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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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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太简单了,为什么老朽就没有想到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匠师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拿着图稿的手一个劲地哆嗦,很感慨的语气,其实这不能怪他们,人们的思绪模式是最固定的,就像是西方人用惯了刀叉,不习惯我们的筷子的使用方法一样。

今年是贞观十六年,也就是距离太子哥和齐王佑的贞观十七年不到一年的功夫了,反正我只知道他们在历史上的这一年叛变的,具体年月我可没那闲功夫记,现在跟没办法记,我总不能窜齐王佑跟前问他吧?怕是他很有可能先布下五百刀斧头了才肯告诉我答案。

当然,不知道也没关系,总之,我需要注意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名气与威望,巩固自己的地位,拉拢出一个团体,形成一个小集团,这样,才是最佳的保命之策,毕竟,除了谋反之外,怕也是很难有罪名扳得倒咱房家。

“俊哥儿,这个题目我做完了。”李治总是能第一个交卷,而且错误很少,看来还是很聪明,就是胆量太小,做事总是思前想后,这样的人,确实可以成为善于纳谏的明君,但同样也有坏处,容易被权臣给控制住。

“嗯,不错,今天你错的很少,对了这几日怎么瞧你那精气神差得厉害?”抬眼看李治,确实,这孩子的心情看样子并不开心,李治随口敷衍了下我,没有再说话,这不对劲,看得到来,李治的心情十分的灰暗,再三催促,李治却欲言又止,一副很委屈的小媳妇样,得,看样子还是真吃了啥子亏了。

我找了个由头,拉着李治步入了殿门,悠然地在太液池的北边闲逛,这里人是最少的,而且临近湖边,四周不会有人听到我与李恪的谈话。

“怎么了?”这一问下来才知道,前天,魏王泰落了一块心爱的玉佩,让李治的一位贴身护卫捡到,可他不知道是谁的,自然是收入了囊中,可谁想到,魏王泰找上来了,当着李治的面,把那名李治的贴身护卫狠狠的责打了一顿,若不是李治出面护住,怕是连命都保不住。连带李治也被魏王泰给威协了一通,以至他这两天心理阴影尚未消退。

李治慢慢地迈着步子,面色泛苦,嘴角上全是自嘲的笑意:“我与四哥虽然一母同胞,同样是母后的嫡子,可我父皇帝自小喜欢我大哥,然而自大哥患足疾之后,性格开始变了,父皇由此开始疏远了大哥,又把目光落到了四哥的身上,四哥才学虽不像俊哥儿这般出采,但在我父皇的儿子中却是拔尖的,再加上我四哥善于在父皇跟前……唉,俊哥儿,我真想早一点成人就藩,也落得自在轻闲。”

走到了一座半斜入池面的小亭里,我与李治席地而坐,我问道:“你怎么不找找你舅舅,或许他说话,你四哥未必不敢不听。”

李治愤愤地拿起了刚才在亭外捡来的石头狠狠地掷向了水面,听了我这话,摇了摇头:“我那位舅舅,关心的是我大哥,我那四哥虽然不得他的喜爱,可是又能怎么样?以往我也曾拜访过舅夫数次,可他一见我就是板着脸训我,从来就没关心过我的感受,也不问我是不是受了委屈。”李治的声音是越来越大,我分明见到他目光里一闪而过的愤怒。

“小治,莫要忘记了,这里是皇宫!”我低喝了一声,把李治震得个激凌,赶紧四下扫了一眼,确信没人之后,李治才丧气地倒靠在地板上。

……

这孩子,看样子也够苦的,第一次,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了李治的心里话,看来,他对这个四哥还有李叔叔都在心里头很有意见,可是这有用吗?他不过是排行老九的小弟,虽然也是长孙皇后的嫡子,却性格懦弱,一向不得李叔叔喜爱,就连他那个舅舅也如此看不起他,可是他心里头难道不会有想法吗?本身李治就不是傻子,正因为他不受到重视,他却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瞧得清楚明白每一个人对他的态度,每一个人对他的爱憎。

我也总算大致了解了些,为什么当初女皇跟他的舅父掐架时,他不但不帮自己的亲舅舅,反而在女皇的身后敲起了边鼓助威,看样子,他是打心眼里头恨极了这个从来不愿意正眼瞧他的舅父,即使是长孙阴人助他一臂之力方才得到的皇位,可是心底里那口憋了这么些年的气,怎么会不找一个发泄口呢?

