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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风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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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谰褪恰!
杨攀听他这么说,也叹口气一脸的忧色。
张焕回到家之后,那十个新罗婢已经送了过来,妙玉给自己和杜枝娘每人留了两个,剩下的也都分别作了安排。张焕一身汗水,衣服上也沾了些灰尘,就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妙玉赶紧吩咐两个婢女去准备热水。
张焕感觉肩头微微有点疼痛,估计受了点伤,怕被几个女子知道,因此并没让人服侍,自己脱掉衣服跳进了浴桶。果然看到肩头有一丝青紫,估计是撞破墙壁的时候留下的。
张焕躺在浴桶里就想起刚才的事情,虽然认识两个朋友值得高兴,不过那伙人却说是东宫的人,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只怕麻烦不小。估计李靖也回城里来了,决定去向李靖请教一番。
李靖夫妇也是昨天才回来,见他来了十分高兴。李靖先问了他考试的情况,知道考得不错也很欣慰。红拂却看出他似乎有心事,就笑着询问。张焕一五一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李靖听完后,轻叩案几想了想道:“那个叫赵虎的是何等摸样?”
张焕有些惊讶,怎么问起从人来了。不过既然李靖问了,他就仔细描述了一番。李靖听了点点头,又问起了两个少年的模样,张焕也仔细描述了一番。
李靖听完后笑道:“三妹,还记得赵胡缨那小子吗?”
红拂道:“记得啊,如今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李靖点头道:“他的儿子就叫赵虎,当年赵胡缨在我帐下效力过几年,儿子满月的时候也请过我。我虽然没去,不过却知道他的儿子叫赵虎。那孩子也在宫里当差,我还见过几次。小弟刚才一说我就想起他来,再对照下描述应该不会错。”
张焕讶然道:“二哥的意思是说,那两位公子是宫里的?”
“那是自然!除了皇子,谁能随便使唤御前侍卫?”
“据二哥看来,是哪俩位皇子?”
“依我看来,应该是蜀王殿下和晋王殿下!”
张焕最近时常见到名人,听到那两人是李恪和李治,也只是恍惚了一下就回过神来。
李靖接着道:“这件事虽然错不在你们,不过俩位皇子被训斥一顿是免不了的,只怕还会被皇上禁足。有俩位殿下出头,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李靖本来前阵子就想教张焕兵法,只是碍于他要应试。如今考试已经结束,李靖就取来一卷手抄本,让他带回去仔细看,有不明白的再来询问,看完后再来换下一卷。张焕知道这就是有名的《卫公兵法》,赶紧郑重的放在怀里。
告辞的时候,红拂对他说明天开始要恢复练习,仍旧由小痴监督,张焕苦笑着答应下来。
回家的路上,张焕心里嘀咕,天塌下来高个子顶,有俩位皇子在前面顶着,万一李承乾要报复,似乎也不会找到自己头上才对。张焕却忘记了另外一句话‘吃柿子捡软的捏’。
就在张焕从李靖家里出来的时候,李承乾正在对李维大发雷霆。
李维最近心情十分不愉快,前者手下的捕头刘魁儿被尉迟敬德带走,结果被流放到辽东。派人打听得知那少年是江都才子张焕,而且和尉迟敬德关系匪浅,李维也只好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紧接着发生了驿馆事件,又被大臣上书弹劾,好在李世民将这事压了下来,只是训斥了一番并没追究责任。哪想到事情还没完,自己的手下竟然将太子的人绑回了府衙。
李承乾发完一通火,悻悻的坐了下来,等待衙役将人带来。李维心里不停的咒骂那几个该死的衙役,却还要对李承乾陪着笑脸。
“称心!称心!你怎么这个样子了?”不一会人抬了上来,李承乾见那人妖鼻青脸肿昏迷不醒,气息奄奄一息,顿时又气又急,上去就抓着手询问。
李维心头一跳,这下祸闯大了!长安城里稍微有些见识的人,谁不知道花称心‘色艺双绝’,是太子殿下最宠爱的娈童,还被李承乾任命为东宫舍人。李维此时恨不得将那几个衙役千刀万剐,以此向李承乾表明自己和这件事没关系。
李承乾眼中喷火,对着李维叱喝:“李维!你的人做的好事!”
