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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盈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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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羽河宗门中似乎有一个空有其表的人,他多半站在他人的防线上使诈佯攻,而不是冲锋在前。
白明溪认得出是那日在荆棘城围堵她的草包白先承。
这个白先承修为自是不能与其他几个人相提并论,然而因为他是白家的嫡系长孙,众人倒是多照顾他一些。
不过那灵墟派的老者很快便发现了羽河宗门的弱点,总是找机会设计攻击那白先承,向弱者下手,灵墟派的手段一向卑鄙无耻。
那老者见人群左右围攻他一个,那枯槁的双手从斗篷中掏出一个暗黑色的玉葫芦,那黑玉的质地与灵墟派弟子所用的黑墟玉盘的法器质地无二,甚至更黑更纯。那老者刚掷出黑玉葫芦,羽河宗门有人大喊一声:“小心!”
老者将玉葫芦的塞口抽出,天地间刮起一阵强烈的飓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天地万物吸入那小小的玉葫芦中。
那股力量巨大,白明溪也不能维持自己身上的术法,定力全失,自己就要被那葫芦吸走。忽然有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将她牢牢地揽住。她微微抬起眼睛,看见君扶苏面无表情地念着定身的咒语,只见他们周围几把长剑悬空浮起形成一个容下两人的剑域。剑域之外飓风席卷,剑域之内风平浪静。
白明溪垂下眸子,面容下划过一丝异色,心中几番陈杂的滋味。可看见那羽河宗门的白先承,那滋味奇怪的滋味顿然消去,他被吸进了灵墟派掌门的黑玉葫芦中,那飓风便应然而止了。
羽河宗门的白成素怒道:“灵墟妖道,还不将白先承放了!若是先承有何闪失,便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那老人哈哈一笑:“你可知进了我黑墟葫芦会有什么后果?五个时辰之后,里面的东西便会被邪气化成一滩死水!”
“你!”羽河宗门的人气急。
“成素,何必废话那么多,将东西抢过来便是!”几人又展开阵术,力夺灵墟派掌门手上的黑玉葫芦。
从君扶苏的守护剑域中退出来,白明溪斟酌着前方的战况,忽又隐去了身形,说道:“同是世家子弟,你不该去帮一帮他们吗?山下亦有很多无助的弟子,蓬莱亦有很多弟子在等着你,你有你身负的重任。”
话音落下,未等君扶苏作何回答,她已经隐身前去与羽河宗门的人同抢那个黑玉葫芦。
羽河宗门说不定与她有莫大的关系,而且他们却是为了救她才遭遇此境地,这些人有难,她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白明溪悄然凝了一个咒诀,还未放出,那灵墟派掌门身边的九尾狐灵身体痉挛抽搐,它白色的肚子上裂出一条口子,玄日与沈鸿影竟然从里面蹦了出来,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黑玉葫芦已经被玄日击碎,那老者亦被卷入了那道裂开的口子中。
白先承从破碎的玉葫芦中跌了出来,羽河宗门的人见他相安无事才放心。那老者消失在裂口缝隙之后,九尾狐灵也消失了踪影,那古觞见掌门被抓,趁众人大意之时不知逃到了哪里。
又过了一会儿,这山林境地的景物发生了变化,赫然一扇宏伟的大门立在众人的门前,巨大的牌匾上写着“灵墟派”三个大字。此时紧闭的大门敞开,里面走出了几个男子,为首的白明溪见过,是青屿幻宫的幻术弟子殷实。
他对众人修仙弟子抱拳行礼道:“灵墟派掌门已被擒,如今等各派掌门商定处置灵墟派一事,请各位道友回自家门派听候差遣。”
短短几句话,似乎已告知他们与灵墟派一战之事已经了解。
殷实随即召集各派负责的弟子进灵墟派商讨一番。而白明溪听了此事从空中现形落下,她正寻着霜寒,几个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围了过来,对着她挥剑怒视:
“你这个妖孽叛徒!”
“我……”白明溪正待解释。
那几个人竟然被身后的人踹了一脚,在地上翻了个滚,“给我滚开!别挡了本公子的路!”




