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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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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136步兵师的投降，瓦谢罗维尔法军防御阵地出现了巨大的缺口，中德联军的士兵呼啸着冲入瓦谢罗维尔，并在1917年19月8日，全线占领了这块对于凡尔登来说至关重要的阵地。
第529章 埃莱娜修女
随着瓦谢罗维尔的失陷，整个凡尔登战场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对于中德联军来说，取得“第二次凡尔登会战”的最后胜利，已经仅仅只剩下了时间问题。
而在另一个战场，中国远征军团总指挥柳波成元帅开始了他一生中最经典的一次战役，既圣艾蒂安、布里尤德、中央高原、克莱蒙费朗、拉苏赖泰呐和布尔日战役。
这在柳波成元帅所指挥过的无数胜利中最辉煌的一次，从9月26日开始，到10月16日这天结束的战役，史称“六战大捷”！
9月26日，中国远征军团党卫军青年师、军刀师、第一中华装甲师，以三个师的兵力对圣艾蒂安两个半师的法军发起进攻。远征军团采取了以青年师主攻东面城墙，吸引法军注意力，而以军刀师和中华装甲师在适当时机强攻南门的作战办法。
战斗从9月26日上午6时打响，青年师在重炮的掩护眼下，山呼海啸的向圣艾蒂安发起进攻。法军的两个师也表现得相当顽强，他们牢牢据守着圣艾蒂安寸步不让，但是面前精锐的青年师，法军总指挥渐渐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他开始大量调集部队增援东门，到了中午11时，东门的法军已经达到了五个旅之多，而这样做却正是远征军团所愿意看到的。
中午11时30分，在南门外埋伏了很久的军刀师和中华装甲师，忽然从城外的树林中出现，呼啸着扑向了圣艾蒂安。短短两个小时的战斗后，圣艾蒂安南门被突破，大量的中国士兵潮水一样涌入了圣艾蒂安。
1917年9月26日下午3时30分，圣艾蒂安战斗结束。7000名法军战死，15000名成为了俘虏，而中国军队的伤亡微乎其微。整个战斗仅仅历时九个半小时。
在圣艾蒂安战斗胜利结束后，远征军团乘势挥军向前，兵锋直指布里尤德，而布里尤德的法国军队一直等中国军队打到了面前，还没有反应过来，仓促应战的他们，阵地很快被中国军队冲击得七零八落。9月27日布里尤德失陷。
协约国总指挥部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按照中国远征军团的速度，也许还没有等“第二次凡尔登会战”结束，巴黎极有可能落到中国人的手里。
而此时美军总司令潘兴将军也似乎感觉到了战场形态的严重，他并不关心法国是否会战败，而是一旦巴黎沦陷，那么30多万的美国士兵将无路可逃。在这样的心态驱使下，潘兴主动要求率领美军出击，阻挡住中国远征军团前进的步伐。
贝当将军当然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命令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的19个法军师凭借着险峻的地形和坚固的工事顽强地拖住中国军队进攻的步伐，为美军到达指定阵地并妥善布防而争取到充分的时间。
为了确保战斗的胜利，法国总理克列孟梭下达了《告法国人民书》：
“我最亲爱的法兰西的同胞们，战争进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从现在起将是决定法兰西命运的时候，要么胜利，要么失败！
侵略者已经进入了法国领土，他们正在我们的土地上肆虐，我们的家园在燃烧，我们的人民在流血，现在是全法国动员起来，将侵略者赶出法国的时候了！
这不是一份命令，而是我，法国总理克列孟梭，做为一个法国公民的请求。全法国的公民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和侵略者做最勇敢的战斗。在村庄、在田园、在小树林、在河流、在房屋的顶上、在法国的每一寸土地上狠狠地打击这些侵略者，胜利必将属于法国！”
同日，和总理矛盾重重的法国总统庞加莱，在法国生死存亡的关头，也暂时抛弃了私人恩怨，下达了总动员令，征召法国15岁以上，50岁以下的男子参军，争取在1917年0月底前扩军25万。但现在法国面临的问题是，在前线的部队能否阻挡住中国军队前进的步伐。
