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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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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小喜子将玉坠别回他腰间,此时门传来一点声响,“公子,你可别乱动,奴才去看看。”
“恩。”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连小喜子走近了也不知道,小喜子打开门看到的情景就是门被一个身形比他壮不了多少的人堵着,小喜子踮起脚尖看到上次宴会出了乱子的八王爷站在和他相隔一人的距离,没有声息,很是可怕。
“八王爷,太后吩咐了,您如果再看来找公子,就拉着奴才出去喂狗。”堵住门的小太监苦哈哈着脸,两边不是人。
“……”凌祁没有理会他,只是站着比毅力不发一语,见瑕的门开了,小喜子探出一颗脑袋,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八王爷,您在看什么?”小太监发现了不对,头微微往后看了眼,耳朵就有一股热气,他吓了一跳,猛地跳开,然后看着八王爷从他面前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
“你……你是谁!你知道……知道放八王爷进去有什么后果吗?!”小太监牟足了劲想要表现出俯视的样子,可是碍于身高和天生没有威慑力,硬生生变成了‘狐假虎威’。
小喜子撇起嘴,直接哧了声,下一刻猛地关上门。
瑕听见外面的争论,对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不确定的问道:“八王爷?”
凌祁站在他面前,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上写了几个字,可是看他还一脸茫然表示不解,小喜子努了努嘴,“八王爷,公子不识字。”以前是乞丐就算了,还是个瞎子,能指望学什么字?
瑕牵强的笑出声,“我的确不识字,八王爷。”
小喜子看八王爷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又得出去了,摸了摸鼻子就主动开门出去,跟八王爷带来的小太监大眼瞪小眼,然后两看相厌,直接撇头不理会。
房内剩下他们两个人,凌祁才肯开口,“你那天有事?”
“那天?”
“恩。宴会。”凌祁回道。
身后似乎还能记得那天强烈的冲撞,瑕神色不自然的说:“回八王爷,瑕没事,您不用担心。”
“母后说皇兄不是宠爱你,只是想利用你来报复她。”凌祁面无表情的说道,反复摸着自己的指骨,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纵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担心一个小小的男宠,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希望这人卷入皇兄和母后之间的纷争。他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拉扯一个人进来。
瑕倒是讶异了。原以为陛下这么对他,都是因为破庙发生的事情引起,没想到还有这层深意,不过他一个乞丐,身无长物更是身份低微,能卷进太后与陛下两人之间的争斗,好似他还赚到了?
瑕无所谓的笑了笑,“八王爷,我们不要说这个了,你可要吃点什么,我让小喜子准备。”
凌祁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人,之前接近瑕,完全是因为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男宠。他寂寞了很久,想要留住一个安静的人陪在身边,瑕很适合,因为他是瞎子,不管自己做什么神态,他都看不见,性子也是安静的,不会吵闹。而后因为他的过失,让这人暴露在母后面前,间接让皇兄也注意到了他。
“我不能帮助你离开皇宫,不过我可以给你保证,你失宠以后,会离开这里。”
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些许,瑕没有回答,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第二十八章
一连五天,八王爷几乎每天都会来报到,让小喜子不免担心。
乞丐主子已经不同以往,想当时在封澜宫,不引人注目,来来倒也无妨,现如今乞丐主子可是陛下正当宠的男宠,本来之前就闹出了一点暧昧,倘若任由这么发展下去,别人的闲话迟早得传到陛下耳朵里了,到时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
小喜子看着不足十米处,八王爷依旧面无表情,将手里的刻板放到桌上,牵着乞丐主子的手一点点的触摸,乞丐主子不知所以然的问道:“这是什么?”
“瑕,你的名字。”
小喜子很少听见八王爷开口,每次听见都会讶异,可现在只剩下满满的忧虑,不知何时起,八王爷的小太监站在他身边,没好气的说:“你现在是不是也挺后悔的?”
“后悔什么?”小喜子直接翻了个眼白,不打算多理会那小太监。
“我当时就说过了,不要放八王爷进去,现在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时我们俩都得死。”小太监说着说着就拭起眼角,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被乱棍打死的情景,“我姐姐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如果不是我姐姐,我这条命早就没了。姐姐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能再让八王爷靠近那公子,因为你,什么都没了!”小太监语带抱怨的说道。
小喜子不知怎么的,起了一丝的愧疚,嘴不自然的努动两下,“我又不是故意的。”斜睨了一眼那不远处的乞丐主子喜不自胜的笑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乞丐主子笑出声,发自内心真正的笑。
也许……他真的做错了。
小太监撇起嘴,“那块木板是八王爷花了半个时辰刻出来的,之前扔了好几块,手都摩擦出血了。”
“……”有那么一瞬间小喜子想……如果帝王是八王爷,必不会让那乞丐主子带伤回来吧?不过,那也只是想而已,事实是……八王爷就是八王爷,陛下就是陛下。
凌渊晟站在瑕宫门口冷目看着那温情的一面,魏晏只是抬头看了眼主子,就立马的低下头,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陛下这样的表情了。不过他很明白,帝王并不是喜欢上了那公子吃味,而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导致心情不郁。
凌渊晟让魏晏不要出声,自己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和小太监说话的小喜子直接吓得说不出话来,身旁的小太监是直接傻眼了。
凌祁抬起头,看见自己的皇兄带着和颜的笑容走了过来,身边的男子没有察觉,手逗留在刻板上,一笔一划的牢记在心中,然后在桌面上写着,“瑕,瑕,瑕……谢谢八王爷,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第一次?凌渊晟纵使还带着温意的笑意,可是眼底却有任何人都看得出的冰冷,“嗤——,原来朕的公子在抱怨?”
