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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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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红衣,好名字。”你骗得了天下人,骗得了我和楚夏吗?骗得了你的心吗?原来他一直想探个究竟的罗刹真主竟然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砂画,很好,她竟然隐藏身份,女扮男装,不仅当了皇帝,还娶了妻子,根本就是在耍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了。
两月前他没得见到夏红衣,也没问为什么砂画会在罗刹,只是静静的把她接走,没想到他没查探的结果就是,夏红衣就是沁砂画,他被蒙在鼓里几个月。
“你信不信朕挥师踏平你这小罗刹?”南风瑾冷哼一声,一下子拉住砂画的手,像检查货物般打量着她,又抬头望向她的胸,一把把她拉向大殿右侧的座位。
砂画赶紧挣脱他,大声喝道,“邪皇,请你尊重点,这里是罗刹,你想踏平,看看你能不能出了这里再说,你才带多少兵来?我云城又有多少守卫,真是大言不惭。”
左边的楚夏看到南风瑾一人霸占着砂画,气愤的抱起两个孩子,也朝右边走去,他大刺刺的坐在砂画右边,南风瑾则在砂画左边,两个小鬼头则又向砂画黏去。
几人怪异的举动让另一边的羽烟她们不解,羽烟轻轻起身,走到对面,和善的看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和颜悦色的说道,“两位皇上的公主和太子长得很好看,长大了,想必也像你们一样漂亮出色。”
“咳咳。”砂画轻咳一声,朝羽烟招手,“烟儿,来坐朕身边。”
羽烟疑惑了下,看着几个皇帝就这样紧紧接在一起,有些云里雾里的走了过去,她一过去,就一把被砂画拉住,扯到她身旁坐下。
砂画看了眼有些不悦的南风瑾,这下南风瑾和她中间隔了个人,不能挨着她了。
怎么这两个平时叱咤风云、冷漠淡然、不爱说话的男人一遇到两个孩子,马上就变成小孩子了,砂画紧紧盯着正在她脚边傻呆着的楚小蛋和楚若儿。
而另一边的蓝炫,早就快笑喷了,他轻轻拍了拍掌,几排宫女端着上等侍肴走了进来,摆在两边长长的表铜桌上,美酒佳肴,应有尽有,蓝炫起身,端起一杯酒,朝大家说道,“既然现在三国首脑汇聚一堂,那咱们就干一杯,以示庆祝。”
首脑?砂画不明白何为首脑,应该是首领、大王这类的吧。她端起酒杯,朝大家敬了敬,一饮而尽。
蓝炫再次拍了拍手,这时,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姬扭着柔软的腰枝走了进来,礼乐奏响,舞姬们开始在池中翩翩起舞。
舞姬们清一色身着蝴蝶花样的浅色宫装,梳着同一种发式,个个身段姣好,美丽大气。砂画随便扫了扫,竟然发现这些舞姬好熟悉,这些不是她放在西宫没管的那群美人吗?
“爹爹,抱抱。”正思忖之际,楚小蛋张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的望着砂画,砂画一时母性大发,一把抱起他,好舒服,终于得抱小蛋了。
楚若儿慢慢朝南风瑾走去,用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小声叫道,“父皇,抱抱。”
南风瑾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她竟然叫他父皇,他大手一挥,轻巧的就把若儿抱在膝盖上,温和的问道,“若儿怎么叫我父皇?谁教你的?”
若儿把嘴凑向南风瑾耳侧,小声说道,“东陵父皇教我的。”
南风瑾不经意的看了楚夏一眼,发现他正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他立即端起酒杯,朝楚夏敬道,“朕还以为你会给若儿说朕坏话,让她讨厌朕呢!没想到你还没坏到那种地步,大帝,朕敬你。”
楚夏轻轻拾起酒杯,淡然应道,“喝。”
喝了几杯之后,大殿中央有舞姬开始跳舞,有的开始弹琴,一派繁华景象。
这时,南风瑾放下若儿,接过宫女倒的酒,走向砂画,“朕敬你一杯,罗刹……小真主。”
砂画抬也没抬,把酒杯在南风瑾面前随便晃了晃,仰头一口喝下。
突然,她感觉衣襟上被打湿了,抬头一看,南风瑾的大手也伸了过来,故意替她擦拭衣裳,“抱歉啊小真主,朕一时大意,打洒了酒,来朕帮你擦干净。”说完,径直朝砂画胸部擦去。
砂画腾地一下站起来,发现他的大掌在她胸前扫来扫去之后,厉声吼道,“登徒子,闪开。”说完,一把推开南风瑾。
楚夏也凌厉的站起身,愤怒的望向南风瑾,“邪皇,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吧?”
