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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 一粟红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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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甚至猜想,上次二皇子说贵妃娘娘的赐婚懿旨,他来解决,怕也是准备求太后的。
无忧的脑袋转了无数圈,想来想去,眼下也只有将希望放在二皇子的身上了,期望这人这次能发一次善心,对她伸出一把援手。
无忧心里对二皇子会不会救她,半点把握都没有,但是只要有一份希望,她都不想放弃,她的命可珍贵了,她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将自己的脑袋丢在了这皇宫里。
当然,她同时也期望,今天的二皇子心情很好,来了皇宫溜达了,否则他就是有心救她,怕也来不及了吧!
那内侍刚刚瞧着无忧低垂的小脑袋,那娇媚的脸颊上,正闪过一丝红晕,他的眼神闪了闪,想到宫里那秘密流传了很久的消息,再想想无忧的出身,又瞧了瞧她绝美的姿色,倒也和那流言大相径庭。
他安静了一会,仔细的考虑了片刻,无忧的下巴贴近锁骨处,双颊娇艳的如同滴血,一下也不去看那内室公公一眼,其实她真的很想窥视一下这内侍公公的神情,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在乎她的脑袋:这些内侍,哪一个不是人精,若是她的行为有半分差池,只怕他就不会信了她的话。
所以无忧将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心下难免忐忑不能,这半刻钟的时间,无忧的亵衣已经湿了一遍,面上却只是娇红。
那内侍公公轻咳了一声,打量了无忧良久,才缓缓地开口道:“今日洒家出宫门去苏府宣旨时,遇见过二殿下进宫,应该是来给太后娘娘请安,而太后娘娘应该会留二殿下用饭。”
内侍公公想了想遇见二皇子时的表情,他心头闪过一丝了然,或许现在他可以解释二皇子当时看到他时,那眉眼间闪过的一丝怒气了。
无忧听了这话,心中一阵狂喜,抬起眼睛,看着这内侍,微微一笑:“这是无忧的一点心意,请公公笑纳。”无忧从头上拔下金钗,又从手上脱下玉镯,这两样也算的颇有价值,但是无忧却没有停下,反而启唇,淡淡的道:“这算是无忧给公公的一个定金,若是公公帮无忧把话带给二殿下,无忧更有大礼相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或许这内侍会看在这重礼之下,为她走一趟慈宁宫。
那内侍倒也大大方方的收下,飞快的藏进衣袖中,看了一眼无忧,小声的道:“今天洒家刚巧要去慈宁宫一趟,苏小姐要带什么话?”
无忧想了一下,“请公公转告二殿下,若是今日能和无忧一起出宫,上次的事交易还可以生效。”
那内侍听了这话,倒是狐疑的看了眼无忧,他以为无忧到了此刻至少说的什么缠绵悱恻的情话,以求二殿下走一趟清华宫,谁知道她却说什么交易。
交易?
内侍公公心里嘀咕了一声:一个商贾之女能和尊贵的皇子有什么交易好做?
不过他到底是人精,却又想到这女子既能让三位皇子求娶,定然有她的过人之处,他何不就卖了这个人情,那二皇子虽说不是什么热门的太子人选,但只要太后在一天,他的地位就是无人能够撼动的,他走这一趟,也算不了什么的大事,何况皇上是吩咐他今天走一趟慈宁宫的呀!
