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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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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论如何有了这次,不敢尝试下次。

而这一群仆从,又会给他带来什麽?

正当他望著屋苑前的小品怔怔出奇的时候,管事仆阑孤孤已经带了个小厮来到了他的屋子。

“暖觞公子,住得还习惯吗?”明显是客套之语。

“令府安排的很妥当,住在这儿我并没有任何不适。谢谢你们的款待。”暖觞自然也客套了回去。

“舒服就好。族长可宝贝死你了!”

“……”

“对了,呆会儿晚宴,族长特意设宴款待你,我叫下人准备好一身我们这儿的服饰,烧桶水让你洗去一路的风尘,好好让族长待见待见。”说罢,他吩咐了小厮几句。

“这……多谢管家替我操劳。这一切无需劳烦这些人,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暖觞本能的推拒,现在还要服侍他“沐浴”,这可如何是好?

“暖觞公子无需推辞,族长可宝贝著您,要是让他知道了咱们连丫头都派给你,我们当下属的就算跳河也洗不清罪状了……” 仆阑孤轻巧地拒绝了暖觞的请求。

“暖觞公子准备好了之後,晚宴时间,我自会派人来接。你好好准备,我还有事,掀起去忙了。”

待管家走了好一会儿,暖觞才缓过神来。呐呐的忙里忙外,打点好了一切,沐浴更衣一项不落。管家送来的衣裳,颇有民族风味,色彩鲜豔,足以称得上华丽。

内衫是上好的真丝制成的,纯白,即使在天干气躁的大漠,身上穿这也是爽爽滑滑,爱不释手!外面罩著的时间五颜六色的大鏊。明晃晃的蓝色夹带著更是显眼眩目的亮黄色条子,让本就皮肤黝黑的暖觞显得更加暗沈。

正所谓人靠衣装,再美丽的衣裳若是穿著不合身,也只是徒劳,甚至会大打折扣。暖觞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原来就不那麽俊俏的他,习惯了灰色、黑色的粗布料,突然来了这麽一身华丽的锦衣,像是小衣裳穿在了大胖子身上,怎麽看怎麽不合。

再说西域这地方甚是奇怪,不论说贵族还是平明百姓,皮肤都来得异常滑嫩。无关者大风大沙,风沙并不是他们的阻碍。

西域之人长得通体上和中原人士不同,高鼻梁大眼睛,深邃得很。加上一张好看的皮囊,一场白皙的肤色,各个俊男美女,就连普通的侍从,也让暖觞自愧不如。穿梭於此等人群之间,让他毫不为难!

草草准备好了一切,时间就这麽悄无声息从指缝间流逝而去。

待到酉时,天色已经不复刚才的悲壮,天边的彤云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是玄青色的地一片。几颗明星点缀天际,熠熠生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千古名句消失在一片泛蓝之中……不过总是拥有风景如诗画江南般写意的仆阑驻地,世世代代生长在这里的人们也能充分的感受到他们头顶上是怎样的一片天地,悲伤而寂寥。所以遍地荒芜的大漠,靠著这些先民一双双辛勤的手,才耕耘出这一抹抹绿意来!

暖觞发愣得出神,未注意已经站定他面前的仆阑孤。等他回过神来,却被眼前的男子散发出来无与伦比的气质所震慑到了。

仆阑孤今日身著正装,但往日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浓浓书卷气息,并没有因此消退,相反,更有一股睿智的美丽。再配上本就姣好的面容,给人一种无语言表的惊豔,暖觞不禁看得呆了。

“暖觞公子,晚宴已经备好,请随我这边走。” 仆阑孤摊手示意这边,依旧显示了良好的教养。

暖觞点头应下,朝著回廊走去。仆阑随後跟上,而身後是一大群侍从,带著敬奉用的器皿,虔诚而奉若神明。

暖觞苦笑道,何时,他又有了此等排场?

