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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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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没办法:“你不像,你一点都不像,你长了一张守株待兔的农民脸。”
他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其实很忙,课表安排的特别紧,上午下午都有课,早晨最早是八点半上课,晚上最晚是九点半放学,外加回答提问,每天要说很多的话。所以他很能喝水,继“樊翻船”宣告无效之后,华夏给他取了新的外号,叫“樊水牛”,教他不论是船还是牛如何都离不开水了。然后自称为“华小牛”,说是自己牛人来的,但不是大牛。樊覆舟听了之后哭不得笑不得,每每都要故意找别扭的叫她:“华小妞。”
一次他早晨八点去上课,那时候华夏还在坐在飘窗上背单词,很嗨皮的冲他挥手:“水牛,拜拜。”他不理。九点多的时候他打电话来说是忘了点东西,让华夏帮忙用电脑发到E…mail里。华夏摆了谱,快叫:“小牛!”他只得认栽。
其实华夏对樊覆舟的笔记本一直充满了好奇,他总是把他的本本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平时华夏连近身它的资格都没有,她擦桌子的时候他都自己把它抱在腿上,一点毁坏的机会都不给。越是这样她越是想摸一摸碰一碰,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绝妙的机会,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管他是在叫小牛还是小妞。
樊覆舟一步一步指挥:“开机密码是radiohead。”
华夏不屑:“大男人设什么密码,小肚鸡肠。”
他当作听不见,继续指导:“H盘,G文件夹,R10文档。你帮我发到我hotmail邮箱里就好。”
华夏照做了,敲了他一顿饭。没看出来他的电脑条理那么清晰,每个盘都有命名,系统,备份,学习,电影,音乐等等,不像邵安,他还是专门学计算机的呢,他那个电脑乱七八糟的,除了他自己谁也别想在里面找出有用的东西来。樊覆舟的O盘名字诡异,叫筝,和那些分类内容完全不搭调。她想打开来看一看,又觉得那是他的隐私不能这样侵犯的,计较了半天决定规规矩矩的关机。
晚上做功课的时候华夏有问题要问他,推门进去时他正抱着他儿子在敲敲打打,她一走进去他就把它合上,十分友爱的问:“什么事?”
可是华夏不爽极了:“不过就是普通的笔记本嘛,也没张三头六臂,又没有血缘关系,搞得那么珍爱干嘛。”
他笑:“爱护东西难道触犯法律?”
华夏切了一声,就把书递过去问问题,他讲得很详细,条理清晰,她一听就懂了。临出门的时候很有八卦精神的问:“我好奇,你那个O盘里放了什么?”
他问:“那么好奇干嘛?”
她说:“好奇难道触犯法律?”
樊覆舟摇头,“你真是好学生。”
华夏把五官挤到一起,表现失望的样子:“算了,我以为咱俩挺熟的了。”
他忍俊不禁:“O盘都是旧的东西。”大方的点开来指给她看,“就这些,都是旧的东西。”还不忘苦口婆心,“你不要看到有奇怪的名字就乱生好奇。”
其实她也不是真心想看,不服气的说:“是你取奇怪的名字在先。”瞥了一眼看到屏幕上有密密麻麻的flash文件,忽然兴奋的问:“你以前也做flash?MV类的还是小游戏啊?”
他还是那样习惯性的微笑:“是配乐小动画。”
正说着,门铃响起来。两个人都楞了一下,华夏问:“你叫外卖了?”
他摇头,走出去探头在可视镜上看了看,华夏也跟了出来。樊覆舟回过头说:“好像是我朋友。”
华夏搬到这里两周零两天以后第一次在没有叫外卖的情况下遇到上门访客,轻声问:“我需要回避么?”
他笑着摆摆手,“那是干什么,衣冠不整了?”
华夏想想倒也是,又不是见不得人,要是能一躲到底也没什么,万一被发现了就剪不断理还乱了,还不如表现得光明磊落得好。
门开了,迈进来个男人,嘻嘻哈哈着:“你这里还真暖和。”那个人看到华夏,也是大大咧咧,“有客人啊。”忽然一拍门框,“你不就是那天说覆舟丑的那个小丫头么?!”
华夏也不想见面这么尴尬的,游戏里面的东西玩过就算了,带到日常生活里面来实在不够厚道。眨着大眼睛装傻问他:“你说什么呢?”
那个人说:“我就是当时没忍住笑得喷了你一身可乐的那个人。想起来了没?”
华夏叹息:“拜托,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忘了的。”
樊覆舟插手介绍说:“这是华夏,这是简振。”
华夏也一个没忍住哈哈笑出来:“减震?”
简振倒是和气:“彼此彼此。”
樊覆舟问:“跑过来做什么?”
简振同学一脸受伤小媳妇的表情:“你不欢迎我啊。”
华夏在一旁偷笑,这人挺会演戏,和樊翻船的演技有得一拼。
樊覆舟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力量稍重,玻璃相撞的声音十分清脆。简振受到恐吓,直接开口:“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来看看你孤寡的生活过得如何。”又偏头问华夏,“华夏妹妹,你多大了?”