在总统和总理的号召下，全法国行动起来了，在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几乎每一块土地都成为了战场，几乎每一个法国人，不管是士兵还是平民，都参与到了和中国军队的作战之中，法国从这一刻开始全民皆兵，老人、妇女、孩子……都成为了战斗在最前线的战士！
显然，柳波成元帅并不打算给法国充裕的征兵时间，他以第六集团军为主力，配以两个装甲师和六个炮兵师，并以大量的空军开始强袭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
中国的战机频繁飞临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不分昼夜的对这两个地方狂轰滥炸，重磅炸弹、燃烧弹频繁落下，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每一处地方都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而这个时候从俄罗斯归国，并经意大利远道而来的中国特种炮兵部队也及时到达战场，这次特种炮兵部队的总司令杜狱中将带来了被元首亲自命名为“超级大炮”的神秘武器。这种大炮完全是按照元首的意思所设计出来，它能够从110公里的超远距离直接向敌人阵地发射260镑的炮弹，并在170秒后直接攻击敌人目标。其唯一的缺点就是准星稍稍欠准。中国特种炮兵部队总共拥有20门这样的超级大炮。
其实当时德国弗里得里奇·克虏伯公司也正在研制类似的武器，他们将其命名为“巴黎大炮”，但由于德国物资的紧张，致使研制工作一直拖延，而当中国军队进入德国后，“巴黎大炮”的研究也被搁浅起来。
中国“超级大炮”在他的初战中就显露出了可怕的威力，虽然准备欠佳，但杜狱却带来了充足的炮弹，他完全可以以数量上的优势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每一发“超级大炮”所发射出的炮弹，只要能够命中目标，总能够造成几十甚至上百人的死亡。在第一天的炮轰中，杜狱命令他的部队总共发射出了1160枚炮弹，造成了敌方包括军人和平民在内的总计1250人的死亡，“超级大炮”初次显示出了它可怕的威力。
而中国飞机的轰炸简直近乎于疯狂，它们不知疲倦的一次次起飞，一次次飞临敌人的上空，一次次将炸弹从飞机腹部投掷而出。中央高原和克莱蒙费朗的法军阵地被基本摧毁，法国人为此而做的努力化为了泡影。
此时中国的步兵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对中央高原发起了进攻。远征军团这些久经战火考验的中国士兵，潮水一样从各个方向涌向敌人阵地，用手中的步枪、冲锋枪、机枪消灭他们所能够看到的每一个敌人。
在天上和地下的双重打击下，尽管法国士兵表现出了他们的英勇，但损失惨重的他们却无法抵挡住中国士兵锐利的冲击。阵地在一寸一寸地丢失，法国士兵在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当战斗进行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中央高原被中国军队全线突破，几万名法国士兵倒在了枪炮之下。当法国人参加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在几十年后会遭到中国人的报复而面临和当初中国军人一样孤独无助的境地。
中央高原八个师的法国士兵被分割包围，他们面临的处境只有两条，要么投降，要么被歼灭，丧失了抵抗意志的法国人选择了第一条道路。
此后柳波成元帅命令部队在占领中央高原后，以十三师和党卫军帝国师、荣誉师为主力，在第二闪电装甲师的配合下，趁着夜色向克莱蒙费朗进攻。
克莱蒙费朗的战斗几乎在转瞬之间打响，阵地上中国士兵和法国士兵交织在一起，他们在不大的阵地上为了各自国家的最高利益而奋勇厮杀。那些穿着黑色军服的党卫军野战部队，对于法国人来讲简直就是一场恶梦，他们无论冲杀到哪里，就会给哪里的法国士兵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法国人虽然在克莱蒙费朗还有11个师的兵力，但在中国远征军团4个师的凶猛冲击之下，各部被分割成了一块一块，穿着蓝灰色军装的法国人，就象没头的苍蝇一样乱冲乱撞企图挽救克莱蒙费朗的形势。