说实话,仆阑族为他专设的晚宴,请容许暖觞这麽想,的确有些过分的豪华奢靡了。觥筹交错之间,暖觞不禁有些沈迷了。葡萄美酒夜光杯,美女配上豔丽的舞蹈,足以使人彻底沦为享乐的奴隶,醉生梦死,无法自拔。好在暖觞著一份清醒还是有的,在如此豪畅的享乐之後,他所要经历的究竟是怎麽大,怎样悲天悯人的痛苦?



竟然这麽吃……word出现问题,全盘崩溃!

族长族长要出来了,大家好奇吗?

☆、章四

章四:

仆阑族的族长是位年约六七十的长者,精神矍铄,满面红润,笑嘻嘻的模样让勾壑纵横的脸庞显得分外慈祥。

老者似乎很欢愉的模样:“暖觞,这菜和合不合你的口味,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我……”

“对了,还有住的方面,习惯吗?有什麽需要尽管和阿孤说!”老者为等暖觞把话接下,便兀自说道。

“族长,这儿都很好,您不需要……”

“还叫族长呢!叫外公!”一旁的仆阑孤提醒道。暖觞赶忙改口,他这半辈子,只知道自己有个吃喝嫖赌唯独不会管儿子的老爹,孑身一人,哪来的什麽亲人。现在平白无故的被告知,那个爹不是他亲爹,他的身世其实颇有渊源,这可让他怎麽接受。他尊敬老人,也乐於和老人说说话、聊聊天,就像他在无机阁和老头儿们处的特别好一样。但让他对一个连面都只见过一次的老头叫上一声专属於特定亲人的外公,先不说叫不下口,无论如何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呵呵,阿孤你可别为难他,我们要给这孩子些适应时间。”老者毫无任何不悦,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消退过。“对了,暖觞,有什麽不习惯的尽管和外公说,外公包你住得舒服。哎,那个时候你这麽小,是抱在怀里让人疼得,那个畜牲……他……”陡然提到那个人,也就是暖觞的亲生父亲,老人红润的脸庞便成了青紫,脸上的笑容全然演化成乌云一片,气急不已。

“罢了罢了,不提那畜牲。我只看了几眼的亲外孙阿,这麽大了,真好,暖觞,答应外公,留下来好好陪我好吗?就当是一个老人生平最後的心愿好吗?”

“我……答应您便是了。”呵呵,一直求著平凡的他,命里本该就是不平凡的吗,如此稀奇古怪的身世,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亲人,还有,那个别人口中的他的亲身父亲……既然老者想让他的周身陪伴,这儿山美水美,若是能求得一段平静,他定会全力以赴!

宴会各种声色,暖觞难以应付,好在老人的确把他当外孙看,照顾得很。仆阑族人都很热情,酒一杯杯得进上来,都是些西域的烈酒,蛮人爱喝得很,而他,不胜酒力,没几杯连就陀红陀红。老爷子看了急忙当下,派下人先送他回房。本想问问父亲的事儿,被这麽一档,还没问出口,老爷子也自顾自回了房。

“估计问了,也得不出什麽结果吧……”暖觞兀自嘀咕著什麽,难道组长就这麽恨他父亲麽?

在仆阑的第一夜,虽然借著酒兴,但依旧辗转反侧的暖觞不停的梦著些什麽。梦到小时候,父亲将他卖个无机阁时的场景,梦见他被抛弃的场景,梦见。然後那个吊儿郎当的父亲变成了另一张脸,满脸的冷漠,仿佛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臭虫一样。那张脸很模糊,但怀著异常的愤怒,既然不喜欢他,为何还要把他带到人世间呢?

亲生父亲和养父的脸交互交错著,大半夜,已是二更天了,暖觞头顶著大颗大颗的冷汗,依旧难以入眠。

究竟是梦还是醒呢?