我看着李治,李治同样也看着我,或许他认为,我这个师长能帮得到他些什么,我扯了扯嘴角:“你现在想干什么?”

第423章 小治,想当渔夫吗?(下)

李治轻叹了口气:“小治大婚之后,就欲携新婚的妻子就蕃,远避这皇宫,离开这是非之地,怕是也只有在并州,我才能活得自在一些。只不过,日后怕是不能在师尊的跟前聆听教诲。”

“别什么师尊不师尊的,我是你的姐夫,要么你叫我俊哥儿也成,我可不希望你跟李慎似的,咋了,不就是受你四哥打击了一回,就成了这样了?”我拍了这小家伙一巴掌,朝着他笑道。

“嘿嘿嘿,知我者,俊哥儿也,只不过我真的在这宫里头实在是呆腻了,我多想像三哥一样,瞧他活得多自在,整日乐呵呵的,想干嘛就干嘛,从来没见他发过愁,也从来没见他与哪位王叔和王兄王弟们红过脸。”李治抬头望着亭子的顶,很向望的眼神,喃喃地低声道。

“可是,若是你父亲不允你就蕃,你又该如何?”

“为什么不让我就蕃?!”李治倒反问起我来了。

“这话你别问我,我是说万一你父亲不允你就蕃,你该如何?”我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

“能干啥,不就蹲在我的王爷里头,学我那些个叔王们风花雪月呗。”李治翻翻白眼,很是无所谓地道。

“你要真这样,那我可真帮不了你了。”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弯起了嘴角,轻笑道。

李治的表情不由得一僵:“帮我?俊哥儿,您说这话是甚子意思?”

“小治啊,你可曾听过孟子的一段话?”我郑重地坐身了身躯,沉声道。

“我说俊哥儿,我在问您话呢,您怎么又来问我?”李治很是无奈地倚着亭柱道,坐都没点坐像,我严肃地瞪着他,没有开言,就这么盯着,没一会,李治开始觉得不自在了,赶紧端坐起来,朝我露出了个干巴巴地笑脸:“俊哥儿您说。”

“听好了,孟子曰:舜发於畎亩之中,傅说举於版筑之间,胶鬲举於鱼盐之中,管夷吾举於士,孙叔敖举於海,百里奚举於市。后边的,你可还记得?”

……

李治反应很快,朝我点了点点,继续从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接着诵读了下去,一口气读完,李治还很得意地朝我挤挤眼,示意他的记忆力很是不错。

“这话里的意思你可明白?”我继续保持严肃,现在可是谈正事的时候。

“自然知道。”李治点点头道。

我凑上前了一些,把声音压得更低:“小治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雄心壮志不成?你难道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每一个人都有理想,如今,为师再问你一句,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李治摸了半天脑袋,没回忆起自己的理想是啥子,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他平时倒底有没有用心听讲。“那我问你,你想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大哥还有你四哥之间矛盾的风声了吧?”

“知道。我四哥眼下跟大哥正掐得起劲呢。”李治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说话也说得比较隐晦。好歹也是李叔叔的娃,这连种消息再没点儿反应,那还真不如骑着毛驴去封地上种红薯得了。

“胜负呢?”我回复了一副懒神无气的模样,其实我的心里也很紧张,说实话,对于李治,我的心里头还有忐忑不安,因为照着这个历史发展下去,李治登基是必然的,虽然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已经非常仔细地观察了李治,他对我的感情甚至超过对他父亲,可是谁又能料得到世事如何?

