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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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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阳封不耻的哼笑一声,“请孟王自己去皇宫吧,慕阳封是一名大夫,无法见死不救,再者这人可是立了大功!”

“慕阳!”看来,是他太放纵属下了,正事要紧,至于慕阳封,他下次再严惩!“夜临,我们走。”

等宴会一开场,就迟了!他一定要尽快回到皇宫!

慕阳封看着主仆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勾起个讥讽的笑容,复又低头看自己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这瞎子今天如果没有他来看诊的话,一定必死无疑。高烧不退也就算了,还被人这样——,那儿不清理,等到伤口发炎就能直接要走他一条命。

狗儿用荷叶包了些水回到破庙,“我回来了!”这水足够了吧?

慕阳封气结的看着狗儿带回来最多能洗脸的水,正要发作,就看见狗儿的下身还湿嗒嗒的直滴水,腰下都是泥垢,再看了看那荷叶,明白这人估计是到荷花池摘得那荷叶。

阴郁的脸有一瞬间的化开,“拿过来吧。”

狗儿高兴的送了过去。

“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狗儿觉得很奇怪,却没有说话,老实的背过身去。

慕阳封手里沾了点水,手指就这么刺入那被过分开发,还未完全合上的股间去,好在他今早恰巧修剪了长出来的指甲,所以可以没有顾忌的抠着瞎子的内壁,手指也不是没有感受到瞎子仍旧j□j有度的洞口,加上瞎子正发着高烧,那里的温度更是高得离谱,慕阳封有一刹那晃神的想,适才凌渊晟想必是极其享受的。

清理完瞎子的下体后,他抠出一点固体的膏状物抹于伤口上,顺带把瞎子身上其余的伤口上也涂了下。

等一切好了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赤身衤果体的瞎子身上。

瞎子那一套衣服,是怎么都穿不了了。

“喂,那个谁。”慕阳封嚷着那十分听话,没敢偷看一眼的狗儿。

狗儿闷闷的回道:“我叫狗儿,不叫那个谁。”

“恩,狗儿,这人身上的伤我都上了药,我这还有三瓶药也都留在这里,你按时给他涂抹,知道吗?”在钱袋里拿出四十文钱,“你再给他买件衣服回来。”他手头并不宽裕,四十文钱算是他好几天的饭钱了,只怪他平时醉于研究药物,钱都花在那上头去了。

“恩!”狗儿将那四十文钱紧紧揣在自己衣服里。

慕阳封走后,狗儿将那三瓶药拿在手上。

看着药瓶顶端包裹出口的红布上印有一个熟悉却有不懂的字,狗儿才恍然大悟。

原来以前那些药……是这大夫送来的。

狗儿站在一个药铺前,喃喃的说:“瞎子……对不起。”药铺的伙计没有拦住一身乞丐装扮的狗儿,反倒是帮狗儿叫了老板出来。

药铺老板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小叫花子,又是那些药?和之前一样,我会给你十文钱。”一只手摊在狗儿面前。

狗儿为难了,“老板,这次的药您再估算估算吧,不一样的,这次是比较好的。”其实狗儿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更贵,只是打个马虎眼,希望价格能提点上去。

将药瓶递了个到老板手心上。

药铺老板随意的接过,本来懒散的眼神,在看到手里拿瓶后,倏地眼睛直了起来,连连捋须好几次,才将瓶盖打开,确定药味没错后,他才满意的点头,道:“这药的确比之前的要好一点,那好,我给你二十文,比市价还多上那么两文钱,你且将那药尽数卖给我便可。”

二十文……,狗儿被这数目炸晕了头,他何时见过这么多钱,一瓶二十文,也就是六十文啊!他可以半年不出去乞讨了,还能买件过冬的衣服!

“好的,老板给你!”狗儿喜不自胜的将另外两瓶药放到药铺老板手上,老板爽快的让伙计在账房那拿出六十文钱给狗儿。

狗儿殊不知,那药是国都神医慕阳封秘制药,每瓶都可以卖到天价。

药铺老板偷腥似的看着那三瓶药眉开眼笑。

这小叫花子今天是真的送来了好货啊,平日他送来的药虽然也是慕阳封所制,可是最多也只能赚十多两银子,不如自个手上这三瓶,一瓶就可以赚个百八十两!