李维躬身赔笑道:“殿下请息怒,待下官问清楚事情原委,必然给殿下满意的答复。”
李承乾怒哼一声,取出丝巾小心翼翼的给花称心擦去脸上的污渍,一脸的柔情。李维打个冷战,赶紧询问那几个带人回来的衙役。那几人也吓了个半死,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得罪太子,赶紧战战兢兢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宫里的腰牌?你没看错?”李维问完后有些不敢相信。
那人赌咒发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李承乾脸沉如墨道:“你将那几个人的相貌仔细说来!”
那几人不敢怠慢,赶紧描述了一遍。
李承乾耐着性子听完,又向自己几个手下询问事情的经过。那几个手下不敢隐瞒,老老实实从奴隶市场如何起冲突,后来花称心找人报复却吃了大亏,最后还被人抓进京兆府大牢完整的说了一遍。
李承乾怒道:“蠢货!难道不知道报出名号吗?”
那人嚅嚅道:“小人说了是东宫的,结果却被那些人说是假冒的。”
李承乾怒极反笑,用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却恰好滚到李维面前,将李维吓了一大跳。
李承乾瞪了李维一眼,强忍怒气道:“李大人,今日之事既然另有内情,孤王也就不追究了。不过,孤王不想听到任何人再说起这件事!你明白吗?”
李维冷汗淋漓,赶紧道:“臣明白了!太子殿下尽管放心。”
李承乾冷哼一声,亲自将花称心抱上马车,一群人扬长而去。
李维目送李承乾远去,刚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就变为一片冰冷。
“大人,是不是将那几个人先调往城外避避风头?”见李维脸色难看,身边的县尉史飞赶紧询问。
李维冷冷道:“调到城外?等到他们胡说八道传出风声,再让太子殿下来找我的麻烦不成!你找个借口让他们也滚到辽东去,和刘魁儿一起做苦工去吧。”
史飞微微叹口气道:“七夫人那里,还请大人帮卑职说句好话。”
原来李维新纳了一房小妾名唤嫣然,对其十分的宠爱。今日带头的那个衙役,就是李维七姨太的兄弟。
李维淡淡道:“你放心去办就是!区区一个女人,还能闹腾到哪里去!”
史飞点点头,赶紧下去安排。
第064章 侯君集的建议
李承乾回到东宫,就赶紧召来太医令苏恪等人查看花称心的伤势。几个太医小心翼翼的检查一番之后,禀报说花称心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轻伤,服几帖药就没事了。
李承乾皱眉道:“既然只是受轻伤,为何昏迷不醒?”
太医令苏恪回道:“启禀殿下,下官刚才把脉的时候发现,花舍人的动脉如豆厥厥动摇,脉数硬而滑,盛大有力,时而摇摇……”
话未说完,李承乾不耐烦的挥手道:“谁听你背医书!就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殿下,花舍人乃是受了惊吓以致昏迷不醒,服过药之后晚间就会醒来。”
“孤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吩咐人赶快煎药。”
“臣等告退。”
人都退下后,李承乾看着床上的花称心,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雉奴的性格,李承乾最是清楚,若是知道打了东宫的人,只怕会立即过来请罪。如今打了人反而倒打一耙,十有八九是李恪的主意。
李承乾喃喃自语道:“李泰那竖子步步相逼,李恪和雉奴关系又甚好,如今实在不宜再和李恪交恶!虽然如此,孤王也该让他李恪心里明白!对了,不是说还有一个少年也出手打人了,若非是他帮着雉奴,称心怎么会受苦!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随声进来一个精壮青年,正是东宫千牛贺兰楚石。
“楚石,你去打听下,今天和老三老九在一起的那少年是谁,半个时辰之内孤王要知道答案。”
“诺!”
李承乾苦心经营多年,在长安城里眼线众多,因此不到半个时辰,贺兰楚石就回来禀报于他。
“张焕?是不是江都那个?”
