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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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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木打起精神道:“回王爷的话,卑职接任陇县县令一职也不过二年,不知,这赵德贵一案,是何年间的事?卑职怎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高举面皮一抽,有点佩服栎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这么屁大一点的地方出那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案子,他一个县令居然好意思说不知道?
“栎县令,你要是这样,可就没意思了。”高举不阴不阳的说。
栎木脸上汗都下来了,嗫喏的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举没想到栎木居然如此不识趣,正要发怒,杨尚却道:“既然栎县令不知道这案子。那就算了!”
“你!”高举气的指着杨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悦来客栈出来以后,这老匹夫就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风宁道:“栎县令总该知道前任县令的卷宗在哪里吧?带我等去看看如何?”
栎木只得道:“王爷请!”
陈望言一甩袖子在几个主簿的簇拥下往县衙走去。
杨尚不等栎木让,紧紧跟上。
高举对着栎木苦笑了几声,也跟了上去。
栎木正要跟上,却看见风宁身边的赵何氏,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风宁一路上并没有苛待赵何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临近陇县的时候甚至还刻意的带她去店里新作了一身衣裳,
☆、除害1
风宁一路上并没有苛待赵何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临近陇县的时候甚至还刻意的带她去店里新作了一身衣裳,让赵何氏显得谨慎一点。
赵何氏的容貌本来就不错,气质也不同于市井妇人,很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势,加上替赵德福伸冤有望,这精气神一足,往年那个让陇县年轻汉子移不开脚的赵何氏又重生了!
栎木接替县令的时候,他的前任曾经仔细的给他讲过赵德贵一家的那个荒唐而又极其恶劣的案子。他也潜心看过无数次卷宗,甚至私下问过当年跟那个案子有过接触的人,当然不会认不出赵何氏!忍不住转动着眼珠子思量开了!
风宁察觉栎木的目观,回头问道:“栎县令在看什么?”
栎木尴尬的笑了几声,道:“王妃身边这个妇人看着倒是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风宁似笑非笑的说:“她是本王妃在京都认识的。莫非大人曾经到过京师?”
风宁故意说的不清不楚,想试探栎木是不是真的认识赵何氏。
栎木果然上当,急促的问:“这妇人果真是京城人氏吗?”
高举停下脚步,问道:“怎么,栎县令觉得不像?还是栎县令认识这个人?”
栎木被高举这么一逼,马上回过神来道:“高大人说笑了。卑职只是觉得这妇人行动见有些本县人氏的习惯而已。”
杨尚回头,瞪了高举一眼,高举苦笑了一声:貌似又做了一件蠢事!
既然栎木已经惊醒,这个试探就只能停下了。
陈望言坐在上首翻看着卷宗,发现上头满满的都是指甲划过的痕迹,忍不住一抬头,果然,栎木的指甲似乎有点长了。
“栎县令,可还有谁借阅过这个卷宗?”
栎木不陈望言发现了什么,只是道:“王爷说笑了,衙门的卷宗可不是人人都能看的!”
陈望言意味不明笑了几声,道:“本王问你,你回答就是。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杨尚幸灾乐祸的看着被陈望言突然的怒火吓得不知所措的栎木,心道:真是好胆,在吴王面前居然还敢和稀泥,顾左右言其他!
陈望言见栎木久不答话,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栎木,语气生硬的道:“怎么,本王问你话,你不愿意回答吗?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一声呵斥,吓得正准备喝茶的高举差点将茶杯掉到了地上!
栎木偷偷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这才收起了鄙视的心态,道:“回王爷,没有。”
陈望言冷笑了一声:“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将卷宗往栎木脚下一甩。
“砰”的一声,栎木觉得这卷宗并不是摔在了地上,而是砸到了他的心脏上!砸的他的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
风宁抿着嘴角看着陈望言耍威风,眼中奇光连闪,觉得陈望言好像越来越有魅力了!
栎木颤抖着手捧着卷宗,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委屈不解的抬头看着陈望言。
陈望言冷道:“你仔细看看,这卷宗像是没有被人看过的样子吗?你看看上面都有多少的痕迹!你再比比前后,是不是有区别!”
栎木“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马上又爬起来跪着,大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一边伺候的玄九道:“好了,栎县令,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再敢欺瞒,休怪王爷剑侠无情!”
陈望言斜着眼睛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栎木颤巍巍的道:“这案宗卑职就任以来,确实是没有别人看过。”
风宁道:“没有别人看过,也就是说你看过?”
栎木绝望一般的闭上眼睛,点头。
高举怒喝道:“那你方才怎么说不知道此案?欺瞒钦差!你莫非以为山高皇帝远,没人制得住你吗!”
栎木摇摇晃晃的道:“卑职就任的时候,连大人耳提面命的说不管是谁来复查赵家案情,一律咬死了不知道,否则有卑职必然有大灾祸!卑职,卑职……”
高举正要再骂,杨尚却道:“这么说说,连之酌早就料到赵家一案必然会被翻查?”
