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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的天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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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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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元某年某月我生于云南的一个穷得连一条内裤都穿不起的小村子(更别说真正的裤子啦)。其实这话说反了,按照生活常识,一个人不穿内裤其实无伤大雅,但是若一个人不穿真正的裤子那就不但伤大雅,也许连“小雅”也会给伤透顶的。我出生后的第三天就过了一个情人节。按耶酥的现身说法,他遇害的第三天是复活节,因此,他死后第三天就复活了,以这个道理推下去,那么我今生就注定要为情所困。
我家生在那样穷的地方,自然就没有富贵的道理,这就好比在妓院中找不到一个处女一样。我小时候有一个德行,吃饭时要喝汤。那时候,每当吃饭时,我就嚷着要喝汤,父母没办法,就用食盐水哄我,引诱我吃饭。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向往自己没有的东西——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就比如说为什么异性会相吸男女会相悦,就是这个道理。当然广而言之也就好比没结婚的人见到结婚的人,以为别人有老婆是一件美事,殊不知待自己结了婚,有了老婆后,才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王尔德不是说过,男女因为误会而结合,因为了解而分开。所以说,所有的恋情都是一场误会。就是这个道理——那时候,我家穷得吃不起肉,但是,我天天叫着要肉吃,而且很能吃的,只是没有吃成个肉包子而已。但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今天回忆起来,令人心酸。不过,过去再怎么艰苦我们也不可能天天挂在心上。反之,我们可以回忆初恋的美好,但是不可能天天沉浸在初恋的美好之中。
我小的时候就养成了有个性的习惯,摔倒啦只有我妈能将我拉起来,我妈不在又只有我爸能办到。
有个性的同时,我也有点傻。下面是关于我的几个笑话——
我们小时候,双方争吵,都以叫对方父母的大名而自豪,那种荣誉就好比今天的文人获个诺贝尔奖什么的。有一次,我和我的一个堂哥吵架,由于他的父母不幸大我父母几岁,所以,在平时我父母就叫他父母“大哥”“大嫂”,而他的父母就直呼我父母的名字,因此,潜移默化,就导致他学会了我父母的名字,而我也自以为学会了他父母的“大名”,就是在那一次,我们俩当着好多人互相叫对方父母的名字——他叫我父母的名字,我就叫:“大哥!大嫂!”还蛮有力量的。至今,人们仍然将此传为佳话。
也不知是遗传还是变异,(因为我的父母并不傻)我妹妹也和我一样傻,小时侯,我砍了邻居家的还生长在地里的一个南瓜(当时除了我妹妹外没有人发觉)后来,我妹妹到那邻居家去玩,看到那家把那个我砍破了南瓜背回来放在家里,就说:“阿姨,这个南瓜怎么像我哥哥砍过那个!”那家才知道是我干的好事,遂追问到门,害我父母赔礼道歉,痛揍我一顿。
还有一件令人哭笑不得事情是。如果这件事情说起来,那是广纳谏言集思广益不刚愎自用的具体体现。那个时候,科技还没给我们带来福音。村子上的人家用的水桶都是木桶——基本上还没人家有洋桶。我提了水桶去打水,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提个空桶都力不从心。这时候,遇到一个邻居,这人头脑已经开始发达,想问题比我多了。于是,在他的指导下,我将水桶从一个比较陡峭的坡上滚下去。哈!省力多了。我谢过那人。但是待我下到水桶身边,那桶已经与世长辞了,因为这件事情,又被父母骂了一顿——但是,假如清朝政府不腐败,哪里又会有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社会呢?木桶托我的福退休后,我家也用上了洋桶,迎来了新社会。
那时候,我的功能是放牛,相当一个牛郎。虽然我还很小,但是已经听说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所以,我天天盼着有一天遇上一个美丽的织女与我一起放牛,共享甜蜜。但是,理想中的那个织女还是始终没有出现,我也就被送到了小学——童年生活从此结束。
2
小学的学校破得好比孔乙己的那件几十年没有洗没有补的长衫——没有窗子,门也好像一个牙齿掉光了的老人的嘴——满门露风。最重要的是没有厕所,别以为厕所这东西是拉屎的地方无关紧要,而实际上,它比温饱问题还重要——我们只听说一个人饿了可以几天不吃饭,从未见到那哪个高人急了可以几天不上厕所。我们这些孩子在那种环境中学习,身心大受摧残。
每个学期,我们放假回家后,这个破学校又没人看管,所以,周围人家的猪狗就到我们的教室里去方便。而那时,那些人家又和他们的猪狗一样没有固定的厕所。在那个年代,他们对于厕所就好比今天他们对于安全套一样认为没有多少意义。所以,每当他们急了,就到我们的教室里去方便。但是那时候我们还不明白一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每个学期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不是去上学而是去上厕所。
那时侯,我们的老师只有一个,此老师算是刘伶之后,嗜酒如命,只差他没有说出名言“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妇人之言,慎不可听。”此老师又自比陶渊名,每饮必醉,但是不会作诗。但是在我们看来,这老师比陶渊名还要高一踌。因为他一醉并不方休——继续饮,就是不去上课。我们就到处去玩,去找老师,看看他是醉倒在哪家,然后叫一个人去监视老师,等老师出来后就叫大家迅速回教室,高声朗读课文。那个年代,我们接受的是真正的素质教育,在那么落后的地方能接受那样的教育,叫国家教育部知道后一定会惊喜万分的。一定会让这老师去当大学教授的,可惜,等教育部的来到这个学校时,不知该老师是否还健在。所以,祖国失掉了一个高级教师,大学失掉一个大学者,真是遗憾。
我那时刚刚才有男女这个观念,有一次,老师教我们唱儿歌,唱到一句:“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就奇怪,举手问老师说:“老师,为什么小鸟会说话?”老师见我甚是聪明,决心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他首先向全班夸奖我,叫同学们一定要向我学习——就像向雷锋学习一样,然后,他就对我说:“这叫拟人句,是一种修辞手法。”我好奇心好比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对女孩子的兴趣一样大增,开口就问:“老师,那么有没有男人句呢?”老师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走了,命令我今后不准提问题,我说,不懂就要问,怎么又说不准问啦?
