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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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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那么的理所当然。

  那个暑假空前的轻松,没有作业,没有家长不停歇的催促,也没有上不完的补习班。而华夏却隐隐的轻松不起来,她听说萧离为要被他的父母接到美国去念书了。她很多次都想当面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出国,可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了,如果他说是啊,我是要出国了,然后她呢,她能说什么呢,说,你要保重,你要好好学习,你要记得回来看我,还是我会想你呢?她一直没有问出口。天气仍是没有出路的热着,仍是每天都能看到萧离为,不是一起玩游戏,就是在游泳池碰面,要么就是跟妈妈一起去景区疗养时遇上跟姥姥来疗养的他,总是能遇上,像是低级的奇迹,又像是真心许过心意后的得偿所愿。

  后来就开学了,华夏什么也没有问,萧离为也没有离开。那件事情,像是一段谣传,不久就被搁置,失去影踪。好像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辗转难眠的担心过,而她也永远不会知道他跟父母犀利的斗争过。就那样,被搁置了,失去影踪。

  再后来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按部就班的一年又一年。初中的日子过得真快,快到好像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就结束了。华夏能记得的就是疯狂的喜欢过一部叫做《灌篮高手》的动画片,跟周围的人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过一部叫做《泰坦尼克号》的电影,真心的崇拜过一阵陈慧琳,认真的追过一份叫做《当代歌坛》的月刊,捧着《三重门》对新概念有了认知,其余的周边能记得的不能记得的,就都是模糊了。至于她书本里外的成绩,好像相对热闹,初一时的期末以满分的状态居于年级榜首引发过轰动;初二时的校运会,因为跑了天杀的一百米栏,踢倒了五个跨栏摔了六次跟头,让很多同学大声感叹人无完人,更让萧离为在未来的日子里爆笑了不止十年;初三时参加了物理和化学竞赛,都拿了市一等奖,提前保送到了高中部。对于她来说,顺利得仍是理所当然,却比三年前少了一点天真多了一点茫然。

  和华夏相较起来萧离为的初中经历虽然辉煌程度远远不及,但是也没少出过风头,例如初一时连续两次踢碎过校长办公室的玻璃,连续两周在周一升国旗仪式上朗诵《我的检查》;例如初二时行侠仗义,带领一窝民众赶走了校门口劫财的小流氓,却被冠以打群架之名被全校通报批评;例如初三时浪子回头努力学习,竟然也勉勉强强的吊车尾考上了本校高中部,放了一颗高高的卫星,使得发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班主任评价起来,努力搜索了很久的形容,只恨铁不成钢的勉强说,这孩子就是聪明。

  离为还能记得那天,老师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的念名字发放录取通知书,该表扬的表扬,该鼓励的鼓励,该煽情的煽情,该恨铁不成钢的恨铁不成钢。他一个人搬了板凳坐在教室的最后面翻看不知是从谁的书箱里拿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隐约记得红色的封面上印有两把并排的木椅,作者印得是痞子蔡或是蔡智恒倒记不清了,具体的内容也忘光了,就只记得,他看到一半时有迟到的人要从后门走进来,他起身去开门,看到了华夏,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史无前例的披散了长发,离为看得心惊肉跳,脑海里陡然浮现出轻舞飞扬的字眼,觉得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近在眼前,却又触手不及。

  暑假仍是漫长而短暂,天气仍是一如既往的炎炎如火。他们就这样,留下了深深浅浅几条痕迹,又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般,升上了高中,继续一段按部就班的芳年华月。

  第三章

  报到的那天,华夏握着录取通知书静静等在中央海报亭旁边,好像那里的一切尽是与她不相关,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兴奋不起来。那些贴着兴奋表情的人脸密密麻麻的拥过来。“我在八班。”“你呢。”“我还没找到我的名字。”然后那些人脸变成兴奋的后脑勺拥去找教室。华夏看着这一波又一波的人,看着他们急匆匆的找着名字,急匆匆的找着教室,急匆匆的来了又急匆匆的走,突然觉得彼何碌碌我何闲。后来那些人脸稀疏了,透了大块阳光过来,她才回神自己在一旁楞了太久,跨步进前一点点的去找名字。旁边有几个人热心的跟她打招呼:“这不是一班的华夏么?刚才看到你的名字了。”有个女生伸手指了过去:“喏,这里,理科实验班。”

  华夏完全不知道眼前跟她说话的是谁帮她指名字的又是谁,同年级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每一个都会认识的,就礼貌的笑了笑说了谢谢,也没有即刻转身去找教室,仍继续在榜单上搜搜索索。那些人走远了,华夏听到背后有人小声的闲话,“你看她傲的跟什么似的,都指给她看了,还不相信。”她权作没听见,直到在七班的名单上找到“萧离为”以后才踏实的往教学楼里走。为什么偏要把他找出来呢,她自己也不甚明了这行为的意图是什么,只是模糊,也不甚明了,这模糊意图的本来面目是什么,就是很想知道他在哪,想知道他离自己远不远,想知道和他有关的一点一滴,如此。她想不明白,可是心里捉摸着,什么东西,凭什么为了那么点不着边际的小事连被别人误会都不去在意。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从B楼绕到C楼,明明是可以走直线的,轻车熟路,却偏偏绕了远,偏偏绕到七班的教室前走过去,装作毫不在意,装作只是路过而已。自来是目不斜视,却一眼就看到了扑在走廊窗户前晒太阳的萧离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上帝同志那么亲近了,居然能够即刻得偿所愿,像是遇到了意外的收获。左边胸腔满满的扑通扑通着,却仍然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路过他,只是轻轻从他身后走过去。

  萧离为哪里会知道她在演哪出戏,余光瞥到了,便直起身子拦住她,“走错了。”

  她停下来问:“什么?”

