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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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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后并不说话,只是盯着李陶。等着他的下文。
  “刑部尚书给刘玄,刘玄在潞州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我欠他一份情,给他一个刑部尚书,也算我还了这个人情了!刑部侍郎给张玮,张玮的情况您知道,这一个月他干的不错。我得帮他谋个官职!”李陶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看着李陶渴望的眼神,韦皇后并不言语。她在心中盘算着李陶此话的真实性。
  李陶似乎知道韦皇后心中所想,他拍着胸脯道:“皇后娘娘,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可能有一身的臭毛病,可说话绝对是算数的!”
  “我信你,可是陛下那里怎么办?”韦皇后平静地道。
  “阿翁那里交给我了!”
  “成交!”韦氏点头道。
  “对了,我还可以给皇后娘娘支一招!”李陶诚恳道。
  “你说!”
  “皇后娘娘作为亚献,也得有随从捧上祭品,如果是陛下祭天的话。有专职的斋郎替陛下捧着祭品。斋郎由大臣家的年轻子弟充当,在替陛下捧着祭品举行完祭祀仪式之后,会得到加官晋爵的殊荣。而现在皇后娘娘充当亚献,再由斋郎捧着祭品的话,就不合男女有别的礼制了。皇后娘娘可以从宰相们的千金里选这么十几个姑娘,让她们担任斋娘。按照惯例,斋郎在礼成之后都能加官晋爵。那斋娘怎么办呢?这官不用封给她们本人,而是转封给她们的相公。从来都是夫贵妇荣,娘子跟着相公沾光,如今皇后娘娘这么做便是妇贵夫荣,可以让相公跟着娘子沾光!”
  ……
  望着李陶离去的背影,一直没有吭气的安乐公主终于说话了:“阿娘。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韦后摇头道。
  “那你还答应他?”
  “相王的五个儿子我能让他们回来,也能把他们再赶回去,刘玄与张玮我能让他们做官,也能罢了他们的官。就算他骗了我,我们也没有损失。我若现在拒绝了他,肯定会把他推到太平贱人那边去的。若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赚大了!”说到这里。韦皇后笑了笑:“他说得那个妇贵夫荣的法子挺不错的!”
  ……
  李陶正在与元氏与华菁菁娑娜二女说笑,却见裴岳前来禀报:“小主人,张玮与范九郎在外求见!”
  “什么求见不求见的,赶紧让他们进来吧!” 李陶苦笑对元氏三人道:“我才好还容易休息了三天,这事又来了!”
  “小主人,这还有一份请柬!”说着裴岳递上一份帖子。
  元氏在一旁见了嗔道:“陶儿,不是我说你,岳伯是咱们的恩人,也是你的长辈,如今岳伯年纪大了,应该享享清福了。可现在,他不仅要随身保护你,你还让他做这管家杂役之类的事情,这如何使得?”
  裴岳在一旁忙道:“主母,您错怪小主人了,是我自己主动要做的。王府现在事情多,的确需要人手,可这长安水深的很,若没有个可靠的人盯着,被有心人钻了空子,那可是后患无穷的事情!”
  在元氏说话的当间,李陶已经飞速地看完了请柬,他抬起头来笑着劝慰元氏:“阿娘,您说的这事我早已上心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多事杂,的确需要一个管家。岳伯说的没错,这管家肯定得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我已经物色好合适的人选了,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岳伯就不用这么忙了。”
  “小主人,您物色的是何人?可否说来听听?”裴岳有些不放心道。
  “是呀, 陶儿,说来让阿娘也参详参详。”元氏也觉得好奇。
  “这人你们都认识,就是我在舒城县时私塾的夫子……”
  “啊?程老夫子?”不仅是元氏与裴岳,就连一旁的华菁菁也惊呼起来。
  “怎么?你们觉得程老夫子不合适吗?”李陶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人。
  元氏与裴岳对视了一眼,忍俊不住道:“合适,合适!”
