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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哪里逃惜玥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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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就你啊?”

“嘿,别不服气,这一二年我姐夫可是教了我不少功夫呢,就连‘乾坤飞燕’我也学到了八成。”

“哟,这么厉害啊?吹牛。”

“不信咱出去比试比试。”

这下子倒像是转移了何依落的关注点,点点头就要往外面走,那火把的光亮一个晃动,正照亮了石壁上的一些坑坑洼洼的痕迹。侯睿眼尖,先叫出了声,“这儿好像刻着东西,大姐姐你来看。”

何依落执过火把跟着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些痕迹像是用凿子凿出来的壁画,不是一幅两幅,而是连成了一大片。小喜子扯着衣袖将石壁上的沙土脏污抹掉,那壁画的痕迹便更明显了。

凿出的壁画笔法简单,却依然能分辨得出来——那一排一排从平地蜿蜒入山谷的队伍,那山谷深处一处打开的洞穴……那敦厚高耸的,写着“叶城”的城楼……那一头头半人半兽张牙舞爪,那簇簇的火焰淹没了城楼……整整一面墙,似乎毫无章法,却又似乎有着特殊的联系。直到他们寻看了另一面石壁,看到了刻在上面的长篇碑文,和整整端端十个大字:“西平夜国日,以死祭叶城。”

********

石洞外燃起了篝火,在山坳里并不显眼,也足以给他们取暖。只是,何依落再也没心情跟侯睿比试什么功夫,就连小喜子烤热的酥饼她也没胃口吃。

侯睿少见地闷了大半晌,终于还是开口了:“何老将军在碑文里写的应该都是被征来这里挖掘过的人名姓氏。原来,这根本就没什么金矿,金矿一说,都是故意传播出去蒙蔽世人眼睛的。想当初,为了挖掘工作,叶城竟死了这么多人。”

小喜子眼看何依落的唇抿得更紧了,忙接话说:“想必何将军也是顾全大局,牺牲小局顾全大局……”

“就是不知道这密道到底是通向哪里的,为什么会征集那么多人去挖掘,又要为了保守密道的秘密,而让所有挖掘的人都困死叶城。”

“不管通向哪里,不管有多秘密,为什么要白白牺牲那么多人?”何依落打断侯睿的话,仍旧紧皱着眉心不得其解。

“这一定是因为此秘密权衡起来关系着整个天启啊,娘娘,何老将军是大仁大义之人,您千万别为此而疑心啊,毕竟……都是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了。娘娘,您先好歹吃点东西,咱等皇上出来了,总会有个说法。”

何依落忍着心里的动荡,吃了点东西便在抱膝坐在篝火边静静地等着。山野里静极了,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更显得空旷。

月儿高高挂在头顶,渐渐又躲入了云层,也更加深了。何依落看看不远处的洞口,毫无动静,便有些着急。“怎么皇上还不出来?难道密道很长吗?”

“想必不短,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多人挖了近两年。”

“那皇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放心吧娘娘,皇上功夫了得,何况还有狄琨跟着,不会有事的。”小喜子别的不会做,给人宽宽心还是不在话下的。于是,何依落只好继续等。

然而这一等,竟已经等到了东边天空泛了白。何依落早就走来走去打着转,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终是从篝火里抄起一只火把就往洞口走去,“我要进去瞧瞧,这么等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侯睿也早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得看着何依落,他恐怕早就跑了进去。这时候看这情形,他撒开腿便跟了进去。小喜子想拦没拦住,也只能起身扑灭了篝火,执起了火把就跟着往里面走。几个人刚刚进入了第一个洞窟时,突然听到了洞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竟然有人说话。可是,由于隔着一个细长的通道,并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不过一会儿,那脚步声便开始由洞口而来,渐渐靠近了。

何依落他们三人忙继续往里面的密道里躲了躲,就听外面有人喝道:“宝藏!一定是宝藏的入口!进去看看!”