隔日,老人家便十分殷情的特意上门拜访,说是摆放实在严重,让一个老者特意来看他,无论作为外人还是作为小辈,於情於理都过意不去。

暖觞也不差人,亲自给仆阑嫡沏上一壶好茶,捡著另一边的座位坐下。

老人来的目的无非是再落实下暖觞在这儿的生活问题,或是老人家久别重逢重逢後的喜悦,拉拉杂杂的聊家常。都是些平淡无奇,甚至是没有实质性内容的话题,只关乎生活的零零总总,但听在暖觞耳里,就特窝心。总觉得世上还是有人在关心他的。

当老人家问及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他隐瞒了些事儿,让老人家宽了心。老人听闻他一切安好,喜上眉梢,活像个老顽童!

“咳咳”讲到兴头处,老人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暖觞甚是担心,昨儿个见他挺矍铄的,别不是害了风寒。

“没事儿没事儿,昨天光顾著高兴了,夜露霜凉,不小心被冻著了……”老人急忙解释。

“外,外公,你……”暖觞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老人挥挥手,不想却没见著仆阑孤一抹算计的眼神。

暖觞亲自送老人回去,老人百般推辞,说只要让阿孤把把脉,抓几味药,很快就会好得。暖觞看著不放心,等著仆阑孤把脉给诊了,确认没事儿才肯放心走人。

“官家,族长这没事吧?”暖觞待到族长休息了,把人拉到一边问道。

“没事没事”仆阑笑靥如花,“族长有点伤寒,稍微用药调理调理即可恢复。”

“那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暖觞踱步就想走,本来摆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就让他觉得有些越俎了,现在确定老人家身子骨硬朗,他自然不能让别人在下头说闲话了,毕竟还名不正言不顺的。刚要离开,耳边又刮到一句极冷的话语,彻骨的怨恨满满流露,毫无包容之意思,仿佛刚才的笑靥如花,只是海市蜃楼,屏息间已灰飞烟灭。

“暖觞,记住,不要多管闲事,不要自恃你的身份……”

人世间有太多的是非纠葛,陷进去了,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暖觞便是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努力地想要逃避却怎麽也避不开著一桩桩黑白颠倒、是非曲折。

南宫尚出了月,就打点好了一切,向大漠进发。不出意外,手下的探子来报,逸风果然先行一步去了西域,去做什麽他不管,在不影响好兄弟情谊的前提下,他是不会让人可以干预到这次的秘密突击行动。

待从汴京出发,已是十月下旬,天气微凉,越往西行,越是秋风飒飒,凉意逼人。西北的大风,刮得人脸疼,驾马一路奔波,欲速则不达,纵使武功底子的人,也经不起不辞穷折腾。

不知这寥寥一个半月,不长不断,暖觞又在干些什麽?幻影阁一直没有消息称上来,是在报复他的错吗?

☆、章五

章五:

话说沈逸风先南宫尚一步去了西域,就是为了加紧步伐先去通知义父大人。若是让阿尚知道了他父亲还活著,这场闹剧不知要愈演愈烈到何时何地。还是然他们先避避风头再说。

“什麽?你说阿尚那小子要来找我们?!”南宫烈发出足以震破人耳膜的大声。阿尚那小子怎麽这麽不懂事!他们好不容易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怎可以叫他一个小兔崽子给破坏了!

“得了,义父,与其有时间在这儿抱怨,还不如想想该怎麽应付,摊牌还是继续……”

逸风话还未说罢,一向寡言的杨骞接过话茬:“逸风这事儿谢谢你来通知我们,你先和你义父一起去‘神魔’那头,我留下来一个人可以应付。”

“这事怎麽成?!我不能留你一个人,阿尚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万一伤了你,怎麽办?”南宫烈一百个不同意,他怎麽可以留亲亲爱人一个人面对恨他入骨的独子,不,那个是……

那孩子要恨也该恨他,恨他这个老爹不争气地、无药可救地爱上了一个男人。

杨骞紧了紧那只一直抓著南宫烈的手,无形间给了後者巨大的宽慰,“放心吧,没事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剑庄的时候刚见过那孩子,他没那个本事伤我,你宽了这份心,反倒是你,叫那孩子看了,不知会作出什麽事来……”

“怕什麽,我好歹是他……”南宫烈急急把话抢下。

“好了!别多说了,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去那家夥那里。你先和逸风趣去一阵子,我这头保证没事,你会看见一个完完整整的杨骞。”