等到天色发亮，克莱蒙费朗的法军渐渐稳住了阵脚后，中国远征军团的大部队也已经赶到，克莱蒙费朗的战局对于法国人来说再一次恶化到了极点。
不过在天亮之后，克莱蒙费朗却发生了一点变化，当地的法国平民加入到了战斗。他们为法军运送弹药，救治伤员，并且有许多人直接拿起武器加入到了战斗。他们利用所熟悉的当地地形不断袭击着落单的中国士兵，致使中国军人的伤亡一下增大起来。
柳波成统帅的远征军团一向以军纪严明而著称，虽然当中也有象十三师这样屡次违反纪律，天不怕地不怕的部队，但其余各师旅却一向严格遵守战场纪律，他们面对法国平民的袭击，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开枪射击。
当这一情况传达到了柳波成元帅耳朵里后，向来果断的元帅这次考虑了很久，最终他向他的部队下达了如下命令：“为减少部队伤亡，从该命令传达到各部开始，允许士兵向一切袭击中国军队的武装分子开枪！”
这一命令下达的非常及时，中国士兵不再客气，他们开始使用冲锋枪和手榴弹攻击克莱蒙费朗的武装居民。中国军人起初的不开火，并不代表着他们能够永远忍受下去，一旦他们的容忍力达到了最低限度，那么一切胆敢挑战中国士兵的力量都将遭到彻底地毁灭。
克莱蒙费朗的军民在杀伤了许多中国士兵后，终于尝到了中国人的报复。机枪子弹在克莱蒙费朗的每个村庄中响起，手榴弹轰隆隆地扔向每一间房屋。当闪电装甲师开进克莱蒙费朗市区的时候，中国的坦克毫不容情地对克莱蒙费朗市区内视线所及范围开炮。
克莱蒙费朗平民伤亡在急剧增加，当他们终于知道一旦激怒了中国军人将会遭到什么样可怕下场的时候，为时已经太晚了。中国军人不再相信法国平民会放下武器，他们不再理会法国人悲惨的呼喊，而只是用手中的武器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这完全是法国人自找的，当中国军队在战斗打响后，对法国平民表现出了极大友善的时候，他们却并没有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而选择了自我毁灭。
正当克莱蒙费朗人无计可施，四散奔逃的时候，一个修女却改变了克莱蒙费朗人被毁灭的命运。这个勇敢的修女名叫埃莱娜·扎夫雷祖。
埃莱娜修女完全无视克莱蒙费朗到处横飞的弹雨，她从容地行进在克莱蒙费朗的街头，美丽的脸上的表情悲伤而又虔诚。她就象是在进行着一桩神圣而又伟大的事业那样，从一个个的中国士兵身边经过，任凭子弹从她的头顶或者身旁飞过。
那些中国士兵好奇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的修女，是什么样的力量赋予了她这样的勇气？有些中国士兵举枪瞄准了她，但想了一会，终于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枪，从她的身旁匆匆经过。几辆坦克曾经想无情地从她身上碾过，但不知道为什么终于还是选择了绕道而行。
埃莱娜修女找到了几名中国士兵，用明显是刚学来的汉语生硬地重复着三个字：“柳波成，柳波成，我要找柳波成元帅。”
在修女的执着努力下，她不但奇迹般的保住了性命，而且居然还被一辆运送完士兵的中国卡车带到了中国远征军团设立在克莱蒙费朗城外的总指挥部。
当正在密切注意着战场形势的柳波成元帅见到埃莱娜修女的时候，也不禁呆了一呆，这不光是因为埃莱娜修女惊人的美貌，也是因为修女所表现出来的巨大勇气。
第530章 六战大捷
“我就是柳波成。”柳波成元帅的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我并没有什么理由来接见你，但我欣赏你在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所以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告诉我你的目的。”
埃莱娜修女显然也想不到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中国元帅竟然如此年轻而又英俊，在她的想法里，中国的元帅应该是一个50或者60岁的老人才对。
当翻译将元帅的话告诉了修女之后，她怔了一下后才说道：“元帅，请原谅我的鲁莽，但是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看在上帝的面上，请停止这样的杀戮，放弃这些无辜的平民吧。”