这声音听着并不耳生,甚至何依落连连惊恐地往后退了退,一把将手里的火把按在地上,用脚踩灭。“桑奇!听着是桑奇!”

小喜子跟着忙不迭的将火把也熄了,三个人都屏着呼吸不敢做出更多的动作。

很,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第一个洞窟处,有一团光亮在洞窟里闪动,就听桑奇的声音继续:“终于找到了!就听着山里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你还说是山崩。去!给我继续往里看看去!”



 第二九四章 意外收获

“终于找到了!就听着山里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你还说是山崩。去!给我继续往里看看去!”

听着那声音,似乎只有桑奇和另外一个人,并没有带更多的人马。而被桑奇呼喝的人,已经往这边的通道靠近了。侯睿拖着何依落和小喜子只能继续往里面躲,摸着黑直到了第二处洞窟,猫着腰躲在了石壁一角。

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何依落想要伸手去摸腰间的飞天索,才想起已经给肖奕扬拿去了,谁能想到这深山里能引来大敌啊,现在要怎么办?

而侯睿竟已经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两个,同样做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准备。

火光越来越清晰,几乎已经到了通道口,侯睿握紧了短剑往前就是一刺——那人显然警觉性很高,同时闪身一撤,火把划出一道弧线,照亮了大半。

何依落看清楚了,来人竟是戚子俊!

戚子俊显然更为吃惊,眼前活生生的不是他的小师妹又是谁?即使是一身男装,可她的男装对他来说更是习以为常,所以一眼便认出来了。然而,在他以为——她已经死了啊!

侯睿不明就里,再挥一剑。戚子俊正被何依落的出现惊住,反应上来要躲时已经来不及,手臂上生生被划了一道血痕。

“里面怎么了?”——桑奇在外面的洞窟叱问。

“没事!”戚子俊竟直觉性地如此回了一声。侯睿还想再冲上去,却被何依落拉住了。他说“没事”,他并没有立刻将她暴露出来——何依落心里顿生了一种侥幸。

她上前一步将侯睿拉在了身后,直直看向戚子俊——她从小就在心里崇拜而亲近的师兄,甚至曾想要托付一生的男人——即使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的想法多么的幼稚而单纯,可是,他们从小到大的情谊也不是假的。就算他自私、卑鄙、贪婪、冷漠,可是,他真的能无情到在这个时候,再推她出去让她命丧黄泉吗?

何依落紧紧看着他,她只能赌一把。她的目光坚定、深刻、毫无畏惧,甚至充满着拷问和诘责,终于……戚子俊“咯吱”咬紧了牙根,一转身顺着洞口霍然而出,只留着洞窟中一片黑暗。

“里面有什么?”

“不是什么宝藏,里面空的,什么也没有。”

“那你耽误这么久!”

“我反反复复仔细探查了一遍,省得你不甘心。”

“这里分明有人来过,外面的炭灰还是热的。”

“说不定是山里打猎的,你要不放心了,改日自个儿带人来看。我说桑奇大人,可以回了吧,我手下的兵将是要守城的,可不是由你来调遣着巡山的。”

“什么你的兵将?呵呵,那可都是我西夜的兵,连你,现在也只不过是我西夜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乱吠,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大将军?笑话!”

片刻的沉默过后,有了向外走去的脚步声,可是,又突然顿住了。

“等等!你胳膊上的伤哪儿来的?”

随着这一声吼叫,桑奇转身疾步就往里面冲了进来,那紧握的玄铁鹰爪发出“哐啷啷”的声响,饱含肃杀之气。

就在桑奇冲入里面洞窟的那一刻,侯睿挥起一剑正中他的肩膀,桑奇嚎叫了一声,摔落了手里的火把,趔趄两步。何依落趁机便顺着通道往外面跑。

跑出了洞口,天边已经更亮了,隐约能看得清楚四周的景物。何依落辨不得方向,就想拖着侯睿先跑入密林里再说,但是桑奇已经追了出来。那玄铁鹰爪带着一股冷风便迎头而来。

侯睿到底是跟着狄琨练了些功夫,反应机敏,力量也不差,挥起短剑反身一挡,抵住了桑奇的攻势。

这下子,桑奇也总算把何依落看清楚了,那震惊绝对不亚于刚刚的戚子俊,同时,他也意识到了戚子俊竟然说了谎,那满脸的横肉一个紧绷,怒吼一声完全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回身再扑杀过来。