“可是我不想阿尚再恨你了,他……”老阁主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不想他恨也恨著了,他恨我总比恨你这个父亲要好。事情就这麽定了,你若不允,别说我翻脸不认人。”杨骞一张扑克脸却绽放出一抹宽慰的笑容,竟一时让身边的爱人看呆了。

沈逸风自然是受不了他们的打情骂俏,都一把年纪了不说……“咳咳,我说你们别在一边你哝我哝的了,时间有限,早做决定。我也支持杨前辈的意见,义父你就允了……”

“你们……”

“烈!”杨骞摆起一副脸孔,严肃得很。“要不等我这边事成,去逸风那儿和你回合,这你总放心了吧……”

“你不是不喜欢见逸风那……”

“还不都是为了你……”一向是冰山美人的杨骞一笑再笑,叫这个深爱著他的男人怎麽承受得住!心里绝对暖洋洋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你也可得给我保证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什麽委屈都往心里咽,我会心疼得。”南宫烈不害臊地趁著沈逸风还在一边的时候,双手捧起杨骞的脸颊,用嘴唇细细摩挲著那丝滑的肌肤,满满的爱意。

冷面男人杨前辈,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瞧那脸红的,逸风在一边坏心的偷笑,原来年级大了也能玩浪漫。他们家那口子……啧啧,浪漫得起来吗?

赶了两天路,沈逸风和他的义父南宫烈顺利地到了贺儿族的驻地。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果真是和前辈并称“西域双煞”的男人,脾气都是这麽如出一辙。不过沈逸风成功的看出男人眼底塌陷的痕迹,嘿嘿,看你还嘴硬不?

男人也不问南宫烈地事,差人好生招待。逸风也不和男人提这事儿,这男人有通天的本事,要说自然会说,不说,他也没必要去撞冰山,找抽!

南宫尚马不停蹄地随後而至。

寻至幻影阁报上来的详细住址,已是深入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地。几日来的风沙侵袭,使他对这块大地已经深恶痛绝。不是他娇生惯养,只倒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再是山美水美的地方也变成了荒无人烟的狼窟。

男人住的这幢楼子,可真谓风景秀美,小桥流水,诗情画意。生在北方的南宫尚没怎麽见过如此精致的风景,全是大气磅礴的江山画卷。如此美轮美奂的园林小品,怕只是扬州才见过的。想到扬州……暖觞那该死的家夥有浮现在脑海里,那时候,大家处得多开心啊……

“你,待一路人马包抄这座院子的後门,你们跟我来。”知道男子武功至高,自己也没有百分之百胜利的可能,叫是让他逃走了,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才能一血前耻。

“是属下遵命……”

杨骞依旧坐在竹阁里吹箫,屋外的声息他听得一清二楚,一身好轻功,再加上一对能听千里的双耳,自是知道那个恨他入骨的孩子已经来了……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你……”南宫尚抬头看见男子,这张他化成骨灰也辨得出的脸庞,上次让他逃脱的男子,这次,绝对要杀个片甲不留!

“孩子,你把那些人都撤了,我们名正言顺地比一场,我想这才是你愿意的!”

“比?我非杀了你不可!”此时的南宫尚早已血红了眼。

“好,若是你真的赢得了我,我都命给你便是。”杨骞不卑不亢道。

“你们都给我推开百丈,姓杨的,拿命来……”

暖觞不知为什麽,天已是晚秋,今儿个早上起来,身上一阵阵发冷,心怦怦地跳著,惴惴不安,仿佛要出什麽事情一般。

环顾四下,周遭一片和谐宁静。仆阑族人很纯朴,这里待人都相亲相爱,甚至是下人们之间也很少有闲言闲语存在。生活在这里很自在,若是出去那份相敬如宾,那就更完美了!如此佳境,哪来的隐忧。难道是管家他……

暖觞甩了甩头,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之下,还是不要猜测的为好。

想著想著,暖觞的思绪又不知飘到了何方,甚至没听见身後侍女催促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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