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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婉媚 作者:清酒蜜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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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可是这样一来,晋阳郡主岂非更加不肯放手?而自己也铁定成了她的肉中刺、眼中钉!
婉媚深深吸了口气,她反正豁出去了,“多谢郡主好意相告!郡主此来既是为了提点于我,不知能否解开我心中另一个疑问?”
千柔点点头,“姐姐请说!”看来大哥说得不错,这位苏姑娘果然气度沉稳,不惊不惧!这样的人儿,应当能帮到大哥的吧?
“郡主,京中名媛甚多,不知应大人他……他是否另有心仪的女子……”婉媚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呵呵,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千柔愉快地一笑,“姐姐放心,据我所知,没有!”她答得很快,语气十分真诚。
婉媚脸上烧红,天知道问出这句话有多难堪!可是她实在太好奇了,好奇应大人为何会选择自己!是的,他精明透顶,所谓的天意、缘分,肯定不是他决策的理由……
好吧,如果他娶她,是要她做一块挡箭牌,那么她认了!因为她嫁他,不也是为了求得一处立锥之地么?……
千柔温和地挽起她的手,轻叹一声,“姐姐,请恕我直言,你可能顾虑得太多啦……其实我大哥他,他实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只是世人都不懂得罢了……或许只有我和娘知道,他其实过得很累……将来你们走到一起,我相信他必不负你,也请你好好待他!”
她这般如泣如诉,眼中濛濛有雾,面上更添一种淡淡的哀愁,让人万分怜惜。婉媚心中感佩,看着眼前的绝世容颜,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对应大人的所见所闻所感,一时却是痴了……
二人怅惘了一阵,千柔便又告辞,只说要去看看晋阳郡主。婉媚送她出了房门,也自带着鹃儿燕儿,在园子里吹风赏花。这一次她心下大安,自从知道应大人亲自过来,且又随身带了避尘珠、避水珠等宝贝,她倒不怕再遇到蛮不讲理的人了。
不多时便告开席,女宾的席位设在花厅之内,婉媚的坐席在中间位置,左右俱是官宦小姐,端的是花团锦簇、莺声燕语、香粉扑鼻。她见花厅中自有冉府的婢女服侍,便吩咐鹃儿燕儿自去流水席上用饭。
她在坐中微微打量,只见丹阳郡主在上首就座,仪态优美,婉嫣婉娇则远远地坐在下首。婉媚看向她们的时候,她们却正向先前的那位曹小姐点头致意,神情热络,像是已经认识过了。婉媚心中蹊跷,她们与正二品侍郎家的小姐身份悬殊,却是怎么搅到一起去的?……她看了一圈,发现厅中高朋满座,独独不见那晋阳郡主的身影,想来是先行离开了吧……
丝竹声中,珍馐佳肴一盘盘地摆了上来,有松鹤延年等冷拼,八仙贺寿等果盘,也有凤凰展翅、鱼跃龙门、白玉翡翠、玉树金钱等荤素热菜。徐采玉以茶代酒,谢过满座宾朋,又频频劝菜。
婉媚正欲举箸,手臂却被身边的某小姐撞歪了一下,正好打翻了面前的一碗瑶池玉液,满碗海鲜羹汤顿时淋淋漓漓地洒了出来!
她微一侧身,加之避尘珠之效,那些汤水实未有半滴沾在身上。但那小姐却神色慌张,急急忙忙抽出香帕帮她擦拭,动作有些夸张,弄得她不甚自在,她于是笑容可掬道:“多谢,不劳!”说着便信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摆,似是浑不在意。
那小姐却一直盯着她,忽道:“苏姐姐,怎么你不用帕子的么?”声音不大,足够场中众人听见。
她心中一突,镇静笑道:“是了,临行仓促,忘记带了。”
“忘了倒不打紧,别要是给了别人才好!”对面席上一位二十上下的美貌少妇冷声嗤道。
040 污蔑
“姚夫人这是何意?”徐采玉笑容满面,缓缓问道。她这一发问,厅中的乐声也随之停息。
但她心里却渐渐不安起来。按说自己确实对不住婉媚……这孩子如今好容易有点出息了,外头捧的人也有,踩的人更多,自己可不能再不管不问……可是在座的都是京里的名媛贵妇,这位姚夫人又不是个好说话的……唉,这事儿可真是左右为难哪!
