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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添香-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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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下巴傲然看着老太太。
“商老太太,本官敬你是长辈,没有让你给我行民见官的大礼,怎么,您不会在这儿住着,沾了官气,就真当自己是个诰命,忘了您的身份,也忘了我诸葛红绣是什么人了吧”说罢一甩袍袖,背过身去。
商曾氏心里暗自叫好,别看红绣瘦弱的很,可说起话来真是带劲儿这不识好歹的老婆子,就该杀杀她的威风
老太太气得手指头发抖,点着红绣方向道:“你,你敢你还敢让我给你下跪?”
商金氏心里也是一个爽字不能言,若是没有老太太从中搀和,诗媛就算进了门,也怀不上孩子啊只不过老太太怎么说也是她的后盾,她不得不站在她的一面,和稀泥道:“母亲您也别往心里去,红绣那孩子懂事的紧,哪能真让您下跪呢,在说咱们都是自家人。”最后一句是冲着红绣说的:“你祖母好歹也是长辈,红绣,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
有商金氏打圆场,三夫人也笑着去拉了红绣,道:“好了,红绣,三婶儿给你预备了上好的茶汤,是我自己配制的花草茶,快坐下来尝尝吧。”袖子里的手拉了拉红绣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不可。
红绣看了看天色,虽然对古代的时间还是把握不准,可怎么也猜得出是三老爷快回府了。他们毕竟同朝为官,关系还要顾及。况且三老爷是个孝子,又没看到方才的场面,她若真要老太太跪下,气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气他,她有的是法子,何必亲自动手?当下一笑,转身道:“我怎么会真的与老太太那样?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谁知道老太太还真往心里头去。”
商金氏和老太太同时松了口气,若是红绣真的发起威来,让他们下跪,依着南楚国的规定,他们也是真的要跪下的。
老太太吃了瘪,气结的深吸了口气,这口气还没等呼出来,外头就传来下人的禀报,说是二老爷,三老爷,堂少爷们都来了。
老人家心头一喜,笑着道:“哎呦,都来了啊,快快,请各位爷进来。”
商崇宗,商崇宝,商少靖,商少行四人先后入内,撩衣袍给老太太行礼。
“儿子(孙儿)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连刚才吃瘪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连连点头道:“快,快让我瞧瞧,崇宗啊,这些日生意可顺当?……少靖瘦了些,哎,孩子的事你也别放心上,你还年轻,往后还有许多机会……崇宝,快别呆站着啊,累了一天了,赶紧坐下歇歇。”
谁都问了,就是不理商少行。
红绣好笑的歪着头看了同命相连的三少爷一眼,他们俩还真是夫妻一个待遇,都不受待见呢。剥削者剥削了他们,不见一丁点的悔改之意,还越发的变本加厉,她终于明白,商少行为何能狠得下心了。
人一多,老太太的屋子就显得有些拥挤,丫鬟搬了锦杌过来,二老爷和商金氏坐在老太太脚边。三老爷坐在稍后面的位置上,三夫人则站在她身后。诗媛坐在商金氏的右手边。商少靖则是站在商金氏的对面。只有商少行与红绣站在最远处。
有人吸引了老太太的注意力,老人家也忘了刚才那一码事。笑着拉住二儿子的手话家常。这时外头有下人端了才刚泡好的枸杞茶上来。商曾氏笑道:“大家都尝一尝,我最近正研究着如何补身,发现枸杞单独做茶饮,不但味道不错,还能补肾养肝呢。”
下人送上茶盏,商曾氏端着亲自送到老太太手里,回头又接了一盏递给二老爷,再接一盏递给商金氏。
商金氏瞧了瞧对面仍旧玉树临风的丈夫,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希冀的,当面自然要做足了样子,眼珠一转,笑着将茶盏递给诗媛:“妹妹先用,你身子需要好生……啊”
话没说完,商金氏只感觉背后有谁撞了她的手肘一下,一盏茶漾出来大半,烫的她一缩手,下意识的撒了手。
“啊”诗媛惊呼,茶盏也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诗媛前襟上洒了茶水,又被茶盏砸到了突出的肚子,当下惨白着脸痛呼起来,眼泪也适时落下。
这一幕发生也不过是一瞬,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待回过神时,商崇宗已经一把将商金氏推开,搂住了诗媛。诗媛借着他的力量慢慢的委坐在地上,一口口的呼气,泪水连连道:“好疼,肚子好疼。”
“天啊,莫不是动了胎气”老太太也急了,诗媛身份再低贱,她腹中的孩儿也是她的孙子啊,当下张罗着吆喝起来,“快请郎中,请郎中啊”
