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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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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断。今已经是深冬时节,敌人的战马耗了一秋,早就疲瘦不堪,所以断然没有诱敌深入埋伏我王师追兵的打算。眼前虢州城里,不过是韩常与王伯龙的残兵败将,两人一个败于宜川,不请命就逃到河北路,被金主切责,没奈何又到潼关效力,另一个败在长安城下,自己手里的主力不到两千人,狼狈不堪,若不是完颜宗弼怜韩常父子两代效力,又曾在富平救了他一命,韩常已被斩于阵前。就是如此,也是戴罪立功,命他死守虢州,若是有失,必定军法从事。”

赵桓嘿然一笑,向各人道:“看看,韩氏父子两代效力蛮夷,先辽后金忠心耿耿,其心腹子弟中不少都是韩氏家族子弟,为着辽金拼死卖命,子弟中死于疆场的不可计数,而金人也好辽人也罢,终究因为他们是异族而受尽排挤。那韩常在富平战时,朕曾亲见其勇,开三石弓,箭不虚发,一目被射而生啖其睛,非夏候……”

“咳……”赵桓连咳几声,把自己的话头遮了过去。适才口快,差点说非夏候惇不能比韩常,其实三国演义写于明朝,夏候惇生啖其晴和曹操割须换袍逃走的故事,其原型就是韩常和完颜宗弼。

见各人并不在意,赵桓终放心道:“嗯,既然虢州等若被这些金人抛却,只是指望用汉军杂兵来拖住咱们,既然如此,咱们就先打下虢州,然后相机攻取洛阳。”

“是,臣等愿效死力!”

皇帝身着盔甲。站在将士之间布置战事,这样的场景,以宋初以下,早就不见于三军将士眼前,而赵桓不仅身在军中,而且已经屡次破敌,调度得法自己还娴熟骑射,靖康二年的耻辱早就被他洗雪干净。金强宋弱处处挨打的局面也已经大为改观,是以在诸将与普通宋军的眼中,赵桓早就有着英武无敌的形象,各人对他的亲征并不吃惊,也很服从他调度,就是因此。

当下计较已定,刘惟辅的千余骑兵仍然到虢州附近哨探,赵桓率领兵马稍歇片刻,便即刻赶上。

待刘惟辅离去不久,赵桓眼见天色微明。马力也恢复过来。此次便下令由吴璘先行,万余骑兵又过了一刻功夫,赵桓方又上马。在牛皋与三百蒙古骑兵地护卫下,开始往着虢州方向进发。

此时已是京西地界,已经出了谷地进入平原,晨光下放眼看去,处处都是黑色的平原大地,村庄房屋隐约可见,随着太阳渐渐升起,但见炊烟渐次升起,不少百姓起来烧火做饭,饭香香气顺着冬日的冷风飘荡。引的马背上的骑兵们饥肠辘辘,馋指大动。

等到了虢州城不远时,已经有不少百姓起早出门办事,看到路边络绎不绝奔驰于途的宋军骑兵时,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便是欢声雷动。

赵桓戴严了头盔,身着一身普通骑兵的战甲,混在骑兵阵中,并没有人知道他便是当今大宋天子。若是不然,只怕引发的响应更加地热烈。

眼见不少百姓奔走相告,沿着大路不远的人家,有不少人急忙打火烧饭,或是烧了热水,想着要送给这些大宋骑兵,只是骑兵行进太快,等他们捧着热饭热水到达路边时,只能看到一缕缕烟尘在天空中飘荡,再也不见骑兵的踪影。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赵桓纵马前行,大路平坦,马身一纵一纵,奔驰的很是舒服,他的心头却很是沉重,被刚刚的情形所震悍。

