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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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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她将他的心狠狠地踩在脚下,却还要用一颗空了的心漠视他!如今,就算她的心空了也没用!他不会放手!绝不会!!
哪怕她整个人都是空的,就算只是一副躯壳!他也要定了!
耶律宗骁走的时候,那萧索震惊的神情,似乎……超出了纳兰天作预料当中。
前一刻还是争吵激烈的院子,这会子,竟是静的出奇。
满园春『色』,鸟语花香。郁郁葱葱之间,婆娑树影倾泻而出一道道曼妙晨光,只是,这光芒陇在幕凉周身之时,却注定只能化作无尽幽冥黑暗。
她转头看向表情平淡的纳兰天作,同样是冷淡至极的表情,甚至是比他此刻脸上的清淡还要寡然三分。
同是心如海底针,深不可测的二人,在这一刻,纳兰天作却有一种被眼前小女子看透的感觉!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好,却还是……
“纳兰天作!你步步为营算计出来的一场好戏已经落幕了!你怎么还不滚?你九尾狐的尾巴刚才就『露』出来一大截,再不走的话,可就全『露』了!”
幕凉的话,顿时验证了纳兰天作刚才的猜想。
她竟是……看出了他刚才那一出的目的!
纳兰天作自认是整个北辽最会算计,最懂得如何『逼』人临退深渊的人!从正式踏入朝堂至今,八年时间,他年纪轻轻却审过北辽不少大案要案,经他手审过的大『奸』大恶之人数之不尽!却还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看透他的心思!
纳兰天作垂下的眸子眨了眨,下一刻,再次扬起的瞳仁,隐隐有一丝琥珀『色』琉璃光闪过,幕凉紧盯这双瞳仁,只觉得这光芒……似曾相识。
“你看透了今天这出,可将来的,却未必如你所愿,事事为你所洞悉。这北辽天下,前有靖轩王朝,后有波斯古国,左有雪原部落残部,右有十八游牧部落!北辽在中心,前进后退,进攻防守,都是一步一雷,寸步寸杀。而你,已经被卷入进来,未来风云变幻,你真的不需要有人在你身边,为你支起羽翼,保驾护航吗?”
纳兰天作说完,抬手想要碰触幕凉的手腕,却是被她冷着脸狠狠甩开。
“幕凉,你这双手并不是真的废了,以我的功力,可以帮你重新恢复!只是……”
“只是什么?”幕凉眯起眼睛,虽然是疑问,但那语气和眼神却是明显的不屑一顾。
纳兰天作皱了下眉头,精明眉眼,浩瀚气质,透出七彩琉璃光一般的『迷』离优雅的气质。这样的男子,生在盛世太平,却因为无人能敌的腹黑聪颖,注定是要掀起一番『乱』世争斗!有他在的朝堂,便是血雨腥风无停歇,有他在的江湖,注定是杀戮丛生无休止!他非妖孽,却是一切事端的主宰者,一面是白,一面是黑,他游刃有余的游走于黑与白之间。
并非亦正亦邪,而是过分的聪明赐予了他如此能力!
“只是……你要与我圆房!”
“变态!你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丝血缘关系了?”幕凉没想到纳兰天作还真的能说出这句话来!他一口一个四妹四妹的叫着,现在竟然还……
真是变态!恶心!
纳兰天作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令人捉『摸』不着。
“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得到想要的!是不是兄妹,我不在乎!”
“你真有够变态的!”幕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懒得跟这个变态继续说下去了!明明是兄妹,还说出了圆房的话!去死吧他!可幕凉才走了一步,就被纳兰天作从背后扯住袖子,她本能的甩手,下一刻,刺啦一声,幕凉一条手臂上的袖子竟是被纳兰天作扯了下来。
布料撕碎的声音分外刺耳,莹白藕臂一瞬暴『露』在微冷的空气当中。
还不等幕凉回身做出反击,一抹玄金『色』身影已经赶在她前面出手,凌厉的掌风直直的朝纳兰天作胸膛扫去!
