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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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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对:“不要,送我去医院。
无赖轻哼了一声:“这种小事也要去医院?你以为医生都很闲?”
“那我要回家。”我坚持。
无赖瞥了我一眼,专心开车,再没吭声。我也懒得和他多说话。
沉默中,我无聊的打量了他的车。黑色的别克君威,车内整洁有序,浅碧的天蚕丝座垫泛了柔和的光泽,菱形水晶香座静静漾着梦幻般的深蓝,悄然诠释着典雅稳重。一切,没有奢华的格调和张扬的内心表露,纯然低调的品位,非常符合他医生的专业形象,却和我想象中大相径庭。
难道——他和我是同一类人,一面是众人眼里的道貌岸然,一面是私下里恣肆的放纵?
很快,车停在教师宿舍大门口。无赖半扶半抱了我上楼。一进门,我就忍了脚痛,匆忙进了卫生间。看到镜中的自己,我不禁倒抽了口凉气。
里外全湿的衣裙,紧紧包裹得曲线毕露,那效果和穿了件薄如蝉翼的透视装没什么两样。微卷的长发凌乱着,有几绺搭下来,娇柔的半遮半掩着胸,无声无息的热情撩拨了人的视觉神经。天,刚才我和无赖在车内共处了大半个小时,一直是这副模样?简直有引人犯罪的嫌疑啊。
洗浴、换衣,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事,终于大致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出来时,无赖背对了我,不知在我书桌上捣鼓什么。
“你干什么?”我单脚蹦过去。
无赖指了桌上包装精美的领带,似笑非笑的问:“又是送你男朋友的?”
“关你什么事?!”我讨厌他窥探我的私隐。
无赖直勾勾盯了那领带,拖长声音:“我这么辛苦送你回来,你总该谢谢我吧。”
我没好气的把领带丢到他手里:“你喜欢就给你,拿走!”本来,这是哥哥特意买来给我,希望我在两天后维东生日时送出去,和他和好如初。可今晚,我觉得它特别碍眼。
“谢啦。”无赖笑嘻嘻接了,又自顾自走进卫生间,“你坐着别动,我等会出来帮你处理脚伤。”
“哎,谁准你进去的!”脚踝肿得象个小馒头,我只能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他张狂的出入我的私人领地。
还好,几分钟后,无赖就出来了,也不知他打那儿变出了一套干净衣裤换了。
无赖看着心情很好:“自从上次你弄脏我的衣服,我就在车上放了套备用的。”
我望望他,恶意的想,鬼才信他!一定是他经常在外面和不同的人过夜,所以车上才常备换洗衣衫的!
无赖过来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右脚踝逐寸捏了捏。
我痛得拧了眉,“怎么样?”
“是踝关节扭伤,没伤到筋骨。”无赖开冰箱拿了冰块,又到卫生间拿毛巾包好,敷在我的痛处,让我瞬间适意了许多。
“二十四小时里切忌按摩,反复冷敷三到五次,最好每隔两小时一次。二十四小时后改用温水热敷,每天两次。”
他又问:“有没有正红花油,或者舒筋活血片,三七片?”我摇摇头。
无赖换了个位置冷敷,嘴里还唠叨着:“让你去我家你不肯。算了,明天我给你送来。”
他有这么好心,专程给我送药?我又仔细瞧了瞧无赖。说实话,无赖做医生的样子看起来很棒,专业的话语和手势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信任感,很难把他和早上的*狂划上等号。
“注意休息,不要过度活动,明后天不要出门,一个星期内会消肿痊愈。”
我急了:“不能快点好吗?我爸妈明天下午的飞机,我要去接他们。”
“快点好,也不是没办法。不过——”无赖摸摸自己的鼻子,眼底满是图谋不轨的意味,“不过我累了。”说完,夸张的把头靠向我肩膀。
果然只有三分钟正经,这家伙的无赖本性又发作了!
