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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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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本为方外之人,不该执着于此,可是贫道不能眼见着我道教渐衰,我道教与佛教本就没有冲突之处,同样劝人为善,可是贫道就想不通,为何我道家之信徒总比不过那些外来之教诣。”袁天罡跟我熟,所以在我跟前说话也没啥子忌讳,再说了,他也知道我不喜欢佛教。
“嗯,这些事儿,小弟也是略有耳闻,佛教在我大唐昌盛,实非好事。”嗯,这我可也听过了不少,在大唐,信佛者达十之三四,虽然大唐立国以来大力提倡道教,然而信道者却不过十之一二。
在与佛教的对抗上完全处于劣势,却实也很是让人头疼的问题,一路听着袁道长诉苦,到了院门,袁天罡还没有停下话头的意思,无奈,身为学院院正的我,只得陪着他继续往忠魂祠而去。
嗯,确实,袁天罡分派来忠魂祠里的这一帮人很是用心,忠魂祠内,一尘不染,院内的高耸的松柏,苍翠得喜人,至于李叔叔的全身铜像,依旧显得金光灿灿。
袁天罡看样子决定今天要跟我聊个痛快,扯着我进了忠魂祠中供这些道士休息的东院,这里也为袁天罡备了一间静室。“流霜,你且去彻先香茶来,遗爱贤弟,咱们继续。”袁天罡与我安坐于榻上,不过这会子除了抱怨之外,总算是多了一些内容,原来是因为道教教义上的无为,导致也道教先天的优势不足。
袁天罡唾沫横飞的海吹着,听得我都差点儿打了磕睡,可是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摧残着我的听觉神经,比唐僧还唐僧,我觉得他不该当道士,干脆调职去当和尚得了,整天嘀咕经书,满足你的口舌失调综合症。
终于,过了一个时辰,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打断了还想继续的袁天罡,面带苦笑地问道:“小弟公务烦忙,道长倒底找小弟有何要事,还是直说了便是。”这老家伙是不是准备想拉到吹到过年?咱可是大忙人,可没那么多的功夫听你鬼吹瞎扯的。
袁天罡听了我这话,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了目光看我,似乎有些为难,或者说是有点难以启齿。
“道长为何如此看着小弟?”我有些纳闷,莫非有什么大事跟我有关?
“遗爱贤弟稍待,这事,还得从头倒尾的细说,不然,贤弟必定不知缘由。”袁道长拂尘摆了摆,正容道。
“好吧,既然道长这么说,今日小弟就老老实实地听听到底是何事。”勾过一个靠栏摆在了手肘下,摆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示意这位看样子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袁道长继续。
“其实这事的起因还在贤弟的身上,贤弟切莫着急且听贫道从头倒尾的细细道来。”袁天罡朝着我开始解释起了道教的来源及宗旨。文人
道教的来源,一则起于古代之神道;二则起于《老子》的道论,首见于《老子想尔注》。道家的最早起源可追溯到老庄,故道教奉老子为教主。但是,袁天罡却认为,道教的第1部正式经典是《太平经》,完成于东汉,因此将东汉时期视作道教的初创时期。道教正式有道教实体活动是在东汉末年太平道和五斗米道的出现,而《太平经》、《周易参同契》、《老子想尔注》三书是道教信仰和理论形成的标志。
“我道教又各分流派,或言老庄学说,或言内外修炼,或言符箓方术,不过,教义却统一的,也就是以‘道’为核心,天地万物都循道,有道而生,正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天下苍生及尽万物皆应道法而行……”袁天罡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着他们的教义之后,又开始起说了关于佛门方面的,细细一言说下来,我总算是明白了,袁天罡今天是找我的碴来了。
……