内侍公公压下心中的狐疑,轻声答道:“洒家等一下去了慈宁宫,若是能遇见二殿下,定会转告。”
无忧轻声道谢,二人复又走动了起来,直奔清华宫走去。
到了清华宫,那内室公公和守在殿外的宫女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无忧一个人在门外等候贵妃娘娘的宣召,也不知道贵妃娘娘是不是有意让无忧在寒风里多吹一会,内殿里一直没有传来宣召声。
无忧心中丝毫不觉得恼怒,只盼望着贵妃娘娘的怒气更大一点,让她在冷风中多吹一会,毕竟比起脑袋来,这点冷风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无忧的希望很快就泡汤了,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贵妃娘娘身边宫女走了出来,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无忧一样,冷冷地道:“娘娘传你进去。”
无忧压抑住心头的不安,乖乖的跟着冷面宫女走进贵妃娘娘的内殿,满目的奢华,满鼻的幽香,丝毫不能引起无忧的赞叹,她到了此刻只有害怕,恐惧和慌乱,虽然她面上丝毫未曾表现,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胸膛里的那颗心已经快要跳了出来。
无忧进了殿后,乖巧的跪在地上,目光不低也不高,正好可以看到那躺在窗前美人榻上的贵妃娘娘。
即使这样的时刻相见,无忧也不得不说这贵妃娘娘真是夭生尤物,一点也看不出年龄,真个是人比花娇。
贵妃娘娘一身淡粉色的宫装,衬得那张脸更见粉嫩欲滴,里面是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面绣着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窗外的清风吹来,更添几分美感,腰间一根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之及,更显得那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动人,这无疑是一位很会打扮自己的美人。
她见到无忧跪在地上问好,却根本就没有看无忧一样,反而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无忧也偷瞄了一眼宫贵妃的那双美手,十指纤纤,皆曛染着淡紫色风信子花色,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右腕上带着覆背手涟系于无名指上。
无忧偷瞄了一眼宫贵妃的十指后,心里的寒意更浓,她知道宫贵妃会这般无视她,是因为她在宫贵妃的眼底已经是一个死人:死人是不值得这些贵人注目的。
无忧就一直那样跪着,而宫贵妃就一直那样欣赏着自己的玉手,内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无忧什么话都不想说,心头一片冰凉:宫贵妃显然很好,根本看不出什么有疾,却能求到圣旨,那么只能说明一种情况,皇帝容不下她了。
无忧垂下自己的眼帘,细细想着这些日子,她做的事情,可是无论她想了多少次,她还是想不出,她做了什么能够惹怒当今圣上的。
若是非要说有,只怕也就是那日没有让宫贵妃娘娘的阴谋得逞,没有如贵妃娘娘的愿,喝下那碗晚声碎,但这不足以要她的命,不是吗?
还是,这里面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真的太平静了,平静的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无忧身后的冷汗一滴一点的将她的亵衣再次浸湿,但无忧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现在的她似乎被人拉住,撂在火上烤,整个人,从里到外,煎熬的难受:宫贵妃显然对人性了解的很深,她知道怎么样的折磨才会更让人痛苦。
不过,她却没有想到比起这些煎熬来,无忧更怕她不愿意给她煎熬,无忧现在就希望能拖点时间,虽然她不知道二皇子会不会来救她,但是她想或许她获救的机会不小: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她今天进宫,二皇子就进宫请安。
无忧心头闪过一丝疑云,或许这人就是为她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但是很奇怪,她这样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就莫名的升起了这样的错觉。
所以,她要等,她要拖,只要宫贵妃不立时开口要了她的命,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
她知道,比起生命来什么都不值得一提。
这时,宫贵妃慢慢地起身,那一身的风华,令人不忍移目,她轻轻柔柔的开口,声音如夜莺般动听:“下面跪的可是民间盛传的女神医?”
