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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 一粟红尘-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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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的脸很红,非常的红,因为她看出来这男人似乎没有起身回避的打算。
难道她真的要当他的面沐浴不成?
若是她出言让他起身回避,他会不会说她矫情?
因为在乎,所有女人就会矛盾,若是以前,无忧哪里会在乎男人对她的评价?
无忧出来屏风看向张翼的时候,却瞧见张翼也正在看她,屋里晕黄的烛光无声无息的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出尘飘逸的面孔染上人世间几许尘世的气息,他黑亮黑亮的幽眸映着跳跃的烛光,添了一份妖异的俊美,几乎这一刻是不真实的。
无忧发现自己的心偶突突的跳了起来,跳的那么急,那么快,似乎要飞出胸膛一般,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目光,脸上又开始发热,发烫起来。
张翼看着她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又忘了所有的事情,什么宫里的阴谋诡计,什么刀光剑影,所有的一切又开始远离他了,他的脑袋又变成了一团浆糊,脑子里只有无忧娇羞的样子。
张翼的胸口又开始热了起来,还连带着他刚刚冷下去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室内的空气越来越少,屏风后面的水气缭绕,渐渐地,那热气蔓延到整个屋子,蔓延在他们二人的身边,他们的半个身子都蔓延在那朦朦胧胧的水雾中,二人都有了一种错觉:此刻他们似乎身于九天宫阙间,哪里还有人世间的烦恼?
他们凝视,他们注目,他们在彼此的眼中寻找自己的倒影,室内一片寂静,因为张翼专注的神情,无忧到了嘴边的话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儿,无忧还是开口了:“翼……”她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一丝颤抖,听在张翼的耳里,想起了春天刚刚冒出来小小嫩叶,在风中惹人怜爱的姿态。
“嗯!“他的声音在水雾缭绕间显得紧绷。
“我要沐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在。“
张翼轻轻咳嗽了一声,看着扭捏不安的无忧,这样扭捏不安的无忧是他很少见到的,她的脸红红的,双眼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轻颤,如同扑扇的蝴蝶拍打这翅膀,脸上的表情是娇羞的。
他的心里又升起那种名叫幸福的味道,暖暖的,可以吹散皇宫阴冷的温暖。
无忧是他的太阳,会照亮他的生命。
“这么晚了,我会从这里出去,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说?“她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妻子,他要守着她,他不要出去,也不想……出去,更不愿意出去!
无忧这一刻无话可说了,是的,她要怎么说?
此刻,无忧机灵劲儿真的没有了,若是寻常的时刻,她定然想到此刻被人看见不好说,那明天被人看到就好说了,不成?
难道变得像浆糊的无忧瞧了瞧,认为张翼坐的位置并不能直接敲到屏风背后,心里有就有了一丝底气,安心起来。
飘散着雾气的热水,对无忧有着太大的诱惑力了,她也就不再迟疑,进了屏风后面,脱下衣衫,迅速的钻进巨大的木桶中,快速的清洗了自己的身子,这一刻,无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从张翼进来以后,她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想到那几个死太监,就是偶然想到,也会被张翼搅合了心神。
张翼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水声,嘴角淡淡的弯起弧度,他微微探出身子,看着那屏风后面隐隐的映出她的影子:她抬高手臂,将水一勺勺浇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动作虽然急促,却没有太多的伤痛。
他的心渐渐的定了下来,想必无忧的坚强,可以让她淡去那几个死太监的阴影:他真的不敢让无忧独处,就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无忧洗好之后,张翼已经爬上了无忧的床,而且似乎已沉睡,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无忧瞧着张翼平静的面容一会儿,然后也噙着淡淡的笑容爬上了床,睡在另一边:她太累了,实在没打算睡地上,天寒地冻的,她脑子没坏。