我瞪了他,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怎知他一把抓了我的手,送到嘴边轻吻了一下,还得意洋洋的来了一句“总算一亲芳泽了”。
“你……”我火冒三丈,才开口又被他打断:“小薇薇,再让我亲一下,我就想办法让你明天能出门。”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充分发挥长指甲的优势,狠狠掐上他的胳膊。无赖“啊”的咧了嘴,又大叫:“宝贝,我又没逼你……”不想再听他的混话,我跳离椅子,抓起领带塞给他,又扯住他的衣服,连推带拽的,终于把他丢到门外。
我“砰”的大力关上门。无赖犹自在门外说话:“记得把我的湿衣服洗干净,我会来拿的。”我跳到床边躺下,拿耳机塞上耳朵。还好,Vitas天籁般的歌声迅速覆盖了一切噪音。
床头柜上的米奇闹钟,时针端端正正指向十二,漫长的一天总算结束了。我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声讨厌的死无赖,酣然入梦。
七、谁是谁的天罗地网(1)
大清早开手机,居然有数条新短信。
凌晨两点的一条:“小薇薇,你门口有宝。”我疑惑开门,在门边发现一个简易纸盒。
紧接着一条:“盒里的舒筋活血片按说明口服。马甲袋装的鲜土牛膝洗干净捣烂,加半勺盐调匀,涂在疼痛的地方,再用旁边的纱布绷带固定好。宝贝如果搞不定,就call我。”
下一条:“敷药后别乱动,不出意外的话,下午你勉强能出门。记着,只能穿宽松的平底鞋,路走得越少越好。”
最后一条:“晚安,小薇薇,我会想你的。”
我暗骂无赖轻浮,恨不得把手里的纸盒丢掉,可终究理智战胜感情,还是依了他说的敷药休息。面对无赖留下的白衬衫和米色长裤,我洁癖发作,忍不住咬咬牙,把它们洗干净晾了出去。
打的去了机场,意料之中,和哥哥一同接到爸妈后,我就一直被爸妈轮流轰炸。自然,轰炸的要点无非是以下几处。
第一,他们的女儿是聪明人,所以不该搬离维东,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
第二,维东公司的锦世华庭已竣工,他早就留了一套小别墅给哥哥,还专门给哥哥批了经理级的房屋津贴,再让哥哥以内部员工价购入。这就是爱屋及乌,足见维东对他们女儿的真心,所以他们女儿不该耍小孩脾气,丢掉这么好的男人。
第三,男人一时好色是难免的,这是人性、人的弱点。他们女儿应该大度点面对,毕竟维东愿意与之共建家庭的女人,不是别人。
我安静的听了,不愿多费唇舌和他们辩驳。情如饮水,冷暖自知。或许他们的出发点是为我好,可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会以自己的感觉来做最后的抉择。
傍晚到了哥哥家,哥哥还在继续他们的轰炸大业:“爸妈打算在这边长住一段时间。锦世华庭那套房子,其实是他送给爸妈养老的。他怕你不肯要,才特地绕这么大弯,要我以我的名义买下来。什么房屋津贴员工福利,都是给公司其他人看的,那房子我一分钱没出。”
末了,哥哥总结性陈词:“最近公司在忙一个佘山的大project,他还惦记着我家的事,已经很难得了。妹妹,不是我说你,你想想他一向是怎么对你的,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望了落地窗外的风景,不发一言。S市楼价飞涨,别墅自然是好东西,维东真会收买人心呀。
“叮咚”门铃响,我随手开门,维东笑吟吟出现在门外。那一刻,他温柔的笑意充斥了我的视野,惹得我心软。让他进来,还是推他出去,熟悉的什么开始在胸臆间沸腾,我一时竟有些发怔。
爸妈哥哥,和维东熟络的打了招呼,寒喧着,彼此都亲切有礼,仿佛我和维东还是人人称羡的金童*,仿佛傅聪颖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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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右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我去书房休息,维东如影子般跟了过来。
拨弄了窗台上的仙人球,翠绿的小刺扎得我更清醒,我想有些事必须面对,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小丫头,你瘦了。”维东象往常一样,自身后伸臂环了我的腰。
我一动不动,浑身有些僵硬。想象中,傅聪颖依偎在维东怀里的亲热画面,突如其来的冲到眼前,逼得我气闷。
维东吻了我的耳垂:“几个月没见,真想你。”我偏头避开他。
他悠悠吁了口气:“还在生气?”
我木然开口:“那个女孩呢?”
“早断了,我很久没见她了。”维东毫不犹豫的答。
我转身,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可笑吗?如果不是昨晚我无意中遇到傅聪颖,我此刻一定会相信他。而此时,明知他在说谎,我却偏偏看不出他的异样。
维东看我没反应,又翻出几百年前的情话:“小薇,不要怀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那个。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这就是他的心里话?最好的那个,是最重要的情人?却不是唯一的?
“那她们呢?”我试探的问,我不知道在傅聪颖之前,是否还有其他女子存在过。
维东审慎的看看我:“长得漂亮就玩玩而已,我不会笨得动真感情。”顿了顿,又柔声说,“你知道的,我喜欢喝卡布奇诺。不过,偶尔喝一杯黑咖,也无伤大雅。”
原来——我是他的卡布奇诺,她们是他的黑咖。而自始至终,他从没觉得他这么做伤得我多痛!此刻,更是毫无悔改之意!
左手狠狠掐了桌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的在追问:“是不是和她们接触就象玩电脑游戏,玩过一次或几次后,就换下一个新鲜刺激的?因为她们每个都有自己的特点。”
“小丫头就喜欢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夸张。你知道的,我是个工作狂,才不会用那么多时间去玩。”维东又亲昵的揉了我的头发,“你就是这样,凡事想得太多,到头来自己辛苦。等我们明年结婚、以后再有了孩子,估计你的天真脾气才能改改。”
原来——最终要“改”的居然是我,而不是他!
一时间,我怒极反笑:“如果我也象你一样,有空就出去‘玩’呢?”