“胜负?”李治闻言不由得一愣,抬眼看我,然后垂下了眼帘,静静地望着波光荡漾的水面缓缓地道:“莫非俊哥儿是以为我这二位兄长……”

“是我在问你,可没让你问我。”瞪了一眼这小屁孩子,李治嘿嘿地笑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若依小治看,若大哥再有错着,我四哥问鼎储位之日不远矣。”

“嗯,想法不错,可是你知道诸位朝庭重臣对你四哥是如何评价吗?”我点点头,按正常的推断,确实如此。

“不知道,可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反正是轮不到我这个老九的头上。”李治不以为然地道。

看样子,他还没有一点儿知觉,我笑了笑:“你觉得做皇帝好不好?”

“啥?!”李治被我这话给吓了一跳,站起了身来,很是惊惧地望了四下一眼,很是心有余悸地道:“俊哥儿,您别吓我成不成?”

“吓你干吗?你那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朝着李治比划了小手指的指甲盖,“俊哥儿!”李治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很是悲伤状。

“咋了?你的胆子能有多大说来我瞧瞧?”斜了一眼李治,这孩子,也就是嘴巴子上叫得凶。李治翻了翻白眼,半天才回过气的,看样子自我调节得还不错。李治一屁股坐我边上,拿胳膊肘捅捅我,压低了声音:“俊哥儿,您问这问题不妥当吧?我可是排行老九,前边几个哥哥们可都不是随意就能打发的主,您觉得我能越过他们当上太子?”

我没有说话,目光直视着李治,直到李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谁不想当皇帝,既为皇子,自然想的就是日后能做一个像我父亲一般的开明之君,让我大唐永世昌盛。俊哥儿,我答你了。”

李治的目光与表情没有了以往的不正经,或许他也从我的问话里边听出了什么,就像是春天来临时,虫卵被春的气息给撩动了意识,有了破茧的迹象,李治看样子,也似乎起了这么一层心思,虽然还很浅,可毕竟已经有了一个缝隙,迟早会裂开。

我拍了拍李治的头,表情有点伤感:“小治啊,不管你高兴不高兴,这是我最后一次拍你的脑袋了。”

“为什么?!”李治有些惊讶,这一次,他没有拔开我的手,很满意,皇帝的脑袋都不知道被我拍了多少次了,也算占了李治不少偏宜。

我站起了身来,没有回答李治的提高笑着朝李治道:“你可曾听过渔夫的故事?”

“渔夫的故事?莫非您说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李治眼睛一亮,亮得很是烫人。

“果然聪明,”我赞许地点了点头:“慢慢的当那个垂钓的渔夫,小治,我这儿还有一言相告。”

李治站起了身来长躬及地:“还望师尊教诲。”

“我华夏千百年来以仁孝治国,这仁孝二字,莫要忘记了才好。”仅仅丢下了这么一句话,我起身径直离开了太液池,我也算尽到了我身为师长的职责。

“俊哥儿慢走,小治一定铭记在心,他日若……”李治后边的话我没有听清,不过,听不听都算了,总不能让他立字据,这根墙头草的性格我了解得非常的透彻,不过嘛,只要他心里头记住便成。

……

“俊郎今日整的这么心不在焉?连教我妹妹拉琴都无精打彩的,莫非是有心事不成?”宫女姐姐依了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臂道。

我抬起了头,看着虽为人母,依旧艳色未改的宫女姐姐说道:“今日,我跟晋王殿下谈了。”

“谈了什么?”宫女姐姐轻轻一笑,任由我牵着她的手,依偎在我的怀中。嗅着那淡淡的发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在那么低沉了,缓缓地把今天的作所作为全向宫女姐姐言述了一遍。

宫女姐姐闻言之后,沉默了良久,我有些揣揣不安地朝着宫女姐姐问道:“怎么了?莫非今日为夫做错了?”

宫女姐姐缓缓地摇了摇头,继续凝眉苦思了半晌,方才抬起了头来:“俊郎,您真不看好魏王泰?”