高举被杨尚打断话头,一口气憋在喉头上下不得,差点被噎死。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杨尚是发了什么疯,怎么会这么针对他。而且越演越烈,颇有点乐此不疲的样子。
风宁看着两人,心里嗤嗤的笑。
栎木道:“是的,连大人的确说过,赵家一案翻案重审只是迟早的事情。”
风宁问道:“连之酌不让你透露此案的消息,是不是担心,这个案子根本翻不过来,反而让你倒霉?”
栎木低头,以额触地,却不在回答。
陈望言见状道:“你放心,本王奉圣旨而来,只要这案子确实是有冤情,不管是牵涉到谁,本王也会一查到底。”
说完就大步走出了这个满是文件的房间。
宁路赵氏同。栎木被陈望言一番话弄得道半夜都没能入睡,心里总是在想着是不是能相信一次。
栎木决定相信陈望言这番承诺,毕竟要是一个王爷都翻不了这个案子,那么连之酌的昨天就是他的明天。甚至,他的明天还不如连之酌。连之酌好歹还有一条命,只怕他会连命都保不住!
陈望言奇怪的看着栎木又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本书一般厚实的档案,不解的问道:“栎县令这是?”
栎木郑重的道:“卑职愿意相信王爷。赵家的案情一直是陇县官员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剑,卑职在陇县也有两年余,眼看入冬调令就要下来了。要是调令下来前,这案子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的话,只怕无法活着出这个县城。”
风宁道:“是吗?为何如此说?”
栎木做贼一般的左瞄右瞄,玄九好笑的道:“你看什么?杨大人跟高大人不在这里!”
栎木松了一口气,才道:“卑职惭愧,让王爷见笑了。”
陈望言挥挥手道:“无妨,你好像十分防范高、杨两位大人,这是为何?需知他们跟本王一样,也是奉旨钦差。你为什么相信本王却又怀疑他们?”
栎木苦笑了一声:“说起来,王爷也不会相信。卑职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直觉,自从卑职承认知道这个案子以后,高大人一靠近卑职,卑职就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就像是高大人随时会要了卑职的命一样!”
风宁无言的笑了:这话倒是实诚。只怕高举现在就在想着要怎么弄死栎木了!
赵何氏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扑上来掐着栎木的脖子恶狠狠的摇着,嘴里凄厉的吼着:“狗官!你们都知道我大伯是冤枉的!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为我大伯做主!为什么冤杀我丈夫!你们算什么父母官!!”
“啊!”栎木没有想到赵何氏会忽然发疯,一边挣扎一边札手舞脚的求救。
可是,被愤怒、悲伤迷倒了心智的赵何氏仿佛把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次上面,哪里是栎木能挣脱开的?
风宁皱眉,看了一两分钟,确认栎木真的是挣扎不开,而不是藏拙,才对玄九使了一个眼色,玄九拔出腰刀,倒转过来,在赵何氏的关节上一敲。赵何氏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这一敲给泄光了,手不知不觉的就放下了。
玄九赶紧将赵何氏双手反剪,带到一边!
“咳咳咳咳咳!”获救的栎木翻出一串艰难的咳嗽。
栎木的咳嗽惊醒了失神的赵何氏,赵何氏立刻挣扎着哭叫了起来,想要再一次扑上去掐死栎木!
栎木觉得喉咙一阵阵的火辣,咳嗽略停就对着赵何氏怒道:“赵何氏,你居然敢伤害本官!你想找死吗?”
赵何氏愤怒的扭动着身体,恨不得生吃了栎木!力气大的玄九都有点吃不住了。
“狗官,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栎木愤怒的指着赵何氏,道:“赵何氏,你疯够了没有!要是赵德福不出首告状,赵德贵怎么会担上不赦之罪!这是报应!赵德福为了活命,把亲兄长陷入死境,这种败坏纲常的东西,死了,也不过是老天有眼,又除了一害!”
陈望言本来要发怒,听了栎木的话后也只剩下一声叹息。挥挥手让玄九把赵何氏待下去。
风宁张着嘴看着栎木,她一直觉得赵何氏可怜,赵德福可怜。被人逼着告状,挨了四十刑杖,最后还被当成他兄长的替身,在菜市场上挨了一刀。所以一直想着为赵家翻案,给赵德福伸冤!
可是被栎木这么一说,才发觉这赵德福真不是个玩意儿!
同时也隐隐的明白了,赵德贵担了一个逼死生父的罪名怎么会是一个轻飘飘的的砍头就痛快的死了。
陈望言道:“你给本王详细说说吧。”
他觉得有必要听听不同的版本,在赵何氏那里听到的都是赵德福如何如何的可怜,赵家如何如何的悲剧。都有点影响他的判断了。
“是。”栎木应了一声,才又道:“两年前卑职平调道陇县,连大人卸任的时候问起卑职刑狱之事当如何,
☆、除害2
连大人卸任的时候问起卑职刑狱之事当如何,卑职便说说,刑狱之事当谨慎再谨慎,不可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说道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己也忍不住摇头。陈望言鄙视的看了一眼栎木,想起见面的时候他身上的yin靡之气,再看着他现在满身正气的样子,觉得十分别扭。
“连大人问卑职如何做到。卑职就说,纵使是已经审结的案件,只要没有上刑场,哪怕是只余下一天,卑职也会再看一遍,再推敲一遍!”
