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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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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他想,木依兰低头允上了他的唇……
一丝妖异的鲜血流淌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半响,木依兰抬起头,口中还重重的咋舌两声,唇齿间感觉那毒素在自己的身体内蔓延。
麻痹,破坏红细胞,嗯,还对肺部有影响……
木依兰一一分析着这毒素对自己身体所造成的影响,手头一边配置着对应的毒药。
她什么都不在行,唯独在制毒这方面是翘楚,而且唯一懂得的便是以毒攻毒。
感觉一口腥甜涌上喉头,她感觉的将手头最后一味毒药配置好,活着水就吞了下去。
哪料——这一混合毒药一下去,非但没有将她身体内的毒素抵消,反而还更加严重。
看来剂量高了点,木依兰手中稍稍减少分量,再三斟酌才敢将这用来以毒攻毒的毒药喂进了高臻的口中。
而她此刻已经七窍流血……
032…为什么救我?
高臻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感觉自己处于一种封闭的空间,四处都是幽幽暗暗的,偶尔透过一丝光线也是急速的闪过,忽然一道柔然覆盖在了自己的唇瓣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已经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困难,然后心跳有点加速,但没有之前那种气血翻涌的感觉。
仿佛那里有什么声音传了进来,他心底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似乎着了谁的道……
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是不知怎么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沉重的好像千金压住。
尤其是左胸,好像有一颗巨石压住了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高臻霍然睁眼!
淡蓝色的床顶,刺鼻的药味,以及自己胸口的那颗黑色头颅……
原来是她在了自己的胸前,才导致自己不能动弹的。
忽然,高臻就发觉了不对劲。
先不说木依兰的警觉不可能这么低,就说她那不与人靠近的性格就不可能如此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胸前。
他忍住还有些翻涌的气血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木依兰扶正……
木依兰轻眯双眼,手指头都动不了,但她还是忍住不昏厥过去,一直等到高臻将她翻转过来。
她那被鲜血染红的唇瓣微微蠕动,而后发现自己的哑穴还没被解开,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高臻收起了自己震惊的情绪,伸出手解开她的哑穴,却没发现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在担心,担心自己触碰动她的脉搏是,会是停止的。
这一刻,他的脑中跳出了一个‘紧张,心惊,害怕’的情绪。
他愣了一下,这是前所未有感觉,是因为什么?
“咳咳……”木依兰终于是发出了声音,但一咳就吐出满满一口的血,想来是憋的太久了。
“我……还真……怕……撑不……到你……醒,帮我,帮我个……忙,喂我……喂我喝水,大量……大量的水……”像是虚脱了一般,木依兰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很是微弱。
这一现象就好像拿了几百根针在高臻的心底狠狠的扎了扎似的,木依兰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高扬张狂的,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嚣张,曾几何时如此的虚弱过。
“你……”
高臻的话消失在了舌尖,他能说什么?说感谢她救了他?还是说她勿须如此?
说什么都太矫情!
将木依兰安放好,高臻下床端来了大壶的茶水,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按照她说的话帮她。
虽然刚刚解毒的身体很是虚弱,但他还是不想假与人他手。
一口一口细心的将茶水喂进了她的口中,伴随着血液又被她一口一口的呕出。
高臻一直很耐心的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到她不在呕出鲜血,而后轻轻的擦拭她那七窍已经干涸的血迹,恢复她光滑亮丽的面容。
昏暗的灯光打在高臻的脸上,出现一片模糊的暗影,他专注的眼神,温柔的动作,显得他的声音格外的冷静,“为什么救我?”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也是木依兰自己想不明白的。
她完全可以叫延平侯去请大夫,请神医,但她没有。
她用自己的方法,自己试毒,自己配毒,用一条最艰险却效果最快的方法为他解毒。
最终却是连累自己中毒!
如果说,不是她的体质抗毒素高,如果说,不是因为她懂得克制剂量,恐怕此刻高臻醒来见着的不是她活着的躯体,而是一具尸体。
不得不说,木依兰是兵行险着。
“我不知道!”木依兰很直白,这从她一直以来的性格就能够看得出,“我想能救,就救了你。”
高臻张了张嘴,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没必要。”
他没说明白,木依兰却是听了个清楚,淡淡一笑,不在说话。
高臻忽然的有些生气,是气她如此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还是气她太过鲁莽的竟然自己试毒。
他也分不清了,他只是有些不明白,她不是一向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吗?
一个如此珍惜自己性命的人,又怎么会那么鲁莽的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先给自己试毒?