  华菁菁摇头道:“阿陶,这恐怕是你一厢情愿吧?程老夫子怎会来给你做管家呢?”
  李陶得意洋洋道:“若仅仅是我,肯定请不动他老人家,但若再加上另外一个人,十有**他会来!”
  “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华菁菁似是不信。
  
  


 第二百三十二章 第七害

  “自然是我的岳夫大人了!”
  “你的岳父?”华菁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元氏与裴岳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华菁菁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李陶是让自己的阿爹去请程老夫子,他们是几十年的朋友了,在一起相处惯了,阿爹要来长安,程老夫子十有**会一起来。
  “阿陶,你坏死了,不理你了!”情知上了当的华菁菁红着脸恨恨道。
  “小主人,我去请张玮与九郎了!”裴岳道。
  李陶点点头,不再打趣华菁菁,而是看着元氏:“阿娘,刚才相王送来请柬,约我们全家三日后去王府赴宴,说是为庆祝玉真郡主笄礼,您意下如何?”
  女子十五岁就要把头发梳拢来,挽一个髻,插上叫做笄的首饰,叫笄礼。加笄后就表示她已成年,所以女子到了成年,叫笄年,又称及笄。
  元氏道:“玉真笄礼是件大事,理应庆贺,再说了相王是长辈,我们也应该去拜访一下。”
  华菁菁在一旁可怜兮兮道:“阿娘,我和娑娜也想去!”
  元氏笑道:“你没听相王在请柬中说,让咱们一家人同去嘛?你难道还当自己不是一家人吗?”
  华菁菁脸红了,小声嘀咕道:“谁不当一家人了?”
  元氏笑道:“好了,死妮子,别不好意思了,赶紧想想咱们该给玉真准备些什么贺礼吧!”
  就在此时,范长风与张玮走进屋来。
  “见过李夫人!”范长风与张玮恭恭敬敬地向元氏行礼。
  “九郎,前几日就听说你来长安了,怎么也不见你来府上坐坐!”元氏笑道。
  范长风赶忙诉苦道:“还不得要怪阿陶,我本来一到长安就想要拜见李夫人的,可他给我弄了一大摊子事,这两日我可忙的是脚不沾地,今日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看望李夫人!”
  元氏不满地看着儿子:“陶儿,九郎虽然是你好兄弟,可你也不能这样使唤他呀。看反九郎累的!”
  李陶不以为意道:“阿娘,他那么胖,累点还可以减肥呢。再说了,他管的那一摊子事,除了他别人也管不了呀?要不,让菁菁去管!”
  李陶这话成功地把华菁菁的怒火引向了范长风,华菁菁咬牙切齿道:“死胖子。你若累了就歇着,要不我来……”
  范长风一见华菁菁要发飙。立刻蔫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不累不累!”
  李陶赶忙打岔道:“好了,九郎,不说笑了,你今日除了看我阿娘还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阿陶,你上次说的那事,我已经物色好了你帮我把把关!”
  “什么事?”李陶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让我特色几个帮手吗?难道你忘了?”范长风一听便急了。
  “哦,原来是这事!”李陶想起来了:“这事你看着办就行。我就不去了!”
  “阿陶,我就是心里没数,你就帮帮我嘛!”范长风央求道。
  元氏也在一旁道:“陶儿,九郎初来乍到,你就去看看吧!”
  李陶点点头道:“那好吧!”
  “蓝田王,我这里也有一事!”张玮在一旁插言道。
  李陶惊奇道:“张玮,你还没到刑部就任。会有什么事?”
  张玮叹了口气道:“本来这事我可以留给下任,但又觉得不妥,故而想听听蓝田王的意见!”
  李陶点点头道:“你说!”