无忧以为自己今夜一定会不容易入睡,但是身边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男人的身上有一种可以安定她心神的力量。
而当她均匀的呼吸传出来的时候那个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却睁开了双眼,伸手怜惜的抚摸无忧的五官,然后将她摁紧自己的怀抱,紧密却不会让无忧不舒服。
拥着无忧的张翼笑起来了,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神情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最近比较忙,一般晚上更新,抱歉
152章 混世魔王
无忧感觉自己走在悬崖峭壁之间,那深深的山崖,如同巨兽凶恶的嘴巴,而她已经站在悬崖的峭壁之上,漫天的鹅毛大雪,好像随时都会将她淹没,她茫然无助,哭喊着母亲,可是四周却没有丝毫的人影,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的哭喊,她的乞求终于引了人来,却是几个身穿太监服的男子,他们笑嘻嘻的走向她,说她是他们的宠物,太后娘娘已经赐婚将她赐给了他们,他们奸笑着走向她,那笑容说不出的淫荡,她泛起阵阵的恶心,他们靠近她可是抚摸她的身体,她反抗,却无力,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道何时已经被绑了起来,她嘶吼着,却只能承受那肮脏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咒骂,喊叫,求饶,却换不得一丝的怜惜,他们狰狞的恶狠狠的开始撕裂她的衣服。
她大哭起来:“救命,谁来救救我!”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凄惨,那么的无助,可是却没有人来救她,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助的听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看着那几个太监扬起那撕裂的碎片,这时候她才看清这几个面目模糊的太监正是那为首的几位太监。
她崩溃了,她不想活了,她想死,就这样死去,可是被绑着的手脚,让她除了承受,没有第二条路好走,就是死,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奢望。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可是她的求饶没有换得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为首的太监狞笑着伸出魔爪爬上她的身子。
“不。。。。。。”她大哭,泪流满面,生不如死!
“无忧,无忧,醒醒啊,你醒醒呀,别怕,我在这里,不要怕,我来了,以后我都会陪着你,谁也不会再敢动你一根汗毛,别怕,不要怕,我在这里!”
张翼的双眼通红,嘴里却吐出温柔的言语。
他温柔的声音加上轻轻拍打无忧脸庞的手掌,终于将无忧唤醒了过来。
无忧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的温柔的脸庞也看不清楚,犹不知道一脸的泪痕。
“无忧,无忧,是不是醒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别怕,别怕,那不过是梦,我在这里呢,不要怕,有我守着你,别怕!”温柔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鹅毛滑过无忧的耳边。
“不要走,不要走,陪我好不好,好多太监,好多太监,他们。。。。。。”无忧的眼中再次滑下泪水,伴随着泪水的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以及夹在血腥中的清爽味:“我好怕,我好担心,我好累!”
她好累,真的好累,她一直坚强的隐藏着自己的害怕,自己的恐惧,那些故作坚强,在此刻都崩溃了,那些在太监面前不曾落下的一滴泪水,此刻都涌了上来:“我真的好累,好累,我也真的好怕,好怕!”
“乖,别怕,真的不要怕了,我就在这里,以后我都会在这里。”张翼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她,小心翼翼的如同怀里拥着全天下的珍宝:“睡吧,我不走,好好的睡一觉,那些恶人都抓住了,你不必再怕了。”
对呀,抓住了,她恍惚间想起来那些坏人都被张翼抓住了。
“翼,是你吗?”她伸手回抱住张翼的身体,脸上的表情除了信任再找不出第二种表情。
“是我!”张翼拍了拍她的后背,轻轻的诱哄道:“我在这里,你再好好的睡一觉,我守着你。”
“翼,我好怕。”她身自己的身体朝张翼温暖的怀抱移动了一下:“他们好可怕!”
