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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夫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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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也希望小姐不要真地喜欢上姑爷,你们毕竟是假夫妻嘛!你就算为了自己的安危,离开他,这也没什么不对!本来这事的开始,就是他康家对不起咱们老爷!小姐你忍辱负重地嫁给他,还不是为了老爷,你跟他不过是挂名的假夫妻,又不是什么真感情!”
“可是,可是他的安危呢?他的安危又有谁来照顾?”
“小姐,你若是心里头的人是表少爷,就不该总想着康大少,他的命如何,是他自己的事。与咱们无干啊!再说小姐,你已经对他付出够多的了,你并不亏欠他!小姐啊!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老爷怎么办?表少爷怎么办啊?”
“并不亏欠他?真的吗?”我自顾地问自己。
回到院子里,就瞧见那康大少,又在耍少爷脾气。几个婆子按都按不住他。
“你们松开,松开我!我娘子姐姐不见了!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沈婆劝道,“哎呦!大少爷!大少奶奶她跑不了,她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她出去一会儿,这就回来了!哎!您瞧,那不是大少奶奶吗?”
康子恒一瞧见我,立即安分了许多。发觉我瞪他的眼神,他还知道好赖地低下头,很不好意思起来。
我几步走过去,拉他往屋子里走。
“撅过来!快点!”
他乖乖地把屁股扭过来。
我抬手朝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嘿!这屁股还是这么硬!我吹着发红的手掌,看着他受伤的脚踝,心底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啊!
他突然跑去把鸡毛胆子递到我手里。
“娘子姐姐,用这个打,手就不疼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
“手不疼有用吗?你知不知道,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搞不好会落下残疾?你的脚踝受伤了,要好好养着!你知不知道,你的脚伤不好,看着人心里难受啊!”
“那子恒醒来,没看见素素,心里害怕嘛!子恒知道错了,再也不惹娘子姐姐生气了,素素不生气,好不好?”
他憋屈着嘴,言语讨好,可眼神里却是一副装可怜卖好的样子。
唉!真受不了,他这个。行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也不能总这么对他发脾气,搞得我都快成他后妈了!
我扶他躺回到床上。“子恒,能不能答应素素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看着他,我的心底又翻涌起莫名的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而翠儿劝说我的话,此刻又在我脑中响起。我伸手放在胸口,摸到了表哥送给我的那半个白玉环,终于,顿了又顿,狠心说了那句话。
“子恒可不可以答应素素,不管以后如何,子恒都要爱惜自己。好不好?”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脸上缓缓地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素素能告诉子恒,以后,会如何吗?”
我的嗓子眼突然干涩,像是有什么梗在那里,难受得很。
“这个,这个也只是一种说法。至于以后如何,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会知道。”他木木地重复着我的话,点点头,淡淡地“哦”了一声,眼睛黯淡了下,忽又笑嘻嘻地冲着我笑。
“子恒知道,以后会如何?”
“嗯?”
“以后,子恒跟素素永远在一起,快快乐乐地永不分开!还有,还有,咱们要像那个楚国王子跟越女一样,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看着他说着,双眼里焕发着明亮跳跃的神采。而我的心里却不自主地泛着一阵阵的酸涩。
他竟还记得,我给他唱的《越女歌》,还记得,我给他讲的那个传说的结局。他为什么要这样看重,我跟他说过的一切?
若他不那么把我说的,做的,想的一切如此重视的话,我的心里或许会更好受一些。
我拍了拍他,“相公,别说了,还是再睡会儿吧。”他拉住我的手,“子恒口渴。”
“你等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我倒来一杯水,扶他坐起来,将水杯递给他。他却不接。“子恒要素素喂!”
“那你等着,我去拿勺子!”
“不嘛!子恒要素素像在那坑底下那样喂子恒!”
什么?!他还要我,那样嘴对嘴地喂他?!我可不要!他还上瘾了啊?!啊!啊!
“额,这里有水喝!你自己又不是拿不动杯子,干嘛让我喂你!你,你,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耍赖!自己喝!”
“我不!我要素素喂我!子恒要素素喂喂!”他扑腾起来,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你爱喝不喝!你不听话,我,我可不管你了!”
康子恒像是真怕我不管他了,憋屈着,抿了一小口水,就把水杯递给我。“子恒喝好了。”
哼!越惯着你,心疼你,你就越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我没想到,这位康大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事呢!
要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被子没了。我在柜子里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我的被子,却无意看见康子恒躺在被子里嘿嘿偷笑。
我走过去,掀开他的被子。“你笑什么呢?”
“没,子恒什么都没笑!”他说着,又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很怕被我看见他难以遏制的笑似的。
“你没笑?你说!我的被子呢?”我有些生气。
他撅着嘴巴,“鱼池里那么多小鱼,都没有一条被子盖!它们好可怜,好可怜啊!子恒想,素素跟子恒盖一条被子就够了,子恒就把素素的被子送给小鱼们盖了!素素,你别生气啊!你看,那些小鱼多可怜啊,你就当做件好事嘛!再说,咱们俩盖一条被子,多暖和,多好啊!”