“我并不信奉你们所说的上帝，我更加不是什么上帝的子民。”柳波成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所说的上帝企图阻止中国军队前进的步伐，我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歼灭他！”
“主啊，请饶恕这些罪人吧。”看到有人竟然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神灵，埃莱娜修女禁不住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喃喃地说道。
“罪人？”柳波成冷笑了下，说道：“在我看来真正的罪人正是你们。修女，我赞赏于你巨大的勇气，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和你看法上的分歧。当你们的军队侵略中国领土的时候，你们的主在哪里？当法国军人屠杀中国平民的时候，你们的主又在哪里？西方国家，包括你们法国，总喜欢用两个标准来评判事物，其它国家平民的死伤，在你们看来完全是罪有应得，但是一旦自己的国家有了什么损失，那就是完全反人道的。这是赤裸裸的强盗逻辑！当我们向克莱蒙费朗进攻的时候，中国士兵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并没有为难法国平民。但这些克莱蒙费朗人却把我们的忍让当成了软弱，从而屠杀我的士兵。埃莱娜修女，我想请问你，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部队遭到屠杀而不做出任何反应吗？这是犯罪，对我的国家，对我的军队最大的犯罪！”
元帅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和埃莱娜修女费那么多的口舌，也许是这个修女的勇敢打动了自己吧。
埃莱娜修女显然也被元帅的话所震动，她一直在沉默着，仔细思索着中国元帅的话，她必须承认柳波成所说的都是事实。她虽然对军事上的事丝毫不懂，但她却知道任何一支军队的士兵遭到袭击后，军队的统帅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对不起，元帅，我为我的祖国的人民所做的一切向您道歉。”埃莱娜修女好久后才默默地说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她又说道：“但是无论如何请您抱着一颗慈悲的心灵，去拯救克莱蒙费朗的法国人吧，他们已经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杀戮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我相信克莱蒙费朗人会感念你们的恩情，从而放弃任何形式的抵抗，对于你们来说，能争取到法国人的心，不也是一件比杀戮更加有意义的事吗？我承认克莱蒙费朗人受到了政府的蛊惑这才会拿起武器，但当他们最真实地面临死亡后，他们一定会觉醒的。”
柳波成元帅不得不承认埃莱娜修女除了勇敢外，还非常的聪明，她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战斗打到现在已经让克莱蒙费朗人丧失了抵抗的信心，再继续屠杀下去只会激起法国人更大的抵抗，造成远征军团的伤亡，是时候停止了。
“好吧，埃莱娜修女，我接受你的意见。”柳波成元帅明显是给了修女极大的面子：“我会命令我的士兵对非战斗人员停止射击，但我指的仅仅是非战斗人员，任何企图继续抵抗的法国人依旧是我们射杀的目标。我将限定克莱蒙费朗在指定时间内投降，如果超过了这一时间，那么战斗将依旧继续下去！”
埃莱娜修女向中国元帅划了一个十字：“仁慈的元帅，万能的上帝会保佑你的。”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大概忘记了中国元帅根本就不相信她的上帝。
在中国军队的最后通牒，和埃莱娜修女所在教会的努力下，克莱蒙费朗在中国军队限定的时间里放下了武器。克莱蒙费朗法军最高指挥官和市长，分明代表法国军民两方向中国军队投降。而在克莱蒙费朗战斗中，仅平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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