侯睿与阴狠毒辣的桑奇比起来,毕竟悬殊太大,即使何依落从旁想要携手帮忙,不到十招下来,还是连连败退无法招架。眼看鹰爪冲着何依落天灵盖就抡了下来,半空中却被跃过来的戚子俊一掌挡了回去。

何依落无疑是意外的,刚刚戚子俊没有将她暴露已经让她觉得很是侥幸了,她没想过他还能出手救自己。显然,更为意外和震怒的是桑奇,他一声嘶吼,甚至毛发都张扬了起来,手执玄铁鹰爪更是狠辣,一个横扫便直冲戚子俊胸口而去。戚子俊衣袍撕裂,鲜血迸溅而出。

何依落惊叫失声,眼看戚子俊还未来得及反手,那第二爪已经以极的速度直戳进了他的后心,戚子俊一口浓血喷涌而出,整个人轰地跪倒在地。

“师兄!”何依落呆住了,脚下差点一软摔了下去,幸亏被侯睿和小喜子撑住,连连往后拉扯。

那边戚子俊跪倒在地,却正好抱住了桑奇的一条腿,让他一时之间无法脱身。桑奇大怒,挥着鹰爪狠狠地往他身上砸,一下、一下……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滚开!跑到哪里都只是当狗的份!一只死狗!”

最后一脚终于踢开了被鲜血染尽的戚子俊,桑奇红着眼睛飞身一跃就朝何依落这边追过来,眼看那如蝙蝠一般诡异的黑影带着血腥杀气直冲何依落头顶而来……“嗖”一道冷光,桑奇躲闪不及,右臂被银珠击穿,玄铁鹰爪旋转着飞偏了出去,甚至拦腰截断了一棵枯木。

从山洞口飞身而至的一黑一白两道人影,让何依落的心倏然落了地。定睛再看时,果然是肖奕扬和狄琨,两人对战桑奇一人,即使桑奇已经如暴走的野兽般发狂,却完全不是对手。不过数十招下来,他已经节节败退。



 第二九五章 最不可思议的宝贝

即使桑奇已经如暴走的野兽般发狂,却完全不是对手。不过数十招下来,他已经节节败退。

只见桑奇怒吼一声,左掌运功用力,一记发着红光的掌风又凶又狠地直冲二人而去,“烈火掌”——他的必杀。

一年多前在宣德殿上那一掌,直击中了肖奕扬的胸口,那一口喷涌而出的鲜血历历在目。何依落不敢去回想,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只听得“啊”的一声短促又凄厉的哀叫,何依落整个身体都发起了抖。然而,下一刻,竟被一股温暖团团包围住了。

“落落,没事了。”

是他的声音啊!何依落睁大了眼睛,清清楚楚看到了肖奕扬完好无损地就在自己面前,还将自己抱在了怀里,她眼眶一红,双肩抖得更厉害。

肖奕扬忙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额头紧紧抵着她的,“没事没事,怎么我没事了你也要哭鼻子吗?”

何依落终于破涕而笑,惊魂普定让她还无法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他……又要打到你了。”

“怎么会让他同一招成两次。”

何依落越过他肩侧,终于看到了远远的倒地再不动弹的桑奇。跟前有狄琨在查看着,还有更远些的一动不动的戚子俊。

“我以为等不到你出来了,桑奇像是听到了山里发出的动静便寻了来的,幸亏他没带更多的人。”

“应该是带了更多的人,可是山太大了,走的分散,而他恰巧撞到了这里。”

“还有我师兄……”

狄琨过来报了一声:“死了。还有戚子俊……也死了。”