“我这就去”商少行站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商曾氏本来想去的,但见商少行先一步出了门,也就作罢,并未多想,到了二老爷跟前:“快带着四姨娘到厢房躺下吧。”
“不,就躺这儿,就躺这儿”老太太让了位置,商崇宗连忙将痛叫连连的诗媛放在老太太的床榻上。
诗媛咬着下唇,捂着肚子,喊疼的声音都微弱了:“老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救、救救我的孩子啊”
第一卷 为己筹谋 第三百八十二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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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行刺
商崇宗抓着诗媛冰凉的左手,急得声音发颤,“没事没事,莫怕,郎中马上就来了。”
老太太也坐在床沿,提醒道:“别紧张,深呼吸,没事的啊。老2你先让开,艳秋,快过来帮你四姨娘把外头湿衣裳脱了啊。愣怔做什么”
艳秋闻言,赶忙与诗媛的贴身丫鬟代云一起帮诗媛脱掉被茶水泼湿了的衣裳。好在冬日穿得多,热茶并没有烫到她。三老爷和商少靖则是避到了外间。
商金氏看着商崇宗在床榻前急的团团转,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不就是撒了点茶水吗?至于让他难受成那个样子?谁也不是没怀过孩子,她生了三个,也有不留神磕到碰到的时候,还不是坚强的忍耐着,叫唤那么大声也是很费体力的事啊。
“好了,你先歇口气,别忙着哭,好生调整呼吸,郎中马上就来了,一杯热茶也不会将你的孩子淋的如何。”商金氏就差没有直言不讳的说一杯热茶淋不死人。
商崇宗本来担心诗媛,还没倒出空来收拾商金氏这个始作俑者,如今一听她不咸不淡的一句,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够了不能帮忙就给我滚出去”
商金氏被骂的一愣,怯懦道:“老爷,刚才那茶盏真不是我故意弄翻的,是有人碰了我胳膊肘一下。”
“你还敢狡辩?你身后根本都没站着人,谁能碰你?”商崇宗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单手点指商金氏,手指头险些戳到她的鼻尖,“你身为正室,不知道照顾着姐妹,还到处兴风作浪,若是没有你,靖儿的孩儿会留不住?今儿个诗媛要是没事就罢了,她肚里的孩儿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跟着陪葬”
“商崇宗”商金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不到,他的夫婿会再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对她说这样的话,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他们曾经是多么好的一对夫妻,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你还敢直呼我的名讳?谁允的,跪下”
泪水掉落,商金氏瞪大了眼睛,就是不跪。
商崇宗怒结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扇在商金氏的鬓角太阳穴处,指尖勾落了发钗,发髻散开,林林总总的配饰叮当落在地上,她眼冒金星,站立不稳,退后两步好容易才攀住了一个人的胳膊站稳了身子。
红绣扶着商金氏坐在圈椅上,心中涌起无限的同情和悲哀。她相信商金氏并非故意,因为依她的性子,当着商崇宗的面,就算再厌恶诗媛,也一定会为了讨好二老爷而对诗媛好。
那茶水,十有八九是诗媛做了手脚,而诗媛现在,也百分百是在装病,借着这件事让二老爷收拾商金氏。
无论如何,深宅大院中的妇人们为了自己的幸福总是能不择手段的。诗媛有二老爷的宠,又年轻漂亮,占着先机。加上胆识与智谋……
若是将来商金氏有落魄的一日,一旦触及到利益,诗媛恐怕会成为她的最大对手。
商金氏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心灰意冷的也顾不上还有谁在场。陈郎,她好想他。她给了商崇宗无数的机会,可他压根就不将她放在心上,对她的坏变本加厉。她对他的恨也日益增加。她做娘的被商崇宗欺负,她的儿子冷眼旁观。怎么姓商的都是如此薄情寡义?她也是人,也有感情,就算年近四十岁,三个孩儿都到了成家的年龄,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需要疼爱和呵护啊。
如果说从前,对于陈郎的事她还有一点内疚。如今,商崇宗的绝情已经将她所剩不多的愧疚和希望一同打的粉碎。他待她不仁,他的子女没有一个向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她还要骗自己傻到什么时候去?她要的幸福,他根本就不会给啊?何不向前走一步,不为别人,就为自己?