第九十一章 明溪之初
从地上爬起来的人一脸怒容地正待发作,看见几人是羽河宗门白氏家族的子弟,便生生将那口恶气咽回了肚子里,摸摸地站到了一边。有几个气不过的人想狠狠地上前教训他们一顿,却被年长明事的弟子拉住了。
白先承傲慢地看了他们一眼,站在白明溪的面前,将她从头看到脚,那眼神带着藐视。
面无表情地白明溪轻轻拧起了眉宇,转过头要走,那白先承又堵住她的去路。
她不耐道:“你这人不长教训么?”
说到那教训,白先承挽起了衣袖,一副要找白明溪算账的架势,他道:“亏你还记得清楚,本公子今天就……”
此时韩子舟携着众洞庭水宫的弟子前来,他在另一方战线上得知灵墟派掌门被擒的消息,便领着众弟子来寻找严峰,不想却看见众人围着白明溪,有些人面目可憎,似乎是白明溪惹上了什么麻烦。
不知发生何事的韩子舟带着几个弟子将白明溪护住,当先给羽河宗门的白先承赔礼道歉说:“师妹无礼之处,还请各位大人有大量。”
韩子舟前脚刚到,羽河宗门的长子白成素后脚也来了,他止住毛躁的白先承,说:“先承,不得无礼。”
那声音严厉而有威势,一看便是器宇不凡的领导者。那男子长得还颇为俊俏,面色上倒也有几分温和之气,不似那白先承毛毛躁躁嚣张跋扈的模样。
那白先承恶气未出,狠狠地盯着白明溪,理了理衣裳站到白成素身后去了。
那白成素对着二位恭恭敬敬地作揖,说道:“舍弟无礼,还请二位多多包涵。”
这几人三番两次前来,白明溪心知他们前来的意图,倒也不买他的账,面无表情地道:“繁文缛节的礼数不要也罢,拐弯抹角的废话不必多说了,还请这位公子有话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白明溪!”她说得气势汹汹,毫不客气,韩子舟听着皱起眉宇呵斥。羽河宗门在修仙界颇有脸面,身为四大家族多受众人的敬仰,他们不能不买羽河宗门的面子。白明溪这样厉声厉言,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她平日多半恪守礼数,不知今日为何这样无礼。
白成素打量着白明溪,并未在意她的无礼之处,倒是肃然恭敬起来,温和说道:“姑娘竟然开门见山的挑明了,我也不必拐弯抹角。事前姑娘已向众人公开,《河图》神兵便是在你的手上……”
果然是冲着《河图》而来。
白明溪承认道:“《河图》神兵却是在我的手上,那又如何?”
那站在白成素身后的白先承忽然插嘴道:“我族至宝,却落入外人手中,你还不快交出来!”
“我族至宝”,那四个字赫然撞入白明溪的耳中,然而惊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平静下来,应对道:“《河图》是上古大神伏羲所造之物,怎可说是羽河宗门的至宝?而且我至获得《河图》以来,不仅遭灵墟派窥伺,甚至人人想抢夺而去。你说是羽河宗门的至宝,便是你们的?托词应该有证据才是。”
那白先承想说什么,被白成素抬手制止。
白成素道:“敢问姑娘如何得来这《河图》仙书的?”
那身后的白先承对兄长的娓娓道来很不耐烦,直接嚷道:“大哥,你何必说那么多费话呢!《河图》是被白河那个叛徒带走的,这个女人也姓白,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叫她找白河出来当面对质!”
“白先承!”白成素沉下脸,那面容瞬间冰冻,震得白先承不敢再乱说话,“三叔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长辈,你是否谨遵长辈有序这四个字?”
白先承将脸撇过一边,不语。
那白成素缓和了面上的神色,对白明溪客气道:“舍弟冒犯还请见谅,不过事实正如舍弟所说,《河图》仙书是被家族之人带离门族的,二十多年来族中之人都在寻找。请问姑娘如何得来这本书?”
