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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10之度假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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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她傻也好,蠢也好,逃避现实、被冲昏头……不管说什么都好,她真的不关心他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吻的温度迅速飙高,她已从被抱坐转成了正面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住他的颈项,雪嫩双峰抵在他胸口,缓缓磨蹭。纤细腰肢款摆着,让她刚刚被爱抚挑逗得湿润滑腻的禁地,和他叫嚣着要求解放的坚挺,有着最密切的摩擦接触。

  “呃……”如此销魂的邀请,逼出了男人粗哑的呻吟。他刚刚升起的一丝警觉与防备,又立刻被烧得干干净净。

  大掌捧住她紧俏的臀,他引导着她缓缓接纳自己。傅海悦仰起小脸,娇喘出灼热的气息,细细吟哦也随之逸出。

  这样的姿势,让结合紧密而深入。她觉得自己毫无办法的被撑开到极致,被深入到尽头,完完全全被占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距离。

  秀眉微蹙,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在他低头含吮住一颗雪峰顶端、艳红绷硬的莓果时,她敏感得忍不住叫出声。

  这一次,晏予书不再好整以暇、佣懒笃定,而是像饥渴了好久的旅人,好不容易遇到绿洲一样,贪婪而狂猛地,不停地勒索、逼迫着她冲上高峰,也追逐着自己的极致顶端。

  欲望在两人之间轰地一声烧起来,熊熊烈火足以烧毁世上的一切。

  激烈起伏间,她还是紧紧攀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涨上来,还来不及退去、来不及换口气,又是另一波更高更猛的冲至;傅海悦整个人已经被抛到云端又重重落下,尖叫之际,又被抛得更高——

  “啊、啊……”她绝不讨饶,也不退缩,面对他狂野的攻势,她以旗鼓相当的火热层层包容、吸收;他的重重顶弄,她迎上去;他风急雨骤的猛烈抽送,她毫无困难地款摆配合。

  两人的缠绵总是如此契合,是最美的性感共舞。

  宇宙爆炸的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尖锐的叫声,以及他粗哑的嘶吼,震颤痉挛的阵阵甜蜜紧缩,逼出了他的所有。

  车外是一片漆黑,点点星光眨啊眨的,海浪温柔拍岸,除此之外,静悄悄的,连虫鸣都没有,留给车内激烈火热纠缠着的两人一个最私密的空间。

  他们的世界里,此刻只有彼此,甚至是……不分彼此了。

 


  有了情人之后,是不是就没办法回去过以前的生活、做以前的自己了?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差别,但傅海悦知道,她已经变了。

  每天还是做着一样的事情,过着一样的生活:工作,吃饭,喝水,走路……而不管做什么,总是会想到他。

  工作时,偶尔闪神想到他,总猜想他是不是带着慵懒微笑,轻松自在地面对所有挑战?

  一个人吃着饭,会猜他吃了没?是忙碌到没时间吃,或在应酬场合边谈公事边吃,还是坐在气氛浪漫、点着烛光的餐厅,和知情识趣的女伴共享大餐?

  想到这里,心头总会有股突然的刺痛。不过,她不爱钻牛角尖,总是立刻抛开这非常有可能的假设性想法。

  像晏予书那样的男人,感觉上只要勾勾手指——不,连手指也不用动,他那双眼睛就够勾人了——应该就会有女人心甘情愿被勾过去。

  她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最恼人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傅海悦已经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需要人陪伴,也不觉得孤单。但是最近,夜里辗转反侧,一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怎样都睡不好,她才真正体认到,晏予书已经成功地改变了她。

  她想念他坚硬但温柔的怀抱,想念他从身后抱着她,两人契合得刚刚好的温暖;或是,她可以窝在他怀里,贴在他胸口,听他沉沉的嗓音、低低的笑声在耳下震动;两人天南地北什么都聊,或者什么都不聊,只是静静依偎,都好。

  当然,还有火般激情熊熊燃烧之后,她软绵绵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的被他拥住,又疼惜又怜爱的吻着、哄着;赤裸的肌肤带着汗意紧紧相贴,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在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他们完全属于彼此,没有一点点杂质和疑虑。

  这样就够了。她告诉自己。

  可惜,如果人的生活、思想可以这么单纯,心想就能事成的话,就好了。

  她都已经刻意保持低调安静了,还是有人不放过她,比如林士铨。

  某日下午,傅海悦站在透窗而来的懒洋洋阳光底下,面对着林士铨,一点温度也感受不到,只觉得寒凉。

  “我要你说实话!”在镇长办公室中,林士铨威严十足地坐在办公桌后的高背皮椅上,一脸严肃,简直像包公问案一样。

  “说什么实话?”在图书馆整理书目整理到一半,被一通电话叫到镇长办公室来的傅海悦,莫名其妙地站在大桌前,困惑反问。

  在这儿,她其实不太舒服。

  本来是她父亲的办公室,现在被另一个人占用,里面的摆设几乎全部换新,采光也好多了,她却觉得压迫感好重,好难受。

  “就是上次问你的,昌龙开发是不是派人来跟你接触过?”林士铨压低声音,语带威胁道:“你不用骗我,我已经掌握到可靠消息来源了。”

  口气真像记者,是耳濡目染的结果吗?傅海悦默默想着。

  “既然你已经认定,何必再问?”

