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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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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也不要紧,至少现在有人陪著我,在这里,不是单调的一个人,不是毫无人气,不会想到父亲母亲去世前的惨状。”
“我也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暖觞忍不住附和道。
“所以,留下来吧,爷爷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为了一个老人的心愿,也为了我们大家的努力,请你不要再说些放弃的话了,爷爷听了会伤心的。”
“哎?”暖觞有些惊讶,虽然说自己表现的的确的很明显,但眼前的男子,说服他找找戳中他的要害,叫他完全没有换转的余地。
“好了好了,咱们出屋去看看,我带你去看些好东西……”说罢,仆阑环叫下人备了沙漠之骑的骆驼,打算给还对这儿不甚熟悉的暖觞一些惊喜。
出了部族,便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就好像古时的桃花源,掩映在一片世俗之中……如此的宁静,却要被一场政治风波搅得血雨腥风……
两人,两匹骆驼,接著背景满没的黄色,苍茫中带著一份相携相助的感动。暖觞不是第一次骑骆驼,但技法却生疏得很。仆阑环故意放慢了脚步,带著东瞅西瞅一脸好奇的暖觞,看似毫无目的在这看似完全一样的换土地里游走。
“待会儿,就有好东西给你看。”
“唔。是什麽?”暖觞也是好奇,仆阑环都已经买了一下午关子了。
“到了就知道,你瞧……”
顺著手指的方向,暖觞惊讶地看到不远的山头,白花花的一片,周围全是令人作呕的黄沙。
“那是……”
“再走近点,你仔细看看。”
两人下了骆驼,牵著一路走了一刻锺,眼前一片花海便扑面而来,映入眼帘。
那真的是花。比一般的花还漂亮。白色的花瓣周围散发著银色的光芒,圣洁无比。仿佛是天堂来的侍者,给这片贫瘠的土地诸如生机。
“这是……”
“这是我们的圣花,世世代代保佑著大漠儿女和乐安详。桑花是通体白色的,散发著神圣的银光。而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蜕变过程。长在这大漠之上已实属不易,而花旗之前,它并不是如此耀眼妖豔的,它就同沙漠的小沙粒,泛黄,枯燥,不是特别注意,更本没人注意他的存在。”
“真的嘛!我说我来的时候,官家好像也是带我从这条路来的,这儿更本就是一片荒芜。”
“是啊,每逢花期,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儿呆一天,回去的时候,便心静如水了。”
暖觞点头附和,这的确是沙漠中的一袭绿洲。
“暖觞。”仆阑环突然从沈浸於花海的绚烂中挣脱出来,直勾勾地盯著他,“没觉得这花很像你吗?”
“哎?”暖觞心头一惊,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暖觞,一味的掩藏自己,一味的伪装自己,你不辛苦吗?明明可以绽放如同桑花一样灿烂的光芒,为什麽不试一试?好男儿志在四方,为何你独求一个孤独终老?平静还是孤独,难道你真的喜欢这些东西吗?”
“你……”暖觞的瞳孔不安的收缩了一下,男人与之外表不同的心细,直戳他心口最疼的地方。是啊,为什麽?
两人一直未有多语,灿烂的一地花海,淹没了异样的沈默。仆阑环几次试图开口,可暖觞充耳不闻的样子,一副不情愿说话的样子,他只好不再提起什麽,妄图以後在好好打开他的心结。
暖觞一回到住地,便躲进房里,闷搭了半天,将头紧紧埋在双腿这间,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恐惧一般。
暖觞不知道为什麽这个男人知道的他这麽多,仿佛就像自己浑身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一样,毫无秘密可言,为什麽?男人拥有如此恐怖的洞察力,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和他接触,是继续像朋友向兄弟一样,还是老死不相往来?仿佛完全褪下保护色的暖觞不知道,在他的人生里得到一个知己,是幸焉还是祸焉。
沈闷了已久,尖锐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肉缝里,疼痛到麻木。他该怎麽办,他有能怎麽办。
蓬头垢面的上床,躺下,却久久未眠。
隔日,暖觞起了个大早,沙漠的初冬,难得有这麽暖洋洋的光芒。太阳照在身上,心情便分外舒畅。
暖殇昂了昂头,既然已作出了决定,他便不会再次动摇。人,一辈子都会有很多梦想,但很少有人能实现梦想,被一些能改变及不可预知的事件所左右。但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人能找到一个懂自己的人,能寻到一些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梦想失去了,可以再次追寻,这些人错过,还能追的回来吗?