赚翻了,赚翻了!

走出药铺后,狗儿就马上买了五六个包子,可是即便这样狗儿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揣着属于自己的六十文钱在大街上走,真是不可思议。

转而又想起瞎子身上的伤……,伤药都被他拿去卖了,良心不安下,狗儿就在一个简陋的药铺里买了瓶两文钱的跌打伤药,然后用那大夫给他的四十文钱里拿出二十五文钱买了一件布料低等的衣服,把剩余的十五文钱放在自己怀里。

第四章

竖日,瑕幽幽转醒,睁开装饰用的眼睛,茫然的问:“狗儿?”可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希望此时有人陪在他身边,当没有人回应的时候,他落寞的翻了个身,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而且那痛楚还是从那……用来如厕的地方传来。

那里怎么会这般疼?想要试图回忆起来,却每每都被刺痛感搞的思绪全无。

“瞎子,我带了点稀粥回来喔。”狗儿捧着一小碗粥进来,看到侧身睡的瑕,自言自语的说。瑕昨天一整天都没醒过来,就是说瑕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进食,一定饿坏了,指不定这稀粥的香味能让瑕醒来。

听见狗儿的声音,瑕撑起一只手肘,朝出声的地方望过去,虽然依旧是一片黑暗,“狗儿?”

“瞎子,你醒啦!”狗儿很是高兴,双眼紧锁住稀粥,怕自己过快的走路,稀粥会受到颠簸洒出来,“瞎子,我们今天有稀粥吃喔,你一定很饿了吧,来,我舀给你吃!”

“稀粥?”他们哪有钱买稀粥?一碗稀粥可是要两文钱。

狗儿手顿时僵硬了起来,他不敢告诉瑕,这稀粥是卖那大夫的药得来的,正愁怎么解释的时候,瑕轻皱了下眉头,露出个笑容,“是你今天讨来的吗?”

讨来的?狗儿脸色微微的不自然,他第一次庆幸瑕是个瞎子,那么,他说什么,瑕都不会怀疑,“是啊,今天有个好人,一下就扔给我五文钱,可惜一到手就被人抢了三文钱去。”事实是,他昨天没有出去乞讨,今天更是没有。

瑕没有多怀疑,因为这附近的确很多乞丐会眼红,还善于欺负弱小的乞丐,狗儿自然是抢不过他们的,“狗儿,以后我没在你身边的话,他们抢你的钱,就老实点交出去。”没有他挡着、挨着,狗儿定是护不住拿钱的,既然护不住,又何必冒着被殴打的风险呢?

狗儿敷衍的点头,想到瑕根本就看不见,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缺一口子的汤勺里粥冷了些,“瞎子,张开嘴巴,粥都要冷掉了。”

“恩。”

一碗粥很快就见底,狗儿将碗边缘的半透明晶莹舔掉,把伤药放在地上,“瞎子,我给你上药,那大夫说每天都要上药的。”

“大夫?”什么大夫?

“恩,你面朝地面躺着就好。”

瑕有些不解,但也是很听话的照做了。

狗儿仰头想着昨日大夫的做法,没有多纠结就将瑕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瑕感觉自己的身下光溜溜,语气稍微严厉的说:“你做什么?!”

没将瑕的反应放在心上,“唔,昨天那大夫就是这么做的,”将伤药抠点到自己的指腹上,俯下身子,眼睛直盯着瑕的股间,“然后把药塞到这里……”

手指捅入那脆弱地方的同时,瑕瞬间想到了那恐怖的记忆,脸僵住,立刻想起自己被人强行掰开双腿,接着就是难以言喻的剧痛感,明白后边为什么会痛的原因。

“出去——!”瑕厉声说道,狗儿本来只是插入一点点的手指,被吓了跳后整根埋入,“瞎子……?”他不明白瑕的反应干嘛这么大,那大夫来来回回弄了许久,也没见瑕怎么样啊。狗儿委屈的想。