“我知道,他们都很可怕,不过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已经将他们都抓了起来了。”张翼轻轻的拂过无忧耳边的发,温柔如水:“别怕,我以后会好好的守着你的。”
张翼的安抚终于让无忧心安的再次睡了过去,自始自终无忧都不曾醒来,这在她的意识里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人在睡梦之中是最不设防的时候,那些极力隐藏的恐惧就会在最不设防的时候暴露出来,她所有隐藏的恐惧就这样无遮无掩的呈现在张翼的面前。
张翼轻轻的抱紧无忧的身子:“无忧,原来你是如此的害怕,原来那些恶人让你如此的害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坚强的无忧那么柔弱的时候,柔弱的让人心酸、心疼,让人一颗心碎成了一片片,让人想拥到怀中给她温暖。
悔恨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几乎要将张翼击倒,他以为无忧的坚强可以将那些恐惧,那些慌乱打散,却原来那么多的害怕那么多的慌乱都被无忧隐藏在坚强的面孔之下,她和天下所有的女子一样,害怕那样的伤害。
张翼心中的心疼是那样的明显,明显到夜色也遮掩不了,他把无忧轻拥入怀,他明白这样的拥抱可以让无忧很安全——他是真的知道,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男人,知道该如何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依靠。
他应该将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千刀万剐!
他一直都很平静,至少在无忧的面前都很平静,可是无忧不知道在他找寻她的过程中,他绝对算不上平静,他就跟疯了一般,打着寻女神医治疗的幌子皇宫几乎搜了一个遍,就是太后的慈宁宫都未曾例外。
无忧不知道,在今天,他彻底放弃了什么。
无忧也不知道,当他将皇宫几乎踏遍了之后,他的心冷到了极点,当时他真的连死的心思都有了,无忧不见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时间越久对无忧就越不利。
当时若不是坚定着要找到无忧,他几乎可以断定,那一刻他的心死了,至少因为没有见到无忧,他不甘心就此死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搂着无忧去死。
生要见无忧的人,死了也要见到无忧的尸首,不然,他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好在他的脑子还好用,在绝望的境地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废弃的冷宫,而他也终于在危急关头,救下了无忧。
无忧一直以为他更在乎她肚子里的骨血,可是无忧不知道,他本身心性凉薄的人,这辈子会爱上无忧就已经将他的感情用尽,至于骨肉亲情,在皇宫里看多了骨肉相残,他早就不在意是不是有子嗣了,他在乎的只是无忧,那孩子会让他欣喜若狂,只是因为孩子的母亲是无忧。
这孩子会让他期待,只是因为他是自己和无忧的孩子。
“小笨蛋!”张翼亲了亲无忧的额头,喃喃自语。
这般聪明的女子,怎么碰到了感情就这么笨了?
或许是张翼的温柔抚平了无忧心头的恐惧,她渐渐地入睡,神情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显得平静而宁和。
而张翼却再无睡意,就那样一直搂着无忧,轻轻的哄着她,给她最安全的怀抱。
无忧此刻是睡去了,若是未曾睡去,就会发现张翼的闲置的左手不知道何时握成了拳头,沿着细细的拳缝隙落下一滴滴的血珠。
那些太监,他还轻饶了他们!
。。。。。。
“皇上,您。。。。。。”新帝的贴身太监黄公公此刻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的道:“夜色已深。。。。。。皇上。。。。。。还是早些。。。。。。歇息诶。。。。。。”
黄公公面对新帝递过去的冷眼,吓得就差点瘫了下去,皇上还要留在女神医的房前多长时间呀?
黄公公当然不能让新帝留在女神医的房前,不然他真的是活到头了,怕是再也无法见到太阳了,太后一定会活活的将她打死不可——二皇子在房里陪女神医,皇帝在房外陪女神医,传出去,这是什么事情?
虽然女神医是受到了惊吓,这晚上二皇子也不会做什么,皇帝也不会听到什么,可是怎么开口说这话呀!
