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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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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刘郎中的话没有说完,但谁都知道他最终的意思。可屋内几人谁也没有习练过内功,虽然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沉寂中,李陶突然说道:“让我来试试吧!”
  “李小郎君,你……”
  刘玄张口刚要说下去,李陶便打断了他:“救人要紧,我心里自有分寸,你们且在屋外侯着!”
  众人退出屋子之后,李陶便盘腿坐在那个年轻人面前用五禽戏开始为他导引经络。其实李陶心中并没有把握,但裴岳不在,其他人又不会内功,他救人要紧,他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半个时辰之后,李陶又把刘郎中请进了屋内。
  刘郎中号完肪之后,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情:“他的脉象正常了,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还需静养几日!”
  待送走刘郎中之后,李陶这才问道:“郭后头,现在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小郎君,是这样的!”
  郭壮将事情原原本本叙说了一遍。
  
  
  


 第一百章 皮驴童

  前些日子,在长子县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艺人,人们都叫他皮驴童。
  皮驴童的演出很特别。他把自己装在一只驴皮里,也跟驴子那样四腿着地,背上驮着一个背篓,一迈一迈地往前走,活像真的一样。谁也猜不透他有多大的身形,竟能把那驴皮撑得高高大大。
  每天晌午过后,皮驴童就会从丰源客栈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边走边摇头晃脑,嘴巴里也念念有声,唱的却是河曲的小调。人们一边叫好,一边往他背上的背篓里扔钱。皮驴童从招摇过市,在县城绕上两圈儿,就又回到丰源客栈,再不出来。
  皮驴童这奇怪的举动,自然招来很多人的猜测。有那好奇之人就悄悄跟着,只见皮驴童进了丰源客栈之后,进了房间,那门就关上了。再凑到门边扒着门缝儿往里观瞧,哪里有驴子了,却见到一个壮实的后生。
  此后就有了传言,说那皮驴乃是一个驴精所幻。恰在这时,长子县又出了一件怪事。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就听到一阵阵鸣叫声,人们纷纷传言,说这叫声就是那驴精所叫。如此恐怖的叫声,让百姓惶恐不安,官府要严查,这活儿自然就落到了郭捕头身上。
  郭捕头领命出来,回到捕房,叫过几个捕快,然后一一做了吩咐。到得二更鼓响,他见到那些捕快已照着他的吩咐埋伏在了各处,也找了一个隐蔽的街巷口藏起身来。他刚藏下没多大会儿,却见丰源客栈里悠然钻出一条人影,擦着墙下的黑影,悄悄地向着南面摸去。到得一户人家的墙外,那人一跃身子,一翻而过,转眼就不见了。
  郭捕头也翻墙而入,藏好后细细观察,见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
  正在这时,墙外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耳边忽然响起了阵阵巨鸣。那汉子蓦然跳出墙外,但听得一阵拳脚相搏之声。郭捕头跳出墙去,只见几个人影正匆匆忙忙地远去。
  第二日晌午,郭捕头带着几名捕快,径直来到丰源客栈。
  敲门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打开房门突然愣住了:“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郭捕头亮出了自己的公文,说请他到衙门里去一趟。
  郭捕头把他带到衙门,详加审问。
  那汉子说他名叫童兆祥,赵捕快盯着他问:“那条皮驴到底是谁扮的?”
  童兆祥笑嘻嘻地说:“就是我呀。”郭捕头上下打量着童兆祥:“你演一段给我看。”
  童兆祥摇摇头说:“现在演不了!昨天夜里,客栈里遭了贼,那张驴皮被人偷走了。我这就去做张新驴皮,估计过两日就能给您单演一场了。”
  郭捕头一拍桌子:“敢来骗我,你好大的胆子!”
  童兆祥慌忙跪倒在地:“大爷,昨天夜里,我的客房里确实遭了贼,啥都没丢,唯独丢了那套皮驴呀。想是有人嫉妒我,存心要坏了我的生意呀。”
  郭捕头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一个新主意:“那你就先在这里等着,我倒要到街上看看还有没有皮驴童。”
  郭捕头换了一身装束,赶到天桥上等着。
  那天,皮驴童确实没来天桥上。
  郭捕头知道童兆祥所说不假,他正要赶回衙门里把童兆祥放了,却在祥仁堂生药铺门口和刘郎中撞了个满怀,把他怀里的药全都撞到地上摔散了。他忙着帮刘郎中捡药,却见那些药都是治疗内伤的,很是惊诧:“这药给谁吃呀?”
  刘郎中火急火燎地说:“是住在丰源客栈的童掌柜,昨天夜里,有人偷东西,被他发现阻拦,把他打成重伤了。”
  不一刻的工夫,他们已前后脚赶到了刘郎中家。
  刘郎中进得屋来,却先是大叫了一声:“人呢?人呢?”
  郭捕头冲过去,却见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沾着血的被子被撩到一旁,床头上放着两贯钱。
  郭捕头忙让刘郎中给他讲讲是怎么回事。刘郎中告诉郭捕头,今天早上,他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却见童掌柜趴在地上,满脸血污,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一号脉,只觉童掌柜脉相微弱,知道他已是命悬一线,不敢耽搁,忙着把他搀到床上躺下,先给他煎了两副固本的药吃,又给他敷了些外伤止血的药,童掌柜这才渐渐地醒过来。刘郎中问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童掌柜跟他说了昨夜被打的事。说着,他一阵咳嗽,竟咳出血来,刘郎中这才赶到药铺去买内伤药的。
  郭捕头暗暗吃了一惊:“你果真没有认错人?”
  刘郎中急道:“他到我这里看过病,我到他铺子上买过货,那还能有假?”
  郭捕头一把拉过了他:“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不大会儿的工夫,他们赶到衙门里。郭捕头带他见了童兆祥。刘郎中上下打量着他,惊得眼珠子都险些掉下来:“童掌柜,你、你咋好得这么快?”
  童兆祥茫然地看着他。
  郭捕头心中一动:莫非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于是,他突然道:“童掌柜,你兄弟险些让人给打死。”
  童兆祥蓦然跳了起来,急喊:“他在哪儿呢?谁打的他?”
  说完童兆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得坐下来,原原本本地说开了。
  童兆祥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名叫童兆瑞。他们的父亲乃是汾阳的武举,腿脚功夫都很了得。两个人自小跟着父亲习武。童兆瑞到了十几岁,已罕逢敌手。他听说汾阳知县的衙内仗势欺人,专门祸害良家少女,竟赶去抱打不平。恰好那衙内在集上看中了一个村姑,拉到旁边的民房中就要施暴。那村姑苦苦哀求,衙内仍是不放过她。
  童兆瑞冲过去,把衙内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谁知竟把那人给打死了。父亲知他惹下大祸,带着一家人连夜逃出了汾阳。谁知半路上一家人竟失散了,他跟弟弟在一起,沦落到长子县,为了生计这才想出了这么个演驴皮戏的主意,赚些钱补贴家用。
  