自宋太宗伐幽燕时,那里的汉人百姓就箪食瓢饮以奉王师,太宗失败百姓数十万人相随宋军返回内地,不能回的就大哭失声,痛苦之极。

而南宋之初,这种情形又屡现于各地,不论是何处,只要是宋军一至,当地百姓必定竭力相助,可惜屡次失望。

惟有亲眼看到这种渴盼王师欢欣之极的情形,才能理解陆游诗中宋人不能恢复故土的痛苦。

阳光稍有一点热度地时候,虢州城矮小地城墙已经显露在赵桓眼前,他转头看看天色,大约是早晨八九点左右,再驰近一些,只见虢州城下乱哄哄一片,几千名士兵正在青灰色的城墙下列阵,当头的大将在阵前左右奔驰,鼓舞着士气,然而这城里地汉军原本就是几部,还夹杂着不少契丹败兵,士气原本就很低落,而火红色的宋军骑兵如同怒涛拍岸,将小小的虢州城池围的水泄不通,随时都会发起冲击,因为城池太过狭小,根本不能据城而守,所以守军骑兵出城,在城门下借着城头弓箭手的掩护来防守,原本是正确的策略,只是守军人数太少,士气太低,虽然不少将领大声吆喝着什么,在拼命激励部属,却见能看到这些汉军多半低垂着头,来回整队仍然队形散乱,不少人都是面色灰败,盔甲不整,还有人打着呵欠,眼光却落在城四周的道路上,预备着战事不利时,并不逃回城里,而是落荒而逃,省得被宋军包了饺子。

文心手打组丫头手打,仅供试阅,转载请注明,同时请支持正版。

赵桓到后,刘惟辅急忙赶上,向着赵桓道:“陛下,臣到了城下不久,城里先是派了小股骑兵来驱赶,被臣部击败,待吴将军大部赶到,敌人这才知道大事不妙,开始出城列队准备迎战。请陛下稍稍退却,等拿下了虢州,陛下再进城便是。”

“不必!”赵桓断然拒绝,眼看出城列队的金兵打的是“韩”字大旗,便向着赶过来的吴璘等人命道:“韩常当真不知死活,吴璘,你带着所部冲击,将他冲跨。”

“是,臣即刻就去。”

过万骑兵被分为五个方阵,每个方阵约为两千人,吴璘将令传下后,最前头地两千多骑兵先斜握枪矛,也有人使用着从北方传过来的狼牙棒等怪模怪样的武器,随时准备突击。

“听我的将令,前军突击。”

吴璘一声令下,赤红色的将旗在空中果断的一挥,原本凝若如渊的骑兵队伍如同洪水决堤一般,猛然向着前方冲去。长矛长枪在空中闪着寒光,沉闷的马蹄声似乎要把大地踏碎,两千多名骑兵拼命向前,向着敌阵猛然冲去。

“杀!”

对面的金兵也摆好阵势,步兵举起长矛,城头地弓箭手张弓搭箭,准备支援城下,少量的骑兵在步阵两侧掠阵,因对方的骑兵太多,这小股的骑兵不敢迎战,只得先退缩在步阵稍后的位置,准备前方不支时,再上前拼杀。

“放箭,放箭!”

守在城头的正是原本镇守河东的汉军万户王伯龙,看到宋军骑兵如同黄河怒涛一般狂冲而来,早就变了脸色,他做战经验十足,知道城下的五六千汉兵根本无法挡住敌人,甚至连这第一波两千骑兵都难以挡住,而对面的宋将显然还在下令,第二梯队的宋骑又在缓缓加力,开始往前准备支应前队,更使得他心胆欲裂。

虢州城小,低矮的城墙根本没可能挡住敌人,所以韩常在看到宋军骑兵主力赶到,便主动出城督战,只让王伯龙在城头督战,饶是如此,这个向来软弱自私的汉军将领,仍然是被吓的胆战心惊,难以镇定。

金兵的弓箭射程远远不如宋军制式的复合弓,宋骑冲的虽快,其实大半还没有进入射程,但是王伯龙慌了手脚,连声下令放箭,城头的弓箭手原本也是心慌,虽然明知射程还不够,却早就将弓箭拉的满月一般,主将将令一下,心慌意乱的弓箭手急忙松开握着箭尾的手指,噼啪一阵乱响,飞蝗一般的羽箭带着嗖嗖的响声,飞向奔驰而至的宋军骑阵。

由于射程不足,只有少量的羽箭射到了阵中,少量冲在最前头的骑兵中箭落地,发出几声闷响后,很快就被后头跟上来的战马踩成了肉泥,血水四溅之处,骑兵已经冲到了城下金兵的枪矛阵前。

“啪……”

