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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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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於南宫尚来说,这感觉很好,但之於暖上来说,其实感觉并不如以往这麽好。干裂的嘴唇影响了接吻的效果,同时暖觞心里头担心著南宫尚的身体,担心这种令人脸红的举动会对刚刚苏醒的南宫尚不好。

一吻之下,南宫尚才得意洋洋地躺了回去,露出笑意,意味深长地看著喘著气,脸通红通红的暖觞。

“我,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暖觞被看得不好意思,似乎自从和南宫尚确定下来之後,他的脸皮就越来越薄了,也越来越不敢面对阿尚了。

“好。正好肚子也饿了。”

“你老实躺著。”暖觞吩咐完,便匆匆离开了,南宫尚醒了,他心头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时过一刻,暖觞端了锅热气腾腾的粥进了南宫尚的卧房。

“粥来了。”

“喂我!”南宫尚依旧笑意盈盈地看著暖觞,该死,要是他不是四肢酸软,他一定吃掉这麽诱人的“食物”。

“别开玩笑!”暖觞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脸色,被南宫尚这短短两个字又轻易地弄得红扑扑的。

“小脑袋里在想什麽,我四肢怎麽也提不上进,你当然是拿勺子喂我。”

“哦哦!”暖觞面色一囧,刚才自己是想到哪儿去了!

饭罢,暖觞服侍著南宫尚睡下。而後者似乎是沈睡得太久,完全没睡衣,拉著暖觞就想说些事儿。

暖觞其实也挺想知道这次南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强压睡意问道:“阿尚,你南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出了这麽大的事,怎麽不让我知道?”

南宫尚知道自己铁定被暖觞念,无奈地摇摇头 ,“我哪知道这毒这麽严重!”

“那你也应该告诉我!”

“是是是。我们刚到南蛮,几个小帮互并得厉害,我们与其加入不如左手渔翁之利。”

“後来呢?”暖觞显得很想知道其中的经过。

“後来我们看其中一个叫玉龙教的势力渐大,留著对我我们算是隐患,便帮助其他小帮灭了这玉龙教。那只这小教其实是个搞邪魔外道的异教,灭教途中我不幸中了点迷烟。本来以为没事,可没想到……”

“这是一到南蛮就发生的事吧!”暖觞听完南宫尚的叙述,思索了会,说道。

“你知道?”

“别骗我!依你的脾气,要是灭了其他帮这麽大的事,肯定第一个就告诉帮里弟兄了。”这次,暖觞的口气,可不是那麽友善温柔了。

“好了好了,什麽都瞒不过你,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事後想想,如果不给你去封信,你又会胡思乱想,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南宫尚便感觉自己的左脸颊被暖觞冰凉凉的手掌覆盖的结实。後者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抚摸著南宫尚的脸颊。

“阿尚,以後别再骗我了!什麽事都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分担!”

暖上的话如一道温润的清泉流进南宫尚心里,南宫尚陡然睁大了双眼。此时此刻,无论他今後做什麽,怎麽背叛暖觞,他现在都会答应暖觞。这样的目光,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摩挲,他不能拒绝。

“好。我答应你!”

☆、(11鲜币)章廿十一

章廿十一:

这厢,暖觞和南宫尚你侬我侬,气氛好不亲密。那厢,杨骞和南宫烈刚刚放下悬在心口的大石,回到目前住著的东苑,心情还难以平静。

白天,魔枭说的话不明不白,而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南宫烈,似乎也是眼神闪烁,好像有些事情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似的。这些事情,魔枭知道,南宫烈知道,就是他杨骞不知道。而这些秘密,凭著直觉,杨骞觉得,那很重要,很重要!

