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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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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渡的剑疾如狂风,幻化的光影已团团把雁潮罩住,可雁潮却傻了一般只看着澜清,丝毫不理会风渡的攻击,风渡见他如此生生收住了剑招,吼道:“雁潮,拔出你的剑,我给你一个还记得机会,也算……对的起我们相处的十年。”
三位侍剑弟子里,大师兄月溯温文儒雅,刻板严肃,二师兄云深爽朗健谈待人亲厚,三师兄风渡脾气暴躁,阴狠手辣,但他们同样的宠着疼着自己,待自己像亲弟弟,可现在大师兄说伤在自己手上,生死不明;二师兄和自己喜欢同一个人已经生死无话,三师兄横剑相向,恨不能杀之而后快,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澜清,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身躯斜斜向前伸展,雁潮以一双肉掌握住了风渡的剑刃。
第八章 平波起涟漪(二)(已修)
惊风剑是何等锋利,雁潮的手立时鲜血淋漓。睍莼璩晓风渡没有想到雁潮会这么做,他猛地回剑抽身,退后几步稳住身形,风渡就算再狠,也难对雁潮真下毒手,无为观一直讲究同门和睦,十年来小雁潮虽是个十足十的闯祸精,但他一脸天真甜甜的叫师兄的模样,就算是石头心肠的人也给他融化了,他也摸准了风渡的面冷心热,总有法子把风渡吃的死死的,对他打不是骂不是,最后只能自己憋着内伤。
念想到此,风渡不由心中暗叫“不好”,果然雁潮借着他退后的时机足尖一点飘身撞上乌木雕花窗棱,一个起落纵身到院子里。
“小畜生,又是着了你的道。”
原来雁潮吃准了风渡的性子,不惜拿自己的双手做饵,引得风渡退开,自己方得机会脱身,这一招用的险也用的胆大,放眼无为观心中也只有雁潮能使出来。
“渡儿,放过他吧,雁潮叫你师兄呀!”澜清艰难的阻住风渡。
“师父,事到如今您还维护他,都是我们对他太骄纵了,让他犯下今日弥天大错。”
“教不严,师之惰,是为师没有教好他,从今日起就当,从没有收过他这个弟子。”澜清虚弱的看着雁潮狼狈爬起的身影,凝着一口气说:“从此雁潮不在是我无为观弟子。”
雁潮站在院子里并不逃走,他将已经残破不堪的道袍撕下一条用力勒紧手上的伤口,然后将腰背挺得笔直,扬起已露出少年棱角的桀骜下巴:“澜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明知道这个因为不会得到回答可是雁潮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小畜生,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还不快走,那等无耻之事你,你……。。”澜清似乎又想起刚才不堪的凌辱,胸口剧烈起伏。
“好个无为观观主,好个澜清上君,好,好的很呐!”雁潮放声狂笑,笑的如百鬼夜行般凄厉。
“小畜生,既然师父已经放过你,还不快给我滚,别在这里玷污了清修圣地。”
“三师兄,我不知道你在这场戏里扮演的什么角色,但是你们叫我恶心,我一刻也不能在这污秽虚伪的地方呆下去。”雁潮转身,纵身跃起时如孤雁惊鸿春朝带雨。
“你不能走,交出解药来。”一声断喝,竟是二师兄云深。
“很好,该来的都来了。”雁潮止住身形。
“雁潮,你快交出相思扣的解药,我就饶你不死。”
“相思扣?云深,你越发长进了,连这种毒药的名字你都能想到,果然不愧是为耻观的无耻二弟子。”
“雁潮,你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舌头。”风渡执剑吼道。
“深儿,溯儿怎么样?澜清说话间似是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师父,你怎么样?这小畜生给大师兄下了魔教剧毒相思扣,现毒通过伤口已经侵到大师兄血液里,大师兄昏迷不醒,如若没有解药恐怕大师兄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雁潮,你好毒,月溯平日待你如亲生兄弟,你怎么能下的去手?”
