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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瑰色交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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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伊臣笑笑。
“那既然我已经这么大方了,你也应该表示一点诚意,对不对?”刘远雄说着回过头,目光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叶伊臣,这样吧,这个房间不能白给你用,我再给你加一个条件。如果你今天赌输了的话,今后不但要为我兴义会卖命,还要陪我刘远雄睡觉,做我的女人……如何?”
☆、36
伊臣一怔;真没想到刘远雄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自己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兴趣?
但是伊臣也清楚;像刘远雄这样的大佬并不是真正喜欢男人,卫霆飞那种人毕竟是少数。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想在自己面前耍大佬的威风;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耀武扬威;几个普通的情妇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偶尔他也要征服几个男人来展现自己的雄威。
于是;伊臣略显为难的笑笑:“多谢刘老大抬爱;不过;卖命可以;卖身就不必了吧?”
“怎么,你看不起我?”刘远雄凑近过去,暧昧地搂住了伊臣的腰,嬉笑道:“都什么年代了,看你还这么封建。我刘远雄一向是唯才是用,你长得这么好看,如果还能有足够的本事满足我,那对我来说就是一举两得,我既多了一个谋士,又多了一个情妇……哦,不能这么说,情妇的身份太亏待你了,我可以让你做老板娘。今后,凡是我有的东西你都会有,怎样,这个条件不错吧?!”
伊臣笑了笑,不动声色地避开刘远雄的手:“那,让我想想。”
刘远雄眼睛一亮,这话的意思是有戏?
他这一辈子玩了不少女人,倒是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那些俱乐部里的男公关们,虽然也接男客,但一个个比女人还骚气,翘着兰花指,扭着小碎步,看了就让人恶心。
刘远雄以为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去碰男人的,却没想到今天会走狗屎运,从天玄会里来了一个宝,让他第一次对男人有了兴趣!不过,他深知欲擒故纵的招数,所以一时也没说话,自己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下,默不作声地看着伊臣在包房里慢悠悠踱步的背影。
那纤细的背影带着男性特有的柔韧力度,却又透着一种难言的美感。刘远雄目不转睛地看着伊臣,逐渐感觉到小腹聚集起一股热意,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压倒这个漂亮的小子,狠狠撕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那活儿捅进他的屁股里,干得他浪/叫连连,淫/水四溅,彻底扔掉这副假正经的面具!
伊臣有些厌恶地感受着刘远雄那不怀好意的视线,还是故作毫不知情的在房间里踱步。
这间包房的构造十分简单,标准的正方形空间,与正门相对的是两扇巨大的落地窗。此时,那厚重的猩红天鹅绒窗帘已经被白泷收起来了,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外面是一座西洋风格的阳台。
阳台外面,在距离数百米的地方有一座黑乎乎的建筑物,那栋建筑物也是旧厂房的一部分,以前是职工宿舍,现在工厂倒闭以后宿舍也就荒废了。宿舍一共有五层,底下两层稍微装修了一下,供魅夜的小弟们居住,上面三层又旧又破,几乎没有人迹。
夜晚的月光照在宿舍楼破碎的玻璃窗上,那黑漆漆的房间透着一种阴森的感觉,让人根本不想多看一眼。
伊臣收回视线,又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
包房的地板上铺着干净的红色地毯,墙角摆着几盆富贵竹。包房正中间有一张红木的赌桌,上面是一层暗绿色的绒布,围绕着赌桌的有四张太师椅,这就是包房里全部的摆设了。
伊臣转过身,走到赌桌的另一边,在刘远雄对面的椅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十指交叉摆放在膝盖上。
“怎么,想清楚了吗?”刘远雄满怀期待地问。
“想清楚了,”伊臣笑笑,“要我接受你的条件,也可以,不过相对的,如果我赢了,我也有条件。”
刘远雄面露喜色:“可以,你尽管说。”
“如果我赢了,我就要这家魅夜的经营权,如何?”伊臣微笑着问。
……!
刘远雄瞬间变了脸色,刚才满面欢喜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你——!”他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
“怎么了?”伊臣又问,“有困难吗?”
“你他妈好大的胆子!”刘远雄愤怒地猛一拍桌子,桌面被他的掌心震得嗡嗡作响——这小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只是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他妈的居然敢爬到他头上去!
魅夜对刘远雄来说意义非凡,它是整个兴义会进驻本地的第一个根据地,也就是大本营。如果叶伊臣想要什么金银财宝,刘远雄尽管可以给;但是他要魅夜,就等于要从刘远雄手里抢走他最大也是唯一的地盘,自立为王!
刘远雄气得两眼发红,他怎么可能听不懂叶伊臣话里的意思。这小子是在暗示他,如果自己赢了,就要代替他成为兴义会在本地的老大!
而这时,伊臣却像是要存心挑衅似的,笑着问:“刘老大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只不过是要一赌定输赢而已,你可以跟我提条件,为什么我不能跟你提条件?还是说……刘老大您心里是有什么顾忌,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赢我,所以不愿意接受我的条件?”