166 求你出手
拓博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出手却是狠绝凌厉,一瞬间就是要了纳兰天作命一般的架势。
幕凉看到纳兰天作身前寒光一闪,有细如牛『毛』的银针暗器从纳兰天作身前『射』出,目标正是拓博堃的眼睛!
纳兰天作身后,青儿迅速放出手中其他银针,幕凉见此,身形一闪,正要退到一旁看戏!可腰身上冷不丁的出现一只大手,紧紧地将她桎梏在怀里。下一刻,她整个人竟是被拓博堃强行揽入怀里。
“放手!你要死别拉着我!” 眼看那银针近在咫尺,拓博堃掌风打出之后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紧紧地抱着幕凉,任由那银针快速『逼』近,近在咫尺。
“小姐!快闪开!”飞凤和老李也从院子外面冲进来,可时间哪允许,他们就算真的是飞过来的,也绝对来不及了。
“王!小心!”飞豹和血鹰也是寒着一张脸朝这边飞奔,可拓博堃这会却是不做任何躲闪,任由那银针朝他眼睛刺来!
“幕凉丫头!到我这儿!”与此同时,纳兰天作也快速伸手朝向幕凉,要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顿时,不大的院子同时充斥着三方人马热闹的声音,而拓博堃却是寒着一张脸,瞳仁如墨,浩瀚无边,神情桀骜,修长挺拔的身躯像是定在了原地,岿然不动。
他执拗的抱紧了幕凉,算计好了银针刺来的方向,绝对不会伤到她分毫!
“你给我放手!你要死就死远点!别溅我身上血!”
幕凉冷声喝道,抬起头冷冷的瞪着拓博堃。
四目交织,她的寒彻如冰,他的坚毅如山。在他眼底,涌动的是对三天前那件事情的歉意愧疚,同时还有此刻的坚定执着!
眼见那银针已经越过纳兰天作身前,下一刻就真真的要刺进拓博堃的眼睛了,飞豹和血鹰冲到了半路,但因为青儿放出银针的距离就在纳兰天作身后,而飞豹和血鹰却距离拓博堃三丈的距离,如今完全没有机会推开拓博堃和幕凉。
“四小姐!救王!”
“四小姐!求你出手!!”
飞豹和血鹰都知道,这会子唯一可以阻止主子如此自残的人只有幕凉。
幕凉瞳仁闪了闪,却仿佛没听到二人的求救。而拓博堃却是自始至终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最后关头,究竟是出手相救,还是真的宁愿看到他死在面前也无动于衷。
青儿这一刻也吓傻了。
她发出这银针只是想给纳兰天作争取时间,好让纳兰天作及时后退,不要被拓博堃伤到。况且,以她的功夫怎么可能伤得了拓博堃?就是十个青儿绑在一块,也绝对不是拓博堃的对手!
可拓博堃如今这『自杀』式的状态,着实吓到了青儿。她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担上这谋害北辽大王的罪名啊。
“表哥!”青儿小脸煞白,颤着声音询问身前的纳兰天作,然,纳兰天作要等的却是幕凉究竟会不会出手……
一旦幕凉出手,那拓博堃在她心目中……必定是不同的!纳兰天作比任何时刻都要期待这个答案!
银针近在咫尺,飞速『逼』近拓博堃的瞳仁。若在往昔,拓博堃身边还有一个银狐,可以在此刻出现化解危机。银狐是拓博堃从山里救出来的孤儿,从小是由山中银狐养大,具备一身决定轻功,来去无踪,如幻影谜步一般。
可银狐如今还在有家『药』庐疗伤,尚未痊愈。拓博堃今儿这一出,很显然,所有的宝都是压在幕凉身上!
银针『逼』近拓博堃瞳仁,下一瞬……
幕凉螓首轻甩,发间绯『色』琉璃簪子一瞬甩出,青丝柔柔垂下,绯『色』发簪在晨光之下瞬间夺去所有暗器的锋芒,险险的擦过拓博堃鼻梁骨,嗖的飞过院子,重重的钉在靠近院墙的蔷薇花从当中。
下一刻,蔷薇花丛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墙壁斑驳悉索间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一丝七彩流光从中隐隐闪现,而幕凉甩出的发簪上面却是『插』着三枚银针!
