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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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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不用买了,苏霜自然乐得占此便宜。
“别忘了你也是老板。”小鱼对培训班基本上大撒手,具体的事情都是苏霜在做,想让人家做牛做马,自然不能亏待。每年培训班的利润,苏霜都是有分红的。
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小鱼现今给余同耳濡目染的,对一些时事开始关注,虽然很多时候,小鱼看的不大懂。但是,跨江大桥的事,小鱼是知道的。当初,大桥招标时,杜子若与郑东泽都对此有意,不过,后来这件工程落入了冯楚钦的口袋。
如今,大桥还未建好就出事了……
小鱼直觉就觉着事情不简单。
余同不在家,小鱼就去了杜家何府,何富贵那里。
何富贵现在算是华侨了,他与杜子若移民后,正式注册结婚。不过,俩人移民未搬家,还在这里住着。小鱼跟何富贵是老朋友,他一去,何富贵吩咐佣人添了两道小鱼爱吃的菜。
小鱼笑嘻嘻地,“我爸不在家,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过来蹭饭了。”
杜子若道,“去年酿的梨花白刚开封,小鱼来的巧,正好尝尝。”
何富贵开始吹嘘他自酿的好酒,“可不是外头那种糊弄冤大头的酒,小鱼,我保管你活了二十年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你喝了我家的梨花白,才知道什么叫酒呢。”
“我不信,我爸也会酿酒,还有上回我送你的,孙爷爷给的虎骨酒,那不是酒?”
“我带你去酒窑里开开眼。”何富贵生性喜欢显摆,偏值得他显摆他朋友没几个,于是,只好对小鱼显摆了。
小鱼就跟着何富贵去了,他对杜家的熟悉,仅次于自己家。
何富贵悄声问小鱼,“是不是跨江大桥的事,大余哥在忙啊。”
小鱼道,“还不知道呢,他在电话里没说。不过,这事报纸上都登了,可不是现在才发生的吧。我爸在家里不说这些事,富贵哥,难道你消息比我还慢。”
何富贵半眯着小肉眼,一幅奸相,“你啊,真浪费了大好资源。”
“快,跟我说说。”小鱼耳朵竖起来准备听小道消息。
“你还是去问大余哥吧。”何富贵掐小鱼的嫩脸一记,偷笑的八卦着,“大余哥还没得手呢?”
“你说什么呢。”小鱼给了何富贵一拳,气哼哼的威胁着,“你再乱说,我不揍死你!”
“唉呀唉呀,你这是要造反啊,敢打你哥哥。”
小鱼推着何富贵,“快去拿好酒,一会儿送我个十坛八坛的,我带回去喝。”
“还十坛八坛?你可真没野心啊!我们拢共才酿了多少?”何富贵带着小鱼到地下酒窑,小鱼一瞧,得存了半窑酒呢,小鱼撇嘴,说何富贵小气,“这么多,给我十坛八坛算什么?”
“你知道啥,这是我跟老杜的新婚蜜月酒,拢共酿了一百坛,象征着我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呢。然后,每年只能喝一坛,多一口都不能喝。还送人?美死你。”何富贵挑了一坛,小鱼瞧一眼,上面还贴了张大红纸,上面的毛笔字非常不错,写着: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何富贵显摆,“我家老杜的字,漂亮吧?”
小鱼叹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字是好字,就是这诗的出处不大吉利啊。”
何富贵踹小鱼一脚,“你懂什么。去,开门。”
小鱼贼兮兮的笑,“不过,富贵哥你这富态,倒也跟杨贵妃差不多了。”
何富贵气的直咬牙,“一会儿非打你屁股不可。”
小鱼根本不怕何富贵的威胁,有杜太子在,何富贵敢摸他屁股一下,杜太子得把何富贵屁股做穿。
小鱼在杜家吃了顿饭才回家,因小鱼喝了些酒,何富贵让司机送小鱼一程。
余同夜半归家时,小鱼已经睡熟了。
小鱼已经二十岁了,少年时的轮廓渐渐长开,露出些许硬朗来,只是遗传基因作祟,小鱼再硬朗也硬朗不到哪儿去。
余同摸了摸小鱼的脸,细腻温润,如同软玉。
喝了一点酒,小鱼总会睡的很熟,故此,余同对他又摸又亲的事,小鱼也不大知道。
原本,小鱼对跨江大桥的事也很好奇,想着在余同这里听些内幕八卦啥的,不过余同这几天实在太忙了,天天早出晚归,直待小半个月后,余同才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小鱼跟余同打听,“跨江大桥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冯家老爷子还在,总不会把冯家人怎么着,不过是找两个替死鬼出来以平民愤罢了。”余同道。
“就这样?”小鱼问。