所以,他决定留下来,留下来就要好好干,可别被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扁了。至於,仆阑环这个人,若是,今後老天真的告诉他他错了,他也只能跟自己说:“暖觞,其实你就是个连上天都不要的倒霉鬼!”
仆阑环已经早早的等在他的厢房门口了,神色憔悴,应该是一个晚上没睡好的关系。“暖觞,昨天还好吧,出了什麽事?”
暖觞无所谓地摇摇头,朝他报以温暖的微笑。刹那间,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变得无比豔丽。
“没事了,都是我甩点小性子罢了,不足挂齿,放心,我以後不闹情绪了。”
“哎?”
“以後,哥可要好好地辅助我哦,说到做到阿!”边走边说,暖觞看似玩笑的话语,无疑给了仆阑环一颗定心丸。
是啊,今後的事情就由今後去检验吧,何不把握当今大好时光,纵横须臾,潇洒一回。
怨念,是不是每天晚上太晚传来著,竟然传错文件夹了。现在才发现TAT
☆、章十七
章十七:
似乎在不经意间,暖觞和仆阑环之间的默契越来越足。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血缘关系,血浓於水的亲情,或许真的抹杀不了。
就在暖觞打定主意留下来之後的几天,往来逐渐平凡的二人,似乎培养出了一道别人难以攻破的密境。看到孙儿们有爱相处,老族长当然是乐得呵呵笑,忽略到身子上的不适,总体上,他真的享受到了天伦之乐。
暖觞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也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养成了他独立的个性。过於独立的孩子总是懂得照顾周围的人,就同最近老族长时常咳得睡不著觉,暖觞便亲自调配了一些清火润肺的草药煮了让他服下,有个会疼人的孙子真好。那个养他二十多年的孙子,一比,还真比出了高下。
不过,老族长也没舍得难为自己的孙儿,阿环也不容易。光是被自己丢给他们的大麻烦就搞得焦头烂额,那些老家夥都不是省油的灯,和他耗了几十年了。现在他把担子一撒,真是苦了晚辈们。说起阿环,老族长一百个对不住,这孩子爹妈死得早,从小就只有他一个爷爷来疼,本是要以族长之位来弥补他,却被自己狠狠地打碎了诺言。好在晚辈们懂事,看著他们两个相濡以沫,他黄泉路上也会笑得很开心吧……
其实仆阑嫡对自己的身子骨是有数的,几斤几两,还能撑几天,他都知道。就连背後有人在动手脚他也知道。只是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儿孙个有儿孙福,只希望待他离开之後,他们可以坚强勇敢的撑下去,就像他们的祖先一样。
暖觞喂老人喝下药安寝之後,戴上暖手炉,正打算回屋。适逢节气已过小寒,穿著狐皮袄子脸上也是刀割一般的疼。离开屋子,双手便冻得通红,和中原是断然不能比的。暖觞由以记得往年冬天他穿著薄薄的单衫清扫院楼的积雪时,还没有冷成这样。看来,人真不能娇贵来著。
这几日他开始逐渐学习为人处事的道理,要一个人不难,要和一群老奸巨猾的政客们打交道这难为他这个单薄名利的人了。好在,有仆阑环在一旁的鼓励和指导,让他真的学会了很多。
说不上是把柄捏在了环的手里,他现在全力相信这个男人,男人也教会了他很多。同样是困境下,男人茁壮勇敢地成长起来,而他……想到南宫尚,似乎是很远的名字了。那个男人,同样在悲戚中成长,不同於他的脆弱,形成了暴虐嗜血的个性,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可悲。每每想至此,他的心都会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
手被暖炉捂得逐渐有了热意,天冷气清,黑洞洞的夜幕里,连颗星子也没有。暖觞紧了紧袄子的衣领,加急了脚上的步伐,想快点回屋安寝。这几天他也累著了。
忽闻不远处,另一条岔路上,脚步声徐徐而来,稳重有力。氤氲的夜色下,还没分清来人是谁,一张英挺的脸庞便完完全全落入了他的眼帘。与之而来的,是一件披在肩膀上的驼皮披风。
很暖。
“这麽晚了还不会去?”男人健壮的身躯替他挡住了大部分的寒风。
“我来照顾外公,最近他身体似乎不是很好……我熬了些草药,希望对他有用。”
“你自己也不太辛苦。”男人紧了紧暖觞披著的披风,“大漠的冬天凉著呢,尤其是晚上。我怕你不习惯。”
“嗯,的确很冷,不比中原。”暖觞点头附和道,“谢谢你的披风。”
“哪用谢啊,照顾好你可是我的义务。先生给你安排的功课还可以接受吗?”
