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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 一粟红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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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们这是做什么?”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别扭,怎么会都过去,只怕这往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无悔回过神来,看向无忧,有些黯淡:“大姐,你说二皇子和七皇子救你,是巧合还是……”
无忧没有想到无悔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微楞之后,看向他的目光有些飘忽:“是巧合,还是什么,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区别,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了。我们是商贾之家,朝堂的纷争离我们很远,何必多费那心神,去思考是巧合,还是……”
无悔听了无忧的话,倒也有了几分释怀:“也是,只要我努力支撑好苏家,谁管那朝堂之事。”语气还是有几分牵强。
无虑也擦了擦泪,脸色没有什么表情,瞥了无忧一眼:“大姐说的是,我们商贾之家,怎么会招惹皇室,倒是妹妹我多虑了。”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只是谁也没有拆穿她。
无虑想起那日无忧的教训,心中总有一种不安,似乎大姐有事情瞒着他们。
无忧瞧着二人的神色,强打起笑意道:“今日是无悔接掌苏家的日子,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她又笑了一声,举起自己包裹成馒头的手,“大姐今日可不好用餐,就刁蛮一次,让你们两个伺候我一回吧!”
无虑,无悔二人,也不悲秋伤月了,赶忙站起身子,捡着无忧喜爱的菜色,喂起了无忧,刹那间,什么都远离了无忧,烦扰一扫而空,身上暖暖的,如同沐浴在夏日的阳光中,通心透着暖。
无忧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红袖,绿如已经站在院子的门口,提了只灯笼探出半边身子,照着路面,见到远远走来的三人,还没等无忧和云黛,杜鹃三人靠近,就张口扬起声音:“小姐,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你今天受了这么些折腾,也不知道早点休息。”
无忧不恼,只觉得心头的拿到暖意更浓:“和五小姐,六少爷一起用了餐,才迟了点。”
两个丫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黛开口给岔开了话题:“小姐的药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就等着小姐了!”
“那就先泡一下身子,那可是通筋活血的好东西。”无忧感激的瞧了一眼云黛,这红袖,绿如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一点,或许是呆在王玉英跟前多了,对王玉英的弱身子骨见多了,所以对她的身子异常的担心。
这个药浴一泡便是大半个时辰,浴桶里泡了这些药材,屋里点了薰香,差点睡着的无忧迷迷糊糊被人扶出来,当脚下的落地的时刻,无忧的心神也就清明了,她淡淡苦笑:重生后的她,几乎是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晚风吹来,带着几分寒意,药浴过后的无忧坐在窗前,窗子里外各挂着一层淡绿绡纱帘,中间挂着层褐色绣梅树梅花的绨绸帘,在晚风中轻轻飘拂着,透过纱帘看着窗外的月亮,她的身子很痛,手也很痛,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今日的事情,她很累了,但是她却还没有丝毫的睡意,她不敢睡,很多事情她都需要重新想一遍,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不管是温州城的,还是江州城的事情,她半点也不敢马虎。
今日之事,已经不是寻常的家斗,牵扯进来三位皇子,她不得不小心,也不能不小心,三皇子是否知道真的知道今日之事,无忧可没有以为自己可以美到让一个皇子如此念念不忘,甚至做出这样的事情,强迫民女,应该三皇子做不出来,首先怀疑的就是——无恨的自作主张。
无恨应该是从宫傲天或是贵妃娘娘的嘴里探得的消息,但是显然这是应该是宫傲天或是贵妃娘娘给她的误导,三皇子或许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但那绝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应该是男人对一个不算太笨的女人的好奇。
只是七皇子和二皇子的到来一一他们是如何得知她被抓了消息?七皇子那里她已经有了些许的眉目,但是二皇子是如何知道的?
蠢女人?