“莫非你看好他?”我倒好奇了起来。宫女姐姐展颜一笑,水汪汪的眼眸儿移到了我的脸上,一脸赞许之意:“依妾身看,俊郎之所言,字字珠矶。平日里,魏王泰之所为,您也跟妾身聊起过,妾身略略一想也知了其中的道理,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照儿果然高见,为夫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这是实话,我忙着去关注历史,却并不明白那些个大臣们真实的想法。

宫女姐姐展颜一笑道:“俊郎不过是没有用心思虑罢了,其实此事显尔易见得很,魏王泰暗中勾结朋党,而其心腹之人皆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是一群渴权望柄之徒,若魏王泰登基,俊郎以为,眼下的权重之人,还能安坐于朝堂不成?长孙大人怕是要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既不能立长,便只能立贤。”

第424章 惹了祸,就得弥补(上)

“晋王殿下若说其贤?呵呵呵……”宫女姐姐笑着摇了摇头:“说仁孝倒也还能说得过去,不过,皇后仅诞三子,此中取一,怕是若陛下动念,到头来,太子之储位还真要落到他的手上。俊郎此番一说,虽然起不到甚子作用,却在殿下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种子是会发芽的,会生根的,也会长大,总会长成一颗参天的大树,不过,我所要求的并不高,我也知道自个不是玩阴谋的料,这些事,还是交给宫女姐姐来处置为好,我首先要做好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长安城外,纵马在干净整洁的水泥大道上,远远的就瞧见了一加牛车,车上的两个身影很是熟悉,我仔细打量了两眼,这才瞧清楚,果然是熟人:不就是袁道长和流霜小道姑吗?

我打马奔前,袁天罡听到了身后的疾速的蹄声后扭头回望,正好瞧见了我。示意流霜停下了牛车,很是潇洒地跳下了牛车,拂尘一甩:“哎呀,原来竟然是遗爱贤弟,贫道还真没想到,能在这儿撞上。”

“俊有礼了,道长这是欲往何处而去?”我跳下了马,朝着袁道长先拱了拱手笑道,一歪脸,流霜瞧见是我,小嘴撅了撅,有些不情愿似地朝我行了一礼,我赶紧还礼。

袁天罡与我缓步而步,轻抚着长须笑道:“呵呵,贫道这不正想再忠魂祠瞧瞧吗?那里可都是老夫观中之人,都好几天没去打理了,若是任由着这些小道士,还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事来。”

“此话说来,俊还得多谢道长援手之恩,不然,这忠魂祠便是有了,也难有料理之人。”我也笑着答道。

袁天罡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此处已离院门已近,不若我们缓步而行,边走边谈如何?多日未曾与贤弟相见,今日,倒有许多话想好好跟贤弟聊聊。”还好,老家伙总算是改了口了,不再称为我道兄,想想也是您老人家都多大了,我才多大?占了个口头上的偏宜对我来说可没有半分的好处,劝了好些回,袁道长总算是知趣了,不过,瞧他面有忧色的模样,想来又是心中有事,我也很好奇,这老家伙整日里吃好喝好,家资万贯,每天都有人在跟前吹捧,他还能啥烦心事不成?

……

让房成和勃那尔斤缓缓牵马在后边,而流霜依旧坐在牛车上,赶着牛车,慢吞吞地跟在我们身后而行。

“前日,我道观又走了几个道童,贫道实在是,唉……”袁天罡叹了口气。缓缓地向我道出了心中的忧虑,原来,观中今年还俗了数人,可是长安城中的僧庙却显得香火鼎盛。

说完了他的麻烦之后,袁神棍还装模作样地感慨了声:“道消魔长啊。”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水泥路上,这老家伙可真会说话,道消魔长这成语用在这里,实在是,不知道该咋说了,只觉得滑稽。

“贫道本为方外之人,不该执着于此,可是贫道不能眼见着我道教渐衰,我道教与佛教本就没有冲突之处,同样劝人为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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