狗儿忘记了,当时大夫捣弄的只是一副失去意识的躯壳。

“出去——!”瑕重复道。

这件事后来他们都没有再提起,狗儿也没有告诉瑕,当日乞丐窝里出现个华服公子,很是贵气逼人,不能让人直视。

半月过后,凌国的帝主之位变换更替,新皇大赦天下,连带着他们都得了好运,乞丐们受到皇恩浩荡,特令允许国都所有乞丐享受臣民之乐,在国都最大的酒楼里,吃酒饱餐,新帝的拜把兄弟鳌风烈鳌将军被指派监督现场秩序,防止乞丐们发生口角,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传出不好的消息。

狗儿很是兴高采烈,听到这消息,当即就拉着瑕往那酒楼走去。

承办酒楼是国都最富丽堂皇的新安酒楼。平日里也只有写达官贵人和富商才去那里,平常人连踏入的想法都不敢有,不止因为新安酒楼一顿饭就能要你家里一年用的钱,更加重要的是,你不确定在这里,耳朵会不会听到不该听的,然后平白就丧了性命。

“哇,瞎子,这里真的好漂亮啊!”狗儿惊叹不已,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房子,不禁异想天开,倘若有一天他能有这么一个酒楼,他一定每天都会在这里打地铺,在门口铺上厚厚的垫子,不让人踩脏了去。

瑕看不见,只能附和的回了句“是吗?”在他只能看见漆黑的世界里,外在的东西他还真不觉得重要,不过来这里能吃饱,他就很开心了。

两辈子加起来,他都似乎没有饱餐一顿过。

乞丐头头带着三四个小弟围住狗儿和瑕,狗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步,抖着音节说:“你们想干嘛?”乞丐头头又逼近了一分,狗儿忙忽悠的说:“我告诉你,现在可是天子脚下,你们可不能乱来,我们今天来这,可是新皇陛下允许的!”狗儿哪懂得这些话,只是沿途道听人家指着他说,皇恩浩荡什么的,即使他没有读过书,这意思他也是知晓一二的,知道今天这宴席不是谁都可以捣乱的,就大起胆子回道。

“狗子,我听兄弟们说,你最近发大财了?”乞丐头头没有理会狗儿的话,痞气的说。“每天我们吃人家剩的,你就在包子铺买新鲜热乎的包子,你肯分给那瞎子吃,也不给哥们几个吃,是不是太不懂江湖道义了?”

狗儿下意识的看了眼没有动静的瑕,心里无来由的一阵心虚,“我叫狗儿,不是什么狗子!”狗儿对这名字有异样的执着,因为这是刚遇到瑕的时候,瑕给他取的,瑕说乞丐的名字不能太好了,贱名好活,后来瑕大病过后,听到他名字反倒是晃神了一会儿,“瞎子,你不要听他们乱说,我那些银子都是好心人给的。”

他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和瑕吃一顿好的,倘若知道会碰见这几个人,他铁定不会来这里!

瑕……误会的话,可如何是好?狗儿一直都依赖着瑕,如果瑕因为这个不要他了,他情愿将那些钱还回去!

“狗儿有能力处理他的钱,就不劳各位了,今天是庆祝新皇登基的日子,如果在这里发生口角,估计以后我们在国都都很难混下去。”瑕浅笑的答道,心里却是十分清楚,狗儿说的话并不全然都是真的,假使他最近每餐吃到的都是新鲜的包子,那么,狗儿是觉得不可能依靠乞讨买来的,不过狗儿终究是没办什么坏事。

他不想干涉过多。

“狗儿,我们走吧。”

狗儿听话的牵着瑕的手绕过那些人,见有一张桌子那还有剩余的一张长椅子,就坐了上去。

狗儿早就锁定好一盘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子,薄薄的皮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水晶饺子里放有什么材料。他吞咽了一口水,拿着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拿着的精致筷子,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拿着这么上档次的筷子。

夹起水晶饺子的筷子几乎全程都是抖着的,狗儿觉得太不真实了,直到水晶饺子放在瑕面前,“瞎子,你吃吃看。”瑕吞咽下去后,他才知道自己没有做梦,他是真的能吃上这些珍贵食物的。