依依不舍留恋在刻板上的手倏地离开,负在身后,“瑕不知陛下来了,请陛下恕罪。”
“你何罪之有?是朕的不是。朕不知道你竟不识字,是朕没注意,以后你每日来凌傲宫,朕会一个一个的教你。你意下如何?”
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栗栗危惧,面如土色,微微发紫的唇微颤启唇已久,很久才吐出一句:“瑕叩谢隆恩。”微曲的身子被人扶起,他不敢认出任何动作,只能维持着,不久便听见凌渊晟愉快的笑声,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陛下龙颜大悦,而在他和八王爷眼里,那笑容后面就尽是森冷之意,笑声过后,凌渊晟慢悠悠的说:“朕还不知道八弟来了这里。也巧,八弟要不要和朕一起品茶?朕让朕的公子给你表演下那天被你打断的盲舞。”语顿,而后补了一句,“那可是前舞乐司教头特地为他编排的舞蹈。”
轻眨自己的双眼,凌祁兴致缺缺的回道:“不必了,凌祁想先回宫了。”
凌渊晟带着某种含义的目光投向瑕,瑕看不见,身体却已经感受到,垂着的手战战兢兢,靠近瑕的耳朵,低语道:“朕还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能让八弟重新开口,朕真的很感谢。”
凌祁打量那仿佛即将倒落在地的瑕,行了个礼直接离开,小太监连忙行礼告退,紧随其后。
突然双腿离地,瑕下意识的抱住可以抱住的东西,死死的扣住,惟恐下一刻会摔落下去,听到上方人的讥笑,他也不在乎,只专注于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温热东西。
“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敢环上朕的脖子。”这句话让瑕有一瞬间放开的想法,可是摔下去的后果难以想象,咬牙硬是没有松开一分,“念在今日你让朕开心的份上,朕容许你这次放肆,下次……就不一定了。”
魏晏低着的头尽是无奈,谁都以为这是陛下的恩典,只有他明白,陛下在提醒你,好日子不多了。
青天白日要了三次,即使瑕用过东西扩张也承受不住,趴在凌渊晟的手臂上沉沉睡去,凌渊晟没有将他的身子拨开,只是闭上眼享受余韵过后得到舒张的身体。
魏晏敲了敲门,“陛下,鳌将军有急事觐见。”
凌渊晟慵懒的嗓音回道:“让他来这里。”
“诺。”魏晏才不敢管陛下这么做是不是不合规矩,他只知道陛下做的都是带有目的的,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执行。
鳌风烈跟着魏晏走了一段,“魏公公,这好像是陛下的后宫,你带本将军来这找陛下?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言,陛下迷上了一个人?”鳌风烈不自觉的联想到那日与他一起出宫的男宠。
“将军只管随奴才来。”魏晏不多话,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一所并不华丽的殿所,他才缓下脚步,“将军,到了。”
“就是这?”鳌风烈狐疑的踏入,在后宫里这殿所说实话,还不如他的将军府,两个字——寒酸。
“将军请进。”
小喜子守在宫门口,不敢抬头张看一眼,这是魏公公临走时嘱咐他的,他自当牢记。
等魏公公和那人进了乞丐主子房里后,他的舒了口气,挺直了腰板,严格看向每一个经过的女侍和太监。
鳌风烈一进门就闻到月星檀的味道,扫了扫周边的空气,看向幔帘后隐约坐起的人,腿上还有一块巨大的阴影,看来陛下很是舒服,白日就做那事了,哪像他半个月没开荤了。
“臣叩见陛下。”
“起。”凌渊晟嗓子有些喑哑,不难让人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瑕已经没有意识的枕在他的腿上,凌渊晟将瑕的发丝往一边拨去,“你今日这么急来找朕,可是说服慕阳将药研制出来了?”
“陛下,恰恰相反,臣是想说慕阳肯定不会为您研制那药。”
玩弄着粗糙头发的手猛地扯起一小把,让睡梦中的瑕吃痛的啊了一声,就是这一声,鳌风烈就确定帘幔后的人,真是那日一道出宫的男宠。陛下为了演戏,真是下了血本啊,长得好看还能安慰自个,这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那男宠长成那样,挺得起来嘛?
咳咳,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味道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鳌风烈得出一个答案,陛下男女不忌。
“为何?”虽然他让慕阳封研制多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慕阳封至少还是有考虑过,鳌风烈现在却是斩钉截铁,一定是有原因。
“陛下,说这话在这里合适吗?”