何依落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沉沉一个闷痛,“我师兄他是为了救我……到最后一刻,他还是没有完全丢掉良心。”

“好吧,别多想了。他也算是用自己最后的举动来赎了罪吧。”肖奕扬揉揉她的脑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现在要尽出山,并且要马加鞭回京。除掉了桑奇可谓是意外收获,而另一件收获……绝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

即使何依落很有想法想要将戚子俊的尸骨带回天启甚至埋回同州老家,可是,情况不允许。只能在这深山密谷中草草地和桑奇一起处理了。将密洞里里外外和四周都恢复了原状,他们便一路走出了山,策马直奔回阳关镇,再转了马车,路径榆州城也没有停,直往京城启安而去。

何依落的心情还未从戚子俊的死上完全恢复过来,时不时想起自己小时候是如何追着师兄屁股后头撒娇耍赖,而戚子俊又如何指点她练武又总会被她的偷懒取巧搞得哭笑不得。那时候,谁能想得到数年之后,人的境遇会变成了这样。而戚子俊所有的背叛和卑鄙,终是被他最后的以命相保而化散得云淡风轻了。

“落落,还在想着他么?难道不怕我吃醋?”

何依落回过神,飞跑的马车让她坐得并不平稳,而肖奕扬的脸色果然有些似真似假的不悦。她忙偎了过去,揪着他的衣衫摇来摇去,“小气,我只是在想,如果没有那么多争名逐利,没有那么多人性贪婪,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死。皇上,我师兄本性应该也不是的坏人,对不对?”

“人在遭受不同的境遇和情况下,都是会变的。好在,他还保留了最后一点点品性,也或许,在他看清了自己所出卖一切得到的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开始觉得懊悔了。毕竟,生他养他的是天启,是你的父亲。”

一说起爹爹,何依落的心蓦地一沉,在凿刻在石壁上的文字和图画又历历在目了。在密洞时,她没忘了让肖奕扬去看,而肖奕扬看过之后,一言未发,只又将洞口封死之后,便再没提过。可是,何依落仍旧心有不甘。

“皇上,你告诉我,那石壁上记录的东西是真的吗?我爹爹真的征了叶城百姓来挖洞,还为此死了很多很多人?”

肖奕扬看着她紧张企盼的小脸,似乎纠结了一下子,才抚了抚她的脸庞,“落落,你可知道,那密道到底通往什么地方了吗?”

这问题还真忘了问了。心里都被戚子俊的死和石壁上的记录所困扰,再加上一路飞奔赶路,何依落还没顾上想起这件事,但显然,这件事可是很重要的,她立刻就来了兴致,急急问道:“通到哪儿了?让你和狄琨竟然走了这么久。”

肖奕扬一字一句地说道:“西、夜、王、宫。”

“西夜王宫!?”何依落实在是太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就是另一件收获吗?绝对是她无法想象的。

显然,肖奕扬并没有丝毫地玩笑:“此密道虽然细窄,却修的很是平整细致,就连每隔一端的通风口都设计精密且隐蔽。我和狄琨一路顺着密道找到尽头,竟然发现其直接通往了西夜的王宫之内,当眼睁睁从出口的缝隙处看到了西夜的宫墙时,我们的震惊绝对比你此刻大百倍。”

“你真的是说,这个密道一直穿过大巫山,穿过西夜的边防哨卡,直捣黄龙,深入到西夜的王宫里,我们的士兵可以直接从这里杀到西夜王宫里面吗?”

肖奕扬肯定地点点头,“虽然我和狄琨当时走得,花费了一夜往返,可即使换做了我西夜的精兵前往,最多也就需要一个通宵便能抵达。”

“那么,只要派兵从密道过去,就能直接杀入西夜王宫,我们天启就胜了啊!”

“这无疑是一条制胜的神道。”

何依落的心扑扑狂跳,一刻也无法安定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爹爹他竟然……”

“所以,落落,为了这条密道,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了。”

“我爹爹就是为了修这条密道在叶城征壮丁了?”

肖奕扬暗忖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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