红唇娇艳欲滴,一双美目温柔的注视着无忧,似乎刚刚一切是她真的没有注视到无忧一般。
无忧恭敬的答道:“民女不敢当神医一说。”
无忧的态度不但是恭敬,简直是诚惶诚恐,她是不想让宫贵妃挑出任何一个刺来,她没有因为宫贵妃现在的温和,而忘了她的狠毒,这女人蛇蝎心肠不说,而且是演戏的高手,她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就会掉入她的陷阱,而万劫不复。
不对,即使她万分小心,怕也是万劫不复。
但不管怎样,她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宫贵妃,她要坚持到她能坚持的最后一刻。
宫贵妃看了看无忧一样,好听的声音再次柔柔的响起:“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此时,有宫女端着红色填漆茶盘给贵妃娘娘上茶,她接了过去,但却不喝,只是用茶盏碰着茶沫儿,那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似乎敲在无忧的心头,敲得她神经紧绷,丝毫不敢放松。
无忧听了贵妃娘娘的话后,抬起脸来,让自己的容颜就那样落入了贵妃娘娘的眼底。
宫贵妃只觉得眼前一亮,心中一跳,直直的凝视着眼前这张白净若莲的瓜子般的俏脸。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女儿家的花样年华,弯弯的柳叶眉,秀雅绝伦,清澈纯静的眸子,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穿着件月白色菊花扣的对襟绫袄,湖色的挑线裙子,身材苗条纤细,跪在那里也不减弱柳扶风之姿。
十指尖尖若青葱,自然的垂放在两侧,只是那美眸中似有几分不解,似乎惊讶她这个生疾的人为何这般精神。
宫贵妃心中轻轻叹道,果真是当得起一个倾国倾城一词,不过注定了她享用的只能是红颜祸水了。
宫贵妃仔细的瞧了瞧无忧,柔声细语道:“过来,到本宫身边给本宫看清楚。”
明明是柔声细语,却听得无忧遍体生寒,她瞧着宫贵妃那张温和柔美的脸,却感觉到自己正站在悬崖峭壁上,而正是这位笑得柔和,看起来无害的贵妃娘娘的恩典,一步接着一步,悄无声息的将她推到了悬崖边上,现在她正在蓄积力量,想要把她推到悬崖下,摔得个粉身碎骨。
无忧好怕,好怕,她身子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但是她还是用尽力气站了起来,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宫贵妃,她知道当她走到宫贵妃身边的时候,就是她出招的时候。
无忧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进宫贵妃,她不能抗旨,也不敢抗旨,只能拖,她步伐很小,很小,几乎看不出她在移动,但是宫贵妃一点也不生气,她还是含着柔柔的笑意,如春风拂面般的笑意在等着无忧的靠近:她不急,真的不急,就这么点的距离,她有点是耐心。
无忧的手心皆是冷汗,她真的急了起来,她和宫贵妃一样清楚的知道,这么点的距离拖延不了太久的时间,若是二皇子再不出现的话,只怕今天她的小命真的就要丢在这清华宫了。
而且,无忧担心她的事会牵连到无虑,无悔和相府。
无忧担心贵妃娘娘会给她安排一个什么大逆不道的罪名,而她还没有任何喊冤的地方。
这就是皇宫,这就是皇权。
并不是你说你冤,就会有人听的,并不是你说你冤,就有人敢听的。
如果高高在上的皇帝相信你是有冤情的,那你就是被冤枉的,如果皇帝认为你不是被冤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不管你如何喊,都不会有人理会你一句,哪怕你将喉咙喊破了,喊哑了,怕也没有人会搭理你。
无忧清楚的认识这一点,所以她的心里是真的急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今日宫贵妃要对她做的事情是经过皇帝的同意,那她被冤了,被害了,就根本无处说理,只能自认倒霉。
无忧重生之后从来没有如此怕过,即使那日被文氏用剪刀剪着手指时,她都没有这么怕过,现在的她就如同又经历了一次死亡的疼痛,如同看到前世生产时,那漫天的血色狠狠地将她淹没,她根本是避无可避。
在此刻,所有的安排、谋算、心机,在皇权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一击,她所依仗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显得苍白而无力。
无忧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渺小而卑微,也第一次想要抛弃她所有的理念,想做人上人,这次她不是简单的想要变强,而是想要做人上人,至少不用再这样将自己的生死捏在别人的手里。
无忧的步伐异常的沉重,如同脚上有着千斤重的铁索,每一步都预示着她越来越接近死亡。
无忧似乎看到死神在对她微笑招手,但她不能不走,额头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水,她就算再力持镇静,但是她汗水却不受她的控制。
她就这样束手就擒吗?