“放你的屁!——”刘远雄怒吼一声,满面通红,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瞪出来了,“我刘远雄他妈的是什么人?魅夜的龙头老大,从小在赌场里泡大的!你区区一个叶伊臣算个屁,我他妈的会怕你!就这么说定了!”
伊臣笑笑:“那……?”
“就照你说的!一赌定输赢,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做我的女人;如果你赢了,我就把整个魅夜都送给你,将老大的位置拱手相让!”
“多谢刘老大,那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
白泷站在刘远雄身后,听着他们的谈话只觉得心惊肉跳。魅夜的人都知道,跟他们的刘老大打交道有两点必须注意,一是他脾气暴躁,稍不顺心就会对手下踢踹打骂,跟着他办事一定要多加小心;第二,则是他一向以龙头老大自居,心高气傲自尊心强,最看不得有谁跟他唱反调,在他面前一定要低调谦逊,给足他面子才能明哲保身。
而现在,这个不懂事的叶伊臣,把这两点规矩全都坏了。
白泷看得出来,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叶伊臣已经把刘远雄的怒火完全挑了起来。今天如果他不惨败在刘远雄手下,让他好好出一口恶气,恐怕刘远雄的怒火是很难消下去的。而就算他真对自己的本事这么有自信,恐怕到时候刘远雄也不可能交出魅夜的经营权,再乖乖放他走。
所以,想来想去,白泷都觉得叶伊臣已经把自己堵在了一个进退两难的位置。如果他输,就要委身于刘远雄,被他占为己有;如果他赢,刘远雄就会怒气更盛,不但不会交出魅夜,还可能直接将他杀人灭口,让他没法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可是叶伊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泷心中十分疑惑,他看着叶伊臣淡定自若的神态,总觉得他并不是不懂事,而是好像刻意在挑起刘远雄的怒火,把他和自己都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想到这里,白泷立刻俯身对刘远雄耳语:“老大,看这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打算出老千了?要不要我多叫几个人来,把他看紧?”
刘远雄正被伊臣激得怒不可遏,忽然听见白泷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
是啊,这小子跟他交手一脸从容,是不是藏了什么花招?以为他刘远雄是那么好骗的吗?
他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对白泷使了一个眼色,又做了个手势。
白泷心领神会,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几个身穿黑西装的打手就上楼来了,他们其中的两个人守在门口,剩下的人走进包房,两个人站在了刘远雄身后,两个人则走到伊臣身后守着他,不让他有机会做任何小动作。
伊臣左右看看,又笑着看看刘远雄:“刘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刘远雄也不客气,凶狠地狞笑道:“小子,你刚才的口气实在太大了。我不得不稍加防备,以免你玩什么花样。”
伊臣笑笑:“正面较量,哪来什么花样,刘老大这是太不信任我了。不过,这样一来,你就没有满足我刚才说的‘在场的人尽量少’的要求,作为交换,可以让我来选择赌局的玩法吗?”
“没问题,只要是场子里常见的那几样,随你挑。”
“那就AISA stud吧。”
刘远雄眯眼一笑:“香港佬喜欢的那套玩意儿?可以啊。”
说罢,他拍了两下手,一个身穿白衬衫和西装马甲的年轻女荷官走了进来。
她走到赌桌旁,从怀里拿出两副崭新未拆封的扑克牌,用十分专业的手势,先轮流在刘远雄和伊臣的面前展示了一下,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拆开,洗牌。
伊臣轻吐一口气。
这时,刘远雄突然说:“两个人玩是不是太没意思了?阿泷,你也一起来吧。”
白泷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伊臣已经笑着抢先开口了:“刘老大,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说好是一对一,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刘远雄冷笑:“三个人一起玩比较热闹,我就给阿泷多备一份筹码,让你有机会赢双份,多赚点钱,不是很好吗?”
说罢,他看了看白泷。
老大发话,白泷不敢怠慢,一言不发的在伊臣右手边坐了下来。
伊臣笑笑,没再多说话。他知道刘远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不安,怕他会耍花招,所以多安排了一个自己人加入。
然而赌局之中,最忌心虚胆怯。刘远雄开场前就多有顾忌,在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先输一手了。
看来,这场赌局,他是赢定了!