  “人人都说长安有六害,如今六害虽除,可事实上还有第七害,并不亚于其余六害。最麻烦的还是这些人实在很难对付……”
  ……
  张玮所说的第七害。是指诉棍之害。
  官员办案,面对的是不懂法律的老百姓就容易糊弄,可是面对精通法律的讼师讼棍就往往下不来台,无法应付。甚至万一在审判中有了漏洞,被翻案,会导致丢官去职。所以,官员最讨厌的就是讼师和讼棍。
  讼棍与讼师也有区别的。只为当事人提供法律诉讼的咨询、代为起草诉状或其他法律文书的。不出头露面、不亲自到公堂的,还是属于教导之列,一般称之为讼师。但如果经常挑唆当事人打官司的、和官府里的书吏衙役有勾结的、恐吓当事人来骗钱;尤其是经常顶替当事人姓名去代为打官司,结果被官府杖责、打过了屁股的,就会被当作讼棍了。
  张玮之所以称这些人为第七害的,是因为他们一有纠纷,就播弄是非,不是加一个人命案由,就是拉一个盗贼重罪,以计杀人、以笔杀人、以舌杀人,要比强盗拿棍棒、拿刀斧杀人为害更重十倍。
  有的讼棍把家就安在京兆尹府的旁边,每天都在衙门内外晃悠,见到有机可乘的,就插手诉讼当事人。甚至当府衙发出传讯文件时,他还会去买通送达人,把传讯文件藏匿在家,使得当事人、或证人无法出庭,案件牵连不绝。
  ……
  张玮无奈道:“我想在离任之前,将这一害除去,可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妥当的办法,只好来求助蓝田王了!”
  “你的作法是对的,这事的确有些棘手,让我思虑思虑,想好了我去找你!”李陶应承道。
  ……
  “阿陶,就不这家当铺的掌柜,我已经观察他好几天了,我觉得他不错!”范长风指着一家门面对李陶道。
  李陶与身后的裴岳、李白放眼望去,这是一家叫“义和”的当铺。
  李白上次与李陶赌酒输了以后,安份了许多,一边随着裴岳学艺,一边与裴岳正儿八百做起了李陶的侍从,只要出门便与李陶形影不离。
  此时,日近中午,天又下起了雨,铺中客人渐少。李陶点点头正准备进去,却注意到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在人群后踟蹰不前,举动极是古怪,不由停下脚步暗自留心。
  过了好一会,那个汉子仍徘徊未去。李陶见状便上前与他打招呼。
  那汉子受宠若惊道:“在下程国玉,是东仙桥下‘九味斋’的老伙计,跟着老东家干了二十来年,不承想去年老东家过世,少东家是个不成器的败家子,为还赌债竟要将‘九味斋’半价盘出。在下心疼‘九味斋’的老招牌,对少东家许以全价,想自个儿盘下店铺。少东家心急,只许在下三天的期限。无奈在下积蓄不多,多方筹措尚差八千贯钱没着落……”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识人贵在识品

  李陶笑道:“你与这当铺掌柜可认识?”
  “不认识!”
  “那你可有保人?”
  “没有!”
  李陶叹了口气道:“你既与掌柜一面不识,又无保人,张口就是八千贯钱,何人敢放贷给你?”
  程国玉也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法子了,只能试一试了!”
  李陶等四人与程国玉进了当铺。
  果然,当铺的掌柜婉言拒绝了程国玉。
  程国玉叹了口气,红着脸拱手告辞。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只见程国玉解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长衫和一双旧千层底布鞋,又脱下那身华丽的衣服和绸缎面方口鞋,一一替换。
  掌柜见了,开口讥笑道:“客官怕弄脏了好衣服,挺会过日子啊!”
  程国玉脸更红了:“就……就这一身衣服还是从友人那里借来的呢。若是弄脏了,如何向人交代?”
  说着将那身衣服小心翼翼地裹入包袱。
  李陶一把扯住程国玉道:“程掌柜慢行,且随在下小酌两杯,说不准我有办法帮你!”