为了让暖觞尽早能接受一切,老族长还亲自给他挑了一位师傅。师傅也是位智者,和外公一般年纪。不偏不倚,隐居在外多年,当年年轻之时,听说和外公是拜把之交,所以才放心把他交给他。师傅为人也挺和善,循循善诱,加之暖觞本就识字,其实这些文韬武略学起来也挺轻松。
“嗯,先生教的挺好。”
“好就好,我和爷爷就怕你被那些鼠辈欺负了。”
“你也别这麽说他们,毕竟我的来路不明不白……”
暖觞自怨自艾还未完,仆阑环便打断了他的哀叹,“别这麽说自己,有谁是生下来就容人作践的。今後你在让我听到这句话,可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啊!”
“知道了知道了……”暖殇撇撇嘴,难得露出可爱的表情。仆阑环会心一笑,一向涂著一层浓重保护色的暖觞终究是一点点对他敞开心扉。这麽可爱的表情,不知道有几个人能看到?
“好了好了,一路下来,就送到了你这儿,怎麽要不请我进去喝杯暖茶,这大冷天的。”仆阑环搓了搓也被冻红的手。暖觞一看,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暖壶给他捂捂手,却被男人拒绝了。“怎麽,不欢迎我进去。我,有你一杯暖茶足矣。”
“那就赶快进屋坐吧,我让琴儿再多烧盆炭火来。”暖觞也不敢怠慢,男人有时候还真是会开玩笑的家夥!
冬日的空气变得异常的冰冷,和著茶香,嫋嫋白烟似的茶雾绕的一屋氤氲。模糊了彼此的面庞。
各是一杯暖茶下肚,西域特有的青稞麦茶,特别香,也特别暖,仿佛浑身注入了新生力。
隔著烟雾,有些暧昧。至少暖觞是这麽想的。经历著了麽多,他已经不同於早日那样单纯。可面对那个称是自己哥哥的男人,应该是不会做出什麽怪异之事吧。至少看不上他这等货色。
一时间,气氛尴尬,二人皆未语。
临著暖觞屋子周围的房子,都渐渐熄了灯。估摸著夜已很深,不知二更天到了没。正想著怎麽请男人离开,好洗漱安寝打发睡意的暖觞,一直寻不著什麽好的话茬。直勾勾的看著仆阑环,对方亦直勾勾的看著他。
突然,仆阑环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是让他好好休息的时候了。暖觞如获大赦,却忽然感到手里被塞进一个东西,凉凉的。
是一小罐药瓶。
其实是渐入佳境了,但看的亲越来越少TAT
依旧:大家想两只H麽(捂脸……我只是问问,乃们有菊花洁麽?这几天留言啥的… …俺考虑下)
☆、章十八
章十八:
手中的东西凉凉的,是坚硬的物体,流线型的,挺小巧的。摊手一看,是一罐青花瓷质地的药瓶。
“哎,这是?”暖觞不明就里的问已经站起来,跨门而出的背影。背影并没有转身回头,答疑解惑。只是抬手摆了摆,“好好收著,到了适当的时候,会对你有用的。”
随著声音的飘散,背影也消失在门廊的拐角处。本想追出去的暖觞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瓶身上刻著三个小字,似乎是提示著里头药丸的功效。
“玉蟾丸”。
对别人来说,小小的三个字,可能并不以为著什麽,甚至只是当作普通得药丸。可是对於熟知药理的暖觞自然知道这药丸的功效,不经记起男子真的熟知他的一切,只是最近不到一月的相处,便把他打听了个透彻。甚至之前不曾见过他的仆阑环,怎麽会对他了解得如此明晰,被压抑了好久恐惧之心恍惚间有一次浮现在心头之上。
