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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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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问毛庆祥。“毛庆祥,据你所说,三少爷偷卖布匹的货款,都进了自己的腰包。而这事跟账簿所记的数目,也对得上!那么你告诉在场所有人,三少爷把布匹都卖给谁了?”

毛庆祥想了想道。“三少爷卖的多数小宗是跟搞小买卖的小老板做的。只有大宗却是跟陈家二少做的!”

陈玉龙坐不定了!“这,这绝对没有的事!”

陈永丰黑脸,“玉龙,你心里没鬼,就不要怕人家说!”

陈隽亭劝慰道。“二哥,定是三少爷的下人弄错了,此事不会与你有关的!”

毛庆祥接着道。“小的没有乱说。此事确实与陈家二少有关。三少爷嘱咐小的负责出货的事,而小的手下王四,与陈家二少的随从彭六接线。”

我问。“这个彭六你可见过?”

毛庆祥道,“见过。每次派王四出去,我其实也暗中跟着。”

我笑。“那你为何不明明白白地跟着,怎地还偷偷地?”

毛庆祥挠了挠耳朵,窘笑道。“我怕王四那小的搞鬼,我回头不好跟三少爷交代。三少爷又说,带太多了人,显得咱们小气,怕陈家二少,以后不愿跟咱们做生意了!”

我哦了一声。

转向陈玉龙。“敢问,二少,可方便叫你的那位随从彭六过来一下吗?”

陈玉龙抚了抚头发,故作镇定。“这事与我无干,我为何要把我的人叫来?”

陈隽亭劝道。“二哥!你既没做那事!就人正不怕影子歪!即便叫来那彭六来,又能如何?!”

我心里真想啐这小狐狸一口。陈隽亭可真是会做事!他表面装好人,实际却背后里暗推一把!终叫他二哥下不来台!

随后,他望向我,“大少奶奶,你今日如此这般,可是故意的要给我二哥难看!这明显是你们康泰自己的家事,却还要拉扯上我二哥!若有确实可信的,这倒也罢!若只是空口地冤枉人,我们可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我笑了笑。“那个自然,自然!二少一定会自己承认的。”

陈永丰黑着脸,看过来。“老四!不要乱说话!老二,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叫彭六的跟班?我怎么不知道?”

陈玉龙忙解释。“父亲,那彭六原是有些毛病,嗜赌如命。后来被赌坊打瘸了一条腿,方才大悔大悟!他为人,算机灵的,还听话,虽然有过这点恶习,既然要改了,我想给他碗饭吃,让他跟着我,也省得哪日在街头上饿死了!爹!您在家时,不也常叫咱们几个要记得行善吗?”

陈永丰满脸嫌恶,“哼!你倒是会说!我就知道你整日里不学上进!专跟那些不务正道的人在一起鬼混!你何时跟你大哥学学做人!老四也比你强去好多!”

陈隽亭站起身,恭敬道。“爹,此事还没见个明白,儿子也不信二哥会做出这等令咱们永丰丢脸的事情来。二哥平时做事虽不及大哥,可也是咱们兄弟几个的楷模,”

陈隽亭尚未说完,那边陈永丰不觉冷笑起来。

“隽亭啊!你休要在我跟前提什么‘楷模’!更休为你二哥强作辩解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们哪个什么品性,我都看得清楚!老二,还不快把你那个叫彭六的手下叫了来对质!”

陈玉龙连忙躬身点头。转身跟他身后的人说了几句。那手下出了门。不一会儿便带上一人来。

那人果然一瘸一瘸走过来。

我朝毛庆祥望去,毛庆祥冲我摇了摇头。

我心想,这个陈玉龙居然找个人来假扮彭六。这瘸子也可能是个假瘸子呢!

二夫人这时说话,“毛庆祥,你上前仔细看看,可认得这个彭六?”