雁潮听着放声狂笑,那笑声听起来就像是野兽垂死前的嘶吼,那种无法述说的悲痛和愤怒就像火焰般从他的脚一直冲到他的咽喉,烧红了脸也烧红了眼睛。
第九章 平波起涟漪(三)(已修)
“云深,我倒要问问你怎么知道大师兄中的毒是相思扣?”雁潮冷笑问道。睍莼璩晓
“相思扣是魔教剧毒,传说是他们膜拜的月神爱上了在山间放牧的少年,却苦于不能相守,就给他服了这种剧毒,少年从此无知无觉如睡着了一般,呼吸、脉搏、心跳和常人无异,柔体却永远是鲜活的,每晚月神幻化人形与其燕好,端的邪恶令人发指。现在大师兄就是如此,似是沉睡一般,无知无觉,不从醒来。”
“云深,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学问都赶超大师兄了。饶是听说过就能断定大师兄中的是相思扣,这毒有千种万状,毒性症状相通的不知又有多少?魔教盛行江湖时你才几岁?你见过这毒?要杀人灭口何须找诸多理由,叫我看轻你。”
“雁潮,从小你就牙尖嘴利,众师兄弟以你小都让着你,谁呈想你竟然是煞费苦心在我观中蛰伏,雁潮,今日断不能再放过你,让你活着只能为害武林同道。”澜清终于起了杀心。
“澜清,你终于说出口了。拐了这么多弯儿不就是想杀我吗?何必费这么多事,来吧!”雁潮已是狂态毕现,双掌蓄力似要殊死一搏,眸子圆睁似能喷出火焰。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风渡大骂,却也不肯出招,无为观自持名门正派,断不会先动手欺负一个小孩的,更不会群起围攻。
雁潮就是算准了这一点,他双掌虚虚攻出,身子却像风筝一样飘后,这些年他闯祸的功夫高,逃命的功夫更高,最高的说的和做的永不在一个拍子上,别人摸不清他的真假。
云深风渡还有冲虚一起追去,屋里只余澜清和一个弟子,澜清让弟子把自己扶着坐下,然后让他去给云深他们帮忙,弟子走后澜清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经卷等物全扫在了地上,他只身站定,看着破碎的窗子,漆黑的眸子里泛起冷冷水光:“雁孤鸿,你欠我的我要他替你加倍奉还!”
雁潮向后山逃去,身后的人执剑紧追不舍,眼看着到了断崖险壁之前。
“雁潮,你莫再逃了,我留你个全尸。”云深劲气运于追云剑身,似要一击而出。
“云深,不要假惺惺了,就算是死,雁潮也不会死在你这等卑鄙银荡小人之手,要杀我这等小人物也不是难事,你们还要拉上大师兄陪葬,真狠呐。”
“雁潮,你死到临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看剑。”风渡人如疾风挺剑就刺。
雁潮举目四望,天池山诸峰环绕浓荫覆翠景色清幽,实是结茅追道圣地。可今天雁潮才发现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他并不熟悉,他不知道那美丽的景色后面有多少猛兽毒蛇,也不知道那些仁义恭谦清静无为的外表下面掩盖着多少欲孽罪恶?
这一切的一切,当真安排的天衣无缝,他说出来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认为他是个疯子,一个淫邪不伦之徒,现在他掉进去的这个黑洞其实就是澜清谋划好的陷阱。
已经无路可退了,更不知道就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天地之大,竟然容不下一个单纯善良一心爱慕师父的孩子。
“无耻之辈,别用你们的剑脏了我的身体。”雁潮飘身一纵落入无底深渊。
“雁潮。”云深和风渡大惊,他们虽然想他死,可他真死在他们眼前他们又觉得难过,两人对望了一眼,扒在悬崖边上看着雁潮的身影变成越来越小的一个点,心中各有万千思绪。
“算了,他这是畏罪自杀,不是我们兄弟对不起他,是他自己不长进,不学好。”风渡狠狠说着,眼眶却红红的。
云深不说话,只是呆呆的而站在那里,好久好久。
“从他一进观我就觉得这孩子太邪性,澜清非要收他为徒,今日算得到教训了。”冲虚倚老卖老说个不停,可是他的话再没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去。
作者有话说:“月神传说来自希腊神话。
第二章 梦还在梦里(二)
洞里幽凉却干燥,哗哗的雨声掩盖了他急促的呼吸。睍莼璩晓
往深处走,洞里渐渐亮起来,原来洞内是个密室,布置的如房间一般整洁大方,夜明珠淡淡的光华映的山洞像浸润在bobo水光之中,雁潮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喘息,极痛苦又快乐。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下子扼住了他的心脏,通身黏腻的冰凉。
雁潮缩身屏息往里张望,只见师父赤脚站在兽皮毯子上,青布道袍打开着,里面再无半点遮拦,漫着触目绯色的凝白腻脂胸膛下面两条修长大腿绷得笔直,二师兄云深此时衣衫凌乱半伏在师父身上#已屏蔽##已屏蔽#云深,澜清,怎么会是这样?
