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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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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青着脸,一旁的孔才木也一脸的忧桑之色,另外三名女女支更是直接捂住嘴,魔怔了。

这场吃饭自然是不欢而散了。后来城主胡光和小舅子孔才木都像他说不能纵容奴才乱杀无辜,还有什么汐秋虽然犯了过错,可是罪不至死。

在他们统一的惋惜后,夜临才知道他们这样的原因。那个汐秋的确是卖艺不卖身的,就是因为这样,这些得不到手的人就更加的垂涎,没想到这还没到手,美人就香消玉殒了。

为了个女女支就和他讨说法,夜临也只能无奈了。

这城主胡光的脑袋真的不灵光啊,让他更加好奇凭这副脑袋是怎么躲过先皇,到了现在还能隐瞒着金矿的事情。

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凌渊晟手放在没有点燃的香炉上,烛火在他的脸上明暗不清,“朕不会让区区一名女支子爬在朕的男宠之上。”即使他不稀罕这人,即使这人的出生比那女支子还低贱,即使这人如今扮演的只是一个钦差大人的男宠。

可是以往的主子只会顾全大局,断不会……为了一个男宠而差点露出了马脚。夜临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藏在心里。

另一边赶路的是浩浩荡荡的使臣军队,虽然只有200人,在一起出现时也是颇具震撼。

凌祁看着马匹后的几车粮食,慢下奔跑的速度,一脸若有所思。

“八王爷在想什么?不知可否和草民说说?”紧随其后的慕阳封也跟着慢了下来。

凌祁只是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就甩了一鞭子向前面驰去。慕阳封撇了撇嘴角,看着逐渐拉开距离,也忙着挥动自己的马鞭,奋力赶上。

明日便能到达秦饯城,真不知道那和哑巴一样的八王爷这么急是做什么,别看八王爷一天到晚都不吭声,其实慕阳封很清楚,这人和他那皇兄、如今的帝王如出一辙。

不过,这人绝对比那人更加——仁慈。

宋书只是一个文弱书生,骑着马能跑就已经不错,可是看自己已经拉后非常多,他又不得不忍着大腿的伤口,挥起一鞭子。

他从启程的第一天就想和那粮车一起进退,毕竟那地方很轻松,更不用受这份罪。

远在皇宫的太后则在凌祁离开了八天内郁郁不欢,每日几乎阖眼就看见一片血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靠着安神茶睡一会儿,到了后面安神茶都失去了效果,沐荷见此也忧虑,太医也束手无策,“心病还需心药医,微臣惭愧。”

沐荷将香炉中带有安眠成分的熏香点燃,“太后,夜已经深了。”所以该躺下了。

太后还带着尾指套的手在烛火中越拉越长,眼睛下留有一串青黑,证明她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沐荷,哀家的祁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奴婢不知。”

“是啊,你不知道。”太后似自语的回答,然后突然直起身子,“沐荷,立刻唤皇帝过来,哀家要好好的问一问。”

“太后,魏公公前几日就回复您了,说陛下偶染伤寒,正卧床,太医说不能出门。”

“哀家就不信了,他的身子还能比哀家还不利索。”太后说完就挣扎着想要起身,沐荷连忙扶住,“太后,太医说您应该好好的休息,您再不能入眠的话……”沐荷欲言又止,“就只能用那东西了。”

“哀家断不会用那玩意儿!好了,哀家不去了,扶哀家到内室去。”

“诺。”

丞相府一片宁静之色,对比之下太尉府就显得偏暗色了。

太宰夫人小心的端着茶到太宰的位置上,茶盏没事她立马放松了下来。近日来不知道太宰是怎么了,一直都阴阳怪气的,大半个月了也没见得好,她原本以为是朝堂上有些不快,后面才知道并不是。

太宰突然抬起头,让她猝不及防,脸上那块痕迹没来得及遮掩,见太宰嫌恶的转过头,太宰夫人难堪的撇头不语,眼睛慢慢起了雾气。

“夫人,为夫如果到时连累了家里,你不要犹豫,赶紧逃跑。”

湿润着眼眶回过头,哑然的说道:“夫君为何这么说?”