月儿已经高挂树梢,秋意很浓,初冬就要来到。夜露寒还,南宫烈见杨骞还倚在窗口吹箫,丝毫没有就寝的意思,心里煞是心疼。

“骞,去睡吧,阿尚应该没事了,别担心了。”南宫烈给杨骞披了件衣裳,掳著他的肩膀,想把他带离这风口。

杨骞却一直盯著屋外清高的月光看著,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南宫烈,抿抿嘴,旋即说道:“烈,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南宫烈一惊,好在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把惊讶全数放在心尖、隐藏於无形之中,他哈哈一笑,“骞,别去想些有的没的,你最了解我了,我怎麽会瞒你。好了好了,你也累了一天,先睡吧,别让阿尚的事把你也弄得病倒了。”

杨骞看著那暖洋洋的笑脸也是一愣,是啊,他最了解南宫烈的脾气,虽然是老好人一个,可是脾气倔起来,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当年这个男人义无反顾地追自己,不到受不罢休,不正是最好地映证吗?要从他口中得到点什麽,还真是不同意。所以杨骞也是一笑,淡雅的笑容在他那张肃然的脸上绽放出好看的弧度,“罢,我也乏了,去睡吧。”

南宫烈自然很高兴,一副大男人主义的样子,把杨骞按在双上,扶他躺好,盖上被子,然後自己在将灯烛熄灭,才安兴上了床。

虽说已是安眠於床头,可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没睡著。

秋夜还是极其寒冷的。

刚过三更,打更人的脚步还未停歇,杨骞两眼一睁,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取了厚实的袄子披上,就悄声出了厢房。

南宫烈本是呼呼大睡的酣眠声,在杨骞离开屋子之後,衰落下来。其实,他也是一宿没睡。看来,骞终究是起了疑心。早知如此,这趟中原之旅还是不来得为好,一辈子,远离是非安安稳稳过著如同桃花源一般神仙眷侣的日子,真的很快活。恐怕这好日子,到头咯!

杨骞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找魔枭。後者神力了得,似乎知道今天晚上会有这麽一茬,也没睡,点著屋子里的灯,一杯清茶,练功打坐,一副在等人的模样。

“魔枭,我有话要问你!”杨骞一踏进屋子,也不寒暄,冷冷的话语直奔主题。

魔枭只是睁了一只眼,打量著杨骞。虽然还是清冽冷然的气质,可是从中多了份焦躁,杨骞啊杨骞,你还是破功了不是。“杨骞,就你这样,还哪有当年‘玉面郎君’的风范。”

杨骞闷哼一声:“别给我说有的没的,我有事问你。”

魔枭还是未睁眼,同样闷哼一声:“杨骞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今早我还说过你已经丧失了当面和我对峙的权利,怎麽大晚上的又来发难。”

“你和南宫烈瞒了我什麽?”杨骞并不理会魔枭这个怪人的冷嘲热讽,抓住魔枭他的衣襟就问。

“放手!”魔枭大掌一挥,掸开杨骞抓住他衣襟的右手,起身,拍了拍衣裳,“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你!别太过分!”

魔枭邪魅一笑:“还是那句话,杨骞,你要为当年自己的一意孤行负责。”

“你们到底瞒了我什麽,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杨骞冷冽的眸子里似乎已经要喷射出汹涌的火焰,他暗自抄起扇子,作势就要攻击过去。

魔枭机敏得一闪:“你打不过我的!”

“二十年前你这麽说,却还是败在我手下,二十年後我同样有这样的资本。”

魔枭摇摇头,并未拿剑,只是单纯地在躲避杨骞的招招致命。“杨骞,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那麽你就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麽?”魔枭一笑,十分狡黠,似乎早有预谋。

“到底瞒了我什麽?你,还有南宫烈。”

“你为何不去问那老头,相信你们的关系可比我们亲密的多!”边躲避,魔枭还游刃有余地说道。

“说不说!”杨骞的招式变得更加凌厉了,不逼出魔枭誓不罢休!

“南宫烈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也是!我只问你一句,你缘何对南宫烈的孩子这麽好?”

“我欠了他,纵使他的母亲不是我杀的,可是他的家庭是我毁掉的。”见魔枭有说的意图,杨骞放下折扇,两手颓然垂下,显得有些心累。

“是吗?看不出你杨骞也是这麽大无畏的人。那你自己的孩子呢,他也是个生命。用你们人类地话来说,不是应该把人命看得比什麽都重吗?”