无忧想起二皇子那唇语,心跳陡然加速了一阵,窗前的夜风带着几分冷意,她却觉得热了起来:她实在太蠢了!——因为今日她太急了,或许她今日痛快了,只怕过两天就不要痛快了——因为她已经想明白了,今日之事是贵妃娘娘的意思了。
那晚声碎可是后宫女人经常用的招数,这太像贵妃娘娘的手笔,而晚声碎也异常难得,就是她这号称女神医的人和堂,也没有,今日熬得那碗晚声碎,不过是文氏那里得来的残渣,无恨即使身为宫家的贵妾,怕也是得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无忧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头,难怪二皇子要说的是蠢女人了,她的确蠢,今日她真的是太鲁莽了,只顾着处理苏家的事,而忘了宫家,宫家可比苏家难缠多了。
只是无忧不明白,为何贵妃娘娘要如此大费周章的除去她,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她悔了宫家的亲事,薄了她的面子,这么简单吧?
虽然这只是无忧的猜测,可是她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的水深,而她有了一种深陷泥潭,不能自拔的感觉。
不过二皇子故意对着她说出蠢女人的行为,却让她心中的不安少了一份,他这般作为,是不是打算提醒她呀,心中奇异的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喜悦,隐隐地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兴趣和期待:似乎置身皇室之外,却又对皇室之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人才是真正的人物。
无忧从今天二皇子和七皇子的一点互动中,已经敲出来,她知道的,三皇子也知道了,他们心里都清楚七皇子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这二皇子实在太过于高深莫测了,无忧竟然在心中升起一股窥视的兴趣。
这是很危险,很要不得的心态。
无忧知道她的这种心理是极其危险的,三皇子那样的人,怕是那种智多的近乎妖异的人,与这样的人相处,怕是一不小心,就被吞得连骨头都没有,难怪每一次二皇子出现,她的全身神经都会紧绷起来,总让她隐隐感到压抑,无忧可以肯定今日之事,她只是摸到了冰山一角,而且这一角还是二皇子故意露出来的,但她却还是如他想要的那般,有了探究的欲望,若是他真的想要对她做什么,只怕她会真的深陷下去……
天,那后果……
无忧不敢想了,屏住自己的呼吸,紧紧地闭上眼睛,调整越来越快的呼吸,直到心跳渐渐的恢复正常,她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抬头看了夜空中的月亮,眼里闪过一丝挣扎,然后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暗叹了一声:真是杞人忧天!
三皇子之事,只是她的猜测,做不了准,何况三皇子或许根本就没想过对她做什么,她何必自己吓自己?
无忧将心神从三皇子的身上转移了开来,而是用心的细想日后宫家那边会有的动作,这不但关系到她的生死,同样对无虑,无悔,以及相府,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因为她和他们是一体的。
无忧又坐在窗前,良久,心中也有了一番打算,只是不够放心,无忧仔仔细细的又想了一遍,轻叹一声,悠悠收回对着明月的视线,将方才的满腹心事和轻愁悄悄收起,转身,深呼吸了一下,踏入内室,无忧的床,很宽大,是她重生之后重新布置的,放在房间的中央,方便她可以从四面跳下来,无忧常常会做到前世死亡的噩梦,她极端的没有安全感,当杜鹃那个丫头问她为何如此的时候,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能说,怕吓死了她的丫头们。
无忧的床上铺着床极大的白色绡绸锦被,边角用深浅的绿色绣着盛开的牡丹,花开富贵,一直垂到了地面上,整个房间显得素雅而舒适。
无忧斜躺在床上,并没有睡去,云黛已经外出回来:“小姐,老爷的屋子今晚很热闹,老爷今天又魔障了,躺在床上起不来,而五姨娘在老爷的房里骂了一个晚上,还没停下来。”
“热闹好呀!”