商少行不多时就将郎中请来了。老郎中为诗媛诊脉,直说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好在诗媛年轻,底子也好,不过也须得好生调养,否则有滑胎的危险。
商崇宗听的火冒三丈,拉过商金氏又是两巴掌。打的她脸颊当下肿了起来,可商金氏却如同木头人似的,安安静静的给商崇宗打,商崇宗见他不反抗,高举的手反而有点落不下去。
商少靖看的皱眉,就算因着那个失去的孩儿怨恨母亲,可也看不得父亲这样当着人前给母亲一再难堪。
“父亲,住手吧。”叹息着说了一句,商少靖将商金氏拉到一旁。
商金氏却挣开了他的手,不用他扶。
老太太气的不行,点着商金氏又数落一通,最后也将商崇宗骂了。
自始自终,红绣和商少行还有三老爷夫妇,都没有插一句话。只有诗媛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成了一片混乱的背景声音。
离开三府,天空经飘起轻雪。商少行和红绣与三老爷一家告别,并没有上马车,而是并肩往商府的方向走。
此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身旁商福全提着灯笼为二人照明,烛火摇曳,将影子拉的很长。
“修远,我觉得二婶很可怜。”
商少行的右手拉着她的左手。用掌心的温度温暖她冰冷的指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别忘了,他们几个没有好人。”
“我知道。可是同为女人,若是将来你有天为了别的女人对我不止一次拳脚相加,动辄破口大骂,我想我一定会崩溃,恨不得去死的。将心比心,我觉得二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红绣的话发自内心,可话中的意思,却如同最香醇的美酒,叫商少行流连舌尖细细品味了一番,她那是变向的一种表白啊。
“绣儿,我不是二叔,不会有别的女人。”商少行拉着她的手摇晃,表情专注而笃定,有些孩子气。
红绣斜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三少爷,看到美女的时候你难道不会多看两眼?”
商少行抿了抿嘴唇,凤眸中荡漾着潋滟水光,俯下身子贴近她耳边说:“我要是想看美人,回头去照照镜子不就行了?”
噗……
红绣哈哈笑了起来,快走了几步抹了一把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脖颈,面向他倒着走,“修远, 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自恋的人。”
“自恋?”商少行拒绝话中之意,随即点头,笑道:“的确如此,绣儿的词用的准确。我不仅自恋,还更恋你。”
“说什么呢。”红绣别开眼不看他,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叫商少行一个大步追上,被拥入他温暖结实的怀抱中。
红绣挣扎了两下,嗔道:“大庭广众的,你做什么呀。那么多人看着呢。”
“你闭上眼睛,哪有人瞧你?”