风宁经惊奇的看了栎木一眼,完全没有想到栎木居然有这么一面。
栎木被看得尴尬,低着头接着道:“不想一直对卑职应对十分满意的连大人却勃然色变,然后臭骂了卑职一顿。卑职心中不解,误以为连大人是要卑职做个糊涂县令,胡乱判案邀功请赏。因此在那之后,一直不去见他。连交接事宜也是多遣师爷去办。直到连大人收拾妥细软上船那日实在避不开……”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隔了一会儿才又说:“连大人当日喝的有点多,对卑职说起了赵家奇怪的案子。当日连大人先是对卑职说,陇县虽说也在济南府治下,却地处偏远,平时连狗都懒得搭理。”
陈望言有点不解,为什么会用这句话开头?
“卑职刚开始也不解。连大人接着说,可是这个连平日里狗都不理的地方有一日却发生了一件大案。竟然惊动了小三司……”
风宁奇怪的道:“你是说,并不是连之酌上书请小三司推案,而是他们不请自来?”说完还忍不住看了陈望言一眼。
陈望言也蹙着眉头等着回答。
栎木尴尬道:“治下出了这中丑事,谁会宣扬?压下来还来不及呢。破了别的案子,吏部考功司会给上一个断案明白的考语,可是这么个案子,就算是得到再好的考语,也难以掩盖教化不力的罪证!所以连大人说小三司来的时候,他除了觉得天塌地陷外,还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陈望言跟风宁都忍不住点头。
陈望言甚至在想,是不是去找一下连之酌。这个连之酌不简单,他大哥手下正却得用的人,要是能带回去,岂不正好?
“连大人说,小三司莅临后,他便将案情审理的权利全部交了出去,自己亲执刀笔做一个书记,只带着耳朵根手,把脑子跟最完全放在家中!可是却暗中记下了每一个细节。后来连大人将最原始的记录交给了卑职!”
陈望言道:“就是这个吗?”
栎木点头道:“就是这个!连大人说,当年是人证物证俱全,案情审理的很明朗,但是他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卑职将信将疑,仔细推敲了里面的记录,才发现,所谓的人证物证根本就是个笑话!”
陈望言跟风宁同时站了起来,惊道:“怎么说?”
栎木接过册子,翻开几页,道:“王爷请看,唯一的物证便是死者赵八金的尸体。上面记载的是:赵八金,男,五十五岁。身高1米75,体重40公斤。肌肉缩水严重,下肢有萎缩迹象。面容枯瘦,颈项有於痕,乃悬梁所致。剖腹观之,胃内空虚。疑为常年受虐所致。”
风宁道:“跟赵何氏鸣冤的诉状上倒也对的上。”一边说一边找出赵德福的状纸比对后对陈望言说。
陈望言皱眉:“可是若是长年累月处于惊惧之中,也会如此。”
风宁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赵何氏也说过,赵八金回家后到死前一直活在惊恐中。食欲低下也是正常的。而且,赵何氏也承认了他丈夫赵德福诬告兄长一事。”
栎木又翻开了一页,道:“王爷请看,虽然当年人证较多,但是主审的张元张大人问话的方式却有些古怪。”
陈望言细细的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第二日又升堂,张(元)大人问训证人,赵八金家中是否常有争执声?
那人回答:经常,吵得还特别厉害。没回吵架后赵八金都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的难过伤心。”
上面好像没有写明是谁跟谁在吵,更没有关于吵什么的记录!接着往下看,只见上头写着:
“张大人又问:近月来,赵八金死前是否常有打斗之声?
那人回答:赵八金死前那晚,赵家打斗之声十分激烈,草民在家中都听见了。本想天亮后叫上左邻右舍一起去看看,再好好的劝劝赵德贵兄弟,不想,天刚亮就听到赵家兄弟大放悲声,赵八金已经死了。”
栎木解释道:“这些证词当时卑职看到的时候,也以为是在问赵德贵是否真的对赵八金口角甚至动手!初看下来确实如此。可是仔细一想,只有吵架声,但是到底是谁个谁在吵?又是谁跟谁打起来了。都没有细问!”
陈望言点头,栎木上前,将册子往后翻动了几页,道:“王爷、王妃请看这边。闵(忠)大人接着问,闻听赵八金死后,赵德福要求停灵七天,赵德贵不肯,不到三日就强行要求下葬。”
陈望言眯了一下眼睛,接着往下看。
赵德贵、赵德福为停灵一事大闹,最后赵德贵获胜,第三日下葬,其间赵德福要求最后见一次赵德贵的仪容,没有成功。伤心之下在灵堂痛斥赵德贵不孝,逼死生父,因此才不敢让赵八金停灵!
赵八金下葬第二天,赵德福便出首状告兄长!
栎木见陈望言沉思,上前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风宁一看,见上面赫然写着:
证词聚在,拟开棺验尸!
脸色变得奇怪极了:“这么说,栎县令是怀疑赵德福出首告状,其实只是为了开棺而已?”
陈望言却道:“原来是这样!”
栎木有点不解的看着陈望言,不明白陈望言到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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