南风瑾尴尬的笑了笑,走回自己的座位,开始继续抱着若儿喝酒,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刚才触碰到那小真主的胸部,那股柔感,他就断定,这真真切切的是砂画。
砂画看到南风瑾已经收敛坐回去,继续压抑着自己的不满坐到羽烟边上,这两个男人,分明是在想办法试探她,想拆穿她的身份,还各种戏码轮翻上演,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歪点子。
这时,对面衣着有些暴露的莹贵妃再也不满三个大美男都围着羽烟,她慢慢起身,迈着小碎步走到楚夏面前,故意弯下身子,露出衣襟里深深的沟,娇媚的说道,“莹儿敬大帝一杯。”
楚夏看了眼边上的砂画,本来他是最讨厌女人主动接近自己的,不过现当下,他想看看砂画会不会吃醋,便抬起酒杯,朝莹贵妃颔首,“你是?”
“小女子是真主亲自封的贵妃,名莹儿,大帝叫我莹儿就是了。”莹贵妃说完,一屁股挨到楚夏身边坐下,身子时不时往他身上靠。
坐在南风瑾怀里的楚若儿此刻有些替她担心,因为她父皇最讨厌女人这样,像这种女人,在东陵皇宫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楚夏有些不悦的推开莹贵妃的手,再看了看身边的砂画,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安静的喝着酒,他顿时有些气恼,冷冷的声音从嘴里吐出来,“莹贵妃是吗?你最好别攀着朕,坐好。”
尹莹儿被他这么一吼,倒也真的乖乖坐直身,不再乱摸,她知道,这东陵大帝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像真主那样好对付。
“你们真主怎么会点你做贵妃?”气质也差太多了吧,他真怀疑沁儿的眼光。
尹莹儿立即高兴得意的回答道,“因为我聪明,真主问了所有人一个问题,如果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有了自己还要纳妾,该怎么办。其他妹妹都回答一样的答案,当时我无意中瞥了真主一眼,发现他眼角的厌恶之情,立即知道她们的答案不对,我就鼓起勇气,反着大家的答案回答,没想到真主真的赞许小女子,封我做贵妃了。”
“那你可真聪明。”楚夏冷哼一声,这女人表面耍些小聪明,实际上比谁都笨,不懂得察言观色。
“当然喽,我回答的是:一个人只有一颗心,怎可多爱人?夫君的心只有那么一点,你去剜一点我去剜一点,那他就没有心了,你会爱一个没有心、不懂感情的男人吗?其实说是这么说,我们做女人的,哪个能阻止自己的丈夫纳妾?即使位高权重,位及皇后,也避免不了这种事。”尹莹儿说完,轻叹了口气,难过的吸了吸鼻子。
一旁的羽烟听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顿酒宴在众人各怀鬼胎的情况下结束,砂画早就被灌得醉醺醺的,不过那是她假装的表面现象,自从女扮男装之后,她从来没喝醉酒过,哪怕有什么庆祝宴会,她对酒都是浅尝辄止,刚才南风瑾和楚夏一直灌她,想把她灌醉,她就顺着他们的路子来,故意喝两口就醉了,然后不等他俩同意,拉起羽烟朝清阳殿跑去。
乌龙的一个上午终于过去,砂画回到清阳殿,赶紧换了套衣裳,这套衣裳呈深黑色,上面绣了几株牡丹,看起诡异而神秘,更衬得她像一个男人了。
楚夏和南风瑾,为了揭穿她的身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一回宫,他俩就又派人来请她,一会邀她去共泡温泉,一会邀她去吟诗作画,她才没那份闲功夫等着他们整自己,一一回绝了之后,清阳殿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砂画冷眼看了看来人,不悦之感油然而生。