“闭眼还能看到我就成……唔……”
商少行拉起披风遮住两人的头脸,露在外头的,只有两人贴合的身体,那撩人的身影,让人即便看不到披风下的动作也是遐想连篇。
商福全红着脸看向一边,少爷是越来越大胆了。再怒瞪路旁偶尔有走过的行人,吓得人不敢多逗留。好在天黑,路僻静,不然三少爷和红绣不成当街表演了。
良久,商少行放开红绣,掀开了披风,看着她殷红的嘴唇得意的笑了起来。
红绣气喘吁吁的捶他的胸口:“登徒子,色狼”
“是是,我是登徒子,我是色狼,给你打总行了吧。”
红绣也不客气,捶了他的肩头好几下才罢休,随即突然语出惊人的问:“修远,你到底给了诗媛什么好处?”
商少行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温柔而赞赏的望着她,道:“看出来了?原本不想对你说这些乌糟糟的事情,想不到什么都瞒不过我聪明的绣儿。”
红绣摇头叹息,道:“其实我也是猜想的,问你一下,才知道我猜想的没错。怪就怪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太过于巧合。按着发生的顺序来看,是找不出任何破绽的,可是看事情的结果,却都是一环套一环。”
商少行拉着红绣到了大路一旁临近野地的方向,确定他们说话不会被人听见,才道:“你接着说。”
“不用我说也是明摆着的啊。二婶为什么会红杏出墙爱上别人?还不是因为内心空虚,受了委屈,一准是被人的温柔体贴所惑了。而导致她内心空虚委屈的原因是什么?那就是诗媛。诗媛被烫到,二婶挨打。诗媛将计就计收拾了二叔的孙子,二婶挨打。诗媛进门之后停了避子汤,二婶委屈……桩桩件件从结果推到原因,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诗媛。二叔的改变也是从认识诗媛之后才开始的。”
红绣双手拉住商少行的,道:“修远,有了老太太的那件事,安排个人来勾引二叔扰乱他们的家庭并非难事。”
商少行赞赏的点头,道:“那么你再往下说。”
“往下?”红绣一笑:“那就要看看二婶红杏出墙之后的后果是什么了。二叔那人好面子,万一哪一日东窗事发,二房一脉上到二叔,下到你的两位堂兄弟,可都是颜面扫地,在外头做生意,二叔的脸也是没地儿搁的。”
商少行刮她的小鼻子,道:“你推理的都对,只不过诗媛并不是我派来的,我也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嗯?”
“我与她联手,给她银子,还帮着她抖倒正室,让她受独宠,还有登堂入室的机会,这对她百利而无一害啊。”
“她不是你的人?那她凭什么听你的,你又凭什么信任她?”
“我们二人互利双赢,只要是对她对我都有好处的,她就不会拒绝。只不过要是想动二叔,我得再想法子才行,诗媛毕竟是二叔的妾氏,是她的天,她的顶梁柱,现在斗二婶她乐于合作,若是伤害二叔,伤害她腹中孩儿的生父,她便不会帮忙了。”
一阵冷风吹来,大片的雪花落下,商少行怕红绣冷了,拉着她的手走向马车,道:“这件事你就只当做不知道,绣儿,你心性善良,这些阴谋和黑暗,你不要参与。我要让你永远都是干净的,知道吗。”
红绣点头,靠着商少行的肩膀,马车缓缓起步。坐垫柔软,身后的“靠枕”温暖。红绣迷迷糊糊地马上就要入睡。
商少行下巴搁在红绣的头顶磨蹭着,爱怜之情溢于言表。所有一切的黑暗,都让他来面对,他要让她永远都幸福的只知道世上的光明。
当夜,红绣在绣中园第三进的卧房中熟睡。梦中还看到商少行满含着温柔笑意的脸,柔着声音献宝似的劝她吃他亲手煮的粥。
红绣笑吟吟的,刚打算接过来,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刀柄相交的打斗声。她蹙然惊醒,睡意全无,心中凉气窜上头顶,逼出了满额的冷汗。
是谁?怎么会有人打斗起来?是贼?寻辰那里会不会有危险??
一连串的问题涌入脑海,红绣想也不想的掀帐子下床,外间杜鹃也同样被打斗声惊醒,见红绣光着脚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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