“启禀殿下,正是江都张焕,臣打听的很清楚。”
“他真的是偶然遇见老三老九的?”
“回殿下,正是如此。张焕今日前去购买奴隶,因此认识了晋王和蜀王。”
“楚石,你去安排下吧,孤王不想再看见这人!”
“殿下三思,去年的诗词之争,张焕的名字已达天听。前阵子的驿馆事件,更是名噪京城。臣窃以为,不可贸然动手。”
“殿下,贺兰将军所言有理,还请殿下察纳雅言。”
贺兰楚石话音刚落,进来一个宫装女子。这女子脸如满月,一派雍容华贵,正是太子妃苏兰。苏兰乃是秘书丞苏亶长女,素以性格温婉,知书达理著称。
李承乾略有些不悦道:“爱妃,怎么不告而入?”
苏兰柔声道:“刚才宫女回报,说殿下大发脾气,臣妾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不想恰好听见殿下的话,臣妾知罪。”
李承乾摆手道:“罢了!你为何也赞同楚石的意思?”
苏兰低声道:“殿下,臣妾向日去拜见父皇,曾经在父皇案头多次看见张焕的手迹。后来又听宫里人说过,父皇对张焕十分赞赏。而且前阵子的驿馆事件,虽然被父皇压制住了,但是却可以看出来,张焕在寒门士子心中的领袖地位不可动摇。因此臣妾认为,此人只可以引为己用,而不可私下处置。”
李承乾沉思片刻道:“楚石,去请陈国公过来。爱妃,你先下去吧,孤王好好想想。”
苏兰微笑道:“殿下能察纳忠言,臣妾十分高兴,还望殿下保重身体,不要时常生气恼怒。”
李承乾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苏兰行了一礼,退出门外时悄然瞟了一眼床上的花称心,眼中闪过一片怨恨。
苏兰性格温婉,也不反对李承乾多纳侧妃,甚至鼓励李承乾广布雨露,为东宫多添子嗣。只是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容忍丈夫被一个男人夺去感情。只是李承乾刚愎自用,这几年性情又暴躁,苏兰也不敢当面劝谏。
“娘娘,又和殿下生气了?”苏兰拐过墙角,太医令苏恪正好过来,见她一脸不快就出言询问。
“堂叔,殿下宠爱那妖孽称心,只怕早晚必有祸事!”
苏恪叹气道:“可惜今日没把那妖孽打死!刚才臣开方子的时候,恨不得让那妖孽……”
苏兰轻咳一声道:“堂叔慎言!走吧。”
苏恪自知失言,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松了口气跟在苏兰身后离去。
花称心服下药,果然不久就醒了过来,抱着李承乾就大哭起来,李承乾赶紧好言安抚。
花称心哽咽道:“殿下,奴婢和人抬价,并非是为了自己!奴婢是想把那头小虎买来献给殿下作为礼物的!没想到却因此被人殴打,若是破了皮相,哪还有脸再侍奉于殿下?还求殿下为奴婢做主啊!”
李承乾见他一脸青肿,哪还有半点平时的妩媚风采,眼中又尽是委屈,心中一软就准备答应下来。
“殿下,陈国公到。”
贺兰楚石乃是侯君集的女婿,来往极为方便。李承乾正要开口答应的时候,贺兰楚石已经将侯君集请了过来。
侯君集见他抱着花称心,眉头紧锁行了一礼道:“殿下唤微臣来,不知有何要事?”