“正所谓大难来时各自飞。为夫也就顺口说说,夫人记着便是。”

“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夫君,妾身希望您老实告与,而不是到了某一天来个晴天霹雳。”

太宰迟迟没有答话,太宰夫人就越发的不安,拧着自己手里攥紧的帕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夫君,可是和那日舞姬前来之事有关?”

“你别乱猜了,出去吧,为夫想好好静一静。”

敏感的太宰夫人隐约的知道,两者必定有所相关。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无力了。。

第三十五章

夜临这几天尽责的扮演一个贪官的角色,凑上来的孔才木自然而然变成了后面付钱的人,有个冤大头在后面跟着,夜临没有客气的买了些贵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要说孔才木做着自己习惯做的事情中,唯一有个不满的就是跟在那钦差大人身后的侍从,那侍从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对他‘爱理不理’。不对,他可是比那人高级多了,应该是不懂得礼数。他命令侍从提个东西,那人直接充耳不闻,让他一度独自一人提着一堆东西,好在后面他学精了,直接在城主府找来了个几个人分担分担。

不过辛苦还是有代价的。

孔才木笑得就像偷腥的猫溜进城主胡光的书房,将端着茶杯出来的城主夫人吓了一跳。

城主夫人看茶杯没事,才松下神色,看着孔才木直接责备道:“弟弟,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鲁莽?姐姐和你说几次了,城主书房不是自个家里,一定要先敲门。要是今天里面的人不是我,会有多失礼你不知道吗?不小心得罪了你姐夫的客人,到时姐姐都保不住你。”

对于自个姐姐一向的唠叨,孔才木基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看姐姐有点消停了,忙将她拉出来,“姐姐,你再这么多话,姐夫迟早烦了你!冀安城除了姐夫不就我最大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城主夫人听见这话立马停止要继续说的话,可是又忍不住再说上一句,“你有这个醒悟就好了,我可是听说你对三品官都卑躬屈膝,阿谀奉承。我真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你姐夫是城主,你和那些人示弱,那些人会怎么想?”

孔才木唯一不怕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他斜睨了几眼城主夫人,然后直接关上门,扣上门栓。

“对你姐姐好点,要知道你现在能这么衣食无缺,都是靠着你姐姐。”城主胡光打了个哈欠,满脸横肉都跟着颤了遍。

说得好像多心疼姐姐似的,有本事以后不要和我一起逛花楼啊!孔才木暗暗揭了城主的老底,脸上却挂着求赞赏的笑容,喜颜于色的说:“姐夫,你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吗?”

城主胡光尾指放在鼻孔处,敷衍的回道:“还能去哪儿?”

“姐夫,我去陪钦差大人了!”

鼻孔内壁顿时痛楚传来,等城主把尾指探出来时,就看到指甲缝里有鲜红的血。

“姐夫,你别这么高兴啊!鼻子抠坏了可不了得!”孔才木着急的抓起一片衣角,快速的擦掉城主指甲上的血迹,没想到城主没有夸奖他,反倒是一脸厌嫌的问道:“你这衣裳什么时候洗的?”

孔才木懵了下,郁闷的回答,“上个月,怎么?”说完就想起了自己今天要说的正事,“姐夫,你别扯开话题啊!我告诉你啊,那钦差大人是个贪官!”

肥厚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带出桌子低沉的响声,“本城主清楚得很,这需要你说?你又干什么傻事了?”陪钦差大人?!亏他想得出来!胡光想自己就该再降他一级!“是清正廉明的你以为会和本城主去吃饭?两袖清风的话,连男宠都养不起!更甭提那男宠还是个瞎子,平时一定需要几个人照顾。”从小细节就能知道的事,孔才木居然要用那么多天试探才得出,真是个人才!岳丈大人取名还真是取对了!