  离为面无表情的伸出大拇指向背后指了指,“理科实验班在那栋楼里,你上竞赛辅导时候的教室。”

  华夏点点头,连你都知道,是啊,我早就知道在哪里了,别人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小声讲了“哦”,好像才刚明白过来一样。

  萧离为无奈,“唉,傻妞,我说你怎么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迷路。”

  华夏仰起头,“谁傻妞,你说清楚。”趾高气昂,说完扭头就走。

  萧离为跟着她并排走。

  她转过身没好气的问:“你干嘛。”

  离为说:“打水。”

  华夏问:“第一天报到,你们班主任还讲话呢,你在外面瞎逛荡什么啊。”

  他也不着急,讲的不紧不慢:“总比第一天就迟到的好。”

  华夏在心里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关键是,已经避之不及了,怎么能还缺心眼似的往他身边蹭。萧离为,咱俩范冲,天生范冲,我认栽。

  报到过后就是发书发课表,接着是开学的动员大会,再接着全年级被拉出去军训两周。华夏的妈妈给她走了后门,她便幸运的没有去参加。那时候爸妈忙着评教,两个人都忙的不着家,谁也顾不上她,她就被扔到大学的图书馆里,一个人无所事事的翻翻闲书。后来有个阿姨送了她一辆小巧的自行车,她就整日在住宅区里自学骑车。也不是很难骑,可就是骑不脱,骑了两天还只能两脚撑地前行,状似在骑。有熟悉的叔叔路过,指点她说:“胆子大一点,先一只脚踩上去,使劲踩,再把另一只脚也踩上去。”她试了很多次,另一只脚如何都不敢脱地,总是左右摇摆。她一个人顶着烈日,自娱自乐。

  第N次勇气上来,按照攻略先把右脚踩上去,蹬车,再把左脚放上去。居然行驶平稳,她兴奋得想要叫出声。后面有人极端不给面子的打断她的意识,“专心点,你这样怎么都学不会。”

  日子竟然过得那样快,萧离为都军训回来了。她回过头去看,离为正双手扶着她的车,她还想说点什么就跟车一起倒了下去。想她一个人骑了两天都没事,这会见了他倒不安全了。生气的坐在地上嚷嚷:“你怎么不好好扶着!”

  萧离为哈哈大笑着把她拉起来,“傻妞,你转身看我干吗,不继续踩肯定要摔。”

  两周没见,离为被晒得黑得发了亮,活脱脱一只非洲土著。华夏本来是要发脾气的,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天,你被碳化了啊。”

  离为又笑,专门露了牙齿出来,“效果好吧。”一排牙齿齐整整白花花。惹得华夏更是笑,“很好很好,很白很天然。”

  萧离为问:“学骑车干嘛,以后不打算坐校车了?”

  华夏摇头说:“随便学学,闲着没事做。”

  离为若有所思的说:“早就该学了,省得你赶不上校车去坐公车,天天迟到。”

  华夏用眼睛狠狠瞥她:“用你管。”

  萧离为丁点都感觉不到杀伤力,华夏的白眼球他见得多了,反倒觉得比黑眼球更亲切,“坐上去,我教你。”

  华夏叮嘱再三,“扶好了啊,不许撒手啊,再摔倒跟你算总账啊。”

  离为嗯嗯啊啊的点了点头,“你快点行吗,我还饿着呢。”

  她才紧紧握着把手踩起脚踏来,心里面觉得踏实,做起事情来便勇而无畏,很快就找到了平衡感,骑起来觉得两侧生风。她不敢回头看,只问:“萧离为,你还扶着么。”离为不回话。她大声叫:“萧离为,你要是敢撒手我可不饶你。”他还是不回话。她着急了,手慌脚乱间不知道去捏刹车,只知道把双脚放下来,摇摇晃晃的要摔不摔,她急中生智,把车一扔就跳了下去,结果,车也没摔,被离为稳稳的扶在手里。

  她气喘吁吁的问:“你干嘛不搭腔。”

  离为不说话,幸而脸黑看不出红色来,他不肯说,因为你的头发吹到我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于是走了神。又被她这样质问,他才想到一句听来的话,三千青丝,朱颜皓齿,大抵如此。然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只说不让我撒手,没说不许沉默吧。”

  华夏猜想眼前这人大概生来就是与自己做对的,大声呼哧着,一字一顿:“萧、离、为!”

