你嚷那么大声干吗?他和朋友在一起”
“我知道”良太不满地舔了舔嘴唇。路彦注意到自己也没关系,可自己是不会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如果让他的朋友知道了,像自己这样的小混混居然也是他朋友的话,一定会给路彦带来麻烦吧。山田和良太都不怎么再说话了。相反,却断断续续听到桌子那边传来的声音。
“那,加纳,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短头发,一个带着眼睛的家伙问路彦。
“嗯,太麻烦了,所以想一直待在宿舍。回去也是天天被督促着学习,太没劲了”
路彦说话的重音,跟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截然不同。而且清清楚楚。
“加纳从来都没从年级的前五位上掉下来过,就这样还要被督促着学习啊”
“我,反正又没什么其他长项”
“……阿彦,果然很聪明呢”
良太一边夹着铁板煎饼往嘴里送,一边嘀咕。
“大概吧”
“那学校,本来就是个直升大学的高中哎。年级的前五名,真是厉害啊。看着那些家伙,个个都像普通的高中生,但恐怕人人都很聪明啊”
山田无语。继续往嘴里送着铁板煎饼。
“待在宿舍也可以,但是听说,今年八月十四号开始,宿舍要闭锁五天”
“哎?”
路彦对“眼镜”的话,惊得一叫。
“去年,看宿舍的老太太休息的几天不是有人代理来着。代理的人跟住宿的戗戗起来,惹了点麻烦。所以今年就说要闭锁”
“哎~~怎么办啊?根本不想回家”
“要不,加纳你上我家来吧”
坐在路彦斜对面的一个男孩说。路彦“怎么办啊……”歪着个脑袋。
又来了一些客人,店里面突然嘈杂起来。路彦他们的对话渐渐听不到了。
吃完了,山田和良太草草地赶紧从店里出来了。路彦一直在和朋友乐呵呵地连唠带吃。根本没注意到山田在店里和吃完后离开。
在车站前和良太分手,山田坐上了公寓反方向的电车。在第三站下了,从车站走十五分钟,就是叔母的家。小时候,山田被老爹打伤的时候,长时间住在那里。叔母对自己特别好。但叔父却不怎么待见山田。老爹把叔母打伤后,叔父到山田家,对着山田的老爹大骂,“我再不会让自己老婆上你们家来”。从那以后,叔母真的就再也没到过自己的家。
虽然没有来,但惦记自己的时候还会打电话。可自从山田进了少年院之后,连电话联系也中断了。
山田十七岁的那年冬天,老爹死了。那时,正好是山田进茂手木组的第一年。又被上面的师兄逼着要钱,可那老大自己却是一分也不贡献给组里。“自己拿不出钱就不要这样要求别人”山田想这样说,可当时的山田根本就没有这样说的勇气。所以,跑回了自己的家,想趁老爹不在的时候,拿点值钱的东西出去卖。与其说盗窃,不如被自己老爹骂草包比较好。
那一天特别冷。夜里下了十几公分的雪。天亮时,天空灰蒙蒙的,不时地,还零星地飘着雪花。
中午的时候,山田从家里不锁门的后门溜了进去。老爹白天多半待在弹子房。果然不出所料,不在家。本来就穷得要死,屋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山田又不甘心空手回去,所以,就把家里的电视机抱出来了。
拿了几件东西后,山田变得贪婪起来。开始在抽屉里翻钱。自己中学时送报纸的钱多数都被自己老爹卷走了,就当他还给自己了,山田这样自欺欺人地想着。
最后,只在家里找到了一千元的现金。叹着气,准备离开家的时候突然从院子里传来咚地一声。以为是老爹回来了吓得赶紧躲,接着又是咚咚咚的两声。在哪里听过的声音,山田躲进了窗帘的后面,向外张望。
房顶上的积雪,咚地一声落下来。自己被落下的积雪吓得七荤八素的,正暗暗低声地嘲笑着自己,突然发现大门的里面好像有个黑黑的东西。既不像放在门口的东西也不像散落的什么,仔细盯着一看,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山田,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大门里面黑黑的东西,原来是自己的老爹。右手握着个酒瓶子,大半个身子埋在雪里。嘴角,还在微笑着。
“爹,老爹!”
即使山田叫,也没有反应。抖呵抖呵地伸手摸向老爹的脸,像冰一样冷而坚硬。……喝醉的草包,冻死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验尸的结果是,前天就死了。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老爹,就一直那样冻在院子里。
没有葬礼,也没有通知叔母。通知了大概也会来,但在山田的心里,自己是一个已经被自己叔母抛弃的人,所以自己也应该知趣。
一直这样想的自己,现在为什么又会朝着那个家走呢?变成了黑社会,现在连组也解散了……并不打算把自己的事告诉她,就是想看看她的脸罢了。只想这样。
从中学开始就一直没见过面,说不定她已经根本不记得自己长的什么样了,即使那样也无所谓。只要在远处看她一眼就好……这样想着的山田,拐过一个街角后歪起了脖子。风景不对啊。以为自己走错了路,为了确认,沿着原路返回,街角处的便民店,没错啊。
被旧的木栅栏围住的平房已经不见了,一幢白色的屋子耸立着。房子太旧了,翻新了也说不定。山田慢慢向白色的屋子靠近着。向栅栏的里面窥视着,院子里,有一个孩子正在玩耍。叔母没有孩子。可自己离开后生了也说不定。这时,院子里的小孩儿也发现了山田,盯着他。
一个女人来到了院子。二十五,六的样子。看见了山田后皱了皱眉,抱起孩子进屋了。绕到了正门,门上的名字不是叔母的。大概是搬家了。不,一定是搬家了。
站在正门很长时间,夕阳把自己的后背晒得滚烫。迈着脚步往回走,只是走着,脸上的汗水就像泪珠一样,吧嗒吧嗒地向下落。 回到了公寓,良太不在。大概是去便民店了,山田这样想。但是天都黑透了也不见人影。大概又去弹子房了。越是输越想捞本,所以估计今晚回不来了~
拿了车钥匙出来。没有开音响,跑车发动机的轰鸣震荡着山田的全身。
山田将车开到了山顶的那个自动贩卖机前,给路彦发了个“立刻过来”的短信。放倒了椅子躺下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咣咣咣,敲车窗玻璃的声音响起。将坐椅恢复,开锁。
“突然怎么了?”
路彦跟傍晚时穿着同样的衣服。
“……没事”
“你说马上过来,我急急忙忙赶过来”
扫了眼车中,“良太桑没来吗?”问道
“又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和他在一起。快上来”
路彦助手席的车门还没关好山田就发动了车,没来得及带安全带的路彦,前仰后合。要带路彦下馆子,路彦说了句“晚饭吃过了”。“不管什么,吃点就行”在山田的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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