三年级时,我们就离开了那个破学校,到村委会旁的那个学校去念书。我们的教学楼和村委会的房子相互靠在一起,因此,有这样一段佳话今天还被大家相互传诵。那时女人看男人主要是看男人家是否有房子(当然今天就不一样了),有一个小子从城里带来一个女朋友,还在我们学校的远方,刚刚能看到我们的学校和村委会,那小子就担心他那个千娇百态的女朋友不乖乖地跟他走,就指着我们的教学楼和村委会的房子说:“看!那就是我家的房子和猪圈!”那女人一见高兴得几乎忘自己是女人,想今生终于找到了一个可靠的家。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百分之百,我们可以从这个人的话中看出当今当官的在老百姓心中是什么狗样。村委会这些跑狗,整天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一生就学会了媚上欺下,趋炎附势——见到上级如狗见主人,又摇头又摆尾;而见到老百姓,又叫又嚷,狂吠不止。因此,罚他们住在猪圈也是理所当然罪有应得。
来到这里念书,老师多了一个,这就好比起初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也就等于一个老师教一个班;而后来,有的人不遵守法律了,男女不再是一对一,而是多对一——有的一个男人(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娶上三四个或者更多的老婆,有的女人又嫁上好多男人一样。其实,后面一点才是好多男人找不到老婆的真正原因,而并不是什么男女数量失调。
这个老师是教数学的,有点像俄国作家高尔基,其实他只是像,而实际上不是,最多不过鲁迅笔下的高尔础而已。这高老夫子不学而无术,因为长期与数学接触,他几乎变成了数字化的人,连“长宽高”的“宽”都不会写——他把草字头写到了最上面,我们识字有限,不知仓颉何时重现江湖。
别的老师是教书育人,而这个仓老师却是“教书打人”,他一有烦恼就拿我们学生作为实验品。打人过后就是破口大骂,古人形容才子有才华叫“出口成诗”或是“出口成章”,而这老师却是差了一点点,他是“出口成屎”和“出口成脏”,弄得教室里整体臭气熏天,教室又一次沦为厕所,我今天这么瘦,大概就是长期在厕所里念书,健康大大受到影响。
我今天的数学烂到这种地步,大概就是当年这个数学老师的功劳。
也不知是哪一天,这个老师也是罪有应得遭天报应,竟然将他的那个七八百度的老花镜丢啦,这下这个糟老头看世界茫茫一片,走路时几乎要用导盲犬,更别说上课,恐怕连讲台在哪儿也看不到。这老头痛苦不堪,试想一下,空有一双眼睛而又没作用,就好比古代的太监,看似男人,实际上功能全失,怎么会不痛苦呢?
这老师气得几乎引刀自宫,但是只是几乎,还是没有,不然,中国的最后一个太监这个荣誉又是他的啦——物以稀为贵——动物的“物”。
一个人生气后往往会找人出气,以解心中的之气,按生物学的原理就是要达到一个平衡状态。男人出气,在家就找老婆——这也是男人要结婚的一个原因。如果在外的话,那就找自己身边的人,而这个老师身边的人最好的就是学生,因为学生一般是不敢和老师比武的——除非是那个学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但是,今天的熊和豹又是那么的珍贵,小学生怎么能随便吃上呢?所以,学生们只好像士兵听首长训话那样绝对服从一样,倾听这个老师叫骂。一个人无所畏惧的做事而没有人管束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会再接再厉——就好比贪官贪上三四百万而丝毫不损,那么,他就会越贪越有兴趣,越贪越胆大而没有终止。因此,那几天,这个老师就由原来的老师的宗旨教书育人变成“教书打人”又持之以恒地将这个宗旨沿袭下去,又将之发扬光大,变成“教书骂人”,教育这块土地上从此前途光明啊!