毛庆祥又仔细看了看。“回二夫人,小的并不认识这个彭六。小的认识的那个彭六,大概三十五岁的样子,而这位小哥,也不过二十几岁。而且那位彭六面皮黝黑,嘴上一抹胡子,笑起来露出两颗坏牙。这位小哥,并非如此。”

二夫人看向陈永丰。“陈老爷,看来这位彭六,是不是真的,还请您问问二少了。”

陈永丰点点头。转向陈玉龙,看了看假彭六。

“你何时跟随二少爷的?”

那假彭六道。“回老爷,是近半年的事情了。小的不长进,嗜赌如命,赔进所有家当,还被赌馆里的打手打瘸了一条腿。多亏二少爷不嫌弃小的,要小的跟随他效力,小的才有碗饭吃。”

我一听这说辞,看来是刚刚交代好的。亏这小子记性好!

陈永丰又问。“彭六!你既然为二少爷效力,可曾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假彭六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小的自从戒赌跟随二少爷,二少爷也是时常告诫我,定不要重犯!二少爷这样交代小的,小的又岂会再做那等见不得光的事呢?”

陈永丰冷哼道。“我不是问你做没做过,我是问你,二少爷可曾指派你替他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假彭六更是摇头。“老爷!那怎么可能呢?”

我走过去,看了看假彭六。“你叫彭六?”

假彭六忙得点头。“是啊!小的正是彭六!”

我笑道,“那请你看看,可认得这个人否?”

假彭六往毛庆祥那边瞧了瞧,摇头道。“小的不认得!”

我鄙视他。“不认得?”

“不认得。”

我冷笑。“你当然不认得!你根本不是什么彭六!真正的彭六现在不知何处!你这个冒牌货赶来为陈家二少作证,可是得了多少银两?!”

假彭六哆嗦着,“你,你说的什么话?我听不懂!”

我逼近他,盯着看。

“你不懂?你当然不懂!你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你若真知道那彭六帮陈家二少做的事情,你恐怕再收他几两银子,也不敢来此造次!你刚一走进来,我就注意到你浑身葱花,泡椒的气味!这位大哥,该是哪家酒楼的厨子吧?!看看陈家二少派他下人出去找你的时间长短来看,距离我们康府最近的酒楼,也就一家不大不小的珍味楼。你这个时候不在酒楼里炒菜,被抓了来这里,你可想你们的郑老板以后还要不要你在那里继续做工?!”

我几句话问下去,这假彭六双脚软了下去。几步踉跄着倒退,碰巧到了子恒身边。

康大少又一杯热茶泼到那假彭六的身上。

那假彭六立即像孙猴子上了身一般地往上蹿!几乎要跳到桌子上了!

子恒拍着巴掌哈哈笑道。“瘸子的腿被我治好喽!瘸子不是瘸子喽!哦!哦!哦!”

我歪着嘴巴,心里想,哎呦!我的相公啊!你老人家就不能换个招数吗?这左一杯右一杯的铁观音往外泼!你不心疼!我可还心疼呢!那虽不算最好的茶,可也算上档次的了!你老老实实地喝一杯不成么?

二夫人咳了咳,“沈婆,你和翠儿把大少爷带下去!”

子恒拧着身子往我这边站,“我不嘛!不嘛!我要跟我家素素在一起!”

二夫人皱着眉。“那你不要乱吵吵!这里还有客人呢!”

子恒耷拉着脑袋。“哦!好!”

“相公,快回去坐着!”我拍了拍他的胳膊。

子恒拉了拉我的手,忽然当众抱住我。嘴唇贴着我耳边,狡猾的语气,小声着说。“怎么样,刚刚还算帮得上忙吧?”

实话说,被自己相公抱着心里当然舒服。可是呢,相公啊,你肿么也不注意下场合呢?是啊,康大少你什么时候注意过场合呢?你没瞧见那陈小狐狸被咱们吓的,直冲我扯嘴,竖眉毛,眯眼睛的,那狐狸脸跟被胡程程踢了一般。

我踩了下子恒的脚,推开他。“相公,别闹!快回去坐着!”