在他听见自己的孩子之後,杨骞似乎更加颓废,仿佛这在他口中是个禁忌。是啊,当年他的一意孤行,造就了後辈们许多杯具。他是个不尽责的父亲,不尽责的长辈,不,他甚至没有当父亲当长辈的权利!

魔枭看杨骞不响,本能地气著这个当年他视作一生劲敌的对手。“怎麽,现在不咄咄逼人了?”

“他是个不该存在於这个世上的孩子!”

“我看最狠心的,是你们人类才是。这话你可别叫他听见!”

 “你别岔开话题,到底瞒了我什麽?”杨骞的表情充满著哀伤,随即,他又像意识到什麽似的,坚定起眼眸,问道。

“我说了,别的我一字都不会透漏。唯一一句,若南宫尚并不是南宫烈的儿子,你还会对他这麽好吗?”

“什麽意思?”杨骞神色一紧,阿尚不是烈的孩子,那谁是?“魔枭,你可别在这儿故弄玄虚。”

“我只是个假设,好了,夜深了,我也困了,请你离开吧!”魔枭摆摆手,径直走到卧榻上躺下,背对著杨骞,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样。

杨骞暗捏拳头,心里只道硬来绝对逼不出这个绝世高手半点口风,还得从长计议才是。所以,他掉头就走。然後心里头却留下了一个愈来愈大的疑问:南宫尚不是烈的儿子?这到底是魔枭信口雌黄,还是确有其事?

看来要得到这个谜底,是得从长计议才是。

☆、(9鲜币)章廿十二

章廿十二:

时过半月,汴京已是初冬。冬季不免让人觉得有点萧索,然而无机阁之内,却是生机勃勃。南宫尚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有了暖觞潜心的照顾,他好的很快,甚至比过去更加健壮。当然这小两口之间的感情,可是越来越好。虽然两个大男人之前,用你侬我侬来形容,颇有些恶心的意味,但两个人无形中流露出来的脉脉温情,明眼人看著还是心头为之一暖的。

南宫尚养伤的这段时间,收到过两封沈逸风从京城写来的信件。内容多而杂,但无益於抱怨南宫尚这个兄弟怎麽这麽狠心,把他往火坑里推。官场本就不适合他这种闲散性格的人,加上有家老严厉的督促,生活过得一团糟。还好沈逸风没有抱怨是南宫尚让他被迫异地相恋,不然的话,真有那麽一点含羞大姑娘的意味。

这是第三封信,南宫尚看完信,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很深的弧度,并不是浓浓的调笑意味,像是满含著算计的笑容。然而这抹并未被正在院子晒太阳的暖觞看到,不然定要问个究竟。

细究沈逸风的三封信,竟然一字未提那个男人的事,南宫尚不禁狐疑,风流成性的沈大少和那个冰冷成霜的魔枭之间到底是什麽相处模式。他和魔枭除了在仆阑,基本没什麽正面冲突,这个人很厉害他是知道的,其馀的,对他算是一张白纸。然而南宫尚现阶段,并不想去了解这种奇怪的模式,他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只是这个魔枭离开无机阁已经有三四天了,作为当人家兄弟的义务,还是写封回信告诉逸风比较好。至於这小两口有没有暗通款曲,他就不知道,也管不著。

几天前,魔枭突然登门拜访,南宫尚著实吃了一惊。仆阑的交锋,魔枭给南宫尚的印象其实挺早。这也不奇怪,男人多少对自己强的男人存有戒心和妒心。

魔枭拜访的原因无他,无非是要离开。虽然理由很冠冕堂皇,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漠人,不适合中原的坏境。魔枭在这儿也住有一段时间了,閒人一个,不打算再留下去了。

南宫尚并不想多加猜想,爽快地放人离开。

魔枭前脚刚走,无机阁里养著的另外两个閒人也要离开,这不禁让南宫尚有些狐疑。这到底是演得哪出?