师父,你不是无情无欲天下景仰的无为观观主澜清上君吗?
师父,不是只有潮儿可以叫你澜清吗?你不是答应要做潮儿的媳妇儿?你为什么要和云深好上了?
骗我,你们都骗我,为什么?
自己的血流进嘴里,腥甜的感觉勾起心里灭顶的恨意,如果师父身下的是别人,雁潮一定会把他撕的粉碎再挫骨扬灰,但那是别人吗?是疼他爱他的二师兄云深呀。
雁潮六岁的时候云深十岁,山上的夜晚又黑又冷,都是二师兄搂着他睡得,别人欺负他,二师兄就去和那人打架,挨了一身伤不说还得让师父罚着面壁不给饭吃,衣服脏了二师兄给洗,衣服破了二师兄给补,山上的日子清苦,他总偷着给雁潮做好吃的,挖了一夏天的药材等到冬天卖了给雁潮买回一根糖葫芦……。。
二师兄是别人吗?
雁潮的心给他们两个撕碎了,糟蹋了,他不能再看下去,他怕自己被滔天的妒火给烧成灰烬。
嘶,青色的道袍刮在尖利的青石上,布帛撕裂之声惊醒了正做鸳鸯的二人。
云深正急着撕扯掉澜清唯一的遮拦,听到异声,紧紧抱住澜清不动,一双眼睛却如利刀卷起杀气。
澜清从云深怀里退出来,然后掩袍起身,雪足踏在铺着的厚毯上款款而来。
雁潮像一只小鹿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惧愠怒的看着澜清,他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等着澜清给他一个解释。
第六章 泪却在眼底(三)
雁潮的脸红晕毕现,喘息越发粗重起来,眼角也漫上红意,他看着澜清抽下发上的木簪,他看着澜清解开自己的衣衫,他看着澜清纤长如玉的手指摩挲自己麦色的胸膛,一把野火从咽喉到肚腹轰轰燃起,他艰涩的咽着口水,发出咕咕的难堪的响声,喉结重重的突出在修长高傲的脖颈上。睍莼璩晓
澜清见时候已到,上前一步坐在椅子上,顺势把雁潮扯进怀里,他嘴角擒住一绺黑发头向后仰,满头黑发流水锦缎般倾泻于脑后,随着他头颅摆动如水波般微微起舞。
雁潮哪能耐得住,只觉浑身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腹,偏偏毛躁年少不知如何释放,隔着衣衫狠劲儿的相互厮磨,澜清低低笑着,“潮儿,你真可爱,为师还真舍不得你。”
此时的雁潮听不出他话的怪异,他看着澜清近在咫尺红莲花瓣般鲜润透明的唇瓣,蛊惑般含进嘴里。
嘴唇相贴的那一刻,熟悉清幽的气息把心肺的每一处都熨烫的服服帖帖,经年的思慕爱恋随着津液的交换蛰入到骨髓深处,让火花璀璨盛放。
“澜清,澜清。”雁潮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偏偏又不知该怎么做才能纾解,只抱着澜清又亲又啃,激越之中竟把澜清的唇啃出血来。
唇瓣凝着血珠儿的澜清,又像那一树盛开的榴花,娇艳灿烂烁闪光华,酒生娇面眸流脂醉,引得雏儿雁潮如置茫茫云端,浑身绵软无所依傍,好容易抓住风的尾巴,却被牵扯着驳云万里,激越迷醉中又怕失足坠下便粉身碎骨。
正心情迷醉的雁潮忽觉身下一空,耳中听闻木质碎裂之声,却见澜清身下的椅子碎成条片,自己随着澜清摔在了地上。
澜清的头碰在桌脚上,额上猩红一片,黑发凌乱丝丝缕缕被鲜血粘黏,竟像墨笔勾勒朱砂点染的一阕曲枝梅花。
“师父,你没事吧?”雁潮伸手去扶,却虚虚的勾住澜清半敞的衣领,用力之间,布帛碎裂。
“砰。”房门被撞开,进来的几人正看到衣衫不整的雁潮撕下澜清衣物一幕。
“雁潮,你好大的胆子,连师父你也敢亵渎,我杀了你这个畜生。”三师兄风渡目眦尽裂,出剑直刺雁潮胸腹。
雁潮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三师兄的惊风剑,半幅衣襟且被剑尖扎住,挣扎间已被剑气削成碎片,雁潮一身狼狈。