瑕对于已经吃下肚子里的食物没有多大的想法,只是认为他吃的不过是可以饱腹的玩意儿,狗儿又将一块东西塞入他嘴巴,他细细的咀嚼着,吞下后,淡淡的檀臊味留在嘴中,“瞎子,隔壁桌说这是羊肉,有钱人家才买得起的肉,我们今天真是太幸运了!”羊肉?他没有吃过,真不明白有钱人家怎么会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嘴里又咬着一块狗儿夹过来的不知名食物,有人推了他身体一下,他也没在意,以为是因为人太多了,冲撞总是难免的,直到有一个人将他狠狠的推到在地板上,在一些人的惊呼声中,滚烫、带着菜香味的汤倒在他的身上,他闷哼了一声,即使被烫得要命,也不敢太大声。

狗儿正在自己的碗里夹一堆菜,没想到就听到周围的声音,酒楼本来就嘈杂,他也没有多注意,直到要夹菜给瑕的时候,他才发现瑕不见了,“瞎子,瞎子!”

“我在这里……”瑕气若游丝的回应着,狗儿一看吓了一跳,“瞎子,你怎么了!”

狗儿慌得不知所措,蹲在瑕身边,刚瑕擦拭脸上溅到的汤水,“瞎子,怎么办,我带你去找大夫!”

瑕摇摇头,他们乞丐,哪会有钱看大夫。狗儿也知道他摇头的原因,想起自己还有五十文用来买棉袄的钱,挣扎一番后,“瞎子,我有钱,我带你去看大夫。”

第五章

“让开,让开,让开……”两个兵卒推开挡路的乞丐,有一人走在中间,也许是因为那人五官刚毅,一对剑眉,平白让人心生惧怕,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身上隐隐露出一点肃杀之气。虽然男人身上只穿着平常的衣服,但是从兵卒开路的本事来看,就能清楚这人是有点身份地位的。

“出了什么事?!”兵卒不耐的问道,看到一堆的乞丐,兵卒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凭什么连臭气熏天的乞丐们都能踏入这新安酒楼,而他们这些国都兵卒却连杯酒水都没有在这吃过。

心里不平衡啊!

乞丐们自动退散到边角去,而倒在地上的瑕和狗儿则还在原地,狗儿也知道现在应该马上远离这,可是他整个人已经在看到兵卒的瞬间懵了。在他眼里,兵卒是可以随时将他们抓去大牢的人,即使他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自然会心惊胆战一番。

兵卒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们,“就是你们闹事?”

狗儿慌了,结巴着说:“差……差大哥,您……您误……误会了,……是瞎子……是……”

差大哥?是有官差吗?瑕有些惧意。他与狗儿一样,也是打从心里害怕官差的,不过狗儿再这么结巴下去,指不定那兵卒会恼羞成怒,“差大哥,我们没有闹事,只是我吃着吃着就不小心摔在了地板上,身上又被浇了些热汤,我弟弟一时心急,才会喊叫,并不是存心作乱,我们马上就走。”瑕在地上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一只颤抖哆嗦的手,“狗儿,扶我起来。”

狗儿六神无主的‘哈?’了声,然后才慢一拍的拉瑕起来,眼睛小心地瞟着那一直蔑视他们的兵卒,“瞎子……?”他现在脚都麻了,裤管下的腿小幅度的颤巍着。

中间的男人将那挡在他前面的两名兵卒推开,“带这个瞎子来。”

兵卒诧异的看向男人,下一刻和同伴对视了一眼,立即架起看不见的瑕,对于身后乞丐想要从他们手上带走瞎子,却又不敢上前来的样子,投以轻蔑的一笑。

男人就是奉皇命来监察的鳌风烈,他是新帝亲封的大将军,更是情同手足。

鳌风烈让兵卒叫来一个大夫,在空闲时间仔细的看了眼镇静,没有被突然带走焦灼不安的瞎子乞丐,良久才觉得自己很是可笑。怎么会注意起一个乞丐来。

“你是瞎子?”鳌风烈明知故问的说道。他其实从这瞎子被那些乞丐围住时就已经注意到,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国都受到欺负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他哪有闲情逐个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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