朽木不可雕也!

“姐夫……”以为可以讨个功劳,如今在姐夫的眼里就是多此一举。

“滚出去,本城主不想见到你。这几天再给我好好盯着你钦差大人。”

“哈?姐夫你不是说多此一举吗?”那怎么还要这样?

“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我就心里没着落。”

目的不是来收钱的么?

孔才木明显忘记了冀安城在他人眼里是什么城,既然外人都以为冀安城是个贫瘠的小城,那么陛下又怎么会派人来呢?

脑满肠肥的城主觉得,他辛辛苦苦隐藏了十年的秘密会就此揭穿。

他整整放了三间屋子的黄金,到底是不能拱手让人。

凌渊晟进了屋子坐在凳子上,回到了这里夜临自然就恢复成了凌渊晟的暗卫,尽责的站在一边,眼睛看向堆在角落中的一堆东西,“老爷,使臣这个时候应该到达秦饯城第四天了。”

“恩。”

“秦饯城霪雨许久,怕是多了很多灾民,使臣带去的粮食最多只能维持十天。”

凌渊晟怎么会不明白夜临的意思,此时已经刻不容缓,必须快点在冀安城得到赈灾的银两。

“如果不是国库不充足,老爷怕到时有人趁乱少了军饷,也不至于要对这个冀安城如此仁慈。欺瞒陛下、隐瞒城中富贵之事,按律例将城主全族杀了也不为过,只要一张圣旨,那些钱自然就能到手,又为何需要要与他们虚与委蛇?”

夜临说的的确是对的,只需要他下一道圣旨,那些东西唾手可得,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朕要保住这城,就这么简单。”他需要这座富可敌国的城变成他私有的,而不是将城主杀了,然后换上新城主,与朝堂中的人一起瓜分了那些钱。

“夜临不懂。”

“你不需要懂。不过时间的确已经不多,朕要加快速度。”凛着脸,凌渊晟利眼扫向夜临,夜临立刻单膝跪地,低沉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丑时(凌晨1…3点)的时候去城主房里。”

“属下遵命。”

自从被人知道自己是瞎子的事情后,瑕就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生怕自己受到别人的欺负,更怕自己影响了凌渊晟的计划。

门在刺耳的吱呀声中被推开。

瑕摸了下自己还圆着的肚皮,困惑的问道:“应该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因为自己看不见,他的语气中尽是不确定。那人没有回答,径直向他走来。瑕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了,也就没再说话,等着那人将饭菜放到他面前。

听到东西放置在桌面的声音,他像边缘摸去,却没有意想之中的筷子,“没有筷子吗?”那人还是没有回答,他犹豫了一下,手向前探去,准备直接用手抓来吃。

掌心触碰到一阵冰凉、坚硬的东西,最多和他一个手掌大,他摸着周围,摸到了一个凸起物后,他向下压了下去,放在上面的手掌被弹了开来,让他更加疑惑。

“这是什么?”

那人还是没有回答。瑕放弃了让那人回答的想法,那东西明显是个木盒子,他伸出一只手放了进去,摸到一片冰凉软糯。他按压几分,那东西就会反弹几分。从没碰过这种东西的瑕感到很新奇,又往那按了几次,高兴的笑了起来,露出自己后期在宫中刷白的牙齿。

手拿出的时候,他不小心闻到手上传来的香味,香气淡化后就好像是桂花的味道,“这是什么?”满是好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这是他唯一懂的花。在舞乐司那一个月除了水能让他印象深刻,也就只有那拥月栽种的桂花树了。拥月虽然平时不喜言笑,人较为严肃,可是对自己种植的桂花树却尤为的珍爱。

小喜子说那棵桂花树是拥月进宫三年后种的,陪了她三十几年,每次花期的时候,风一吹过就会花瓣纷飞,带着阵阵的香味,而拥月最爱的就是在桂花树下翩翩起舞,小喜子说他看见过,很是美丽,穿着一身粉蓝舞衣的拥月在桂花树下就像一个仙子在跳舞。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瑕听见脚步声,没多久门就被打开又关上。他知道,那人是走了。