黄公公为了自己的小命,怎么着也要将皇帝劝回去,“皇上,二殿下。。。。。。二殿下。。。。。。他定然也。。。。。。是。。。。。。担心。。。。。。女神医做出什么傻事。。。。。。所以。。。。。。”
新帝审问那几个太监的时候,他在一边,自然知道他们打算对女神医做什么。
新帝再给了黄公公冷冷的一瞥:“朕看你的舌头见长了!”
这么一句话,就吓的黄公公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也不管地面的积雪冰的他牙齿打颤:“皇上恕罪,奴才。。。。。。奴才。。。。。。是真的。。。。。。”
他虽然心疼自己的小命,可是也在乎自己主子的清誉呀,若是被言官们知道,新帝夜半站在被休的嫂子房前,这成何体统?
再说了,若是言官们知道二殿下夜宿女神医的房里,这对女神医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事情吧!
要是新帝和二殿下发生了什么冲突,那就更让言官们有话好说了,只怕女神医就不能再成为什么神医了吧!红颜祸水,狐媚惑主,这哪一个罪名都够女神医喝一壶的了。
黄公公不说,是因为皇宫这地上没有什么笨人,更别说什么笨主子,新帝什么样的人,那心思深沉如大海的人,新帝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在吃醋,在嫉妒自己现在是站在门外的这一个:若是现在是新帝在屋里陪无忧,二殿下怕也是这般气恼,傻傻的站着,却同样知道那扇门不管再气再怒,但不能一脚踹开。
虽然以新帝的身份,天下几乎没有几扇门是他不可以踹的,但是眼前这扇门,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踹的,除非——他想要了无忧的命。
新帝站在房外,听到无忧凄厉的哭泣声,听着张翼温柔的诱哄声,心情越加的郁闷,他发现他们的世界拥挤的没有他站住脚跟的地方。
新帝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尽到保护无忧的责任,是他的人手被太后派人挡住了,所以才让无忧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却在最后被张翼找到。因此他除了自责,更有一种丢了男人脸面的羞怒,在他的地盘上,他喜欢的女子他都不能保护,还要借助其他男人的手,才能救出,这让他身为男人的脸,往哪里搁?
而他心里也有一种被张翼震撼,自愧不如的羞愧,他听说了张翼在宫里发疯一般的寻找无忧,能找的,不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连太后的慈宁宫,他都去找了,甚至和太后身边的人差点动了手,虽然遭到太后的呵斥却寸步不让,死活硬磨在太后的慈宁宫呆了好半晌才离开:半晌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手下的能人将慈宁宫翻了一个遍。
新帝当时听到的时候就想,若是他,他是否能做到这一步:这是大不孝,日后定然是要被言官拿出来大做文章的,此生就依着这么一件事,张翼和皇位是无缘了,天下不能有一个不孝的帝王。
新帝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无忧的门前,黄公公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颠颠地站起身子,追着新帝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夜色里。
而屋里的张翼此刻却轻轻的咳嗽一声,房前刚刚那新帝站过的地方,多出了一个黑影。
“将太后身边的那几个嬷嬷给我抓过来,好好问问,这是谁给太后献的计策?”他的声音很是轻柔,生怕惊醒了身边的无忧,但是语气的森冷,却比寒冬的夜色还深沉。
太后会肆意妄为,是因为她身边的爪子太多了,是时候该为太后娘娘修修指甲了。
他不是新帝,自然不需要顾及天下人的看法,他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之,太后不该动了他的底线。
那黑影听完之后,连一个是字都没有开口,依旧无声无息的离开。
当夜,太后的慈宁宫走水,身边的几个贴心嬷嬷无缘无故失踪。
待到天明之后,无忧睁开眼睛,就发现她的屋子里多了几个被捆成粽子的嬷嬷。
她吓了一跳,看着悠闲的如同逛自家花园的张翼,她一脚差点儿踩空了,幸亏张翼及时的扶住了她。
“这是。。。。。。”无忧狐疑的挑了挑眉头,实在看不出张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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