李承乾柔声对花称心说道:“你先去偏殿休息,稍后孤王来找你。”
花称心有些不愿意,被侯君集瞪了一眼,赶紧爬下床榻走了出去。
侯君集肃然劝道:“殿下若是宠幸女子,微臣不敢有半句异议,只是东宫佳丽众多,殿下为何却独宠一娈童?若是被陛下知道,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贺兰楚石也劝道道:“岳父大人所言极是,还请殿下三思。”
李承乾脸色尴尬道:“孤王会好好考虑的。”
侯君集翁婿见他言不由衷,情知再说也是无用,各自叹气不语。
李承乾笑道:“这么晚请陈国公来,是为了一件事,还请陈国公拿个主意。”将事情仔细说了一遍,也将苏兰的意见说了出来。
侯君集点头道:“卫国公前几日给我来了封信,让我多多关照他一个远房亲戚张焕。微臣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既然是卫国公的亲戚,微臣就去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张焕此人竟然大大有名。”
李靖当日猜测是侯君集对张焕下的黑手,因此去信点醒了一下。哪想到这件事和侯君集没有半点关系,侯君集接到信反而是一头雾水。
李承乾一脸惊讶:“张焕是卫国公的亲戚?”
侯君集点头道:“卫国公信中说的很清楚,他那亲戚就是江都张焕。微臣和卫国公相交以来,从未见他对微臣提过什么要求。所以微臣以为这个张焕才华横溢,又是卫国公的亲戚,太子殿下应该全力拉拢于他!太子妃殿下高瞻远瞩,真乃是殿下之福!”
李承乾还有些犹豫,若是准备拉拢张焕,自己该如何抚慰花称心才好。
侯君集见他犹豫不决,沉声道:“殿下难道忘记了卫国公在军中的威信吗?难道忘记了魏王步步紧逼吗?区区一个娈童,岂能和殿下的大业想比!”
李承乾悚然一惊,如今和李泰势同水火,万一将来事有不谐,军方的支持就是重中之重!于是再不犹豫,赶紧点头答应。
贺兰楚石道:“殿下,说起来臣和张焕还能扯得上关系,臣愿意去做说客。”
李承乾讶然道:“楚石此言何意?”
“臣的堂兄贺兰安石娶了武氏女子,后来堂兄去世后,堂伯父将那女子赶回了娘家。刚才臣去调查才发现,那武氏女竟然就在张焕家中,仔细打听才知道武氏女的妹妹,现在是张焕身前的侍妾,深得张焕宠爱。”
侯君集道:“楚石,你的意思是让武氏女回到你贺兰家?”
贺兰楚石微笑道:“小婿正是此意!既然那张焕十分宠爱武家女,小婿就以此为借口和他见面,再想办法说服他为殿下效力。”
李承乾喜道:“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张焕是寒门士子的领袖,这个孤王根本不在乎,孤王又不是李泰那种沽名钓誉之徒!不过若是能和卫国公亲近,哪怕只是让他稍微向孤王倾斜一点,这件事也值得做了!楚石,孤王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
贺兰楚石笑道:“必不负殿下所托。”
侯君集沉思一会道:“殿下,若是张焕不答应,还请殿下暂息雷霆之怒,千万不可因此和卫国公交恶!”
李承乾点头道:“孤王理会的!楚石,能劝说张焕归心最好,若是不能,就遵照陈国公的意思去做吧。你把这块腰牌拿去给张焕,告诉他想来东宫随时都可以。”
说完取出一块腰牌来,递给了贺兰楚石。这块腰牌乃是用上好的于阗玉所制,是东宫最高级别的腰牌了。贺兰楚石心中有些惊讶,将腰牌妥善的收了起来。
因红拂说起明天开始,继续让小痴监督练武,所以张焕回到家后就做了一番准备。次日一早小痴就来了,督促着张焕苦练了一上午。好容易到了休息时间,张焕正在和贺兰敏之兄妹玩耍,侍女送来一封信,说是送信那人还在门口等着回话。
张焕拆开信先看了下末尾的署名,赫然是贺兰楚石。张焕吃了一惊,赶紧查看正文。贺兰楚石在信中说,他的堂伯父对于把儿媳母子赶回家深为后悔,如今被他得知武顺母子三人在张焕家中,准备和他见一面,商议下让武顺母子回去贺兰家云云。
张焕看完后就陷入了沉思中,贺兰楚石既然能打听到武氏姐妹的事情,自然也可以轻易知道昨天的事情。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昨天也打了人,张焕敢肯定若不是李承乾的主意,贺兰楚石绝对不会私下来找自己。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媚娘见他沉思,抱起敏月低声询问。
张焕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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