“还能怎样?”余同反问。
小鱼泄气,“算了,又不是咱家的事,管他呢。这姓冯的也是,赚钱没够,当初,城南的地皮也是他拔的尖儿。看他建的这桥,还没开通就塌一半儿,他建的这是跨江大桥么,不知道的还得以为他建的是奈何桥呢。”
“这种人品,能盖出啥好楼来,别还没住人就倒啊。赚钱赚的黑了良心,早晚遭报应。”小鱼热血尚在,故而愤愤不平。
101、结局章
小鱼很有自知知明;现实总有太多的无奈;何况有些事;除了无奈;他本就是啥也干不了;也只能像愤青一样;骂几句表示一下愤慨罢。
因为余同闲下来;小鱼就没去公司;父子两个在家过周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节目;一道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做了一桌子好菜;像猪一样在家歇了一天。以前小时候,小鱼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很盼着余同安排些意外的节目啥的,譬如,去公园、游泳、会所吃饭、或是骑马、打猎。这些事,对少时的小鱼很有吸引力。
不过,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小鱼眼瞅着就要大学毕业。这些玩的东西,小鱼玩儿的也差不多了,有许多,小鱼没兴趣的也被朋友拉入圈子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越是如此,小鱼好像对这些事渐渐失了兴致,反倒是喜欢有空在家休息,做做饭,喝喝茶,收拾一下家务。
小鱼坚持不请保姆,他不喜欢自己家里出现外人。
小鱼常会跟何富贵说自己的心事,躺在杜家何府的花园里,小鱼喝口放了冰的西瓜汁,道,“富贵哥,以前我特喜欢出去玩儿,就是去公园我也高兴,现在,我就想呆在家里。”
何富贵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你天天干活,哪里有空出去放松,当然想出去的。现在你应酬的多了,就想过点儿清静日子。”
“富贵哥,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何富贵斩钉截铁,“有老杜的日子。”
何富贵望向小鱼,淡淡道,“小鱼,你知道人们为何要拼命的挣钱、往上爬吗?”
“过好日子呗。”
“不单是为了吃好喝好过好日子。”何富贵望着远方天空悠悠白云,“其实,你想想,现在已不是几十年前的饥荒年代。起码,正常人,吃饭是没问题的。什么叫好日子呢?山珍海味已经不再是绝对的奢侈品。拿我们现在说,与以前比有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更优渥的生活。如果不出意外,小鱼,你会更有钱。更有钱的生活,与你现在的生活,已经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但,我们依旧会继续往高处走,为的是什么呢?”
“我认为,为的是自由。”
何富贵道,“钱,代表自由与平等。”
“这世上,悲惨的事情太多了。而那些悲惨的事往往发生在贫困的家庭。有个词叫‘贫困无助’,贫者,无助。这就是现实。”何富贵道,“不论有多少政客在粉饰太平,在吹虚蛊惑,在蒙蔽欺骗,而生活是真实的。我们不想落到贫者无助的份上,所以,要上进,要有钱,要掌握更多的社会资源,要少受委屈,要活的痛快。所以,我们需要钱。”
“钱,是世间通用的度量工具。”
“用钱来度量幸福,让许多专家来说,多么狭隘。但,实际上,现在,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度量工具了。”
“有了好的生活,再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是天赐予幸运者的福气。”
“小鱼,不要错过那个能爱你一生一世的人。”
小鱼,不要错过那个能爱你一生一世的人。
这句话,犹如箴言,烙入小鱼的心底。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余同在官场上也越来越顺。小鱼胆子不大,并不敢去拿余同的面子去交易大宗资本,他只是守着自己的培训学校,随着学校生意愈发红火,小鱼也算赚到一些小钱。
虽是小钱,也是小鱼以往从不敢想像的数字了。
在小苏留上幼儿园的年纪,他的合伙人苏霜恋爱了。
苏霜有才有貌,若无人追求简直没天理。
且苏霜的恋爱对象是公司内部员工,男孩帅气聪明且殷勤,小鱼很看好他们。不想,半年后,苏霜重新恢复单身。
小鱼听此消息,连忙去安慰苏霜,苏霜一笑,“他身材高挑,五官清秀,恋爱时我们AA制,何况他哄我许多开心,我并未吃亏。”
小鱼劝苏霜,“女人要适当的学会撒娇。”总是这样一幅大女人的模样,哪里容易就遇到有自信的男人肯接受一个大女人呢。
苏霜道,“他要挖我跳槽。”
小鱼大惊,“竟是间谍?”