她就这样明知道前面是陷阱,还要跳进去吗?
不!
绝不!
她决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无忧想了又想吗,在这短暂的几秒中,她的脑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最后她还是把宝压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就是太后,希望二皇子能搬动太后,而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无忧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突然她停下脚步,对着贵妃娘娘跪下去,大笑起来,声音高昂,而响亮,她一直笑,不停的笑,笑到眼泪都落了下来,仿佛她遭遇了人世间最好笑的事情。
宫贵妃先是一怔,然后又是柔柔一笑,轻轻地问道:“你笑什么?”
无忧又笑了几声,似乎无法控制的样子:“看到娘娘,无忧想到了曾经看到过的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宫贵妃还是好脾气的问道,不顾一旁宫女太监的蹙眉。
无忧淡淡的道,“娘娘真的想听民女想到的事情?”
“有何不可?”宫贵妃摸了摸她艳丽的指甲,对一个必死之人的话,听一下有什么不可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最喜欢听将死之人的话了。
这个世界失败的人比成功的人,更值得学习,而她从一个小小的宫女爬到贵妃的位置,就是因为她从来不轻视任何失败者的经验,她是一个很善于从失败者身上学习经验的人。
她并不怕此事最后她会无法收场,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皇上的意思,今天要处置苏无忧的不单是她,还有当今的天子,除了太后,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就是皇后也不能。
宫贵妃可不认为太后会为了一个商贾之女出头,即使太后和相府的老夫人曾经有那么点交情,因为太后还不想薄了皇上的面子。
所以宫贵妃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无忧拖点时间,她其实是享受猎物在垂死前的挣扎,看在眼里总觉得非常的有趣——这就是做上位者的乐趣,也不忘她兢兢业业这么些年,小心谨慎的爬上贵妃位置。
宫贵妃的心思,无忧自然猜出了那么点,她双眼微睁,瞧着宫贵妃慢慢地说道,她的语速很慢,语调很轻,甚至带点缥缈:“民女曾经在树上看到过这么一个有趣是事情。”
无忧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一下跳的过快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民女小时候异常顽皮,常常喜欢闹着母亲,出去走走,民女的母亲也很疼惜民女,故而从来都不曾拒绝民女的要求。”
无忧注意了宫贵妃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平静,神情似乎还带着一丝专注,丝毫买一任何不耐,无忧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她重新再次深呼吸一下,慢慢地道:“民女记得清楚,有一次,民女陪母亲去寺庙里进香,祈福,民女贪玩,独自一人溜到了寺庙后面的小树林,民女瞧见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一只蝉悠闲的生活,对自己那种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生活非常的满意,却不知道虽然她无心招惹是非,但是她早已是别人眼中的美餐,一只螳螂早就看中了她,想要将她捕获,最后螳螂终于如愿以偿,将那只悠闲自在的蝉儿捕捉进自己的口袋,却不知道她捕捉蝉儿的一幕早就落尽一只黄雀的眼里,这只黄雀一直在一个机会,将这只螳螂捉进自己的口袋。”
“娘娘,您说有趣不有趣,无忧常常想,若是无忧是那只螳螂,定然不会为了一时的口腹之欲,而害了自已,因为这世界上黄雀从来都是到处存在的。”
听了这话,贵妃娘娘的脸色微变,看向无忧的脸色复杂了继续,纤纤玉指拂过袖口,微微顿了一下。
无忧看了一眼宫贵妃顿在袖口的手指,弯起了一个璀璨的弧度:“最重要的是那只螳螂站的太高,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太多人注意,她以为隐秘的事情,其实半点都不隐秘。”
宫贵妃的脸上挣扎的神色更为明显了,那顿在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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