那姚夫人面色尴尬,似是自悔失言,强笑着打哈哈道:“唉呀,瞧我这张快嘴!冉夫人千万莫怪哈!其实我也是无意中听来的,又见此事涉及我家五妹妹,这才关心而乱……却不想扫了您和大家的雅兴,真真罪过!”
“既是和慧君这孩子有关,那我更要多问几句了!”徐采玉笑得更加大方。她转头又对应千柔道:“郡主在此,还请恕我僭越!”只因丹阳郡主在此中身份最为高贵,她便有此一问。
应千柔连忙辞让道:“夫人请便。”
徐采玉点点头,唤了身边侍立的一位美貌少妇:“慧君哪,姚夫人说婉媚的帕子与你有关,不知有没有什么来由?”语声十分柔和,看起来婆媳关系很好。
婉媚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是了,自己怎地这样大意!这女子在姨母身侧执礼侍奉,自然便是左相家的五小姐、大表哥三年前迎娶回来的正妻、自己曾经的情敌——姜慧君!而对面席上出言讥诮自己的女子,便是她的嫡亲二姐姜俐君!听说她也嫁得极好,夫君乃是正四品鸿胪寺卿,姓姚。
她面上镇定,心里却渐渐翻腾了起来。这姜慧君与她姐姐一齐出马,定是想当着众人给她没脸。前世,就因为想攀上姜家这门贵亲,姨父才会逼大表哥去跟自己退婚……如今,她不知深浅地来了,她们自然得抓住机会,要她好看!
那姜慧君一副凄凄惨惨、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徐采玉恭敬道:“母亲,我二姐为人耿直,眼里容不得沙子……但今日乃是您的寿诞,儿媳怎可为了一己私事,耽误了您的寿筵?……还请您不要追究了!”
她这招以退为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采玉心里冷笑一声,自己的儿媳,自己还能不清楚?她若是真的顾惜自己这个寿星的颜面,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也该等宾客散尽之后再说,而不该和她二姐联手,当场将了自己一军!不过听她如今这语气,怕是真的拿住了婉媚的什么把柄……
“无妨,有事儿别藏在心里,只要事出有因,我这个做婆母的,还能不给你做主?就算我老了不中用了,在座的还有这么多夫人小姐呢,谁也不能看你受了委屈不是?呵呵!”徐采玉笑得愈发慈祥。
婉媚的手心已经被她自己握出了汗。她回想当时的情景,难道她那时被大表哥一把扯住,正好被某些人瞧见了?还添油加醋地传到了姜氏姐妹耳里?
“这……母亲怜惜儿媳,那儿媳也只好如实说了!其实儿媳也是先前才知道,夫君的一位故人,今日赠了一块私用的香帕给他……夫君觉得十分不妥,这才想托儿媳退回给她……”姜慧君支支吾吾地说着,声音越说越低。
“啊!”座中发出一片轻呼。私赠贴身物品,这可是羞死人的事了!
婉媚的脸白了。对面的姜俐君却一直紧盯着她,脸上微微露出得色。
徐采玉长吸了一口气,“慧君哪,你的意思是说,有一位小姐悄悄地送东西给彦卿这孩子了?”她不敢说得太明白,因为她心里也怀疑,难道时隔三年,婉媚还不曾对彦卿忘情,今日还曾私底下与他相见,赠了一方香帕给他?这这这,婉媚她都已经在跟端王府的大公子说亲了,怎地还这般糊涂啊!