☆、37
“拿筹码;发牌。”等到白泷落座以后;刘远雄敲了敲桌子。
三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过来,在每个人的面前摆上了五十万的筹码;然后荷官发牌。
包房里弥漫着窒息般的寂静,只有扑克牌从赌桌上滑过的轻微摩擦声,
AISA stud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扑克游戏;主要流行于广东、香港、澳门以及菲律宾等地;也称
five card stud。这种游戏的规则是;发牌的时候只采用8以上的牌面;通过五张牌组合成不同的牌型;由大到小排列决胜负。如果有数家的牌型相同;则按照数字和花色定夺。
上手牌先发两轮;三人分别拿到一张底牌和一张门牌。
底牌正面朝下,在最后一轮才会掀开。伊臣轻轻翻起底牌一角,花色是黑桃Q,面上的门牌则是红心8。
另一边,刘远雄拿到的门牌是梅花10,白泷是红桃A。
以牌面最大的玩家优先下注,伊臣对白泷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白泷也不客气,直接就扔出了十万筹码。伊臣和刘远雄都选择了跟注,发牌进入第二轮,这一次伊臣拿到了方块J,刘远雄又是一张
10,花色黑桃,白泷拿到的是方块9。
伊臣的牌面最大,他略一思索,选择下注一万。
刘远雄冷冷一笑,直接加注五万,白泷也跟了五万。
第三轮发牌,牌到了刘远雄手里,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了一句:“show hand。”
这是翻看底牌的意思,伊臣看刚才刘远雄加注的动作,就已经预料到他手里的牌不错。果然,他的底牌也是一张10,花色方块,而伊臣自己的黑桃Q和白泷的底牌方块K,和手里的门牌根本凑不起花样,全部都是散牌。
第一局,刘远雄大获全胜,牌型是三条。
黑西装将刚才三人下注的筹码,全部推到了刘远雄面前。
伊臣微微一笑:“刘老大好手气。”
刘远雄也笑了笑:“承让了,不过,别光顾着恭喜我,你这一轮就丢了十一万筹码。剩下的三十九万可得好好用,不要再浪费了。”
伊臣笑着没说话。
损失十一万,对他来说并不可惜。经过刚才那一局,他至少已经掌握了一条线索,那就是刘远雄手里一旦有了好牌就会立刻叫牌。这一点,跟他本人直来直去的性格是一样的。
所以,他并不是很难应付的对手。
第二局,伊臣上手就拿到了一张黑桃K的底牌,门牌是红桃K。三人之中他的门牌牌面最大,但他并没有下大注,反而像胆怯似的只下了两万的注。
刘远雄和白泷分别跟了两万,然后进入第二轮发牌。这两轮过后,伊臣的门牌是红桃K和黑桃J,刘远雄是一对J,白泷是一对Q。这一次轮到白泷下注,他想了想,看伊臣的牌面全都是散牌,而自己和老大都有对子,就心一横,直接下注二十万。
刘远雄和伊臣分别跟注,这样一来桌上的筹码就增加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三个人加起来六十万,加上刚才总共下注的六万,总共是六十六万的筹码。白泷相信自己和老大在自己地盘上的手气,这一局应该不是自己赢就是老大赢,筹码落到谁的口袋里都一样。
但伊臣看到桌上的筹码,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淡淡地微笑着。
白泷看着他从容镇定的样子,突然有点心头火起。伊臣初来乍到的时候,那优雅沉稳的姿态倒是让他小小的惊艳了一下,但是到了现在,随着跟他交手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开始感到一种烦躁。
伊臣很镇定,太镇定了。这种完美无缺的镇定让白泷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到一点情绪波动,因此也就无从得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无法让他流露出任何一丝破绽。
兴义会曾经接待过很多从天玄会投靠过来的兄弟,其中不乏经验丰富,成熟冷静的。白泷多少也跟刘远雄混了很多年,自认为看人还是有一套的,之前遇到的那些兄弟,他只要跟他们稍微聊两句,就能把他们的心思猜到七八分。
但是叶伊臣,唯有这个叶伊臣,他居然一点也看不透他。
他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在赌桌上有多少胜算?打算如何取胜,事后又如何脱身?白泷思来想去,却找不到任何答案。叶伊臣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的本性并不会随着交流的深入而暴露出来,反而白泷越是试探他,越是回味他的一言一行,越是觉得他深不可测。
包房里十分温暖,他却无端地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刘远雄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白泷猛然从沉思中惊醒,突然发现刘远雄正在用一种十分不满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责怪他不集中注意力。
白泷连忙老实地低下头,此时已经进入了第三轮发牌,刘远雄拿到一张梅花8,伊臣是黑桃9,而白泷则是一张红桃10。看到这张10,白泷一瞬间欣喜若狂,一下子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微微一挑眉。
这个表情没有逃过伊臣的眼睛,但是白泷自己并没有注意到。
他握着那张10,只觉得自己今天的手气实在是太好了,因为他手里的底牌不是别的数字,正是一张10!一对10,再加上刚才已经有的一对Q,他现在手里的牌型是两对,two pairs!
牌面也是他最大,来不及多想,他又扔出了十万的筹码,这样一来,他手里的筹码只剩下了三万,几乎等于押上了自己所有的家当。
刘远雄皱了皱眉,似乎对白泷的表现哪里不满意,然后狠狠地往桌上甩出十万筹码。
伊臣笑笑,轻轻翻起自己的底牌看了看,然后也同样跟了十万。
白泷皱了皱眉,他看见了伊臣的这个小动作。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翻看自己的底牌?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这个时候,白泷还没有发现,他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伊臣完全扰乱了思绪,从第一局的第一次下注到现在,他的情绪已经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变得多疑而冲动。
就这样,局面逐渐开始变幻莫测,第二局进入了第四轮发牌。发完牌后,伊臣的门牌是红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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