白明溪轻轻皱起眉宇,感伤地低下头去,心中吃惊,心中诧异……很多很多情感忽然涌上了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让她说不出话来。
见白明溪不说话,韩子舟忽然插嘴道:“《河图》既然是神兵利器,人人都想夺取。单凭你们一面之词将想让我师妹交出《河图》,难道不是有些强取豪夺吗?有谁能证明《河图》本事羽河宗门之物?”
宗门世家的宝物数以千计,而且多不为人知。大多数人只知有《河图》之物,不知其为谁所有。韩子舟的话,也十分在理。
白成素拱手而言道:“这位仁兄所言不虚,《河图》为我羽河宗门所有一直以来都是秘密,但是此事并未向众人公开,并不代表无人知晓。四大家族的承袭子弟都能为我宗门作证。”
“不必作证了。”一直未说话的白明溪忽然开口言明道,“我乃白河的养女,这《河图》仙书是我从他手中得来的。”
那白先承得意地插着腰对他兄长说道:“看吧,我所言非虚。”
那白成素深知他的品性,也不理他,对白明溪拱手道:“那还请姑娘告知我白河三叔所在之处,他离家二十多年,家中长辈一直挂念于心。家中的嫌隙,如今过去那么多年了,他也该忘怀了。”
白明溪眸子微沉,压抑着心中的悲伤道:“养父已经去世多年,算上今年已有七年了。”
白成素听闻噩耗,煞是吃惊,然而想想,人之生死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仅听白明溪继续说道:“爹他生前从未说起过自己的事情,死时什么也未交代与我,我翻寻他的遗物才在箱中发现了《河图》。进了修仙门派之后才知道它不凡,既然是羽河宗门的东西,我自然不会独自占有,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白成素道:“姑娘请说便是。”
白明溪展开眉宇,沉吟而道:“我需求见羽河宗门的族长。”
她的身世与水玉的下落是否能就此得知?




第九十二章 密宗白家(上)
那白成素斟酌了许久,才答应了白明溪的条件。
白先承似乎有些不愿意,他道:“大哥,你带她回去,不怕别几位叔伯叔婶责怪吗?族长是什么人,岂能是这个女人想见就能见的?何况,白河那个叛徒……”
“住口!”白成素第二次呵斥这个无礼的弟弟住嘴。白先承年纪与白明溪差不多大,他出生之时白河已经离家出走,所以不知道白河的为人。白成素心中的白河三叔,为人正直,光明磊落,是白氏宗族不可多得的一位人才。只是十几年前,他带回来一个女婴,之后与家中长辈们吵了一架,夜里带着《河图》仙书离开,从此不知下落。白先承因家中的长辈们厌恶白河,才耳濡目染不待见这个长辈。
白成素说:“族长见与不见由族长定夺,岂是你能定论指画。何况她是三叔的养女,已是《河图》之主,族长自然要见。”
随即面向白明溪说道:“羽河宗门的家宅在北远山上,现在启程亦要行至二三个时辰,白姑娘请吧,我给姑娘带路。”
也许此去,定能解答她心中长久以来的困惑。
韩子舟伸手拉住她,道:“师妹,羽河宗门虽是名门世家,但是你一个姑娘,怎能独自一人前去。而且《河图》仙书乃神兵之物,至少也得请示过掌门为好。”
白先承站出来怒道:“你什么意思,还怕我们欺负她不曾吗?”
白成素见韩子舟冷眼冷面,说话还算客气,就道:“这位仁兄顾虑周全,但是我们在众人面前请白姑娘前去,断不会欺负她,有违世家的面子,事情了解之后,我们定会将白姑娘安然无恙地送回去。而且凭她的本事,即便我们想对她做些什么也难得很。”
韩子舟考虑得不错,但是她已下定决心要去,便不想顾虑太多了。转身安抚他道:“师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回,至于《河图》的事情,等我回水宫之后再向掌门请示吧。”
目光落在白明溪那坚定的面容上,韩子舟叹了口气,这个白明溪果然很麻烦。他说道:“至少你得让我陪你去,你独自一人让我不放心。”
白明溪想开口回绝,看见韩子舟那冰冰凉凉,满腹牢骚的眼神,只怕她再回绝他,他便要对她不客气了。
“……恩,那师兄就与我同去吧,只要你不怕麻烦的话。”
韩子舟道:“你本来就够麻烦了。”
白明溪:“……”嫌麻烦你还跟着我去!