来人一身戎装打扮,眉目英挺,长相一般,脸上时常透出一股计算的神色,他就是当年派人在忘情森林追杀她和南风瑾的柳靖,烈如婵的御前带刀侍卫,他来,一定没什么好事情。
柳靖朝砂画拱手行礼,冷声说道,“真主,我家主人请你去浮雅别苑,共叙要事。”
砂画慵懒的抬起头,从红木紫金凳上起身,冷声说道,“带路。”该来的,还是要来。
踏过层层白雪,北风冷冷呼啸在砂画脸上,檐角上的冰棱结成长条长条的形状,松翠苍白坚韧的毅力在白雪铠铠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
幸好她的靴子铺的棉布够厚,不然这双脚一定得被冻坏,罗刹的冬天,比西塘冷,却比北冥暖和,北冥位于整个大陆的最北方,才是四大国中最冷的。
记得在她五岁的时候,一到冬天,屋子外面到处挂满了长长的冰棱,娘亲和她身子本就单薄,所有衣裳又少得可怜,而且几乎全是单薄的破衣,她们只好两两相依,捡来院子里破败的干柴,在屋子里生一堆篝火,听着噼里啪啦燃烧的火褶子声,再在火中架起一个小锅,往里面添些水,放几片生姜,等水烧开,她则和娘亲一人用一个破了半边的碗,满足的喝着那烫乎乎的姜开水。
开始经常都是娘亲把烫乎乎的姜开水吹凉,再端给她喝,不过自从娘亲的病情加重,她不能做这些的时候,一切艰难的事务,都只有靠她了,幸好她够坚强,总是把那双肿得发紫、长满冻疮的小手藏在身后,不让娘亲看见,再跑到其他院子里给娘亲找吃的。
就这样,母女俩心连心,两两相依,坚强的渡过每一个冬天。她们超强的毅志力让府里其他下人纷纷难以置信,因为没人能相信两个挨饿挨冻的人能渡过明夏寒冷的冬天,而她们,竟然做到了。
遇到天大的事,都打不垮她,更何况现在是个烈如婵,曾经她被烈如婵逼着训练内功,跳舞弹琴,织锦作诗,画画杀人时,她都没有被打垮,反而越挫越勇,如今再遇烈如婵,她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烈如婵磨灭她十三年心智,都没有把她的心变坏变冷,她却在遇到楚夏和南风瑾,差点彻底放弃人纯真的善良,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为七王爷夏残魂杀了那么多人,执行那么多任务,当时的她是那么的麻木不仁,就像一个没有心的空壳一样。
虽然那些人全是贪官,贪赃枉法,夏残魂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帜,不是一样的把人家财物据为已有吗?直到执行过两次任务,看到夏残魂对金钱的贪婪之后,她才明白,原来他才是最贪之人。
烈如婵虽然救她的目的是利用她,可是他给了她优厚的生活,给了她新生,不然的话,她早在那一次刺杀中,被皇后派的人杀死,她对烈如婵,既有感激,又有恨。
她恨他把她当棋子,恨他如此残暴的杀害烈如影乃至更多西塘皇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残害忠良,培养十二宫女杀手,以除去他的对手。
他有一颗吞并天下的野心,所以楚夏和南风瑾,甚至自己,最终都会是他的猎物和对头,如果真的那样,即使是与他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宫砂,走快点吧,别让大王等久了。”正思忖之际,柳靖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砂画愣了愣,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凭烈如婵的聪明狡猾,一定会调查清楚敌人的底细,她应该早就被他查透了吧。
砂画跟在柳靖身后,轻声问道,“当年忘情森林里的那些黑衣杀手,是你派的吗?杀东陵六公主楚凌霜,也是你做的吧?以栽赃南沧如醉,好让南沧和东陵结仇,南沧和东陵一旦结不成盟,将会对你们造不成威胁,是吗?”