主人家虽然说得含糊,但客人们谁听不出来?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向婉媚射来,有惋惜的,有好奇的,有幸灾乐祸的,只有应千柔一人安之若素,静静喝茶。
婉媚其实也很镇定,从身边的某小姐借机问她帕子之事,她便已经有所准备……她面上虽有些苍白,但却十分坦然,似乎徐采玉和姜慧君话中暗指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但听姜慧君又道:“母亲说得极是!……都怪夫君他为人过于宽和,不忍当面拒绝那位小姐……但他有事又从不瞒我,也怕我知道了以后反而胡思乱想,这才主动说明……”她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分外娇羞,就像一个婚姻甜蜜、陶醉在幸福里的小妻子。
她复又自责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是一块寻常的帕子罢了,我原想悄悄退回给那位小姐,不惊动母亲,也不伤及任何人的颜面……只是我二姐却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此事,担心得跑来问我……她的性子母亲您也知道的,最是心直口快,她怕我受了委屈,这才一气说了出来……但她确实不是有意玷污那位小姐的闺名……总之这都是媳妇的不是,媳妇没能及时处理好此事,也没能事先提醒我二姐……还请母亲恕罪!”
婉媚心中大恨,眉头也微微蹙起。这个姜慧君,表面贤良淑德,原来惯会使那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怪不得自己前世沦为了她的手下败将,而冉家的人却连一个说法也不给!还有大表哥,这帕子真是他亲手交给姜慧君的么?那他可真是最后一点良心也没了!
徐采玉的面色凝重起来,忧疑的目光在婉媚身上一扫,却又转头道:“慧君哪,照你这么说,那块香帕现在在你身上?”
她见姜慧君点点头,便又道:“那就拿过来给我看看!”
“这……”姜慧君十分为难的样子,但还是垂头应道:“是,母亲!”
一块粉嫩香滑的纱帕在手,真真是证据确凿,赖无可赖。婉媚这傻丫头,可真是给咱老徐家丢人哪,枉费自己先前还想回护于她!徐采玉长叹一声,“慧君哪,依我看,这帕子原也寻常,许是哪个小丫头一时遗落的,也未可知……彦卿那孩子既然一心待你,这点小事也影响不了你们夫妻感情……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眼看筵席都凉了,巧云,传菜!”
这番话一说出来,连徐采玉自己也觉得难以服人。座中诸人只当她这是坐实了婉媚私相授受之事,只是碍于颜面,不得不以“丫鬟之失”搪塞了过去,毕竟她连当众质问婉媚的勇气也没有。场中当时便有些窃窃私语,连应千柔都几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声。
婉媚心中难过,姨母这是护她,还是疑她?她就这么信不过她么?
她眼中泛泪,犹豫着要不要站出来自辩……是的,大不了请人去查,天知道那块该死的帕子根本不是她的!
可是,分明还有人想小事化大!
姜俐君冷冷一笑道:“夫人,我虽然年轻不懂事,但也还知道,这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的人做错了事却还不敢承认,还妄想全身而退,嫁入高门……我就不懂了,这让那些清清白白、洁身自好的姑娘们情何以堪呢!”
这话也太侮辱人了!徐采玉变了脸色,还未想好怎么答话,却见婉媚自己缓缓地站了起来,微笑着安静道:“姚夫人,恕我愚钝了,不知道你这话说的是谁呢?”
这傻孩子,她怎么倒自己冒出来了?难道看不出人家就是针对她的么?徐采玉暗暗地揪了一把汗。
姜俐君一仰脖子,“呵,苏大小姐,你倒有几分底气。——我就是说你了!怎么着?”
婉媚还是那般淡淡笑道:“姚夫人,这说话要有凭据,你可亲眼目睹我与人私相授受了?”要知道那地方十分僻静,像姜俐君这样高傲华丽的少妇,应当是没有可能去那里溜达的。
姜俐君果然吃了一噎,面色微窘,但还是壮着声色道:“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然没有亲自看见,但是自有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说着,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手已经指向了婉嫣婉娇二人!
两姐妹瞬间脸色数变,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终于还是勉强镇定了下来,强笑着迎接全场的注目。
婉嫣不愧心有城府,远远地向婉媚施了半礼,低头做无辜状,“大姐可是忘了?先前我们一起游园,后来你见冉侍读来了,便将我们两个遣开……再后来,你手里的帕子便不见了……”正六品内阁侍读乃是冉秀卿的新职位,他做了几年的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已经升上来了。
座中又响起一阵低呼,徐采玉也惊道:“是么?果有此事?”