韩子舟将众弟子托付给了大师兄严峰,随着羽河宗门的子弟启程前往北远山。
白明溪走后,灵墟派的大门又敞开了一次,从里面走出来的男子青袍长发,手中滑稽地牵着一条缚妖索,那缚妖索上绑着一只红狐。他伸伸懒腰,舒展着四肢。他袍子与脸上都是灰,似乎刚才惊天动地的打了一架。
灵墟派外都是各派的修仙弟子,他们都围在一起说着什么“洞庭水宫白明溪的事情。”
玄日这才想起白明溪的取向,抓过一个洞庭水宫的弟子问道:“白丫头在哪儿?”
那弟子不明所以,“什么白丫头?”
玄日说:“就是你们水宫里的白明溪,白丫头啊!”
“哦。”那弟子挣开玄日的手,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她刚才跟着羽河宗门的人走啦。明明与女妖差不多,竟然还带着《河图》仙书,我们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玄日听见“羽河宗门”四个字神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地模样。
他脚下的狐狸沈鸿影“嘿嘿”一笑,幸灾乐祸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玄日对着狐狸踹了一脚,说道:“太快了,还不到她该知晓一切的时候。”沈鸿影却很轻巧地躲开了。
沈鸿影说:“冥冥自有定数。”
玄日瞳孔一缩,“我从来不相信定数。走!”
“去哪儿?”
“深海龙渊,找白丫头那个诈死的养父。”
沈鸿影狐疑地看着那由自焦躁的玄日,他喃喃自语道:“羽河宗门的人从来不讲事理,那白丫头去了恐怕会被欺负。”
可就是不知龙溯那家伙是否肯出山……
——————————————————
北远山,羽河宗门。
门厅里的吵闹声一片,女人的声音尤为的尖锐,白明溪还没踏进门一步,已经听到女人刺耳的尖声。
“白河是什么东西,他还有脸了?还好他死,若是他不死我也要给他些教训。果然应验了那句话,恶人报应多!”
“怎么?我说的有错?”
“若不是当初盗走《河图》仙书,会落到今日的下场。羽河宗门世代千岁百岁,从他出生算到他死,区区三十好几!真是丢进我羽河宗门的脸面!”
也不知有人说了一句什么话,那女人似乎怒了,尖声道:“白刃,你什么意思?我嫁入羽河宗门就不算羽河宗门的人?我嫁给白林十几年,难道是白嫁的不成?!”
他们走入门槛进入前院,才大约听到其他人的对话。
有个男子安抚那女人道:“白刃又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嚷得如此大声。你与白林十几年夫妻,大家自然都是以一家人来看待。白河怎么说也是我们羽河宗门的嫡子,如今他已经入土,那也不必再这般疾言厉色。”
那女人听了男人的话,才稍稍消了些气,冷哼道:“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羽河宗门的脸面着想。白河死了也罢了,如今《河图》仙书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带着,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它收回来。唉,若是那丫头不肯交出来该怎么办?”
听到此处,白明溪已经能在前院的回廊中看见门厅中的那些人的脸面。门厅里黑压压坐着不少人,有男有女,这些人皆是面貌年轻,一眼望去也不过二三十来岁。然而站在门厅里的女子模样最为妩媚,一身红衣如火又格外的刺眼。
但是白明溪单单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是一个厉害的女人,方才说话的人,大概就是她。
都说世家宗门清规严禁,韩子舟微微皱眉,方才老远就听见这女子的言语不善,越发让他讨厌这些家族门人。
白明溪倒是面无表情,她只是垂着眉,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她走进门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时,她道:“羽河宗门的东西,我也不会独占,你也不用怕我强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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