苏霜大笑,“不。他劝我辞职,与他同去创业。只是他现在除了对我的爱,无人脉亦无本金,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的爱娶我,然后拿着我的钱与我的人脉闯出一个光明未来。”
小鱼想安慰,看苏霜嬉笑怒骂如同往常模样,实在并不像需要安慰的样子。于是,小鱼吟了一句诗,“天涯何处无芳草。”
苏霜笑喷。
几年后,苏留的生父海归回国,惊觉当年爱他至深的大学女生已成A城有名成功人士,且为他育有一子。此男不知作何想,竟自处多情前来相认,要用种种当年不得已、如今仍是深爱的名义收复失地。苏霜好一番讽刺嘲笑,此时,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已属超群,不必小鱼出手,男人颜面尽失离去。
小鱼时时发愁苏霜的婚事,其实苏霜身边一场又一场的恋爱,从来气色绝佳,姿态从容。小鱼觉着自己实在是白操心。
直到一日,余同对他道,“陈三那里,我已经解决了。小鱼,你准备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
这是石头唯一写的一篇现代文,许许多的生涩与不成熟~~~~选在节日完结,算是庆祝了~~
☆、中秋番外
中秋节。
每年的中秋节,小鱼家最不缺的就是月饼了。
不过;小鱼都是把别人送的统统再转送出去。中秋节余家的月饼;都是小鱼自己做的。
如今,小鱼爱上厨艺,因他现在已经成功步入剥削者的阶层;有了时间;小鱼就喜欢研究各式各样的吃的。他做了;给余同吃。
吃的余同不得不坚持每天去健身房保持身材,以免被小鱼嫌弃。
小鱼非但提前烤了月饼;他还从何富贵那里要了死求白赖的要了两坛子何富贵与杜子若珍藏的蜜月酒,又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就等着余同回家了。
余同应酬许多;小鱼索性先给朋友打个电话或是发短信祝福月饼节。
只是,小鱼从未料到会接到朱碧芝的电话。
朱碧芝的声音很平静,里面透出丝丝关怀,先是说了些关心小鱼的话,朱碧芝道,“下个星期我去A市,小鱼,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
小鱼忽然想到当年他在郑东泽的公司见到众星捧月前来定制礼服的朱碧芝,他是那么的惊惶激动,而朱碧芝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时,她并不愿别人知道小鱼与她的关系。
小鱼淡淡道,“我很好。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你给了抚养费,尽到了义务。我听说你生活的很好,我活的也很好。许多年不曾见过,以后,也不要再见了吧。”
自手机中,小鱼听的朱碧芝呼吸一重,朱碧芝几十年的历炼,很快稳住情绪,但声音中仍带出一丝哽咽,“小鱼,你的话令妈妈伤心极了。”
“我明白。”小鱼的声音却一直很沉稳,这样的沉稳也标识着小鱼早已不再是往年那个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自己的生母就能立刻崩溃痛哭的少年。小鱼道,“这种伤心,许多年前我就已尝过。所以,我知道,伤心过后,就会不再伤心。”
“我只有一位生母尚且如此,而你,听说早已与现任的丈夫儿女双全,有限的伤心很快会过去。”许多感情的需求期一旦过去,就再不会有。小鱼礼貌且淡定地,“中秋节快乐,祝您幸福。”
朱碧芝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握住手机的手忍不住渐渐收紧,脊背笔直,她依旧保持那种典雅的仪态,“也祝你幸福,小鱼,我对不起你。”
小鱼道,“这世上,对得起自己最重要。”
朱碧芝话还未说完,阳光明媚的花园中,儿女已经欢快的围过来,扑到妈妈的怀里,朱碧芝的手不稳,手机啪的掉到地上。女儿已经在软软的撒娇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呢。”
“妈妈,爸爸的月饼快烤好了。你闻到没,月饼的香味。”
朱碧芝轻快的擦去眼泪,张开双臂抱住儿女柔软香甜的身子,摸摸他们柔软的头发,含泪浅笑,道,“去看看,若是爸爸做好了,我们就能开饭了。”
望着儿女们欢快跑开的身影,朱碧芝想,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哪怕余同现在如何成功,我终不能浪费十几年的时光在一个久久不能出头的男人身上。
我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吧,是我先放弃了我的孩子,我从未爱过他,我怎能企求他来爱我。
我不该渴望能拥有我早已失去的东西。
尽管我那样的渴望,我也不该有此奢望。那孩子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只是尽了义务,只是义务……而已。
******
小鱼刚刚结束与朱碧芝的电话,余同正好回家。
见小鱼手里拿着手机,余同笑,“给谁打电话呢?”
“刚想打给你,想问你怎么还不回来呢。”小鱼自沙发上起身,扑过去拥抱余同。我的欢乐重要,还是世俗伦理更重要?
是的,我的欢乐更重要。
“这不是回来了。”余同低头,给小鱼一个吻。
一吻结束,小鱼道,“你先去洗澡,我们吃饭。我都做好了呢。”
“做完再洗,一样的。”难得小鱼这样热情,余同的手已经情难自禁的摸入小鱼的衣襟。
小鱼脸色严肃,说,“还是先吃饭吧,年纪越来越老,我担心你中途累瘫床上怎么办?”
刚刚不惑之年、且身材保持良好的余同挑眉,目光灼灼的盯着小鱼。小鱼给余同盯的心里发虚,讪笑,“开玩笑开玩笑。”
余同板着脸,装模作样,“我视为挑衅与怀疑。”
小鱼哈哈大笑,当晚被做瘫在床间。第二日,余同端茶倒水做饭烧汤的照顾小鱼一天,无比温柔细致。
我的欢乐重要,还是世俗伦理更重要?
是的,对得起自己最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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