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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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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既然你这么信得过我,那我就把这事好好给你办了!你就是想找个不娇气,做事踏实,不怕吃苦,不会耍少奶奶脾气的?”

“像你这么能干,脾气比你好的,就可以!可脾气要像你这么坏的,我宁可不要!”

“啊呸!你还真好意思说!姑奶奶我哪只眼睛能看上你呀!”

他哈哈笑起来。

“对了,陈隽亭,你就不怕我坑你?”

他摆着手,“我不怕!你再坑,也没我亲娘坑得厉害!”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我嘴巴一歪。

“你别管别扭不别扭的!眼下我这可往哪里躲呀!下次咱们见面,还是改一楼的雅间吧!我这都没法子跳窗逃走!”

“切!你也是堂堂陈家四少,就这么点胆子!”

“你不知道,那张媒婆,先后给我介绍了八个!那一个个的,让我每天都噩梦连连的!”

我心想也是啊,那张媒婆就是手里有好姑娘,也得先紧着你那还没成亲的二哥,三哥不是?还能给你这个亲娘最不得势的少爷留着?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呐!为了更好地使唤他,我还真得花花力气帮帮他!

“你别急,我指了指那边的衣柜,你钻进去!”

“什么?!那柜子那么窄,我这么大个子,可怎么钻啊?”

“废话!有什么不能钻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赶紧地!”

我心想,你这就嫌窄了?!我那天跟我相公钻那小桃红的小衣柜里,闷了一个时辰呢!那才叫挤呢!

这么想着,我的脸上,噗地就烧起来。真该死!怎么又想起那段来了!

我看陈隽亭藏好了,就叫那跟班也赶紧躲个什么地方,茅厕也行!

把这里交给我吧!

不一会儿,一穿红戴绿的肥胖婆子,吱嘎嘎,吱嘎嘎地走了进来。

冲进来,就左看看,右看看。

“喂!老妈妈,这是来做什么的?”我假装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

“嘿嘿!那个,公子,请问,可看见陈家四少了?”

我故意打岔,“你是说集市口,那个卖炊饼陈大郎的四儿子?唉呀!那不对呀!那小娃娃可才三岁!您老就给他找新娘子了?童养媳吧?”

“哎呦!不是!不是!公子,老身说的那位陈家四少,就是那个永丰染布坊的老板,陈永丰的四少爷!名叫陈隽亭!那人是一表人才的!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迷倒不少□!可他自己偏偏不急着成亲!这怎么行呐?你说是不是?这自古的规矩,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千里姻缘一线牵!张媒婆我只羡鸳鸯不羡仙!”

张媒婆边说边跳起来,我还真怕她老人家闪到腰。哦!对,她没腰!

“哦,你说的什么陈什么亭的,他并不在这里!我一个人在这喝茶,你却闯进来,要给人家做媒!俗话说,这做媒也要缘分!赶上的,不如撞上的!不如,老妈妈给我做做媒如何?”

那张媒婆一听有了现成的生意上门,那还不赶紧地坐过来商议?

张媒婆满脸殷勤的笑意,堆起了满脸的褶褶,足有半寸厚的脂粉,扑扑地往下掉渣!有好几片都掉进我的茶杯子里啦!

“哎呀!这位公子,你家在哪里?做何营生?今年几岁?父母可都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我胡诌八咧地说了一堆谎话,说我是集市里卖猪肉张大顶的远房表亲,家里算殷实,想寻个能干,踏实,脾气好的姑娘。

我琢磨着,这个张媒婆若真能找到这样的,倒也可以给陈隽亭牵条红线。于是就报了张大哥的住址。让张媒婆有了消息,就先去张大哥家报信。

那张媒婆收了我的定钱,就急匆匆跑腿搜罗去了。我看她走远,就站起身,走过去敲敲柜子门。

“出来吧!”

陈隽亭满头是汗,一脸不高兴地抖落着衣袖,衣摆。

“这什么柜子!一股怪味道!”