什么?!他把我的被子扔鱼池里了!天呐!康子恒!你还真是我衣素素的克星!
我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发火!我可怎么办?这晚上了,我总不能现再去要一床被子吧。
我想了想,只得脱了鞋子,上了床,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他不动声色地将被子裹在我身上,又凑过来,紧紧搂住我,像是怕我会突然飞了一样。
这次,我没有拒绝他,任由他抱着。因为,明晚,我决定带着翠儿跟爹爹一块离开成阳县。
我的心里一点点抽紧,像被什么束缚着,无法开解。
窗外是夏夜的嘈杂,搅得我内心更加烦乱。我不知道,自己如此决断是否对,可是,故事刚一开始,不就已经决定了我别无选择了吗?
但此刻,我在他的怀抱,感受着他的体温与气息围绕。我突然无比害怕自己会继续如此沉溺下去,连自救的欲望都无。
他,怎么会令我变得这般迷乱?不,这不是真的我。真的衣素素,是一个可以对自己的心无比笃定坚持的人,她不会被外界干扰,更不会,更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计划遇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妇女节,祝姐妹们节日快乐,晚上月月有加菜哈,记得来看~~~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我哄着康子恒躺在床上歇着。
随后,与翠儿到了后花园。这时,杜婆已经抱着乐乐等在那里。
我将几个小东西,趁着杜婆不注意的时候,放进了乐乐的口袋里。又跟乐乐玩耍了一会儿才回来。
“小姐,怎么不把那康子俊相好的东西,直接交给杜婆,放在那福桂芝看得见的地方,岂不方便?”
“我不让杜婆知道,也是防备她一下。虽然这个杜婆有心帮我,可我也不能完全信任。毕竟我们
才来不久。翠儿,任何时候,要用人,也要防人。记住了吗?”
翠儿点点头,皱着眉。“小姐啊!真的好复杂!”
我叹着气笑,“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我跟着爹爹在商场上走动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人是最会伪装的动物,你不伪装自己,就容易被人伤害。时时存个戒心,也是没办法的。”
说到这里,我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
在康府里这个错综复杂的环境里,康子恒如果为了自保而伪装自己......
一时间,我竟有点不敢想下去。
我回去的时候,正看见康子恒坐在桌前练字。
我轻轻地走过去,距离两步远的距离时,我顿住了脚步。
我想,以后,我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如此近地看他写字的样子了。
其实,仔细端详,他实在是个很英俊的男子。
若他没有傻,或者不是真傻,他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那该是很不同的吧!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过了今夜,我只希望,他能将我狠狠忘记,纵然他恨我,也比像现在这般依赖我要好得多。不然,我不知道,我的心,以后还能不能有安宁。
康子恒仿佛发现了我在看他。
他抬起头,冲着我露出舒展的笑容。“娘子姐姐,你过来瞧!我写的咱们俩的名字!”
我走过去,一看,果真是我跟他的名字,还很工整。
“写的不错!子恒进步很大哦!”
“嘿嘿!子恒练了好多遍了!别的字写不好不要紧,这两个名字,必须写好!”
不知为什么,听他这样说,我的心里就隐隐地揪着。我拉起他的手,“相公,你的脚踝才刚好,
别太累着,上床歇着吧。素素陪你躺着,好不好?”
“好啊!好啊!一个人躺着好无聊啊!”
“那素素给你唱首歌。你想听什么?”
“嗯,就唱那首《越女歌》吧!”
“好,就唱这首。”
我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怀里,只希望这一刻,能给他,我所能给的全部温情体贴。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当我唱完这最后一句时,我把头贴近他的胸口,对着他的心跳,偷偷地说。
对不起,子恒。素素,不能再保护你了。素素该离开了。
午饭刚过,福桂芝那里就传来了动静。我放在乐乐口袋里的东西,终被她发现,当然那个禽|兽康子俊逃不脱不了。康子俊从来自觉自己,养几个小的没什么,只是碍着福桂芝的醋罐子脾气,便把明来改为暗的。
我不过拿了他那相好放在梳妆台上的香囊和几样首饰。这捕风捉影的事情,最容易刺激到福桂芝。而康子俊虽胆怯福桂芝,可也因她娘家近年来势力颓败,每次吵架,本就觉得纳妾,养小老婆的事情天经地义的他,这脾气不断见涨。
这事,就闹起来了。
闹起来就好,我跟翠儿好趁乱行事。
那边,二夫人和陈妈已经过去劝架,据说,福桂芝也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把康子俊的脸给抓了,险些破了相。真是,活该!