华夏没明白他这个话题是怎么转的,“二十。”
简振摸摸理清胡子的秃下巴发感概:“不会吧,才小两岁?我还以为你就是一高中生。”
华夏解释说:“跟你比我是离高中更进一点。”
简振继续发感慨:“是啊,跟你比我就离坟墓更进了一点。”
华夏笑得一脸的和气,这个人真扯,跟邵安的那种扯法有点接近。
樊覆舟硬生生插播了一句问话:“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简振唉声叹气的说:“还能怎么样,听从我妈指挥,力求指哪打哪,我选择勇敢的直面惨淡人生。”
不多久简振的手机就响起来,跳下沙发披了外套就挥手告别,“华夏妹妹,再见。”
他把门带上了,华夏才和樊覆舟面面相觑,这人干嘛来的。
半夜的时候华夏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按门铃,响得凄厉而悠长,后来改成敲门,一下一下似有似无。华夏蒙上脑袋在床上打滚,忽然意识到:外面有人敲门?!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她小心谨慎的披着外套出去探头,对面的樊覆舟刚好也拉开门,华夏就着月光觉得他看起来一脸的挣扎,暗自好笑。两个人都在困扰,外面的人一面敲一面叫“樊覆舟”,女子声,比门铃还要凄厉还要悠长,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歇斯底里。
他楞了片刻,伸手把华夏推进去,嘱咐说:“没事,你继续睡吧。”才走过去开门。
他的手很暖,很干燥,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华夏躲在门背后听见他沉着低沉的嗓音:“我们出去说。”
后来,她也没睡着,一直看表,快要五点了樊覆舟还没回来,华夏略微有点担心。她不傻,想起来简振说的那句受人之托,兴许他是来打探虚实的,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敲门的人是谁呢?樊覆舟的前女友?果然是首席古筝,敲起门来都那么缠绵。
不过,这些和她又没半点关系,床那么大夜那么长,星光那么明亮,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她忽然想到,惊坐起来:“樊翻船不会被情杀了吧?”又躺下去,“啊,那也和我没关系。”
后来实在放心不下,给他打了电话,没接通之前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我要说什么呢,我要说什么呢,就说早晨八点半上课别迟到了。后来电话通了,在隔壁屋响得人凉彻心扉。她不得不抱怨:大半夜跑出去居然还不带手机,这什么人呐。
左右辗转,回忆了片刻,他该不会没穿外套就出去了吧?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赤足跑到客厅,还好沙发上的外套不见了。正觉松了一口气,楼道里传来走路的声音,她赶紧奔回到床上把头蒙起来。有人开门。
在那个年轻的夜里,有些什么,曾袭入我们柔弱而敏感的心。
——第二卷完——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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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三卷 所有的故事都已启程
吃过晚饭,华夏习惯性开机扫版榕树下,把别人的主页都瞄过一遍再回到自己的地盘写上一句:要堆最大的雪人,希望它能万古长存。
然后把离为给的vcd拿来看,看王菲的眼泪装,看她美杜莎一般的头型,看她肆意的动动手脚有人说那是最精彩的舞姿。
她问泡面头:你说那么多的人都被称作天后,为什么感觉王菲是后中之王,其余人都达不到她的境界呢?
过了许久泡面头才回:你看过圣斗士吧,你知道天生拥有第七感和费劲浑身气力达到第七感的差别么,就是这样的。
传道授业解惑也不过如此,华夏喜欢泡面头和他的思维方式,认识了那么许久,她才问:你都在忙些什么。
泡面头回:忙着念书和早恋。
华夏大笑,他还真是直接:原来你也是学生。
泡面头说:不仅是学生,还是高三的学生。
华夏问:高三真那么辛苦?需要游离在学生之外?
泡面头回:高三很纯粹。没有游离,只是白马非马的道理。
华夏点点头:你也是个天生拥有第七感的人呐。
泡面头笑。
转天早晨又是急促的电话铃,她躲在被窝里要死不活的最终还是无奈的裹着被子跑去接听。愤怒如火山爆发:“萧离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成想是她妈妈,叹气问:“又和离为吵架了?你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呢,一点女孩样子都没有。”
她唉声:“我错了。”
妈妈说:“姥爷犯心脏病住院了,你下午去看看,去之前给舅舅打个电话。”
华夏答应着:“嗯,我去。”
妈妈补充说:“到时候别再跟姥爷顶嘴了,他说什么你都点头,知道么。”
她敷衍说:“点头,我一定点头,他要是叫我立地消失,让我磕头都行。”
妈妈很无奈:“你这么大了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呢。”
华夏最受不了这句话:“那姥爷都那么老了不也不懂事么?懂事和年龄没有直接的关系。”
妈妈问:“你一个人在家出事了?跟离为吵架没地撒气了?怎么一大早的可劲跟我顶嘴呢。”
华夏想了想说:“是我没睡醒。”
下午到了中心医院,在住院大楼下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她实在是有点怵头见姥爷,又不是青面獠牙的怪物,是血缘紧密的长辈,老人家无非做人硬朗了点,说话习惯性严厉了点,她也知道他是出于关心,可就是一直不能亲近。
根据舅舅的指示找到了病房,进去的时候姥爷正在看报纸,看到她来,难得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让她找地方坐。华夏忽然很没孝心的感觉穿着病号服的姥爷比较让人满意。结果两人照样话不投机,没说几句她就失去应付的耐心,坐在沙发里除了点头什么话都不再说了,心里闷得难受,一脸苦楚的期待着随便进来个谁都行。大表哥田云彬同志仿佛天兵,腾着祥云而来,推门的瞬间凝滞的空气终于通畅,他要是再不来,华夏估计自己都要被憋出心脏病了。
其实田云彬跟他爷爷也不甚亲密,因为是长孙,老人家对他的要求比对华夏还要严格许多,好在是男孩子,脸皮比华夏要厚实。他进来后的改观就是,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里受训,等待随便进来个谁解救一双兄妹。
有人敲门,他们赶紧应声,是个华夏不认识的叔叔来探病,跟着走进来了邵安。
表哥站起来叫了一声:“邵叔叔。”又激动的叫了一句,“小虎。”
被唤作小虎的残疾邵安也十分激动:“小号哥。”
华夏跟着激动:“怎么是你?” 调侃一般的问,“你们哪个村的?”