佛教的教义比较贴近大众,更以人为本而且,他们的教诣恰好应了世人皆怕死的念头,更在教义上圆了大伙的怕死之梦,咱们的老大佛祖说了,大家不要怕,死了有啥,死了当洗澡,反正咱们把这个世界分为了六道,今天你死了,说不定你明天还能成佛,成不了佛也没关系,去当当牲口也可以,反正你总是在这六道之内轮回,相当于你永远就在这六道之内溜达,总之一句话,生命是无穷尽的。
反正不管你信我还是不信我,你总是在这六道之内,这既给予人一种安慰的心理,也让你觉得佛门果然很是慈悲为怀,这种情况之下,佛教的吸引力自然大增。
而道教是怎么说的,道教告诉大家伙,你们要修炼,或者是服食外丹,也就是那些个神奇的小药丸,服了之后你就能长命百岁啥的,可眼下这条路却被我这误打误撞的小年青给掐断了。
就是因为我在李叔叔还有一干道众跟前摆显了一回动物试验,结果,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动物们告诉了这些人一个真理,这条路,不会长命百岁,反而会让你更短命才是真的,打碎了好些个道士修丹得道的美梦,至少,毒不死的罗道长已经羞愧地挂冠而去,云游四方去了,说是要另寻捷径,以登仙界,而得不死,后面这些话应该属于死鸭子嘴硬,因为他也承认对外丹的修炼丧失了最后一丝希望。
第425章 惹了祸,就得弥补(下)
李叔叔也曾服用过丹药,宫中甚至养了一群方士以供丹药,可从而瞧见了俺整出来那一场动物试验,知道了这些个药石的危害之后,一怒下旨,整个长安一天之内方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至少没人再敢明目张胆的说自个的修丹得道的方士了,而经过了这几个月的闻传之后,眼下大唐大部份地区修外丹的说法已经没有了市场,好多方士都已经转业地方,开始务农,又或者转而修炼起了内丹,当然在有些偏僻之地,还照样有方士在骗人钱财,不过这可是个危险的活计。
至于内丹,行气、导引、呼吸吐纳之类,又有谁见人练成啥子鬼丹了?至少直到后世,出现了那么高科技,也没见哪位同志哥自称炼出了内丹。
可以说,我那个仅仅作为药学试验的一个小小变故,竟然让道教加速了它的衰退,实在是让我觉得汗颜,低下了脑袋,不知道为啥子,总是觉得自个有些儿羞愧。
边上的流霜很是好奇地继续打量着我,嘴角还含着笑意,嘲笑?不太像,可她总不会是鼓励我干这事吧,毕竟她眼下的身份还是一位小道姑。
袁天罡闷闷地饮着茶水,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言明是我的错,况且,这本就是道教先天的缺陷和不足引起的,只不过是我提前揭露了一个缺陷而已。
“贫道心里也有数,此事也怪不得贤弟,不过,贫道此番,是想请贤弟,嗯,贫道与诸位道友多番商议,始终拿不出一个方略以止我道教之衰,着实有负陛下推崇我道教之圣恩,贫道知遗爱贤弟之大才,故尔,今日特地来此寻贤弟,以求一策,还望贤弟无论如何……”袁天罡说到了这住了嘴,静静地看着我,一面抿着茶水,静待我的回答。
……
头疼,很头疼的事,说实话,这事还真怪我,可我也是无心之失啊,袁天罡紧盯着我,双目很是幽怨,看样子,他也明白得很,知道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袁天罡怕也是存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心思,想来找我,让我这个大唐才子给他想个解决方法,又或者说是出个主意,好歹也算是将功补功,帮道教一把。
可我也不敢让李叔叔收回成命,又或者请李叔叔下旨告诉大家伙,信道教好,可为啥好呢?总得说出个道道来吧?
我皱起了眉头思考着佛道之间的优劣,先人你个板板的,三清道尊在上,你让我咋办?苦思了一柱香的功夫,想得头疼,可还是没想出什么办法能改变道教目前的窘境,实话,在教义上,道教确实逊佛教不止一筹。
其实也就是这种遵循无为的教义已经使得袁道长他们缺乏一种进取和改革的精神,正是因为他们的教义原旨,束缚了道教的发展和进一步的拓展。
那么既然要想办法补救,就得从最基本的,也就是从教义上下手,不然,即便皇帝出马,硬挺道教,道教也照样不是佛教的对手。
“道长之言,小弟已经略略知个大概了,说来,以小弟之见,乃是我道教之教旨本身就有着先天的不足与缺陷。”我抄起流露递过来的茶水,朝这小妹妹咧了咧嘴表示感谢,一口灌干,再递给了流霜,“有你这么饮茶的吗?”