南宫尚对这两个自己已经不存感情甚至厌恶的人的离开,没什麽异议。只是暖觞说南宫烈好歹是他的父亲,还是坐下来吃一顿饭在送他们会大漠吧!

南宫尚想想这段时间的养伤,确实疏於对自己这个久别重逢的亲身父亲的关照,压下心中的不满,叫人摆了桌宴席。

杨骞其实是为了追匆匆离开的魔枭,他心头谜题没解开,就要抓这个知情人士不放,直到他把他们不知道的秘密给说出来。南宫烈扭不过他,只好随他天涯海角。

宴席是家宴,很简单,就他们四个人。

气氛自然不怎麽样。杨骞自顾自吃著,给南宫尚夹菜,後者鼻子哼哼,显得十分不屑。暖觞有些眼热地看著这一幕虽然不怎麽和谐的家庭氛围,但是杨骞却是冷眼瞧瞧他,不多想,继续吃饭。只剩下爱活络气氛的南宫烈,留著这麽僵冷的气氛,没法发挥。好不容易一顿冷场的饭局结束了,南宫尚竟憋出一句送别之言。

看著眼前这个又点陌生,和自己一点儿也不像,南宫烈心里多少有些汹涌澎湃。他拍拍儿子的肩膀,“阿尚,我们先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南宫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笑掉了大牙。迟来的父爱,他承受不起。

“客人”,南宫尚一波一波地送走,无机阁清静下来,而他也正是康复。没想到,清闲了不多久,府上就来了贵客。

来的是江湖上大帮流霞山庄的庄主和他家的宝贝千金。

流霞山庄与剑庄是江湖上并称得兵器好手。剑庄的剑和流霞的刀,历来都是武林各路豪杰所佩戴象征身份和力量的配饰。流霞山庄亦同剑庄一样,除了铸造兵器,也有可以在武林中笑傲的独门武功。是武林中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流霞山庄庄主刘群老来得子,就这麽一个宝贝女儿,宠爱得不得了。其女刘月又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刘群可比不上剑庄的庄主为人宅心仁厚,算得上是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刘群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多多少少可以用一句老狐狸相称。老狐狸这个时候携女儿来无机阁报道,江湖上的人都虎视眈眈,明眼人全看得清他是什麽意图。

无机阁亦是江湖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甚至比流霞山庄风头更劲,可谓江湖第一大帮。南宫尚正直风华年少,未娶一妻半妾,这分明就是来“和亲”。

南宫尚知不知道这事儿,不好说,他的聪明脑子,不可能不知道。关键在於他是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协同配合的态度,还是摆明了站出来拒婚而已。南宫尚的态度暧昧而不明了,友好地接待了这父女俩,奉为上宾。

看来蒙在鼓里的只有暖觞一人。

☆、(8鲜币)章廿十三

章廿十三

南宫尚身体好利索些,给刘家父女的就是一百二十分热忱接待。刘群刘庄主自然被安排到贵宾所上等厢房居住,而刘月小姐却被安置再上回沈逸风妹子所住过的屋子,让知道当初发生过什麽的下人,有些匪夷所思。

当初,沈瑶争风吃醋闹得无机阁上下鸡犬不宁,最後悻悻怏怏地离开。那个屋子,南宫尚宝贝得很,下人看来,那就是阁主夫人的卧房。现在南宫尚主动把人家江湖美人安排在这儿,不等於宣告身分加上回谣言了吗?

可这段日子以来,暖觞在无机阁所处的位子,也是不成文的秘密,谁人知晓,这麽一来,看好戏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暖觞知晓的时候,也是心头一凉。当初沈瑶带给他的痛苦与折磨,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得不到南宫尚的信任,他才心冷离开。而如今,南宫尚再次将个女人安排在那间屋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然而,暖觞今日,却自信几分。今时非彼,他和南宫尚之间已经不是当初的关系,是更进一步,可以充分相互信任的关系,他信南宫尚。

所以这几晚睡在一起,暖觞并没有刻意提过这件事,即使外面已经传得天翻地覆。

南宫尚箍著他的腰,再脊背上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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