无忧微哼一声,眼眸还带出一丝惬意时的微懒,白色纱缕包裹着她的身躯,与身下白色锦被融为一体,掩映去明媚的曲线。
无忧轻哼了一句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而身边的丫头也知道无忧的心情并不好,没有人心情会好的,身体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疼痛,被自己的亲人算计,就是再冷漠淡然的人都会痛。
无忧今日将文氏和苏启明放在一个屋子里,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光景,这两个人不是喜欢斗吗?不是喜欢算计吗?
成,怎么不成?她就好心的成全他们,将他们放在一起,好好的斗个过瘾,算计个过瘾。
无忧前世的所求,不过是一家人平安又幸福的生活,守着自己爱恋的男子,过着平淡的生活,现在这依旧是她心中最大的奢求,不过目前她最想做的却是守护好身边的亲人,让人不敢随意的欺辱他们,想要拥有自卫和反击的能力。
无忧看的清楚,想的明白,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妄想主宰别人的生命,而她这只小蝼蚁的命运似乎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她一次次逃避或是反抗,只会引来更多的磨难。
她逃避了贵妃娘娘的懿旨,不但她要逃到千里之外,母亲,弟妹都还要躲避在相府;她学会了反抗,打进了苏家,母亲却还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她想要回苏府复仇,却差点死在文氏的手里……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不够强大。
无忧心中的底线已经被人一再践踏,不管她是退缩还是逃避,她都是深切的明白,她已经被推入到风尖浪口,如何还谈什么安定和幸福,这是自欺欺人的话,她不说,也不信。
无忧深信,如果想要避灾免祸,只有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达到避灾免祸的目的,才能保护自己所珍惜的和忠重视的。
无忧咬了咬牙,她不想再躲在相府的背后,任相府为她遮风避雨,相爷已经老了,大舅舅,小舅舅应付朝廷的纷争已经很累了,她不能再给他们添乱了,她引起来的事端,由她自己去解决。
无忧的这番想法,或许在别人看来很不可思议,让人觉得可笑而不可信,但是无忧连番历经险境地和生死,心中有着一颗成熟坚韧和不屈之心的她,此刻,脸上却带着令人信服的肃穆和坚定,只怕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的想法有丝毫不对的地方。
几个丫头的目光落在眼前人儿的脸上,满目的白色映衬着少女丝毫不带美感的容颜,但一双美眸丝毫不损半死的坚毅,窗外的月色也不如她眼底皎洁。
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她们的心里的细微烦躁都沉淀了下来:小姐行事自有主张。
无忱瞧见了丫头们的注目,敛了心神,对她们一笑,此时杜鹃端了药进来,云黛忙帮无忧的身后靠上软垫,红袖将盖在无忧身上的锦被拉了点下来,绿如接过杜鹃手中的汤药,一下下的喂入无忧的口中,杜鹃还不时的辅以甜汤,若是忽略身子和手指的疼痛,这日子还真的的挺不错的,当然若是不用吃苦药当然就更好了:别看无忧号称女神医,其实和天下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不爱吃苦药。
无忧吃了药,扬起头乖乖地让云黛给她擦净嘴巴,心道她的丫头们可都温柔体贴地惊人,她可真是个幸运的主子。
这样闲着,心情也好上了一点,闭上双目,渐渐地沉入睡梦,将满目的心思掩在睡梦之下。
无忧的床前放着杆仿佛弯着腰一样的落地灯架,上面挂着盏圆圆的红色纱灯,灯下面垂着长长的流苏,此刻红色的光芒笼罩在无忧的脸色,几缕头发松散开嫩黄的枕套上,为她添了一份慵懒,只是眉眼间的忧愁坏了她淡然的睡姿,是什么样的心事,在睡梦中还缠绕着她?
谁知道此时,门外忽然想起知音的声音:“大小姐睡了没有?”
无忧谁的迷迷糊糊中,听得云黛回答:“大小姐刚刚睡下,知音妹妹可有什么事不成?”