柳靖回过头,邪魅的一笑,冷声说道,“你真聪明,不过哪及大王,大王一到罗刹,就先查了你的底细,看了你的画像,你和他共同生活十三年,即使化成灰,他都认得,别说他,就连我,都深深记得你的样子,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了。”
砂画冷哼一声,“那当年你在东陵,怎么没认出我?还多亏他,给我植了那么大块丑陋的疤痕,同时也给我带来了天下人的谩骂和指点,我还真得感谢他。”
“大王当时忙于处理西塘内乱,没心思管你,再加上他巴不得你能靠近楚夏,反正他的目标是天下统一,一人独大,先灭东陵和先灭明夏都一样,本来当时你做了东陵王后之后,大王要派我来找你,叫你乘机杀了楚夏,重新接手杀手一职,不过大王恰好被烈如影派来的杀手攻击,伤了双腿,又昏迷不醒,后来在御医的努力诊治下,治了大半年,他的腿才好,不过,还是要坐轮椅,因为他腿侧的筋骨,早就被烈如影派来的杀手敲碎。所以,你运气好,逃过一劫,直到这次他来罗刹,看了你的画像之后,才又想起你。”柳靖说完,沉了沉眸,样子有些心酸,也有些痛苦。
砂画冷笑,怪不得这些年她日子过得这么舒坦,原来是烈如婵自顾不暇,忘了自己,害人终害已,“烈如影没死?”砂画惊奇的喊了起来,当年她执行的第一桩任务就是杀他,当看着他被雪宿们推下漪萝江时,她当时十分内疚,如果他没有死,那她的心愿也了了一桩,终日不会再受他困扰。
柳靖点了点头,“他福大命大,没有死。后来一直藏匿于西塘,培养自己的杀手,为自己报仇,所以大王才受伤的,不过现在,我们一直没找到他。大王之所以忘了你,依在下之见,只是假象,他只不过想说服自己,放过你一命罢了。”
砂画冷哼一声,“他会放过我?他巴不得杀了我。”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是你的事。当年你们十三个杀手,他最在意的就是你,虽然他表面从来没表现出来,不过我身为他的贴身护卫,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他从来没后悔救你,好像……很后悔利用你吧。不过他思想有些极端,他越是在意的女人,越不会对她好,越会伤害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多理解理解他,毕竟他现在已经……瘸了。”柳靖说完,径直朝前面走去。
砂画在心底冷笑,烈如婵现在控制不了她,所以利用攻心战术了吗?故意装可怜,给自己犯下的错找借口和理由,为的就是让她原谅他,然后再次利用她吗?
如果这种话告诉当年的沁砂画,也许她会感动,然后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会去杀楚夏或南风瑾,可是现在的她,才没这么蠢,怎么会杀自己亲生孩子的爹。
他的身体残了,可是心没残,就凭这几年他在西塘做的事,还有对西塘关外那些游牧小民族、小部落做的坏事,她就知道,他的心,还是没变,永远是那么的冷血狠毒。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他这么冷血狠毒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变好?
砂画跟着柳靖走进浮雅别苑,细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她虽然在这皇宫里住了很久,却很少四处乱窜,对这些别苑行馆都很生疏。
浮雅别苑前面种满了高大的竹子,竹子上面全是厚厚的积雪,一片压着一片,全部慵懒的半躺在空中,无精打采的垂着头,绿色的竹叶全部被白雪覆盖,狂风一吹,竹林里沙沙作响,大片大片的积雪融化落下,重重的落在地上。
一进大殿,砂画顿时嗅到股死亡的味道,果然,一团小小的红影以极快的速度朝她飞来,砂画定晴一看,竟然是一只鹦鹉,她利落闪身飞过,那只鹦鹉却像通人性似的紧追不放,狠狠伸出长嘴,朝她眼睛啄来。
砂画快速低身,又往半空腾升而去,她没带剑,只有用拳头和它互博,可是她拳头一伸出去,鹦鹉就快速闪开,凌厉的爪子闪到她身后,准备在她肩头狠狠一琢,不过砂画反应很快,打了这么久的架,她的应变能力早已出神入化。
攸地,她瞥见大殿中央立得有两个人影,不过这当下,她没有时间去看他们,砂画快速旋转,飞身,反击,可是那鹦鹉却越战越勇,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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