她不怕一个万一……
蓦然的,他停止了想下去的念头。
他瞄了一眼木依兰紧闭的双眼,这人平日里在自己的面前都要带着一副面具,如今真的褪下了面具却让他如此的难以接受。
她不是应该对白羽好吗?何时,会如此的对自己了。
将放在一旁的被子给她好好的盖好,他则在另一端躺下。
木依兰原本就在假寐,正是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去回答。
而高臻的情绪变化她完全感觉到了,到最后他为她盖上被子时,一股淡淡的温暖从心底涌起……
这夜,她睡的很沉,他也睡的很沉,两人都没有精神,没有力气去追究那下毒之人。
*
黎明之前,是夜最黑暗的时刻。
此刻的人们都在睡梦之中,而有一群人却在兢兢业业的守候在大门之外,只等那随时的一声吩咐。
延平侯急躁的在大厅中来来回回,整个安阳城的大夫他都给请了过来,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够让白羽醒过来,甚至没有一个能够说的出个所以然的。
唯一一个能够治疗而且功夫比白羽高的虎啸大人此刻也在昏厥中,真是愁白了他的头发。
看着一个个从内室摇着头走出来的大夫,延平侯就觉得一个个都判了他的死刑。
一旦白羽有个什么,他所要承受的下场一定比死还难受。
怎么办?能有什么办法?连大夫都治不好的还有谁能治好?
延平侯眼见自己的手一抓就是一把的头发,更是急躁的难以平静。
“侯爷,妾有一良方,定能让小侯爷醒过来。”
在延平侯急躁之时,一旁站立多时的朱月轻声道。
033…去东魏接依兰
柔然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因着下雨的关系,柔然今日的天气变得格外的清爽,似乎是在验证着什么好事来到一样。
“终于到了!”阿穆尔擦着脸颊上飘上的雨滴,看着近在咫尺的柔然国,手掌下摸了摸那小姐用自己两个月时间换来的黄花茼。
“看!”隆多手指一扬。
那高高的柔然国防墙上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拿着弯刀的勇士。
“是可汗吗?是可汗知道我们回来了吗?”阿穆尔双眼发出亮光,是不是可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派人去东魏将小姐带回来。
隆多神色黯然。
在阿穆尔的心中,想的最多的始终是小姐,他这个情郎在她的心中恐怕连小姐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忽然间,隆多多出了一份异样的情绪,如果小姐不在了……
阿穆尔怪异的看着隆多,见他居然一分喜悦的心情都没有,“你怎么了?”
隆多摇了摇头,挥挥手继续架着马车往前驶去。
“依兰,依兰你终于回来了!”
马车刚刚进城,那边骑着汗血宝马的阿那穰就飞奔了过来。
他看也未看阿穆尔和隆多,下了马一头钻进了马车寻找木依兰。
“阿穆尔,依兰呢?”阿那穰歪在右耳边的辫子因为急促的行驶都有些松散了,左耳上的耳环也没有带,一张俊脸上布满了疑惑。
阿穆尔张嘴正准备说出真相,却被一旁的隆多拉了拉手。
“哦,回禀阿穆尔王子,依兰小姐因为收购黄花茼……”
“依兰小姐怎么了?”隆多的话未说完,从城内各个毡帐内走出的百姓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们都知道了那个曾经恶名昭彰的预知女巫依兰小姐为了治愈吐卢汗部落的疟疾支身前往他们敌对的国家东魏购买黄花茼。
虽然依兰小姐本事高强,可一旦让东魏人知道她是柔然人,肯定会被吊在城墙上暴晒的。
现在,依兰小姐的两个随从回来了,但依兰小姐却没回来。
这不禁让这群淳朴的人民忘记了木依兰的恶行,纷纷担忧起来。
“怎么了?女巫大人呢?为何没有见到女巫大人与你们一起回来?”
一队身着亮红色衣锦的士兵手持长枪在前头开着路,将两边的百姓分开,从中间开出一条道路。
一匹高大的白马快步而来,它的脖颈间缀着金色的铃铛,披着银鞍,上面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穿整个柔然颜色最鲜艳的衣锦,腰间挎着镶着宝石的弯刀,头上环着镶着珍贵红宝石的护额,一张犹如刀削般的刚毅俊脸布满了严肃,他挺直的背脊,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矫健有力。
他策着马儿快速赶到队伍的前列,从高马上低头俯视着阿穆尔和隆多。
周围的百姓面带恭敬的朝他单膝跪下,“可汗!”
隆多一个紧张拉着阿穆尔跪下,支支吾吾道,“回可汗的话,依兰小姐……在购买黄花茼时与东魏人起了冲突,被东魏人暗算,幸而被一神医救治,现在还在那神医的府邸疗伤!”
“依兰小姐吩咐我等先送黄花茼回国,一切以救治吐卢汗部落为首要。”
空气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百姓都不怀疑隆多的话。
因为木依兰在柔然就是这么一个暴躁而且还惹事的主,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这个恶名昭彰的依兰小姐竟然会让随从先将治疗草药送回,而她一人留在东魏……
“依兰小姐依兰小姐……”
不知何时何人突然高呼一声,语气中洋溢着敬佩。
空气蓦然的变得喧闹炽烈,所有的百姓都在跟着一起高呼,“依兰小姐依兰小姐……”
婆罗门骑在白马之上,看见周围百姓兴奋的高呼着,而他们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忘记还有他这个可汗在一旁……
曾几何时,会有一个人盖过自己的风采。
阿那穰那张小麦色的脸上布满了紧张,他不是不为木依兰而感到骄傲,可他更担心的是木依兰的安全。
所以当所有的人都为木依兰而感到高兴时,阿那穰却是单膝跪地,一手握拳放在右胸,“王兄,请允许阿那穰去东魏接依兰回国!”