“嗯,习惯了习惯了,下次注意。”一抬头,袁天罡正在颔首抚须,似乎要我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大致在心里头有了个想法,不过还不太成熟,没关系,先给袁道长说一说,也让他至少安下心,免得纠缠个不停。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大家伙都怕死,我这话可没错吧?”
袁天罡很是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贤弟此言甚是在理,天下间,万物终归尘土,羽化成仙,能超脱于物外的,怕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呵呵,生死之惧,就连贫道亦不能免俗。”这不全是废话吗?直接承认你怕死不就成了,还叽叽歪歪个老半天。
当然,也只敢在肚子里头腹诽而已,嘴巴上可不能真说出来,袁天罡不跟我翻脸决斗才怪,单挑这老家伙我倒是轻松得很,可问题咱可是正人君子,跟一个老头子大打出手,实在是有损我的颜面。
“道长之言过谦了,不过嘛,道长,就是这简单的怕死二字,已尽诠释了佛道之间的差异。”我很是自信满满地道,嗯,没自信也得装出有自信才成,人首先得给自己信心,这样别人才会对你有信心。
还好,经常与袁道长等人坐而论道,让我对于佛道之间的差异了解了不少,听了我一番的细细解释之后,袁天罡也只有了点脑袋的份,古人谁不想长生不老,可问题是道教原本指给世人的道路已经坍塌了,而佛教却给人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饼,虽然不能充饥,可你至少能瞧得见。
我清了清嗓子,又让流霜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才端起来,小姑娘像是伤风一般的狂咳不已,得,装模作样地细细抿了一口,闭眼,嗯,然后作回味无穷状,这才扬起了眉头,朝着流霜挤挤眼以示谢意,这一次,流霜果然没有给我脸色看,不过更令我意外的是,她竟然也回应了我一个微笑,乖乖,这铁面小道姑笑起来之后,眼眸儿都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煞是好看,嘴角了弯起,红润润的唇线条也变得柔和了起来,实话,这妞要是经常笑的话,怕是青羊观的石门槛会被狂蜂浪蝶给磨平了,至少我就觉得这妞笑起来忒可爱,忒娇媚。
“咳咳咳……”又是哪个王八蛋?打扰我看漂亮妞,一抬脑袋,正瞅见袁天罡一副古怪的表情,流霜的脸也红了起来,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站起了身来跑出了静室。
“啊呀,小弟我实是在想问题想得入了魔了,实在对不住,其实道长,依小弟之见,眼下正是我道门生死存亡之关头,这一关,若是过不去,怕是……”我嘴里忽悠着,站起了身来,先个你个板板的,脸有点烫,嗯,看样子我的脸皮还达不登徒子的地步,很欣慰自个还保留着正人君子的本质。
正在庆幸,看到袁天罡眼巴巴地瞧着我,赶紧又接着开口道:“虽然是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不过道长,小弟却又觉得,这是一个不破不立的好时机,把握得好,我道教必能昌盛千秋万载。”我凑到了袁天罡的脑门子跟前,一字一咬牙地道。
流霜刚刚走回来,看样子刚才的羞意已经消减了不少,见我凶神恶煞地凑在袁道长的脑门前咆哮,差点儿就掩嘴惊呼起来,呆愣愣地看着我。
袁天罡不停地往后移动,咋了,是害怕我的口水喷你脸上不成?什么人嘛,我只好退回原位坐下,顺便朝流霜比划了个手势,示意我跟你师傅是在讨论学问,不是在掐架又或者在干其他不道德行为。
……
袁天罡果然抬起了大袖擦了擦脸:“流霜,你且去找那几位师兄玩儿,为师有要事要与公子商议。”
流霜应了一声,只好走出了静室,脚步声远去之后,袁天罡装模作样地拿拂尘赶了赶蚊子,凑到了我边上,小声地道:“贤弟有何妙策,不破不立,这话倒是让贫道若有顿悟,可还是觉得,嗯,遗爱贤弟快快说吧。”看样子他被我挑起了兴头了。
“其实也简单,对于道长而言,易如反掌。”我伸出了大巴掌,在袁道长鼻子前那么一亮,再一反手,然后施施然地收回了手。
“贫道?”袁天罡纳闷地拿手指头指着自个问我,很不解的表情,很迷茫的目光。
“正是。”我点了点头,看了眼门口,确定没人之后,我凑到了袁天罡的耳边:“道长您既为我朝道家屈指可数的领袖人物,为何不对道教之教义加以改良呢?”