“你不会!”维东笃定的说。
我*的伸指拨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胸膛上慢慢画着圈,笑问:“为什么不会?你是说我没魅力、还是没胆量?”
“除了我,你不可能接受第二个人。不论是心……”维东猛地把我压倒在宽大的书桌上,*的用要害处蹭了我几下。我惊叫一声,身体却随了他的动作,条件反射般柔软起来。
“……还是身体。”维东继续笃定的说。
阳光勾勒出维东帅气的脸,他笃定的笑意愈加鲜明耀眼,我一阵透骨心寒。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知道我为他心痛,他什么都知道,可他偏偏倚仗了我的爱,肆无忌惮的伤害我。更错的是我,因为我居然一再纵容他、一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
十年前,我说“我爱你”,他说“Me;too”。
也许,从那一刻起,这场爱情游戏,输家和赢家就已注定!
八、谁是谁的天罗地网(2)
后来,维东又说了许多——
“知道你一向执拗、你需要时间冷静,所以这些天我暂时没去找你。其实我每天都有想你,想我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问题不需要再大吵大闹的解决。我以为,几个月下来你想通了。小丫头,你很聪明的,为什么一定要因为路过的外人而质疑我的感情?”
“我知道你现在住在学校宿舍,那里地方小买东西又不方便,还是搬回来吧。”
“锦世华庭那边的装修、家具都弄好了,随时可以去住。如果你还不高兴,暂时去那边和伯父伯母一起住也好,至少有个照应,省得我老担心你在学校吃的不好……”
我望了他,笑意有些麻木:“房子你收回去,我爸妈受不起。既然我要的你做不到,你要做的我接受不了,我们勉强在一起也没意思。”
“维东,我们分手吧。”
那天最后,我终于说出了这七个字。说时,认真平静;说完,如释重负。
离开哥哥家时,右脚踝越来越痛,我强忍了,一步步慢慢走着。疼痛只是暂时的,我必须学着爱惜自己,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刺得我遍体鳞伤。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秉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宗旨,每天勤上课多锻炼,整个一爱学习求上进的标兵。不论是谁,再提起那个“痴心的金龟婿”,我都会微笑以对,一一告诉他们“我和他性格不合,分手了”。
“小薇你太任性了。还好他没同意分手,也不肯把房子收回,你们还有希望。”爸妈哥哥唉声叹气。
“你傻不傻?”周瑾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最终还是大笑着揽了我,“不管怎样,我支持你!”
“杜老师,你毁了我心中完美爱情的蓝本。”季洁郁闷的说。
“抱抱卿卿,你会遇到更好的。”流云发了一束绚烂如火的红玫瑰来,以示安慰,又说他病了,大约有十天半月的不能和我聊,希望我过得好。
值得高兴的是,无赖李哲诡异的没在我面前再出现,没来拿他的衣服,也没跑来要我履行“陪他吃饭”的诺言。倒是每天早上七点,无赖会发来一个类似Morning Call的短信。内容通常是“我起床了,小薇薇也该起床了”,再加上一则令人捧腹的笑话。自然,我是不会回复的。不过瞧着笑话有趣,有时会看好几遍。
宋剑桥最好,什么话都没说,倒是给我拉了个赚钱的活。
有几个人想评高级职称,在某出版公司搞到了书号,可自己写不出。于是乎,我们这班自诩为擅长文字的年轻师生,就成了他们请的枪手。
一套批判名家丛书,总共八本书,每本十二万字,每千字八十,一个月完稿交货。几个兄弟姐妹聚在一起开会,很干脆的分了工。我选了自己熟悉的两个,李敖和余秋雨。
签写作协议书时,宋剑桥感慨说:“大众不需要学术研究和精英文学,我们也随大流,在媚俗中批量炮制快餐文字。算不算一种堕落?”
大伙儿都笑了:“你不炮制也有别人去炮制,只怕他们还赶不上咱们的质量呢。最起码,咱们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误人子弟。”
于是乎,我为接下来的一个月枪手生活订了计划。最初两天,拟定大纲和各章节的总论点分论点。然后,第三天到第二十六天,拿原著和参考书籍对着电脑,引用、剪切、复制、改头换面、再加上几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调侃,大约能有一天一万字的成果。第二十七天开始,微调结构,理顺前后语句,做最后的整合。第三十天,大功告成,顺利交稿。然后,可爱的两万元稿费就不远了。
当然,这一个月,我除了吃饭睡觉和上课,其他休闲娱乐时间已打算减低为零。就连平日的装扮,也改成了最节约时间的那种。素面朝天,简单的一束马尾辫,再随意套上舒服的休闲衣鞋,我就大步出门了。
怎知就在我忙碌的枪手生活,过到第十七天时,无赖又闪了出来。
那天我忙乎到凌晨两点半才上床,正睡得香甜,被一连串粗暴的敲门声弄醒。迷迷糊糊爬下床,蹭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楼道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很不淑女的大声嚷嚷:“谁呀,有门铃不会按?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让我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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