“六少爷让婢子将这送给大小姐,说是对大小姐的手有妙用。”
无忧此时睡意已经消了,听得这话,也就起了身,无忧走出内室,瞧见知音正捧着一只雕花锦盒站着,她让云黛接了过来,轻轻刺扭开,就闻到一股幽香飘来,无忧眉头一喜,这应该是紫玉高,接骨生肌,还有助于睡眠,可是珍品中的珍品,今日周老神医还对着她说,要想法子找到这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是周老神医送来的吗?”无忧轻挑起眉,问道。
这可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事情,这紫玉膏可不是寻常的东西,若是别人所送,她还真的没法子接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不是可靠的人送的东西,她还真的不敢用,今日之事,闹得江州城满城皆知,虽然她没有被害妄想症,但是前世的经历告诉她,做事多长个心眼总归是不坏,她可不想以身试险了,虽然她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危险。
“是,是周老神医让人交给六少爷的。”
无忧一笑,也就不再多做怀疑,周老神医可比她还担心她这手废了,那他的衣钵可就没人继承了,要知道大凡有点真本事的人,到了晚年,最担心的不是生老病死,而是后继无人,周老神医见到无忧的手后,差点气的晕了过去,所以他寻药的积极性,空前高涨,连夜送来紫玉膏也不是不可能。
云黛送了知音出门,无忧便急不可待的让红袖将那药膏挖了一些涂抹在她手指伤处,滑而不腻的膏休,带着通体的清透,还蕴含着淡淡的香气,吸入心肺,不大一会儿无忧就感觉困意涌上。
翌日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光,通体舒畅,浑身神清气爽,手指间的疼痛也少了几分,更觉得这紫玉膏是难得的好东西。
而云黛也很高兴的回报了一件大好消息:苏启明带着他的两房妾室去了温州,陪同的还有他最宠爱的儿子,和他曾经最信任的车夫,这消息让无忧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知道周老神医亲自来苏府为她换药时,她脸上的笑意都没有离去。
“咦!”为无忧扯了白布后的周老神医,一阵惊讶:“丫头,你是不是偷用了什么好东西?”无忧的手指伤处的症状缓解了很多,出乎周老神医的意料。
无忧疑惑的看了周神医一眼:“昨夜,你不是命人送来了紫玉膏?自然缓解的快了一份?”
“我命人送来的紫玉膏?”周老神医的声音高了几分,一份不敢置信的样子。
无忧眉头一皱:“难道不是你?”
无忧心中一突,若不是周老神医,这人会是谁?谁会平白无故的送她这样的好东西,这样事情怎么可能呢?根本不可能,且这块馅饼也太大了些。
周老神医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不是我。”他是有心但是无力,紫玉膏这样的珍品,原料异常珍贵,世间也不过就那几盒,他想要寻觅,但是却也知道希望渺茫。
无忧听得周老神医的确定,眉头却是松了开去,“既然这人做好事不留名,我们也就不要理他,我只当是爷爷你送的,爷爷也只当不知道这事。”
无事献殷勤,除了非奸即盗,还有一种是必有所求,她已经亲身体验了紫玉膏的妙用,自然可以排除那人不轨之心,那么只有第二种,必有所求,只是不知道这人求的是什么?能拿出紫玉膏的人身份绝对不差,她一个商贾之女,能有什么是他所求的?
无忧顿时对这送膏药这人多了一份兴趣,而周老神医瞧了无忧已经渐渐消去红肿的悄脸看了一眼,目光一闪,心下多了一份了然,也不再说话,只是用心的为无忧整治。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年末,无忧的手指也恢复了,依旧是青葱芊指,白皙无暇。
这一切多亏了周老神医的医术,还有那瓶紫玉膏,到现在送膏药的人也未曾露面,无忧也不急,要是这辈子都不露面才好呢,白受了好处,又不用付出回报,那才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只是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吗?
无忧不知道别人有没有遇见,但是她是没有遇见过,所以她猜想那人只是隐藏着,或许是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收取报酬。
只是慈悲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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