拓博堃眼底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绝世冷傲的五官,在此刻竟然是一丝孩子气的得意,剑眉轻挑,墨瞳弯起,唇瓣勾起一抹完美优雅的弧度,绝世桀骜的五官,在日光之下,少了事不关己的冷漠孤傲,多了一丝自信温暖。
“主子!!”
飞豹和血鹰同时扑过来,腿都要吓软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幕凉出手,主子这是铁了心要赔上一双眼睛了。
“谢四小姐出手!”
飞豹和血鹰同时跪在地上,幕凉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不说话,他们也就不敢起来。
纳兰天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院子门口,青儿苍白着一张脸紧随其后。看向幕凉的眼神难掩复杂矛盾。她到底是该感谢纳兰幕凉呢,还是头疼于稍后将会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呢?
而纳兰天作却是脚步不停的离开院子,那背影裹着深沉气息,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思。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老李和飞凤回过神来,也都踉踉跄跄的跑过来,跪在幕凉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
“全都起来!在我这里不兴下跪这一套!”
幕凉冷声开口,见飞豹和血鹰站起来之后,幕凉冷着脸对他们说道,“你们不用感谢我!我不是救他!只是在这院子里发现了一样好东西而已!”语毕,她转身朝院墙的蔷薇花丛那里走去,纤细背影,单薄清瘦,却透着常人难以接近的薄凉冷漠。
拓博堃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蔷薇花丛那里,不觉深呼吸一口,勾唇无奈的笑了笑,不知该说她死不承认呢,还是什么!反正,如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幕凉这会子已经走到蔷薇花丛边,从她发间甩出的绯『色』琉璃簪子结实的『插』在墙上,琉璃簪子上面还有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可就在簪子『插』入的墙壁缝隙之内,却隐隐的有一丝异样的七彩之光若隐若现的闪着光芒。
167 拿开你的脏手!
墙壁中间怎会有七彩琉璃之光呢?
幕凉转身看了拓博堃一眼,拓博堃脸上的表情同样满是疑『惑』。
“飞凤,老李。把着堵墙推倒,看看里面究竟怎么回事!”幕凉后退一步冷声吩咐。仿佛身后站着的拓博堃根本不是这皇家书院的院士,只有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拓博堃『摸』了『摸』下巴,眼神示意飞豹和血鹰过去帮忙,既然是她感兴趣的,他当然要帮忙了。
下一刻,拓博堃飞速脱下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幕凉身上,想要给她挡住暴『露』在外面的手臂。之前,他才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纳兰天作撕下了她的袖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那暴『露』在外面的莹白藕臂,还是看的拓博堃一瞬间怒火中烧。
自从认识幕凉之后,拓博堃发现,自己的脾气就没平和过。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暴躁。
他脱下来的披风,还带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淡淡龙涎香的味道,清幽『迷』离,甫一接触到幕凉冰冷的肌肤,第一瞬间,便有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无数温暖的感觉。
幕凉想也不想的将滚着紫貂『毛』的温暖披风甩给了拓博堃。
“我用不着你辽王的东西!拿走!”幕凉不领情。
她不会忘了,三天前是谁强行禁锢自己的身体,又亲又抱,极尽下流无耻之能事。
崭新的紫貂绒披风被幕凉扔在地上,沾了尘土,拓博堃瞳仁一暗,在飞豹和血鹰震惊的眼神中,弯腰捡起了披风,重新陇在手臂上,看向幕凉的眼神不见丝毫怒意,有的竟然只是无奈和纵容。
飞豹和血鹰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谁不知道,大王的每一件衣服,在北辽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件紫貂的披风更是连当今圣上都没有。可是十八部落进贡的唯一珍品呢,整个北辽,独此意见。辽皇当时见了也喜欢的很,可最后还是给了拓博堃。