他望了我一眼,眼底尽是油滑的痴缠。

我红了脸,别过头,不去看他。






☆、弦外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月月有事,今早这更是存稿君发稿,如果没发上来,等月月回来处理PS:谢谢小影子捉虫~~~月月改过来了~~~哇哈哈哈

我转过身望向陈玉龙。“二少,那真正的彭六,该是被你藏起来了吧?”

陈玉龙磕巴起来。“我,我哪里知道?!”

陈永丰气得哆嗦起来,指着陈玉龙的鼻子骂,“不孝子!我平日里都怎地教训你们兄弟几个的?现在居然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情来!到底还想瞒着我?!如今跑到二夫人这里露了真相,却还不知道错?!”

陈玉龙噗通就给陈永丰跪下。

“爹!儿子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陈永丰气得浑身哆嗦着,“你糊涂?你知错?你自己回想下,你犯过的那些糊涂账!想想我当初我永丰近百年的基业!就要尽毁在你这个败家子儿上!这都怪我,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铺子交给你来打点!”

陈永丰抬腿就踹了陈玉龙膝盖一脚,这一下,用力过大,他自己身子也向后顿了又顿。

陈隽亭连忙上前扶住陈永丰。“爹,二哥既然已经认错,儿子求您饶过二哥这次吧?”

“他今日犯了错,我绝不能轻饶了他!必要以家法重罚!那铺子全要统统收回,我绝不能让永丰毁在你这个败家子手里!”

陈妈搀扶着二夫人走过来。“陈老爷,您请息怒。小心气坏了身子。若要发火,我这心里的火又何曾少?我那儿子也是如此糊涂!打该打,罚该罚!只是还要你们回去自处的好,莫要在这里伤了少爷的体面!”

陈永丰拧着眉头。冷笑。“二夫人,还说哪门子体面。我永丰与你康泰,可是咱们辰州染布坊的翘楚,如今出了这等事情,这种错误,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要毁了永丰?毁了康泰?若被其他那些平日想要挤兑我们两家的,还不要直接捅到上面去,被那织造府吕大人知道可是好听的?!”

二夫人忙得点头。

“陈老爷,您想得实是周到。那吕夫人在你我两家所定布匹,可定是有文章的。恐是宫里有什么大宗下来,不知道派与哪个州县的染布坊承做呢!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添起油来,加起醋,咱们俩家,乃至整个辰州的染布坊可都完了!”

陈永丰捋了捋胡须,“正如二夫人所说,老朽才要跟二夫人您商议,此事必须要严守保密!”

二夫人点头。“那是一定要保密的!只是这些了解情况的人,定要让他们都封好口信。”

陈永丰连声说是。

转头又骂陈玉龙。“那个彭六到底在哪里?他那样的人,岂会为我们保守秘密?!这段日子,你必须将他看紧了,不许派他出门子!听明白了没有?”

陈玉龙皱着眉头,连声答应着。

这次,一小厮急忙跑进来报信。“二夫人,几位官爷来找陈家二少!”

陈永丰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又盯向陈玉龙。

陈玉龙脸上又上了层灰色,伸手抹着额上的密汗。这一天,他的确是运气太差了!

我走到子恒身边,靠着他站着。

往那小厮身后一瞧,一行捕快脚步匆匆地走进来。

那打头的正是路清风。

路清风朝二夫人和陈永丰拱了拱手。亮出自己腰上的捕快令牌。

“陈老爷,我县衙老爷命,前来向二少确认一事。”

陈永丰勉强挤出几丝笑意,假作镇定。“路捕头有何事问犬子?”

路清风从身上取出一铜牌子,递与陈永丰看。“陈老爷,这腰牌可是贵府所用之物?”

陈永丰点头。“正是,正是。敢问,路捕头,是从何处拾得?”

路清风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陈玉龙。“二少,你的随从里面,可有个左腿瘸了的?”

陈玉龙答是。

路清风道,“此人现在何处?”

陈玉龙苦色道,“哎呦!这一天的!怎么跟那个彭六死瘸子干上了呢!”

陈永丰阴着脸。“我早说过!这种人,只会拐得你越发走下坡路!这回好了!连官府的人都找来了!干脆把你扔大牢里,到底才清静!”