信或者不信,仅仅在一念之间。信者,多一个朋友多一份关心,也多一份潜在的威胁;不信者,还不是孤单一人,要不就在这尔虞我诈之地活活被绞死。也罢也罢,暖觞收起外观雅致的青花瓷瓶,既然已经做了选择,也没有什麽好动摇了吧。
只是,暖觞不知道男人对他,真的不只是那份心思而已。他心里原本有了眉目,担惊受怕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南宫尚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广袤的西域大漠,越过绵延的山脉,直直行走在通往河套平原的腹地深处。
正巧,这天色氤氲,暗沈沈的模样。南宫尚就打算让大夥儿早些时候去沿河小镇客栈去歇息,也不急於这麽一时半会儿的赶路。
当然,黎儿也混在大部队里头,一路尾随著南宫尚一行人回来。虽然说一日未找到暖觞哥哥他心里头就难安宁,可公子的安慰他也得时刻提防著。这麽一颗定时炸弹在,随时都有可能引爆,他怎麽放心撇下公子,一路去寻找暖觞的消息。当然,南宫尚就好比一个消息源,若是他也难以寻觅之人,恐怕这世间少有几个人能找到他吧。只希望沈公子能帮上些忙,待他和公子通完消息之後,能寻到点依据。
或许是因为威胁解除的太过轻松,黎儿并未多做打探,躲过一群虾兵蟹将,便将送信的鸽子放了出去。鸽脚上缠著的是他要传达的消息,关於这边的动态,好让公子安心,同时也询问些关於暖觞的事情。沈公子的那位,他多半也是知道一些的,无人可比拟的神力,若是这世界上除了公子,老爷以及少主之外,最让人敬佩的当属那个他只见过一次面的冷漠男人吧。
冷漠,但强大无比。黎儿此刻私心的企图他是比少主早一刻知道暖觞哥哥的消息的,私心的不想他们见面,私心的想,想把他占为己有。即使只是做兄弟也没关系,这要他快乐就好。
离客栈是条河,黄河的小支流。黎儿送完了信,恰巧要回去,却被尾随而来的男人逮得个正著。原来,一向小心谨慎的他也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时候。这几天本就在气头上的南宫尚怎麽会放过坏他好事的“臭虫”,没想到,这“臭虫”果然出在他们自己这边,还是只被暖觞留下来的“臭虫”!
“可恶!”南宫尚看著跪在下头的黎儿,无形间,自己已经被暖觞影响了这麽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正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可以吧眼前这家夥解决得清清楚楚、片甲不留。而不是,现在来後悔,还要好心给暖觞他留个小跟班来毁自己的报仇大业。千载难逢的机会留在手头上,竟然被一只白眼狼给叼走了。
飞出去的鸽子,也被南宫尚手下的人截了回来,还没飞多远。鸽爪上红线绑著的信笺也被粗鲁的扯了下来。白字黑字,想抵赖的不行。黎儿暗自懊恼著“大意失荆州”。这点小状况,他能逃得掉,只是怕会让少主对公子的误会越来越深吧。他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啊!
南宫尚草草扫了遍信笺上的几行小字,大意很明确,这小子,原来是那贱人身边的人。还真是有什麽样的师傅就能出什麽样的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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