“少耍你的少爷脾气了!拿来!我刚可是替你说媒!定钱你得出!”

他嗤笑了声,“衣素素!我还以为你嫁入豪门了,就改了以前斤斤计较的毛病了!没想到现在还在乎这点小钱!”

“那康府的钱再多,也不是我的!那是我相公的!再说了,只有精打细算才能有好日子过!”

“呦呦呦!这才成亲几天!就为着你夫家这么考虑了?”他小子趁机揶揄我。我的脸却没出息地红起脸来,像被他戳中了什么。

“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当心以后娶个母夜叉!”

他拱了拱手,告饶。

“行了!行了!大少奶奶!我去布置那件事了!还有我的事情,你也给我用心着点!”

陈隽亭转身刚要走,我忽想起一件事情来,忙得拉住他的袖子。

“你等等!”

“什么事?”

“嗯,那个,你这衣服的料子在哪里买的?”

“怎么?不好看?”超自恋的陈家四少又疑心病了!

“我是觉得,我相公穿着一定比你好看!”

他笑了笑,“这个,你没出买去!是我一朋友送我的!我那朋友天下各地地做买卖,这布料不是咱们中原产的!你看着像蚕丝,其实不并全是!”

“那这个叫什么?”

“这个叫冰蚕丝,是一种冰蚕吐出来的丝,纺成线织就的!据说,这料子不怕火烧的!夏天穿在身上啊,冰凉无比,透气吸汗,十分舒适!”

“看着蛮矜贵的。那你穿着一定挺舒服的吧?”

“谁穿上谁舒服!”

他见我眼底流露喜欢,极爽快道。“这样!看在你帮我做媒的份上,我就送你这个红娘一匹,回去给你相公做衣服如何?”

“你也别送了!多少银子,我给你,我可不想欠别人的!我也是实在觉得,这颜色适合我相公穿!”

“哎呀!想不到啊,衣素素!就连你这样的,嫁了人也能变得贤淑了!啧啧啧!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这样的?我怎么样了?我哪里不好?我不好,我还帮你做媒人?!”这死小子!气我!

“行!行!行!你赶紧回家去!你相公还在家等着你呢!”

“我的事,你可得用心去办!你的事我这也帮你筹谋着!我使大力气帮你,你别给我糊弄功夫!记住了!做人要厚道!”

事情算是办妥了。心想着刚刚摸那冰蚕丝的触感,就高兴。若是他醒了,再穿上那新做的袍子,一定挺显精神!

我想着得给张大哥家里通个口信,别过几天那张媒婆过去给我说媒,跟张大嫂对不上岔,张大嫂那脾气也不好,俩人再干起来可就不好了!

我走在集市上,而今天张大哥和铁大力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爹爹在那边怎么样了。我看见卖甜枣的王大婶,就让王大婶给张大嫂通个话,把做媒的事说了下。

这时,我走着走着,路过一家药店。我想了想转身走进去。买了些艾草和花椒。这个么,也等他醒来再用!

唉!你可什么时候能醒来呀!

陈隽亭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两天后的晌午,府里面就闹了起来。

据报信的家丁说,咱们府里的家丁与人在道上吵起来了,还扭打在一处。最后被几个巡视的捕快给抓去县衙了!

巧的是,与我们的人发生口角的人,却是永丰染布坊的人。

事情的经过是,两方当时朝着相对的方向行进,双方都是运布车,谁想到,各不相让,结果冲撞到一处,货车也倒了,布匹也散落出来。

就这样,还有人动了手,幸亏没动刀。

县衙老爷不想事情搞得太大,毕竟都是纳税大户。说和着,要两方各让一步,道个歉,相互赔偿下损失就算了。

陈永丰让陈隽亭来解决此事。而咱们这边,当然是叫康子俊过去处理。

而这事情表面看着没什么,实则却大有文章。

那与陈家货车相撞的,是福桂芝叫家丁偷运回娘家的货车。

本来一件秘密进行的事情,现在,这么一撞,就煮烂了饺子皮——露了馅!