  “他们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开出条件要收购你名下那块地?”林士铨完全不理会她话中淡淡的嘲讽,继续逼问。

  傅海悦笑了笑。

  “那块地一点也不值钱,你应该很清楚。”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开发团队是谁,根本不需要劳师动众,来跟她谈价钱吧?

  “你实在太笨了!”林士铨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让她吓了一跳。“有人想在这附近投资兴建大型度假村,已经很久了。不管谁来谈,都是打算用贱价买走土地不说,开出来回馈地方的方案也都不够好,根本没诚意。如果你傻呼呼的就把地卖给他们,我告诉你,吃亏就吃大了!”

  哦……原来如此,条件谈不拢。

  “相关的地主,应该不只我一个吧?”傅海悦还是没什么表情,淡淡问。

  “我打算把所有地主都集合起来,跟开发团队谈条件,这样才能确保你们不受骗、上当。”

  “也能确保你开出来的条件,他们都会乖乖接受。”傅海悦敏捷接话。

  林士铨的脸突然僵硬,一阵红一阵白的。

  被一个年纪小这么多,一向又安静寡言的弱女子如此抢白,还说中了重点,他这个镇长面子挂不住啊!

  所以,他反击的话想也不想,冲口而出,“我也是为了地方、为了居民着想,难道你要我像你爸以前一样,收了建商的钱又不做事,放给他烂吗?”

  傅海悦深呼吸一口,硬是面无表情地正面接下卑劣攻击,只不过,小脸上的血色褪尽,变得惨白。

  “如果你已经讲完,那我就先走了,下午还要上班。”她没有看他,低声说完,迳自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林士铨出声阻止。他站了起来,“海悦,你不要逞强,他们是商人,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你年纪小又没有社会经验,被人骗了也不知道。听我的话,把事情交给我,他们要是跟你联络,就立刻通知我,让我来帮珍出面,OK?”

  不,一点都不OK。她摇摇头,“多谢,不过,我自己会处理。”

  “傅海悦!”林士铨提高嗓音,像是要训斥一个小学生一样。

  她不想再多说,拉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

  走廊上来往的人都多看了她几眼,有的出声招呼,有的则是盯着她像观赏珍奇动物似的。她没有开口,静静低头走着。

  走廊那一头,响起清脆高跟鞋的声响,正好是那位女记者昂首挺胸、女王一般地走了过来。

  两人交错而过时,傅海悦都已经侧身相让了,对方还是故意撞了她一下。

  那一下撞得很重,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娇小女记者的肩膀正正撞上她的胸口。傅海悦皱着眉,咬牙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痛呼。

  “啊!抱歉,这走廊真窄。”女记者故意娇嚷着,“谁来帮忙一下,把这些杂物清一清好不好?都没地方走路了啦!”

  傅海悦根本不去理她,修长的腿迈开脚步,完全没停下,早已走到楼梯口,下楼去了。

  “拽什么拽啊?还摆脸色!”女记者在她身后嘀咕。

  傅海悦早已下定决心,不让这些莫名其妙的闲杂人等妨凝她的心情与生活,所以她把这整件事抛到脑后,当作没发生过。

  不过当然没这么简单。

  隔两天,晏予书在深夜到访,她惺忪着睡眼去开门迎接,还来不及抱进怀里好好一解相思之苦,眼尖的晏予书就从她宽松的衬衫型睡衣领口,发现了不对。

  她的肌肤极细致,一点点痕迹就看得清清楚楚,他的亲吻常常留下点点红痕;但此刻,她雪白的胸口,却有着一块拳头大的青紫淤血,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晏予书解开了两颗扣子,长指轻柔抚上那刺眼的伤,怕碰痛她似的。

  “没事。”她轻描淡写说,一面侧了侧身,拉好衣襟,不让他细看。

  “怕我看?”晏予书握住她的肩,让她无法闪躲。“这样就让我更想看了。”

  力气根本比不过他,傅海悦挣扎无效,只得无奈地依他了。

  本来还带着戏谑的玩乐心情,在看清那块淤血之后,消失殆尽。晏予书的俊脸上,慢慢浮现了罕见的严肃神色。

  “这么严重?怎么伤的?”他的口气还是很轻,但温度骤降,仿佛可以让人感觉得到那冰冷的怒意。

  傅海悦诧笑起来,一手抓着衣领,一手按住他轻轻抚过她胸口的大掌。“一点小伤而已,你别夸张好不好?谁走路没跌倒、碰伤过?”