“直说,他听不见。”凌渊晟很肯定的说,这人的身子好不到哪去,被他压榨了一番,能留下多少意识?就算他醒着,也要他敢听。
既然凌渊晟都这么说了,鳌风烈也不打算顾及了,“陛下,慕阳有龙阳之好。”
“这件事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慕阳对这个人不一般,他才想用这人做交易,可是成效不大。
“那陛下可知他喜欢的是谁?”
凌渊晟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
“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十有j□j是……”鳌风烈目光直刺想幔帐之后的人,得到凌渊晟的一记冷笑,“你想说朕?”
“不然陛下以为呢?慕阳大可为您研制那药,可是他却死活不,臣猜想他是不想您犯下弑母大罪,才不顾您的误解,一直不研制那药。”
这话直接让凌渊晟乐了,“如果慕阳听到你这话,你大概不会再出现在朕面前。”摩挲着腿上人的唇瓣,“朕只不过让他研制能让一个人痴傻的药,却并未说是给母后用的,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朕是为了母后?”他巴不得太后永远活在痛苦的记忆里,也不会让她如此简单的遗忘过去。“慕阳知道朕是为了谁研制,所以……你就为了自己平白的猜测,就急匆匆的进宫?”
“是慕阳说他喜欢的男子就是你!”鳌风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敢这么大声的吼出来,说完后鳌风烈有一瞬间的窘意,只是掩藏得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听到那个答案,就马上来到皇宫。
也只有鳌风烈会相信。
凌渊晟无奈的说:“如果他真的爱慕朕,朕可以直接封他为男妃,你懂吗?”
第二十九章
魏晏将足足有十五块以上的刻板依次整齐的放到瑕桌前,“公子,陛下让您在偏厅学习,一会儿教您的人来了,您唤他李大人便可。”
“嗯。”瑕唯唯诺诺的回道,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他原本以为陛下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隔天就带他来凌傲宫,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魏公公还在不在他不清楚,粗糙的手犹疑了几分后,终是触碰上那些木板上,很是新奇,就与昨天第一次靠触碰知道自己的名字大概是什么形状后一样。
倘若前世的他能懂几个字,在楠楠被带走的时候,也不至于……连警局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会让楠楠……落得他的下场。
魏晏带着些许惋惜的表情看着瑕,轻脚走出偏殿,回到凌傲宫的主殿,对着他的主子凌渊晟行礼道:“陛下,奴才已经准备好,只要李大人来了便可。”
“嗯,他说什么了吗?”凌渊晟画笔一挥,随口问道,却并不在意,所以魏晏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继续看着自己的折子。
将御笔放在玉笔架上,“魏晏。”
“奴才在。”
“传丞相一干重臣前来。”
“诺。”
芮诚难得惬意的在家里逗鸟,没想到这才短短半天,圣旨就召唤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身旁挨着、年仅九岁的唯一嫡孙说:“芮升,你在这里练习,祖父要去趟皇宫,嗯?”平素高深莫测的丞相在唯一的亲人面前,格外像民间一个普普通通的祖父,抚着孙子头顶,弄乱了孙子的总角(PS:幼童把垂发扎成两结于头顶把头发扎成髻,形状如角,因而也用“总角”来代指人的幼童阶段),凝神用那双睿智的眼睛对早智的孙子说:“芮升,还记得祖父和你说的话吗?为臣子必……”
芮升沿承着祖父严肃的模样,一本正经往下道:“——为臣子必忠于陛下。陛下有错,为臣子必委曲求全、周旋谏诤,引君王于正道,苦谏若触怒陛下,或死或辱、缄默承受,才不负忠臣孝子之美名。祖父,升儿都记着的。”
投以一抹欣慰的笑意,芮诚意味深长的说:“祖父不仅要你背出来,更要知道其中的意思,今日祖父再教你一句,你要仔细听好。”
早已失去天真之色的芮升认真的听着祖父用他一贯沉稳、深敛的语调幽幽的说:“为臣者不能为陛下分忧,即有过。”
“升儿记住了。祖父进宫吧,升儿会一个人去书房温习书本。”芮升没有抱怨祖父又一次违背了陪他一天的诺言,懂事的回答。
“恩,祖父走了。”
“升儿送祖父。”
魏晏看那懂事的丞相孙子一直在大门口守着,直到连他都看不见了为止,对着轿子上气定神闲,闭目休息的丞相道:“丞相大人有个好孙子。”
“可惜的是,本丞相也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而已,只望百年归老后,有个黑发人送终,足矣。”
魏晏笑而不语,丞相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他很清楚,此时不回答是最好的。
丞相到的时候,其余一品以下、三品以上的官员已经在凌傲宫宫外等候,齐齐对丞相低头,“下官见过丞相。”
芮诚挥动衣袖,“都是同僚,不必多礼。”
魏晏适时开口,“奴才要打扰各位大人的寒暄了,陛下已经等候已久,请先入殿。”
“魏公公说笑了。”丞相手往前伸,示意魏晏开门。
带着沉重的吱呀声,厚重的红木门被打开,“陛下,人已到齐。”
“赐坐。”凌渊晟手放在御台上,一双看不出态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为首的丞相,还有一脸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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