不过,不久这个老师就退休。我们就换老师了,来教我们数学的老师是一个高不过一米五的女老师。原来这个世界是“有志不在年高”而今天是“有志不在身高”,别看这个老师“海拔”有限。但是,还真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此麻雀不但会画画而还会唱歌,而在这两项中,她又以唱歌最拿手。
就是在我们过“六。一”儿童节时,这个老师就为我们唱歌,她美名曰“献丑”。一个人有很多的特长,在关键时就想将自己最拿手的拿出来,以显示自己。所以,这个老师就给大家唱《青藏高原》,因为这首歌的最后一句一般人是唱不上去的,如果这个老师唱上去啦,那就证明她不一般。
因此,那天,这个老师就粉墨登场,高兴不是挂在脸上,而是挂在全身。掌声响起后,她就唱,但是,就在她唱到最后一句时,突然就把嗓子唱破。这老师就好比歌手偷税被揭发一样声名败裂,从此,告别了歌坛,自己年轻而美丽的梦想化作泥土——更护花——一心将教育事业进行到底。
现在的老师对学生关心有加,连衣服都要为学生着想。他们为学生订制了所谓的校服,每套100元钱,每人必订,不穿校服的就不算是学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德行,看表面不看实质,不管你有多少能力,没有文凭就没有知识,只看你伪的包装怎么样。没有人喜欢这校服,穿校服就好比是穿“孝服”——更别说我们这些小学生。但是没有办法,为了成为学生,也不得不披上一身狼皮。
于是我们都买了一套。不想这校服拿到手后叫我们大吃一惊,薄如蝉翼,几乎是透明的。据说在唐代,有一个外国商人来到中国,透过衣服看到一个中国官员身上的一颗痣,就很好奇,说:“我怎么也不明白,透过你的衣服还能够看到你的痣?”不想这官员拉商人走近一看,原来该官穿了5件衣服。这说明中国古代是丝绸大国,丝绸方面十分发达。但是,今天,已经是什么时代啦,难道还要拿那点鸡毛蒜皮的来炫耀不成?中国人总不能今天还用古代的突火铳来和世界上的新式武器来较量吧?
我们的一个同学,穿着校服在校园里逛,一不小心,摔了一交,结果,他的裤裆就一下子成了东非大裂谷,里面的“内容”一目了然。还是我们叫他把衣服脱了,然后系在腰间,制成了一条裙子,才让他没有暴光,逃过了一劫。
还有一个高我们一级的男生,他父亲就在村委会。这厮海拔得到他父亲的遗传,属于海平面一级的。他父亲小时侯被大家称为“小老者”,其父想不到子承父业,历史又再一次重演,人们也叫这小子“小老者”。此“小老者”在一次体操表演时,老师要求穿校服,以示整齐。当表演到所谓的跳跃运动时,“小老者”的校服的裤子好比女人的泪水一样迅速滑落下来。学生们惊奇不已——自古只有女人表演脱衣舞,从未听说有男人展示自己娇美的身躯,于是,顿时,台下的观众如个妇女在一起是一样笑得地动山摇。“小老者”当场反老还童——变成一个小孩,哭了。
不想老师们将学生当成了儿子一样爱待。他们给学生订校服订出了惯性,(奇'书'网)一套还没有穿坏,下一套又如春雷般来了,我们是迅雷不及掩耳,就又订了一套。订了那校服后,我们拿到后,又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所谓的校服就好比公鸡拉屎,越来越让人不可思议。颜色也变成了灰白色,真的变成了孝服。
我们要交什么所谓的建校款,没交的就不发给我们课本,不管你交书费没有。反正这就是规矩,这些老师的话就好比是法律,你只有遵守的义务,绝对没有过问的道理。因此我们好多人就听真正的天书——此天书并非是宋江所得的天书,而是我们只是听——是看老师讲课。
后来,村委会的那些人看到云南的烟草实在太发达。人见钱顿时开了窍,于是他们便强迫农民们栽种那种狗屁烤烟。第一年,老百姓还没有烤烟这个概念,就好象小孩子一生下来不知道杨梅是什么味道一样,很好奇。然后,这些人又大肆宣传说烤烟就好比是鸦片一样赚钱,但是栽种这东西又是合法的——老百姓当然不知道是诈——这下就好比哄没有吃过杨梅的小孩子杨梅是天下最甜美的水果,于是,大家纷纷大片栽种这东西。结果可想而知,这烤烟又不是粮食,卖不出去可以用来吃,抽又抽不完,再说,那些大汉老农平时抽的都是旱烟,他们抽这些烤烟就好比一大把乌龟年纪的大人开小孩子的玩具车,终究是不过瘾的。于是,这个村子就越来越穷。
到了第二年,老百姓们就不再肯栽种这烤烟啦,纷纷种上麦子——被鬼打过的人见到天黑就会准备防御鬼的工作。但是,这些所谓的国家的公务员,所谓的人民的好儿子——狗屁儿子就是狗性不改,他们看到老农们不愿栽种烤烟,就强迫栽种,规定那一片土地是栽种烤烟的就不允许种庄稼,老百姓种的麦子就得马上收割,过时几罚款。但是老百姓看到有麦子的人家多,就不去收割,心想老子就看你去收割!那些人看到此,说下有对策,我们上更是有计策。于是就发动我们去拔麦子——不管熟不熟,见到就动手。
民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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