  “到底怎么受伤的?”他再重复一次,好像完全没听见她的徒劳说明似的。

  “就是……撞到东西。”

  “撞到什么?”晏予书坚持追问。

  “你问这么清楚有什么用?伤都伤了,根本不严重,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痕迹。”

  “我当然知道。”他饱含深意的一眼,看得她有些脸红;要说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这位仁兄可绝对是罪魁祸首。“不过,除了我以外,不准有人伤你一根寒毛。”

  “谁跟你说是人?你以为我去打群架吗?”傅海悦随口说:“只是撞到办公室的书柜而已。”

  “我去把书柜丢掉。”

  傅海悦抬头,望进那双琥珀色、毫无开玩笑之意的眼眸。

  他是认真的,不是随口说说,他真的会去拆了书柜,只因为害她受伤了。

  傻眼片刻,傅海悦又问:“万一是有人,我是说万一,不小心挥手碰到我呢?”

  “把那人的手折断。”他一个字一个字,轻轻说。

  气氛凝滞,两人对望着彼此,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突然,傅海悦噗哧一笑。

  “你以为你是民国初年的大帅、军阀呀?看谁不顺眼,就拖出去毙了?”她难得笑得这么开心,眼睛都眯起来了,甜美迷人。她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投入他怀中,双手圈住他精瘦的腰。

  轻轻抱住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娇人儿,晏予书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拿她没辙,真是遇到克星。

  贵重礼物送给她,会被轻描淡写一句“用不到”给退回来:但是在他的怀里,她从毫不掩饰自己热情的回应。而他要离开,却从不挽留或多问。他轻松调笑的时候,她冷着脸不理:他生气认真的时候,她却能用可爱的笑容轻易化解。

  大概是前辈子欠她的吧?要不然,怎会被吃得死死的,还如此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你这么可爱,害我真不想走。”他拥紧她,埋首在她柔软发丝里,深深呼吸属于她的清甜气息。

  “今天不能留下来?”她的小脸贴在他胸口,轻轻磨蹭,像小猫一样。

  “嗯,要出差,晚上得回去整理一下,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他吻着她的头顶发心,交代着,“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伤了。”

  她还是笑笑的。“我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也没事呀。”

  “现在不一样了。”他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亲吻着她含笑的眉眼,“你已经长大,变得这么可爱,谁看到都想咬一口,怎么能不小心?”

  “他们想要的,不是我……”而是她身上少得可怜的利用价值哪。她叹息着。

  “什么?”

  “没事。”傅海悦嫣然一笑,然后,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之间的接触总是像点火一样,马上轰的一下烧起来;很快地,这个吻就变得又深又热,他毫不客气地侵入她的甜蜜,掠夺攻占,勒索着回应。

  她拉好的衣领又被扯开,大掌探了进去,略微粗糙的质感,抚弄着她未着胸罩、光裸细嫩的饱满丰盈……很快地,雪峰顶端已然绷紧硬挺,抵着他的掌心。他揉动的逗弄着,逼出了她的娇软呻吟。

  他想不顾一切撕扯开她的睡衣,想低头吻住那可爱的莓果,用力吸吮,让她发出最娇媚的呻吟;他想把她抱到床上,奸好纠缠厮磨一晚上,让她雪白修长的双腿盘紧他的腰际,深深埋入她潮湿温暖的紧窒身体,一次又一次,带她去天堂……

  可惜,时间不允许,他只能稍作停留——还是硬生生挤出时间过来看她的。

  “你真危险,一碰就离不开。”他的气息也紊乱了,贴在她柔软的唇际,晏予书的嗓音低低哑哑的,略喘地说着:“我真的该走了,等我回来再来看你。要不要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

  脸儿红红的小姐只是笑。

  “会不会想我?”平日慵懒潇洒的男人,也有如此患得患失的时候。

  她还是笑,不语。

  “小悦。”开始语带威胁了。

  “这种笨问题,我不回答。”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冲昏头,不过,晏予书出差之后,傅海悦的心情莫名地稳定许多。

  那种一颗心全系在一个人身上的感受,还真新鲜,可说是二十多年来头一遭。

  现在总算可以暂时松口气,不用殷殷等待他不时出现,也不用在街上每一个转角下意识地搜寻他的车、他的身影。虽然他软硬兼施、又哄又逼迫地留了一支手机给她,但傅海悦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主动打给他——谁知道他在忙什么,是不是方便?他想找她,打来就是了。

  也因为这样,她终于有余裕注意到身旁人们的态度,有些微妙的转变了。

  比如她在大学图书馆的上司柯主任。最近虽然还称不上客气和蔼,但好像有一阵子不曾大声斥责或指使她了。她的小叔,平常看到她总是念念念,抱怨感叹、训话交代一大堆的,现在也不太一样,这几次见面时,唠叨变少了,仿佛心事重重。

  还有,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怎地,她觉得有不少人开始用一种崭新的眼光,在暗暗打量、观察她,还会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难道是她自己作贼心虚吗?傅海悦忍不住苦笑。一个女人有了情人之后,到底外观、举止是不是会不同?在举手投足、表情说话上,哪儿会露馅?她想都不敢想。

  而风一般飘散的耳语流言,在越传越烈之际,终于从好心的沈小姐口中,传到了她耳里。

  “你最近很忙?”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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