  说罢,便拉都会他来到了永和楼,备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李白不知什么原因,也被李陶支走了。
  李陶与程国玉推杯把盏,天南地北,边喝边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不一会,李白匆匆忙忙赶来,对李陶一番耳语,李陶频频点头。
  酒足饭饱,程国玉要告辞。
  李陶笑道:“程掌柜,你那‘九味斋’我决定盘下了,依然交给你经营,不仅是‘九味斋’,包括这‘永和楼’在内的十七家酒楼,悉数都由你来经营。不知你意下如何?”
  言毕,李陶指着范长风道:“他叫范长风,以后他就是你的大掌柜了!”
  程国玉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
  “你放心,今日‘九味斋’今日便可以交屹完毕,明日你便可以成为掌柜了!”
  程国玉走后,范长风大惑不解:“阿陶,我让你看的是那当铺掌柜,你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却偏偏用这个程国玉?“
  李陶笑道:“识人贵在识品。程国玉心念故主,爱惜店誉。已是让人钦敬;他借人一身衣服犹爱护有加,如此看重自己的信誉,得我们如此看重他岂会不知珍惜?酒宴之时,我看似同他东拉西扯,实则是考他,发现他确实有一肚子生意经,而我暗中又派李白去东仙桥‘九味斋’打探,证实他的话确实无虚,所以我才决定用他!”
  范长风张了张嘴:“阿陶。你从未做过生意,如何会懂得这么多?”
  李陶笑着问道:“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不用那当铺掌柜?”
  范长风撇撇嘴道:“当然知道了,生意人连主顾都看不准如何能担当大任?”
  李陶朝着范长风伸出了大拇指:“有进步,越来越像大掌柜了!”
  范长风并未答话,似在想着什么。
  李白在一旁看得分明,李陶这分明是有意在调教范长风,他也想不明白。李陶与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为何会懂的这么多。
  李陶以为范长风气馁了,故意缓和气氛道:“今儿运气好,白拣了个程国玉,不如趁热打铁再去看看你推荐的下一个人!”
  范长风道:“阿陶,这第二个人叫董少卿。我也没见过,是永和楼的掌柜赵丰推荐给我的,我听了此人的事情,觉的堪用就给记下来了。”
  “哦?你去把赵掌柜喊来我问问!”李陶道。
  不一会,赵丰来了。
  “赵掌柜,请你来是有一事相询!”李陶直截了当道。
  “李小郎君,不知是何事。在下知无不言!”
  “你可认识董少卿?”
  “不认识!”
  “那你为何要推荐此人?”李陶奇怪地问道。
  “我的一位故交对我讲过这董少卿的事情,我便记下了。前两日,范东家问我可否认识善做生意之人,我便将此人推荐给了东家。”
  李陶道:“赵掌柜,你可否将此人的事情再说一遍!”
  赵丰点头道:“我这位故交名叫杜家宾,前些日子来长安办事,就住在我这里,他所说的董少卿之事是他亲身经历的……”
  ……
  隆祥米号是颍州老城最大的粮行,隆祥的掌柜杜家宾四十多岁,是粮行界有名的老油条。每年一入夏,秋稻未熟,杜家宾就带着伙计,到四里八乡订购稻米,他出手阔绰,粮价比其他米商要高两成左右,因此别看稻子还在水田里立着,其实田主早收了他的定金,只等稻子成熟,隆祥米号开仓收米就行了。
  那年,老城新开了一家米号,米号的掌柜叫董少卿,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其貌不扬,但做起生意来却有条有理,平日里诚待顾客,生意虽然刚起步,竟然非常兴隆。杜家宾见这董少卿抢了自己不少生意,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打算收秋粮时,给董少卿点颜色。
  不料等到收秋粮时,杜家宾的隆祥米号把米价提到很高,董少卿的米号照旧有许多稻农每日前来卖米。
  事后他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董少卿早在稻农犁田插秧之时,就已经下给了稻农定金,比他要早好几个月呢。
  杜家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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