邵安嘿嘿笑着:“王二小那个村的。”
三个人循环交换了会眼神。
她有好久种没见到邵安的感觉,瘦了点白了点,关键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像铁臂阿童木一般。她问:“你胳膊怎么了?”
邵安保持憨厚笑容:“打篮球撞的。”
“撞哪了?”
他挠头:“撞墙了。”
华夏那时候并不是多么的了解邵安,后来慢慢的相处中渐渐发觉,他就是那么扯的一个人,在聪明的掩饰下是个地道的脱线鬼,胡扯中的精英。
姥爷和邵叔叔连带着邵安在病房里聊天,打发华夏他们俩去灌两壶开水。
出了病房她拉拉表哥的衣襟小声问:“你怎么认识邵安的?”
田云彬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吧,以前住平房的时候他奶奶家就住在咱家隔壁啊,就是有葡萄架的那个院子,他家后院还有一棵樱桃树,你不是最喜欢那棵树了么?忘了?”
华夏摇头:“不记得了。”
她小时候倒是住过一阵姥姥家,不知为何小小年纪跟黛玉似的,天天以泪洗面不得不被遣送回妈妈身边,关于住在那里的记忆是缺失的。原来早就可以认识邵安,也许早就认识过邵安,原来他一直在那么近的位置,竟然还是一个青梅竹马的位置,你看,人生多玄妙。也许华夏当初不哭不闹,没有被她妈妈接回去送到幼儿园,跟她一起长大的便是邵安,她也会叫他小虎共享很多的成长经历,而不是在同桌许久之后才有第一句对白。
她妈妈是年三十那天回到家的,匆忙的带着她去姥姥家过年。
过完年没几天就开学了,高一下学期对于高中生来说大约是最快乐的半年。
华夏回忆起她的高中生活,在面目清淡的过往中能够称得上是色彩斑斓的,能够劳师动众大兴波澜的,无非是那时的一场篮球赛。记得高一那年的篮球赛来得特别的晚,天都已经要热起来了才终于有了动静,见了些眉目。却一发而动千钧,校园里的潮热好像在和夏天比着加速度,一阵一阵吹着热闹和热火,均是迅猛得超过了四季轮转,所以华夏说,那根本就是热火超天。后来她认真又偏见的分析了一下,认定,那完全就是一场天造地设让萧离为出风头的比赛,完全就是一个让萧离为不错时机成为焦点的机会,这样说多少有点半吊子的酸味。
好像,每一所高中,大多数少女心里都住过一个篮球高手,他伸手矫捷,动作灵敏,在场上是灵魂人物,在心里是英雄式少年,他站在场中央自成焦点,他有好看的肤色,英俊的侧脸。那个人的原型是樱木花道,流川枫,仙道彰,或者是一张大叔脸的牧申一也说不定,总之,是个带着动画色彩被神化的人物。萧离为是哪个呢?不确定。邵安又是哪个呢?其实,邵安很不幸,尽管他长了一张小白脸,也有不错的球技,只是可惜是悲剧人物,那么,算作藤真健司吧,那男人有长长的睫毛和让人感伤的结局。
在比赛的那些日子里,萧离为每日放学会后都在篮球馆里跑着跳着,竭尽全力思考着,全力以赴的拼搏着,尽情挥洒热血和精力,尽情接受场外的喝彩和崇拜,尽情的把自己想象成小飞侠,尽管多少有些自恋和无耻的成份,他依然自我感觉良好。他每天都会在学校里待到很晚才回家,那个时候的华夏早就吃饱了晚饭伏案写作业了。早晨时,贪睡的华夏又总也赶不上第一班校车从来和他错过。所以前后算去,他们有许久失去交集。华夏琢磨着,要不也凑热闹去看一场球?可是看那玩意有什么意思呢,她又看不懂,平白浪费时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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