瑕失落失色一晃而过,然后又乐此不疲的来回按压几次,手快酸了才合上盖。

夜临开门就看见瑕站在桌子上,噙着一抹柔和的笑容,手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上。他走了过去,看着盒子的纹理,“公子,这是什么?”夜临觉得这盒子有点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不知道,有人拿进来的。”瑕浅笑的回道。

“属下可否看一看?”

瑕其实是不舍的,这东西他很喜欢,可是夜临说想看看,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恩。”手掌从盒子上撤开。

夜临打开盒子,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一股香味窜了出来。盒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价值可能还比不上这盒子,只是一块糕点,一块属于冀安城最贵的糕点。

糕点通体为透明,最出名的莫过于你捧着这糕点时,糕点会柔软的适应你手掌的曲度,你按压时又会反弹,不留痕迹,等你入口时偏偏又顺滑无比,香味残留唇齿间。它的制作非常难,据说制作一批就要花费三天的时间,所以每天都有规定卖出的数量,价值一两银子一块。

这家店最公道的莫过于它一直都是那价格,不管配方期间改了多少次,多么供不应求。

“这是碧珀糕,是冀安城最出名的糕点。”

脸陡的红了起来。瑕想过这东西的各种可能性,却独独没有想到那是一块糕点。想到刚刚自己在那人面前做了这么久的蠢事,脸更加的红。

“公子可以试试,平时这一块都需要靠关系才能买到。”夜临想起今天孔才木利用职务便利,在那一条长龙的注视下光明正大的插队,拿了一块说给他品尝,并且大力推荐,怕他拿着不方便,孔才木还特地在最近的首饰店里买了个专门放置小饰物的盒子,里面垫上油纸,将碧珀糕放到盒子里。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就是这个盒子?然后他好像顺手交给了自己的‘侍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坐车看到一辆婚车掉到果园去了,屁股高高朝上在公路上,

新娘和婚车里的站在上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囧。

第三十六章

城门口没有意想之中的人。

足足半尺高堆积的雨水,遮掩了长长的青石地板,让人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街上空无一人,沿路的房屋都紧闭着,依稀能从层台累榭、碧瓦朱檐中看出这座城以往的繁华和辉煌,可是在上天的捉弄下,这座原本是凌国最富庶的城却慢慢的凋落,在别人的无可奈何中凋零。

拐进胡同中就可以看见一片的断瓦残垣、尺椽片瓦。雨水倾泻而下,泥水融化在半尺高的水中,失去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里面也理所当然的没有了主人,彻底的颓败。

虽然撑起了油纸伞,衣裳没有淋到雨水,可是黑色的靴子踩在上面,脚底就迎来一阵刺骨的冰凉,那即将泛滥成灾的雨水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退去。脚底已经完全湿透,他没有走动,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身后的车队跟着停驻,用防水的东西都放在粮车上。

慕阳封走了过来,“八王爷,我们进城吧,想必那城主是没有闲暇的时间迎接我们。”故作轻松的回道,可是慕阳封自己心里很清楚……

——他在害怕。

霪雨半年之多,秦饯城又终日紧闭着房门,存粮必是已经捉襟见肘,他们带来的粮食哪里够他们吃多久?想要等他研究出什么时候会爆发瘟疫,又可能会出现什么症状,完全不可能。

这么下去,这座半年前还繁盛的城很快就会在一道旨意后化为乌有,对凌国来说是个非常大的损失。

凌祁身形不动,木然的看着那寂静的街道,在慕阳封想要直接甩脸走人的时候,才听见凌祁姗姗而迟的说话,呢喃的语气让慕阳封莫名的觉得这人是在惋惜,“曾经……这里很美。”

是的,这里曾经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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