“三师兄,你莫动手。”雁潮实不知该说什么,他们误会自己折辱师傅,承认了自己身承万死,不承认可又怎么解释,如说自己和师父有私情,那澜清一生清誉就毁在自己手上。
正当雁潮不知所措时,只听澜清在地上喘吁吁的说:“渡儿快扶为师起来,那小畜生给为师下药。”
“我没有。”雁潮高喊,他看着澜清,黑如点墨亮如刀刃的眼睛里满是迷惑不解。
此时地上的澜清完全不是刚才那副you惑艳媚的模样,他烟眉紧锁,似是痛苦异常,眉宇神色却不复刚才的妖冶放荡,一如平时的孤高清傲,却又隐忍着被亵渎的怒气,端的让人又崇敬又爱怜。
“师父,这个小畜生当真是失心疯了,他不仅给您下药,他还刺杀了大师兄。”
第十章 花前月下昔(一)
雁潮在跳入悬崖的那一刻只想着“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结束也许不算差。睍莼璩晓”
身子从未有过的轻盈,似乎是从云层里落下,风在耳边呼啸,亘古不变的青天上几丝浮云,天下忽然变得只为承载自己的这具躯体而存在。
临死前一个人的天地遨游。
雁潮是个知足常乐的孩子,唯一的痴念不过是对师父的一份心思。他一直以为自己过得很幸福,有师父有师兄,有衣穿有饭吃,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颗搓过蜜的药丸,表层的甜蜜吮在嘴里化去后才是真正苦涩本质,只是甜过了,这苦让人情何以堪?
也许成了鬼,雁潮也会是个怨鬼!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阳世还是阴间?
雁潮意识浮浮沉沉,在半梦半醒之间费力的撑开眼睛,身体上残留着被风割痛的感觉却清晰尖锐的提醒自己:这不是梦。
如果是梦,二师兄会拿着羽毛骚自己的鼻孔;如果是梦大师兄会拿着棍子打自己的屁股;如果是梦三师兄会瘫着一张脸对自己冷哼;如果是梦,师父还是可以让自己抱着叫澜清。
眼前雾气缭绕,入眼处春树野花浓盖如茵万紫千红,入耳处莺声燕语泉音叮咚野鹿呦鸣。
雁潮动了动手脚胳膊,都完完整整的,什么零件也没缺,他颓然躺倒,重重的叹着气:“果然连痛都没有,看来真的是到了阴间了。”
“喂,小鬼,没死就给我起来,躺着挺尸呢。”入耳的声音淡淡的清朗,混合着青草潮润气息。
“怎么这阴间也不让人安生,莫非也有大师兄那等人物?”雁潮只在心里思忖,身子动也没动阖着眼睛。
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脸,一股浓郁的青草味钻进鼻子里,甚是好闻,雁潮贪恋的吸了一下,头顶上传来低低的笑声,接着那东西落在了嘴上,轻轻磨蹭着唇瓣。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雁潮的身体有些发热,他一把抓住了,睁开眼一看,一只沾着青草汁水的大脚出现在他的眼前。
脚很大,却很白净,根根脚趾纤瘦修长,指甲圆润透明,与这个大脚不相称的小巧可爱。脚底板是一层薄茧,可见脚的主人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要不要再尝几口?”脚的主人邪气的问。
“呸呸呸。”雁潮拼命往外淬着口水,还使劲用手抹着嘴。
“小鬼,你好像刚才用这只手抠我的脚了。”
“啊。”雁潮放弃了嘴,又不停的用衣袖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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