所有人都在他慷锵有力的话语中停下了欢呼,这个在柔然有名的单纯王子竟然说要去东魏,竟然说要去东魏接依兰小姐……
他们开始紧张的看着婆罗门可汗,他们希望可汗不要答应,因为阿那穰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将依兰小姐带回。
可惜的是——
婆罗门在接触到阿那穰那双坚定的眸子时就知道,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阿那穰虽然生性单纯,可是却有一颗非常固执的心,一旦他想做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去做到。
“你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婆罗门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他轻扬长鞭,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了马儿臀部,白马嘶鸣一声堪堪滑过众人的视线,“本汗只有你这个兄弟了!”
阿那穰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美好的笑着,百姓从婆罗门那回眸,齐齐愣住。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笑容?
仿佛春回大地,冰山融化,涓涓细流浸染着周边青青绿草,美不胜收。
所有的女子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单膝跪在地上的年轻王子,大约这就是众人心目中的理想郎君了。
木依兰差遣随从将至于疟疾的良草带回的消息在一刻钟内便传遍了整个柔然,这让躺在府邸内养病的木容恨不得立即冲出去瞧瞧他的女儿是否安然无恙。
倒是让留在吐卢汗部落帮忙控制疫情的木婉容听了脸色一怔,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妹妹本事如此了得。
继而在听闻阿那穰王子要去东魏将她接回时眼神一闪,朝着一旁传信的奴隶附耳轻语。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034…筋脉寸断
木依兰醒来时,高臻还在安寝。
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在尽力不惊动高臻的情况下下了床。
昨日是太累了,才会如此疲惫睡过去,今日她必须去找白羽了。
不知道他昨日面对那群人会怎样?也不知道那个穿着暗红色大氅的人有没有对他下手。
天渐渐亮了,一线晨光穿透云层扩散而出。
木依兰穿着换好的衣服,挽着简单的公主头,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白羽的住处。
行至院口时,听到门口小厮的声音,她脚步陡停。
“也不知道小侯爷这次能不能醒过来?”
“难说,这些大夫都摇头呢,没见着侯爷的脸色那么难看吗?”
“你说咱们小侯爷武功那么高,怎么的就落得个筋脉寸断呢?”
……
筋脉寸断……
木依兰背靠着高墙,心头一惊。
她大约猜到了她被高臻带走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羽会那么的傻,怎么就落得个筋脉寸断……
如果她知道白羽是为了给她争取一丝可活的机会而用那招玉石俱焚的武功的话,恐怕就不只是心惊了。
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不知道这古代所谓的筋脉寸断是什么情况,可是从那两个小厮的话语中,她似乎嗅到了不妙的感觉。
她后退几步,三下两下就窜上了这院子的高墙,沿着高墙快步的奔跑着,掠上了主屋的屋顶。
估摸着白羽的卧房在哪里,她轻轻揭开屋顶上的青瓦,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洞眼,刚好能够看到白羽房间内纷纷扰扰的大夫。
以及躺在床上脸色刷白的白羽。
木依兰扯了扯嘴角,这可真的称得上是小白脸了,一张脸就好像刷过白漆似的,明明自己是想笑的,可不知怎么的鼻尖就开是泛酸了。
“出去,一群庸医!”延平侯蓦然的暴怒,将屋内纷纷扰扰的大夫全部赶了出去。
大夫们本来就没能将白羽救醒,自然是不敢跟延平侯叫板,一个个背着箱子走了出去。
偶尔两个医德差点的满脸晦气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他了!”
延平侯听了暴跳如雷,差点叫人将他们压入大牢,幸而被一旁一身喜服的朱月拉住。
朱月被木依兰陷害算计,不能成为小侯爷白羽的妻子,倒是沦为了延平侯的续弦,如今还在三朝归门期内,自然是喜服未下。
她神神秘秘的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色的小盒子,放在了延平侯的手中。
“这真的有用?”延平侯迟疑的看着手中那不足婴儿手掌大的盒子,里头真的有能够救醒白羽的药?
朱月笑言,“还是侯爷不信,那妾可就收回了!”她作势要拿回,可延平侯哪能让她这般动作。
“信,本侯自然是信你!你可是本侯的夫人,咱们本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延平侯自信朱月不敢害白羽,而他也实在是但不起让白羽有任何损伤的罪名。
他拿着盒子,颤颤巍巍的靠近了白羽,看着他微弱的呼吸以及皮肤全部炸开的尤不肯放开那柄摸样奇怪的小刀的双手。
颤巍的手蓦然就停止了,最怕不过一死,不治,他是死定了,治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从盒中拿出一颗成人拇指甲大小的黑色药丸就那么塞进了白羽的口中,正待弄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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