吃晚饭之前,二夫人的脸色就一直阴着。康子俊的脸色自然也不好!这种事情他做得!他媳妇做出来可就等于丢他的脸!

福桂芝的脸色就更不用说了,跟个软了的茄子没两样。

子恒还在昏睡,我想在自己房里吃。但是,二夫人特地让陈妈来请,还说有事情商议,我就不得不过来。

我本不打算过来,看他们的脸色。这浑水让他们自己搅和去!反正,他们绝对想不到,帮他们拉

开这戏台的人,是我。

可是看福桂芝那灰头土脸的样子,我心里也忍不住觉得舒坦,若是二夫人好好惩治她一下,可就更舒坦了!




☆、小试牛刀2

这时,二夫人开腔了。

她看了看福桂芝,“桂芝!你嫁进来也有五年多了,乐乐也四岁了,你这个做娘的,做事情也没个考虑!这等事情抖落出来,还经了官府!你让下人怎么看你?!你以为,你做了就做了!没人知道吗?这种事情,你忘了,别人还记得!等乐乐长大成人,要出嫁那天,你这个做岳母的也会被人念叨你,偷拿婆家东西往娘家贴!”

福桂芝憋屈着抹眼泪,“娘!我错了!我就是太死要面子了!才偷偷地做了这种蠢事!可我娘家实在是,实在眼下有困难啊!娘,您也知道,我们家以前的气派!就是我当年的陪嫁,可也不是一般数目啊!”

她说着这话扫了我一眼,明摆着就是故意说给我听。她出身名门,陪嫁多,做了错事,就该被体谅?被宽容?

呵!想得美!

这时,康子俊插嘴,“你这个娘们!就是脑子进水!你娘家有事情,你不会跟我说呀!我们家又不是差钱!那点布算什么?你直接向娘要,娘能不给?”

“那你都好几天不搭理我了!我去跟谁说呀?我又不敢直接跟娘说,怕娘不信我家里的情况!”

二夫人咳了咳,“你娘家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敢我说!都是亲家,你说出来,我们康府不会不管的!但话又说过来,帮急不帮穷!我们康府虽家大业大,可也不能没完没了地往里添!还是要靠你娘家自己努力,来挽回这个败局!”

福桂芝乖乖地点着头。“娘,桂芝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第一次这样做,桂芝就已经后悔死了!”

二夫人叹了口气,“还好你是初犯!不然我可不能念什么婆媳情分,饶你这次!”

我看着他们合伙演戏,很明显,二夫人说了这些,不过是想从我这里讨个意向,让我也跟着应承他们的说法罢了,这也显得,他们没有一点轻视我和子恒这一房的意思了。

更有一层,这样下来,福桂芝的事情也过得去,并不会影响福桂芝在府里掌权。而她私底下如何整治这个不听话的儿媳妇,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见我闷头不做声,二夫人终于主动提问了。

“素素,你怎么想?怎么一直不出声啊?”

“二娘,素素不敢。”

“素素,你有什么不敢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子恒呢,他是个糊涂人,家里的事情,二娘我不能跟他讨意见,可你是个聪明孩子,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想那么多。”

“二娘既然如此说,素素就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

二夫人微笑着,“说吧,说吧。”

“二娘,三弟妹这件事,在咱们家的屋子里说,并不算太大的事情。俗话说,皇帝还有几门子穷亲戚呢,谁家又没有个作难的时候?可是,三弟妹送过去的不是金,不是银,是布!”

我还没说完,康子俊突然嗤笑。“布有什么稀罕的?”

二夫人瞟了康子俊一眼。“子俊!听你大嫂说完!”

我看了看康子俊,“这布,确实没什么稀罕的。只是,三弟岂会不知道,但凡是自家染出来的布匹上,布头一尺处均会盖有染布坊名字的朱砂印!”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福桂芝,“我想,三弟妹不太可能把那‘康泰’的朱砂印给剪掉吧?”