  看到她生气,他才抬抬手示意,如同敷衍:“继续继续,刚才挺好,进步神速。”

  华夏吸气瞪着他像是忽然失了语言,想了想才伸出食指认真的说:“不许撒手,不许沉默。”

  离为还是那句老话:“你快点行吗,我还饿着呢。”

  她心里恶毒的想着,就不快,饿死你。

  就这骑两步,吵一小架,再骑两步,吵一大架,华夏艰难而迅猛的学会了骑车,在马路中间走“之”字形,大幅度画龙。离为表面上露出满意的嘴脸,象征性的点着头,心里面早乐开了花,一个劲的想着,整个儿一傻妞。拦下她问:“如果前面有个人你怎么办?”

  她想了想说:“按铃铛滴滴他。”

  萧离为叹息,果然是傻妞,“你减速绕开他啊。”

  华夏似有所悟。

  他又问:“如果前面有条狗你怎么办?”

  华夏回答说:“减速绕开它。”

  离为拍她脑袋,“狗又不是人知道站着不动,万一它冲你跑过来你绕不开呢。”

  华夏反诘:“你又不是它,你怎么知道。”

  萧离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你出师了。”

  华夏稍有得意的挥挥手,像老佛爷似的:“那行吧,你回家吃饭吧。”

  他转身把扔在路边草丛里的小行李包挎起来就往回走,刚走两步,又回过头问:“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如果前面有堵墙你要怎么办?”

  她正想着,“前面有堵墙?前面有堵什么样的墙啊。”

  萧离为假意皱着眉头说:“还是傻妞,甭管什么墙,直接撞过去呗。”

  很多年后,华夏回想起和离为间的点点滴滴,总能清晰的记得那天,他斜挎着背包,微微弯着腰,背对着夕阳皱眉笑着,表情怪异却帅气无比,身后是漫漫血色的天际。

  军训回来后,就正式开了学,班内同学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仿佛经过军训自然而然生出了有难同当的友谊,初开学时每个人身上拒人以千里的棱角丁点未余,个个都是熟识的眉眼,于是华夏便多少显得有些不合群。她总觉得理科实验班,听着挺骄傲说出来却有些无聊,不就是一群凭着竞赛成绩保送来的人么,不就是比普通班的人多了那么点幸运而已么,不就是一个男女比例严重不协调的扭曲班级么,班里的人还不是课上看武侠,课下折飞机,嘻哈打闹,外号四起,跟其余班级没什么不同。却总能被老师和同学拎出点不同来,华夏想不通自己究竟特殊在哪,怎么就要在实验班里待着,整日里闷闷不乐。妈妈问她是不是在学校里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是不是跟新同学相处不融洽了,是不是被老师批评了,她想了想,一概摇头,可是自己也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直到第一次摸底考试,她考了年级第四十六名,才猛然被激醒。开学一个月后终于找到了上高中的感觉,才渐渐收拾了婉转心思,专心应付学业,才把目标清晰起来,如何都要争得第一。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变态,数来数去,人生的乐趣全是被各种考试和排名激发出来的,她嘲笑自己的追求,琢磨着也许这辈子就这么点出息了。

  那时候,年级里的女生与女生间很流行老公老婆的叫着,他们班里虽然女生不多,也没有例外,亲昵的称呼漫天飞舞。只除了华夏,她像是站在了圈外。有一天自习课时,班里的一个高个子女生跑来跟她商量换位子,说是想跟她老公在一起做物理题,华夏很好脾气的收拾了书本就点了头。她走到最后一排坐过去的时候旁边的男生很认真的看了看她,表情有些莫名,抬起头和气的问:“有什么事么?”

  华夏指了指自己的位子,解释说:“关欣要和她老公一起做题,跟我临时换了座位。”

  男生似有似无的笑了笑说:“那你怎么不去找你老公。”

  华夏也笑,不假思索的说:“我没有,找女生多没意思,要找就直接找男生。”

  那男生也是不假思索,拖着尾音说:“那就我啊。”

  华夏傻了,心突然跳得厉害,小女生哪里遇到过这样半真半假的*,偏了头认真的反问:“你说什么?”

  男生就一脸灿烂的微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笑,搞得华夏也跟着笑,两个人越笑越大声。周围的几个人都转了头好奇的问:“笑什么呢。”两个人都不答话,谁也不想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也根本解释不清。后来华夏记住那个男生的名字,叫邵安。记住的时候,突然诧异一般的灵光乍现,“原来你就是邵安啊。”

  邵安微眯了眼睛问:“我怎么了?”

  华夏平息了心情:“没什么。”是没什么,只是很早就知道你的大名而已,早在初三参加学科竞赛的时候就知道二中有个叫邵安的男生无论做什么样的数学卷子,无论多刁难的数学题目,都能漂亮的得到满分,像是某种流传的神话,可就是有那么一个神话般的人创造了它。邵安,邵安,原来你就是邵安啊。

  第四章

  对于华夏来说,头颈埋没于书本,日子便循规蹈矩没有丝毫变数可循,她就像是坐标轴上的一次函数,没有曲折的延续着,虽然平淡如水却是做题时最理想的条件,这种不具有大悲大喜的生活是华夏所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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