谁曾想,拓大王今儿第一次穿上,就被幕凉无情地扔地上了。这不算完,最要命的是,他们家主子竟然还弯腰亲自捡了起来!这当真是晴空霹雳,将他们都定在当场了。
“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吗?那日的事情,本王已经再三给你赔礼道歉了,甚至……还被你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吗?”拓博堃说着,垂下眸子,抬手弹了弹披风上面的灰尘,执拗的还要给幕凉披在身上。他就是见不得她的肌肤暴『露』在外面,让别的男人看了。虽然现在这院子里除了他的三个男人,两个是他的手下,打死也不敢抬头多看她一眼,另外一个老李年过半百。可拓博堃上来一阵那执拗劲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眼看那紫『色』的温暖披风又披在了自己身上,幕凉这一早上的坏脾气,都在这会子爆发了。
她狠狠挥开拓博堃的手,重重的将那披风扔在地上,绯『色』绣履毫不留情的踩着披风走过,如此举动,一瞬刺痛了拓博堃的眼睛。
他抬手拦住幕凉,幕凉看也不看反手就给他一掌,拓博堃躲避的时候,准确的握住了幕凉暴『露』的那只手臂,幕凉另外一只手抬手去还击,拓大王此刻那霸道倔强的『性』子也上来了,抬手毫不客气的撕下了幕凉衣服上的另外一只袖子。
本来这个举动的原因是想让幕凉乖乖地披上披风,最起码,她也会跑回房间,到时候他跟着她进屋,有些话在屋里说,总比在这里说出来要好!
可拓大王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下力道一时没有掌握好,只听到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幕凉衣服上被撕下来的不光是袖子,还有胸前的衣襟。
“拓博堃!你个混蛋!”
幕凉抬脚去踢拓博堃小腹,瞳仁喷着火,一贯是冷清清的小脸,这会子,竟是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红晕。
“全都转过头去!!”拓博堃第一反应就是呵斥正在推墙的飞豹等人,下一刻,他抬手想要护住幕凉胸前暴『露』的肌肤,却是……不偏不倚的『摸』到了幕凉身前!
他宽大干燥的手掌一瞬间接触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触感,这触感之下,是令他身躯为之痴『迷』沸腾的柔软紧致。
拓博堃定睛一看,自己掌心扣住的竟然是幕凉的胸……
那丝绸的触感来自于幕凉穿着的水蓝『色』肚兜,至于那紧致柔软的感觉,不用说,拓博堃也知道是什么。
幕凉在这一刻,有种将拓博堃碎尸万段的感觉!
偏偏拓博堃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般感觉,那手掌如何能舍得离开,竟还是不知死活的收拢了一下手掌,想要更加贴合的感受这令他身躯为之沸腾燃烧的感觉。
“拿开你的脏手!!”幕凉喊了一声,身子向后退,如今的场景,便是她衣衫不整,锁骨肌肤暴『露』无遗,藕荷『色』抹胸被撕下来一半,另外一半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里面穿着的水蓝『色』肚兜,在胸前的位置上是一朵悠然绽放的银『色』山茶花,山茶花盛放在一片银『色』的水波纹图案之上,花开艳艳,水波潋滟。映出的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景呢!
可幕凉后退之后才发现,该死的拓博堃,这双手好像是吸盘一样吸在了她的胸口,她后退,他的身体连同手掌也跟着一起前进!触手的敏感之下,幕凉的身体竟是可耻的有了颤抖的感觉!
“凉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拓博堃从未见过幕凉红着小脸无措愤怒的模样。可他就是舍不得拿开手,『摸』她一下实在是不容易,『摸』了第一下,这第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所以拓博堃这会子,很无耻的将内功凝聚在掌心,吸附上了幕凉的肌肤,这才有了幕凉如何也甩不开他这只手的感觉。
“你先拿开你的手!!”幕凉现在不想跟拓博堃这厮讨论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知道是他动了手脚,说不定是使用了内功!在这古代,如她这般硬功夫吃亏就容易吃亏在这里!
为今之计就是让拓博堃先拿开他的爪子!
拓博堃轻皱下眉头,眼底精芒潋滟,想了想,淡淡道,“凉儿,我也是身不由已!前些日子受的伤还没好利索,如今这内功并不受我本身控制!时不时就会出些岔子,并非我不松手,而是无能为力!不如……”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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