福桂芝咬了咬嘴唇,瞪了我一眼。

“三弟妹不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的。一则。麻烦。二则,若有那朱砂印,拿出去卖的时候,也好让买家看见这是咱们康泰的布,并非什么没名没姓小铺子染出来的地摊货!是不是啊,三弟妹?”

她不说话。

我接着道,“而且,还有一点。三弟妹你的娘家三代为朝卖力,是簪缨世族,也享受惯了的。他们打仗可以,论政可以,却做不来生意,吃不得那‘等鱼上钩’的苦。所以,急功近利,为了快速收到银子,很可能把咱们康泰的布匹给贱卖了!不是吗?”

福桂芝气愤道,“我,我是初次做这种事!还谈不上你说的什么贱卖,不贱卖!”

我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三弟妹,你有预备好的运布货车,有指派好的运货伙计,连运货的路线,都令人匪夷所思,不易想到。在那公堂之上,你的那几个伙计连台词都说得井井有条,滚瓜乱熟!说什么替三少爷运布!谁知,三弟一到,他们就露了馅了!还有!据说,那运布的货车,有七八成新,若是租来的货车,岂会这样新?若是新造的货车,初次使用,又岂会只有七八成新?三弟妹,你怎么看?”

“你!”福桂芝哆嗦着,喘着粗气。显然词穷了。

“桂芝!你究竟做过几次?!”二夫人问。这时,那张老脸立刻变得阴气腾腾了。

“二娘,就三次,三次!”福桂芝怯生生地举起三根手指头。

我望向二夫人,慢慢说,要让她一字一句都听得分明。

“二娘,其实,三弟妹做过几次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康泰的市场已经被她的娘家人给搅和乱了!您想想看,她娘家人低价售出咱们康泰的布匹,而又挂着咱们康泰的牌子,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还不都觉得咱们康泰现在的定价高了?觉得,咱们这些铺子有欺诈的嫌疑!这种事情如果被咱们的敌人捏在手里,在市场上扩大了,对咱们康泰的影响可是不容小觑的!”

二夫人点点头。

“素素,那事到如今,你看,这事,可怎么收场?”

“素素不知,二娘,是想把这件事作为家丑来做呢?还是作为康泰的大事来办?”

“当然是事情越小越好了!我看就让桂芝她大哥把布送回来,表个态,道个歉就算了吧!娘!”康子俊插嘴。

二夫人叹息道,“子俊,你大嫂说得不错,这事的确影响太坏了!”

不等康子俊插话,我忙道,“既然二娘,是这个意思,那就只有委屈下三弟妹了。”

福桂芝警惕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并不看她,淡淡道。“二娘,如今这事,要定为家丑,影响自己就会变得小很多了。只需要三

弟妹的配合,明日一早,您就亲自带着三弟妹去查封弟妹娘家人的所有私贩康泰布匹的铺子。而

且要闹得动静要大,越大越好!只把这事说成是三弟妹一时糊涂,把布匹交给娘家人卖就是了,

娘家人不懂经商,胡乱卖的。也别说什么接济布接济的。这样世人看来,不过是家里的糊涂事,

不会往更深了去想!更不会影响了咱们康泰的名声!二娘,这件事不能拖太久,最好明天就着

手!赶在咱们康泰那些敌人前头!”

二夫人点头,“素素,你说得不错。”

“不过,这事,终究是三弟妹惹出来的。如果二娘您只是封了她娘家人开的店面,惩罚了参与此

事的掌柜和所有伙计,恐怕很难服众呐。就是为着以后三弟妹依然能理直气壮地管理咱们康府的

家事,二娘,该做做样子的惩罚,也还是要的!三弟妹她也是一心孝顺,才做了这样的糊涂事,

还请二娘不要真地惩罚才好!”

我微笑着看了福桂芝一眼。

福桂芝狠狠回瞪。“谁用你猫哭耗子假惺惺!”

“住口!桂芝!你大嫂在为你说好话,帮你出主意,说好话,你倒好!胡乱喳喳什么?!”

“娘啊!她分明是在落井下石!”福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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