无数支长枪铁矛被强大的冲击力撞断,迎面撞上的骑兵有的被长矛长枪戳穿胸膛,或是干脆被击飞到半空,再落到枪阵之中,悬挂在枪头矛尖之上。

这样的枪阵自然极克骑兵冲击,然而对付超过千人的骑兵冲击,枪阵的规模最少要过十层,仓猝之间,金兵一来人手不足,二来列阵松散混乱,在前几层的枪阵被骑兵冲破后,后面的步兵面对骑在高手大马上挥舞大刀脸色狰狞的骑兵,早就吓的软手软脚,尽管长官拼命督战,却仍然挡不住步兵后退的脚步。

正在这个时候,第二第三波冲击的骑兵赶到,并不是跟随在后,而是略绕了一下,自两侧冲杀过来,将原本打算去支援步兵的敌骑缠住,如此一来,金兵全线崩溃,不过是屈指间事。

第七十二章 破敌

韩常一挫于长安城下,再挫于平阳,被姚端张宪两人合力,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长安城下还能解说是一时不备,待平阳血战,宋军人数与金兵相当,双方却拼的你来我往互有胜负,韩常部下血战之余几乎损伤怠尽,经此一役之后,原本那点傲气早就丢的无影无踪,看到对面宋军骑兵控制自若,甲胄鲜亮,韩常心中早就绝望,眼前宋军显然是镇守潼关的精锐,和平阳时姚端的那点少量的骑兵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前几波骑兵冲杀过来,他统领的几千步卒早就抵抗不住,身边的心腹精锐骑兵也不能扭转败局,只是拼死护住韩常,不让宋军骑兵近身。

眼见情形越发紧急,韩常的中军满脸是血,靠到韩常身边,向他劝道:“大帅,速进城去,与王大帅商议,这城是必定守不住了。”

韩常此时心神俱疲,城池失守狠狈逃奔,能不能成功走脱是一回事,走脱了到宗弼那里如何交待,也是很难。

若是对方借着自己几次大败,正好拿他做法,给完颜撒离补等人出一口恶心,自己手中没兵,只怕当真是刀板上的鱼肉了。

韩常懵懵懂懂,他属下的中军官跟他很久,见韩常并不做声,便知道大帅乱了方寸,当下自己先行做主,簇拥着韩常往城门处奔逃。

待到得城下,却见城头关的严实,再抬头去看城头,城头的弓箭手早就逃的踪影不见,有几个灵醒点的早看的分明,向着韩常等人叫道:

“王伯龙一看情形不对,大帅刚一出城,他就关了南城门,自己从东门偷偷溜了。

韩常身边亲兵听的大怒,当下拔出刀来,往着铁皮包木的城门一通乱砍。直砍的火星四溅,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别砍了。”韩常神情呆滞,伸手止住了暴怒中的亲兵护卫,摇头苦笑道:“算了,不必管他。危险之际先行求生,也是人之常情。”

他地中军气的脸歪鼻斜,一面看着主帅神情,耳朵里听的全是宋军的砍杀声越逼越近。他虽是不惧,却只觉得一阵阵的紧张,见韩常神情木讷,甚至糊涂到为王伯龙排解,他暴怒道:“大帅,那王伯龙明明是指着咱们拖住宋人,自己好乱中逃生,这样的龟孙王八蛋,你还帮他说话做甚。”

这话说的很是无礼,只是战乱之时。也顾不得许多。

韩常也不在意。被中军官一喝,呆滞的神情倒好了许多,只是仍然满脸阴沉。冷笑道:“他想逃就逃地掉?蠢货,人家全是骑兵,人数是咱们两倍,守不能守,走就走的成?他一出城,人家就肯定有骑兵追杀,他仓促之间能带多少人,敌骑都很精锐,他跑的掉?你们且看着吧,过不了多久。王伯龙要么被擒,要么被人拎着人头带回来。”

他的几个亲信大将和中军官一起苦笑道:“他死不死不知道,咱们不想办法,一定死在王伯龙的前头。”

“想什么办法?”韩常森然道:“我的话你们没听到?逃是逃不掉的,你们想降?”

他语气阴森,左手按刀,只准备等人说出一个“降”字,就一刀砍将过去。

好在各人一则知他为人,二来却也当真没有降的打算。都是泰然道:“大帅是何打算,咱们自然是跟随到底。幽燕好男子,不会背主而逃。”

“好!”