“改良?”袁天罡半天没反应过来,我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对,改良,让道教以一个全新的面孔出现,重新诠释典籍,如果古代传下来的典籍里没有,那就新创,把教义整得更质朴,更贴近天下苍生,由您而起,开创一个全新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教派!”我用力地摔了摔发髻,扬起了手臂指着前方朗声说道。
第426章 宗教改革的步伐(一)
袁天罡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战战兢兢地道:“这还是道教吗?”
我回过了头来,看着袁天罡,沉着脸,双目如同利芒,直刺袁天罡的心房:“正所为破而后立,难道你希望道教就如此沉沦?难道你希望自己的信仰在人们的心中就此消亡?你就眼睁睁地瞧着我华夏先民流传下来的这一教统被外来的和尚给打败不成?!”
这些话儿就像是一只只的利箭,直刺得袁天罡手绞如麻,脸色惨白,一双鹰目中凶光连闪,怕是我再诱惑两句,这货真有可能抱起炸药包去炸佛寺以身殉道了。
“道长难道还忘记了我道家一言不曾?”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斜了斜眼睛,袁天罡还在那意淫自个的恐怖分子的当口,我轻声问了一句。
袁天罡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抬了抬眼角,示意他听到了我的发问。
我望着他朗声诵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贤弟这话何意?”袁天罡这会子正处于小宇宙爆发的边缘,听了我这话,禁不住面色一沉,肯定还以为我在讽刺他啥子。
我很坦然,并且诚恳地朝着袁天罡笑了笑:“上善之人,像水一样柔顺,滋养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有功于万物而又甘心屈尊于万物之下。而您,袁道长,您难道就不愿意为了道教的繁荣与新生,做一个上善之人吗?”
袁天罡一愣,半晌才反映过来,咱这话这么一解释下来,并没有讽刺他的意思,而是在开导他,不由得老脸一红,干咳两声:“贤弟之语,犹如暮鼓晨钟啊,可是贫道怕就算穷尽一生之力,也于是无补,想我道教自汉以来,至今近有千年,却也落得个……嗯,就凭贫道之力,怕也是无力回天啊。”
……
袁天罡说的是实话,但是,那是在没有外力借助的情况下,不过,他遇上了我,遇上了我这个深受各种外来文化及中原文化积数千年文化之大成的、真正的上善之人。
在我的眼中,没有不可能,有的,只是你没有想到而已,整个社会的宗教,说一句难听点的话就是谁忽悠人的本事大,谁就能屹立在这个世界上久盛不衰,而我,恰好是大唐第一忽悠人士,当然,这话只敢自个对自个说,可不能说出去,那下场一定会很凄凉。
所以我相信,袁道长只要愿意,我就能有办法忽悠出一个全新理念的教派,至于还是不是原来的道教这我可就敢保证了,所以咱得先给袁道长打打预防针。
“若是道长真愿意,有心为我道教之改革献身殉道,小弟不才,愿意穷尽一生之力,以助道长,小弟相信,这个世界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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