  
  


 第一百零一章 抢生意

  郭捕头问他:“昨天夜里,他又到南面去干什么?”
  童兆祥微微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他演驴皮戏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位小娘子,即刻就喜欢上了人家。他白天不敢出门,就等到夜里,偷偷溜出去,到人家去看一眼。前两天,我看他神色不对,问他缘由。他才说,铜喇叭也看上了那个小姐,已经派人去提亲了。”
  郭捕头知道,那铜喇叭乃是南城的一个小混混,无恶不作,定是那户人家也没看上他,退了他的媒,他这才怀恨在心,每天三更时分到人家墙外去吹奏喇叭捣蛋,这才和童兆瑞打起来的。
  想到此,郭捕头轻轻一挥手,对童兆祥说:“快去找你兄弟吧。”
  这日晚间,郭捕头和捕快们早早来到了那户人家附近,隐蔽好了。
  刚过二更,就见从北面的街边阴影中晃晃悠悠溜过一个人影。郭捕头看得明白,正是昨晚他见到的童兆瑞。
  童兆瑞显然内伤还没好,走路一摇一晃的,还不时地要扶住墙喘口气。他来到小姐家墙外,想跃上墙去,但爬了几次,竟是没爬上去。
  郭捕头看他爬得艰难,正要过去劝他,却见又一条黑影追过来,正是童兆祥。
  两个人正在那里拉扯,却听得旁边一声断喝:“你小子还敢来?兄弟们,上!”
  郭捕头顺声望去,只见从旁边的胡同里大模大样地转出几个人来,为首的一人正是铜喇叭。铜喇叭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粗壮汉子,肩上抬着一个巨大的喇叭。铜喇叭一挥手,身后那几个汉子放下喇叭,跟他俩斗到一处。
  突然听得“吱溜”一声,大门开了,一个老家人站在门前,双手抱拳:“快住手吧。小姐让我告知各位,她已同意铜喇叭的求婚,不日就可举行婚礼。”
  童兆瑞悲戚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童兆祥长叹一声,扶起了弟弟,默默地走了。
  郭捕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结。他悄然化了装,然后每天混在街上。但几天下来,街上都很平静,皮驴童每天照常演出挣钱。
  铜喇叭传出话来,五日之后,就是他的成婚之日,他命令长子县的卖艺人都准备好了,那日要到小娘子家门口去演出。铜喇叭乃是长子县的土霸王,艺人们得罪不起他,只得点头应着,只那皮驴童不言不语。
  铜喇叭站在皮驴童面前,怒声吼道:“是你不给我面子的?”
  皮驴童瓮声瓮气地说:“你说啥?我听不清。”
  铜喇叭凑到他耳边,大声问他:“我让你去给我演场戏,你去不去?”
  皮驴昂起头来,一阵摇头摆尾。
  众人眼前一花,却不见了铜喇叭,只听得铜喇叭一声惨叫。
  有人听得明白,那惨叫声却是从驴肚子里传出来的。众人一时怔在那里,却不知谁大叫了一声:“驴精吃人啦……”
  郭捕头远远地望着,那皮驴晃了晃身子,竟摔倒在地。他凑过去,轻唤了两声,不见动静,寻到两个铁挂钩,慢慢地解开了驴皮,却见铜喇叭的脖子生生被童兆瑞咬断了。而童兆瑞竟也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郭捕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兄弟,挺住啊!”他扛起童兆瑞,大步向着秋见破赶去……
  ……
  童兆瑞的身体一点一点恢复了,已经能慢慢下地走路了。可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以来,秋风破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了,来秋风破的人也少了许多。
  直到有一天,刘志仁去县城买东西回来,众人这才知道了原因:“城里居然也开了好几家串串香的馆子,居然还有一家名字叫作春风破,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些人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干呢?”张凌风听了附和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肯定是刘仁义的杰作!”刘玄在一旁揣摩着。
  刘志仁气鼓鼓地点了点头:“爹,您猜的一点都没错!我都打听过了,正是刘仁义做得好事!”
  “咦,李小郎君,你怎么不生气呢?”刘玄见李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奇怪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
  “刘仁义抢了我们的生意,难道不该生气吗?”
  李陶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情?”
  “什么?预料中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刘志仁满脸惊诧。
  “刘郎君,我问你,如果现在让你独自操持秋风破,你可行?”李陶问道。
  “这有何不行?”刘志仁已经对秋风破的情况非常熟悉了,独当一面绝对没有问题。
  李陶笑道:“连你这样从未开过饭馆的都可以独自操持,别人为何不行呢?”
  “这……”刘志仁无言以对了。
  “所以说,像串串香这样的东西,就算刘仁义不去做,将来也会有别人去做,这是迟早的事情。”
  刘玄赞同道:“李小郎君说得一点都不错!”
  “我之所以开秋风破,并没有指望靠串串香来赚钱。这只是第一步,为的是把秋风破的名声打出去,秋风破这三个字今后将会成为我们的金字招牌!只要有了秋风破这个金字招牌,下一步我们还有许多其他营生要做,到时候,他们想学也学不会!”
  众人听了李陶的一番话,都恍然如在梦里。没有想到李陶小小年纪,居然会考虑得如此深远。
  “刘郎君,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李陶也懒得计较众人的表情,而是继续询问着刘志仁。
  “我打听过了,长子县最有文采的是陈举人。陈举人家中良田颇多,衣食无忧。他组织了一个诗社,叫鹏程诗社,有三十多人参加,据说这个诗社还小有名气!”
  李陶玩笑道:“刘郎君,你做的不错,看来我得给你加工钱了!对了,陈举人家住在哪里,打听清楚了吗?”
  “自然是打听清楚了!”
  “好,明天我就去会会这个陈举人!”
  ……
  