婉娇应对得极为淑女,“正是如此,我们并无虚言……虽是自家姐妹,但这事毕竟非同小可,万万不敢有所隐瞒……”
原来竟是她们!偷听、告密、落井下石……一切都是她们!她们胆敢造谣生事,也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婉媚心中冷笑,面上却从容淡定,“两位妹妹惯会说笑,怪不得姚夫人要误解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姨母手中的帕子,究竟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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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下没有后悔药吃,下章惩罚君要给力了~~(*^__^*)嘻嘻……
041 险胜
婉媚向姨母要来帕子,仔细看了看,摇头道:“姨母,这还真不是我的物事……但我自己这么一说,自是无人肯信,不知能否请我的两位妹妹一起看看,并请家中的丫鬟们前来佐证?”
徐采玉点点头,唤过身边的仆妇冉秋家的,命她去把流水席上用饭的苏府丫鬟们找来,看她们是否识得此物。
不一时冉秋家的果然领着环珮、璎珞、鹃儿、燕儿过来了,婉嫣、婉娇也走到前面来看。
鹃儿、燕儿看得眼前一亮。婉嫣和环珮主仆面色惊疑,沉着脸没有吭声。婉娇和璎珞主仆则是面色大变,那支支吾吾的表情瞬间说明了一切。
燕儿的样子很是天真,“呀,这帕子上的牡丹花样好眼熟啊!看着像是三小姐的物事……是了,三位小姐喜欢的花样各不相同,原是极好区分的,大小姐多用丁香、海棠,二小姐专爱兰花,三小姐只爱牡丹……这是我们合府上下都知道的,夫人若是不信,也可以去问问我们老爷!”
鹃儿也指着帕子上的一行绣字道:“而且三小姐的帕子上每每绣有一个娇字,正好这上面绣着‘红影外,谁家娇女’,其中就有一个娇字呢!”
啧啧,这丫鬟还认字呢。看来这方纱帕真不是苏大小姐的,而是她三妹婉娇的?
婉娇脸色惨白,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大。怎么回事,这块帕子当真是自己的!红影外,谁家娇女!这不是自己绣给冉二公子的么,这么会到了这里?这样的话,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认了!婉媚既然清楚这块帕子的来历,万一她又找了冉二公子来作证,自己可就要名声扫地了……
徐采玉含威道:“丫头们,你们可都看清楚了?确实是三小姐婉娇的,而不是大小姐婉媚的?”
鹃儿、燕儿齐齐点头。环珮、璎珞不敢表态,眼神慌乱,面色愈发窘迫。
“不,这不是我的物事!我从未有过这样一块帕子!”婉娇红着眼睛大声道,声音沉痛不已。
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婉嫣生气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来不及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忙道:“夫人,我看许是这两个丫头看走眼了……天下间相似的物事原有许多,我三妹她虽然喜好牡丹,名字里也有一个娇字,但也不能据此断定这便是她的物件……保不定是有人故意仿制,诬陷于她呢……”
徐采玉已有些恼了,看看这些姑娘们,把好好的一个寿筵搅成了什么样子!“罢了苏二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婉媚她事先知道你们会告发她,所以提前备下了这块帕子,也好反咬你们一口?”
婉嫣吃了一噎,“夫人,这,这……”没想到使计不成,反而中计!婉媚主仆显然是一早套好词儿等着了!
“哼!”徐采玉凝眉扫了她一眼,目光却又落在了儿媳姜慧君身上。唉,真不明白这孩子为何非要听信外人的话,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都已经嫁过来三年了,难道还放不下婉媚的事么?她叹了一声,又吩咐冉秋家的:“你再去问问大公子,这方帕子他是怎么得来的,又是怎么给出去的!”
冉秋家的即时去了,片刻回报说:“大公子说他在园子里拾的,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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