陈隽亭忙劝道。“父亲,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再者路捕头刚刚也只是说有些事情要问问二哥,并未说要拿二哥怎样?”

说着他抬头望向路清风。“路捕头,我二哥是不会做那些违犯法条的事情的!”

他转向陈玉龙,安慰道。“二哥,你别怕,你心里没做的事情,定然不需要承认。县太爷也不会胡乱断案,不然路捕头此时,早已经拘你去衙门了!又哪里有空闲跟你说这些个?”

我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亲兄弟,争利归争利,遇到重要关节,陈隽亭也不希望他二哥真的有事。

同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与陈隽亭相比,那个混蛋康子俊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这么想来,我心里不禁又为子恒疼痛起来。子恒像是看出我的心意似的,笑着又握紧了我的手。

路清风笑了笑。“确如四少所说。我也只是奉命来问二少几个问题。”

陈玉龙舒了口气,道。“那彭六已经好几日不曾露面了。我听跟他来往的人说,他又犯了赌瘾,到处借钱还赌债。”

路清风问。“敢问,二少,你既问彭六的主子,他为何不向你开口呢?难道,你们主仆之间相处得很不好?”

陈玉龙惴惴地瞥了一眼已被气得不行的陈永丰,道,“我当初给他机会,就希望他能悔改。他不敢让我知道,他又去碰那东西,所以才不敢找我借。”

路清风点点头。“请二公子再仔细看看那腰牌,可是彭六所戴之物?”

陈玉龙看了又看。“没错!这正是!一是这腰牌上穗子,是他在街上后买的,系上的。二是这腰牌有次因为他跟别人打架时,磕到了,这个地方有个小坑。所以,一定是他的!”

路清风眉头舒展了下。

“实不相瞒。这个彭六昨儿个午夜,在本县茶商沈老爷府上盗窃纵火,却不幸将自己困在房里,没能逃出来。最后成了焦尸一具。仵作查验出此人左腿有疾,该是个瘸子。但凭腰牌,我猜测有可能是你陈府的下人。”

我心里一想,呵!原来是个笨贼!

若这彭六聪明些,沈云袖一家恐怖难逃此劫?

那日的事情就这样转入了尾声。

这两个多月来,终于算有了个结果。我爹爹还了清白,康子俊那边,二夫人已经发话不许他再插手康泰的铺子,康泰总铺里的所有事宜都交由她处理。就这样康子俊被晾起来了!二夫人命他闭门思过,把祖宗家法从头到尾在心里理一理。

二夫人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安那些分铺掌柜的心罢了。以后若寻个机会,她还会让康子俊上来掌事的。她自己不也亲口说过么?康泰就得是康子俊一个人的!她是不允许有第二个姓康的活着!

陈玉龙那边,我想,陈永丰也自然饶不过!陈隽亭这小狐狸到底能不能趁机得利,那还要看他的真实本事!陈隽亭大哥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向来与人为善,不计较得失,大嫂又是活菩萨。而他三哥却也是个精明鬼,岂不会与他争?

那日,处理完康子俊,二夫人说头痛,命我送陈老爷三父子和路清风众人出去。

陈永丰觉得丢了脸面,也不说什么客套了,拱了拱手,便转身上了轿子。陈玉龙神情黯淡跟着,陈隽亭随后也跟上去。

路清风支开手下,令他们回去回话。他站下来,小声对我说。“小妹,我听说,砚博贤弟考中了探花。”

“那他怎地还不回来?”我忙问。

路清风顿了顿。“据说现在靖玉王爷府上做客。”

“可他也该来个信儿啊?难道,他已经听说我嫁人的事,而怪罪我,所以只字都不肯寄来?”

路清风勉强笑着安慰我道。“小妹。不要怪大哥多嘴。砚博贤弟此时回来,你可想好了要如何面对他?”

我点点头。“我知道。总之是我对不起他。”

路清风淡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妹,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并非,谁先见着了,就跟谁能一辈子。若说感情真有个‘先来后到’,愚兄虽比不上砚博贤弟,却也比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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