韩常信口一赞,脸上终露出一丝笑意,眼看着宋军越杀越近,便伸手拎过自己常用的铁矛,向着身边最后的亲信大将和骑兵们令道:“随我上罢,好男子绝不屈膝求生!”

他身边地亲信大将和护卫近从,都是韩家地家奴或是江湖上招募的游侠,不但本人在韩氏帅帐下效力,家人也多半仰仗韩家庇佑,是以韩常不逃不降,旁人也不能起别样的心思,当下都拔刀持矛,跟在韩常马后,一起向着越冲越近地宋军骑兵阵前冲去。

两百多骑兵绕过慌乱奔逃的步卒,如一支利箭一般,轻灵飘逸,直插到厚重沉实的宋军大阵中,开始还冲乱了前排宋骑的阵型,韩常一支铁矛运用如风,左挑右刺,杀掉了不少宋骑,只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这时候早就不流行武将对武将的单打独斗,几十个宋骑围成一个椭圆的阵形,将韩常和几个亲兵围在当中,数十支铁矛长枪不停戳刺,虽然韩常武艺超群,不过他身边的亲卫不断被刺落马,他自己也渐渐中了枪伤,反应越来越慢。

“中!”

满脸是血的牛皋看到韩常一个疏漏,猛然出矛,往着韩常肋部刺去。

以他的职份原本不该在此,只是隔的老远看到韩常勇武不似常人,他向来以武力勇猛过人自诩,见了老大地不服,当即只带了几十亲兵赶到阵前,将韩常围住搏杀,折损了不少亲卫之后,终于觑见这个空挡,哪能轻轻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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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大声咤喝,矛若游龙,狠狠扎在韩常肋间,半支矛身直入韩常体内,鲜血狂溅,韩常只瞟了牛皋一眼,便已经栽倒在地。

随着他战死,残余的几千金兵已经投降,韩府家兵也相随主将战死,并没有人投降。

“陛下,大胜!”

将降敌严加看管,又派了骑兵入城肃清残敌后,吴璘满脸喜色,到得赵桓身前。

虞允文等少量跟随赵桓的文臣也赶了过来,侍立在赵桓身后,几十个位份稍低的武将,因为难得够上和皇帝讲话,此时见赵桓满脸带笑,便拼命盛赞皇帝英武,一战克敌斩首无数。

赵桓略听一会,便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越讲越不成话。

两万多骑兵打一万残敌,敌人又不能拒坚城而守,将无谋略军无战意,打了胜仗何足夸耀。“虽然是驳回众将的马屁,赵桓仍然是满脸带笑。这一战确实是出奇不意,打的干脆利落,敌人没有什么办法就已经全军覆灭。

正乱间,却见一个满脸血污的红脸大汉直冲过来,各人正是奇怪,却听那汉子大叫道:“陛下,臣牛皋斩敌将韩常于阵前!”

“好,过来!”

赵桓大喜,打败这一股敌军并不出奇,那韩常骄蛮勇悍,比寻常的金将要好勇斗狠的多,将其人斩于阵前,无论是对金军实力打击,还是提高自己一方地士气,都有着比常人难比的作用。

“是!”牛皋答应一声,到得近前跳下马来,单膝跪地,双手将韩常人头高举起来,向着赵桓道:“请陛下验过首级。”

韩常的人头早就血肉模糊,斩首时已经死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脸孔上还沾了不少草屑土灰,只是一只独眼圆睁不闭,仿若还有生命一般,冷冷的看向赵桓。

“罢了,拿下去,合首厚葬,此人虽然为蛮夷效力,也算忠勇,不必为难他身后了。”

看着血肉模糊的首级,赵桓虽然说不上有不忍之心,却秉持着现代人尊重战死者的习惯,并不打算搞什么悬首示众,下令安葬了事。

看着牛皋将首级交由旁人安置,赵桓突然问道:“韩常在此,那个王伯龙呢?”

吴璘上前答道:“王伯龙奸狡的很,韩常出来迎战,他就由侧门逃了,那边咱们人少,一时不防让他突出去溜了。”

见赵桓面露遗憾之色,吴璘笑道:“陛下不必担心,臣当时见此人带兵逃出,已经命刘惟辅去追,他们仓促逃出人数太少,刘惟辅带了两千多人,王伯龙必定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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