  
  


 第一百零二章 成名的法子

  “爹,您说李小郎君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志仁和刘玄在陈举人家对面的茶铺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李陶。这已经换了三壶茶了,却还不见李陶从屋里出来,刘志仁不禁有些心急火燎了。
  “有什么事?你就安心等着吧!”刘玄倒是不着急,继续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昨日,刘玄一李陶说要会会陈举人,他立即意识到李陶又有了新的主意,但却始终猜不透。
  无奈之下,刘玄只好向李陶询问。
  李陶的回答很简单:“再换种赚钱的法子,不然大家都得饿死。”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玄便缠着李陶一起去,老父亲要去刘志仁哪里能放心,肯定也要一起去。无奈之下,李陶只好答应了。可到了陈举人家门前,李陶便不让他们跟着了,自己独自进了陈举人家。
  “爹,您说,李小郎君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进去呢?”刘志仁依然是愁眉苦脸的模样。
  刘玄望着儿子笑道:“志仁,似乎以前你一直自诩自己是干脆利索之人,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啊?我有吗?”刘志仁有些愕然。
  “李小郎君不让我们跟着,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等会他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何须你在这里唠唠叨叨!”
  刘志仁点点头,不再言语了。他刚端起茶杯,便瞥见李陶从陈举人家的大门出来。刘志仁刚要迎上去,却被刘玄一把拽住。原来,陈举人也出来恭送李陶了。
  “陈举人,多谢了!就此告辞了!”李陶对陈举人抱拳道。
  “李小郎君,慢走,陈某不送了!”陈举人非常客气。
  ……
  回去的路上,刘玄和刘志仁跟在李陶后面默默地走着。李陶也不说话,一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李陶停了下来,他定定的瞅着刘玄。刘玄见到李陶这种目光,他的心里顿时觉得发虚。
  “李小郎君,你怎么了?”刘志仁在一旁问道。
  李陶也不搭理刘志仁,而是郑重其事的看着刘玄:“刘老夫子,您是读书人,您帮我分析分析,像陈举人这样有钱的读书人,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掏钱给咱呢?”
  “这个……”刘玄没想到李陶居然问了个这么奇怪的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刘玄见李陶的模样,似是真心向自己讨教,略作思考后答道:“陈举人虽是文人,但他不缺钱,也没去谋个一官半职。组织诗社天天作诗赋词,只有一种可能!”
  李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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