这一闹起来,这天的晚饭也只得都在各自房里吃。
吃过了晚饭,我愣愣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因为,我已经跟张大哥定好,今晚行事。待会儿,他来康府里来报信,就说我爹爹突然病重,我赶去看望。而这时,康府里的人不会疑心,也没得精力疑心我。这样,我就可以跟随爹爹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计划总是被变化打乱。
我呆呆地看着灯下玩着毛笔的康子恒,心思复杂地等着时间流逝。
突然间,我发现他的脸色突变,变得很白很白,不!是苍白!
在我还没晃过神的时候,他突然从椅子上跌落下去,滚落在地,全身蜷缩着,拼命喘息,
眼皮乱翻,口吐白沫。
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素~素~救~救”
我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这是怎么了?他的身体不是很壮的吗?怎么会突然发病?
我扶住他的头,“别怕!相公!相公别怕!素素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妈!沈妈!快过来!”一时错乱,我几乎哑着嗓子大喊。
沈婆闻声奔来,她几步蹿过来,用力掐着康子恒的人中穴,大声叫嚷着,“快去找孙大夫!快去找孙大夫!”
两个小丫鬟才急忙跑出院子去,过了不一会儿,一相貌斯文,与康子恒年龄相当的男子背着诊箱前来。
这位孙大夫手脚很麻利,指挥着丫鬟婆子,打开门窗,准备热水。
“快!快!快把门窗都打开!把他身体放平!”
孙大夫解开康子恒的衣扣,将他的上身□出来,取出银针,在他身上以及头上各个穴位处施针。
而我立在一旁,整个人木木呆呆的,脑子里都是空白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更不知道不该做什
么。
看着康子恒那苍白到无色的脸,我的心,无比凌乱着。我从没见过身边任何一个人出现过这样危急的情况,即便是我娘亲走的那天,她也是摸了摸我的脸,对我说,素素啊,你要做个好女子,将来嫁个真心对你的好的人。她说完这句话,就安静地合上双眼,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那么安详,那么慈爱可亲。以至于,她走后的一年多里,我都以为,她并没有真地离开,她只是睡着了。
那是我第一次直面身边人的生死。
而康子恒,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那么值得被同情,被保护照顾,而他却这么早地经历这样的病痛磨难,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恍惚想起,我刚嫁进来时,二夫人对我说的那些话。她说,说不准康子恒能活到什么年岁。当时,我还并不能理解,如今,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他还身患这样的病。
兀自地,我的双眼模糊起来,我用手背擦了擦,这时,有人在偷偷拉扯我的衣袖。是翠儿。她朝我使了个眼色,像是有要紧话要对我说。
我随她到了一处角落。
“小姐!此时,大少爷正好病着,咱们也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趁乱溜走啊!”
“这......”
“小姐,那渡头的船,都已经准备好了,再等会儿,张大哥也该来报信了,咱们这就走了,一切麻烦就都解决了!”
“翠儿!他现在这般,我如何走得?翠儿!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张桌子!或者一把椅子!他现在危在旦夕,你让我离开他,这我办不到!”
“小姐,这里已经有孙大夫和沈妈他们料理了。沈妈也说,康大少这病是老毛病了,他死不了的!”
“翠儿,我们不能只顾着自己,我已经欺骗他,利用他够多的了!我不能在他这么危急的情况下,弃他不顾!我没有亲眼看着他好起来,我绝对不会走!”
“小姐啊!大少爷的病是老毛病了!他不可能好起来的!”
“那至少,我要等他这次转危为安了再做打算。翠儿,你不要劝我了!我说过了,让我这么不管不顾地弃他而去,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翠儿叹了叹气,“小姐,你别着急,无论你怎么决定,翠儿都听你的。张大哥也快来了,我还是去角门等着他吧,让他改天等消息再来吧。”
据孙大夫所说,康子恒的毛病是自从他变傻之后患上的。这病,最忌讳空气不流通,每次发病,必须马上把病人放在宽敞的环境中,让他保持呼吸。
“孙大夫,我相公这病可有法子根治?”
孙大夫朝我施礼,“嫂夫人,在下孙季良。我与子恒兄从小便在一起玩闹,可以说是发小。只可惜,可惜他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结果把脑子给烧坏了,居然变成这样。他这个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也只是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发作,想不到现在,时不时地就会发作。看来是症状越来越严重!要说到根治,却是难啊!但也不是没有法子!只不过这要看他自己!”
“看他自己?”我觉得孙季良仿佛话里有话,急忙追问。
他皱了皱眉头,“不瞒嫂夫人,子恒兄患上这个病症,也是由他自己的心病引起。想想他年纪小小就变傻了,被众人嘲笑,而后又丧父,母亲也病重不起,不出几个月也没了,他心里一定压着许多事情。”
送走了孙季良,我坐在床边,默默地守着沉睡中的康子恒。
刚刚针灸后,他的呼吸平缓了许多,只是又吐出许多东西,像是把一天吃进的,都呕了出来。身上沁出许多汗水,我用热水给他擦过身上,却不敢给他换衣服。孙季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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