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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乱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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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一体,剑气煞然,端的是一口杀敌的利刃哪。却不知价值几何哪?”

“此剑乃是古物,而且保养多为不易,客倌若诚心想要,须银三千。”那掌柜笑着给出了一个价格。

许惊鸿点头:“不算贵,如此宝剑,便是五千纹银也是值的。”但他却没有说要买下,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另一个匣子之上:“还请掌柜再让我等开一开眼界。”

掌柜的一点头:“此刀价格更在剑上,须银八千。”说着才把第二个匣子打了开来,三人一看之下,却微有些失望。因为这把放在另一个更好的匣子里的战刀表面看去竟与寻常刀具没有任何差别,只是在刀鞘之上刻着两个字——百胜。

“这刀看着平平无奇,怎的要价却超过剑之两倍?”熊庚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便是先敬罗衫了。”掌柜的呵呵一笑,将那刀也自匣子里捧了出来,看他吃力的样子,似乎这把三尺战刀颇为沉重。

许惊鸿伸手接过此刀,手便是一沉,他也有些惊讶地咦了一声,这刀竟达五十斤之重,怪不得掌柜拿出它来也会感到吃力呢。因为此刀外鞘没什么装饰,看着也很是寻常,许惊鸿也就很快把刀从鞘中抽了出来。

刀一离鞘,那刚才有变的灯火并无任何的变化,反倒是那把横放在旁的长干剑却突然发出一声长鸣,似乎感受到了威胁。但许惊鸿三人看着这把刀,却瞧不出个端倪来,除了它比较沉重外,刀身有些陈旧外,实在瞧不出任何别的来了。

“此刀究竟有何异处,竟要价八千?”许惊鸿最终也忍不住问道。

“这个鄙人也不知了。”不想那掌柜的也是一阵摇头:“此刀非我店中之物,却是有人寄售的,他要价如此。不过因见此刀颇为沉重,且那人又说得不凡,故而才敢拿出来让客人一观。因本店少有买刀剑古器的,所以这也是第一次得遇看刀之人。”

许惊鸿点了点头,又反复端详了那把刀好一阵,才最终将刀放入鞘中:“这两把兵器我都要了。另外劳烦掌柜的再给我挑几件珍奇之物,我要以之送人。”

“好,鄙人这就去为客倌准备!”那掌柜见许惊鸿一出手就买下了这么多物件,自然是喜不自胜,连声答应后,便把他们又给送到了外面厅堂用茶,自己则去忙着把店中的好货色挑出来给这样的大客人一观了。

如此,许惊鸿在这店中待了近一个时辰,快到巳时才买下了近一万五千两的物品出了店来,而店中掌柜更是亲自把他送到了店外,显然对如此大豪客,掌柜还是很在意的。

“队正,你买下这么多东西做甚?”熊庚拿着几个大盒子,满是不解地问道。

“要救兄弟们,总是要付出一些的。”许惊鸿轻笑了一声,随后又用手摸了摸已经不再装在匣子里的那口百胜刀:“何况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此刀确然不凡,八千之数也不亏。”

“惊鸿想用这些物件来打通关节?”王烈海早在进了那店后便明白许惊鸿的用意了,现在便索性将它明说了出来,而他的面上对许惊鸿的如此作为是多有不愿的。

许惊鸿却没有任何的遮掩,点头承认:“不错,这是最快捷有效的办法了。巡城营的人拿了我们兄弟,要想迅速将人救出来,自然要从他们的内部入手了。试问,还有什么比交好他们的主将,更为方便的呢?”

“可是,你怎么就能保证对方会听你的,将人放出来呢?而且这么做实在是……”王烈海很是难以释怀地说了一句。

“我也觉得这么做太也憋屈了。咱们有能力将兄弟们给救出来,何必非要去阿谀巴结一个什么鸟将军呢?”熊庚也颇为不愿地说了一句。

许惊鸿停下了步子,看着两人半晌才叹了一声:“你们道我想这么做吗?但这却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手段了。你们难道忘了咱们来京城的目的了吗?难道你们想看到最终我们这些兄弟都成为朝廷的通缉之人,才感不到憋屈?

“这便是京城的游戏规则了,只要我们遵循着他的规则,就没有人能说咱们什么。至于手段,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便是卑污一些也是可以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惊鸿你想以最有效的手段把兄弟们救出来的想法也没有错。但是……你就这么笃定这么送礼一定能成,若那孟虎冲已经被方家收买了呢?”

“这个我自然也是考虑过的。从之前郭少平所说的话来看,巡城营拿下人时只出动了一百多人而已,这样的动作只需要下面的一个偏将就能做到,实在不必麻烦到守备将官。而且从此次事情的经过来看,对方用如此下作的办法来对付我们,也不是有什么大权势的人所为,自然也就不可能把这么一个堂堂三品的守备将官给收买了。”

沉吟了一阵后,王烈海也只有点头承认:“你说得对,大事之前不拘小节,为了兄弟们能早日得救,用些非常手段也是应该的。”

“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想逼我们用强,这次我却让他们大吃一惊!等咱们真个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之后,再想法把场子讨回来也不迟!”这话却是在提醒熊庚不要意气用事了。

有了统一的思想后,三人这才继续上路,几经周折后,来到了孟虎冲的宅院之前,这是一座中等占地的宅院,周围也很是冷落,显示出了主人家在朝中的境遇。在这个权臣当道,世家秉政的年代里,武将的地位自然不高,而且他们巡城营的功能又大部被京畿府所覆盖,这个守备将官的权力自然就更是低下了。

许惊鸿微微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确认没有其他可疑之人,这才带了他们上前,敲响了那大门处的门环。

不一会儿,便有个老门子出来应门了,见是三个陌生人,老门子便奇怪地道:“三位是……来找什么人的?”显然他以为对方认错门了,因为这三人居然带了不少的礼物,这显然与以往的客人很不一般。

“在下乃是从西南而来,因素闻孟将军之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许惊鸿恭身施了一礼,又指着身旁的王烈海道:“对了,这位还是王冲王大帅的长孙。”

“哦?”那老门子并不知道王冲之名,不过既然是带了礼物上门的,他自然不会把人往外推了,便回答了一声:“请到门房稍候,小老儿这就去禀报家主!”说着迎三人入门,又关上了那扇大门。

许惊鸿三人看着这所有些陈旧的宅院,便可以猜想到孟虎冲的境况的确不怎么样了。如此看来,或许今天还真有成事的可能呢。

半晌之后,一把粗豪的声音便自院中响了起来:“是什么人来见本将哪?”旋即,一条凛凛大汉出现在了三人眼前。这是个足有八尺高,腰圆膀阔的汉子,浓重的双眉,铜铃般的双眼,都给人一种威风的感觉。

许惊鸿三人便忙迎上前去,向他施了一礼:“在下西南军中一小卒,特来拜见。”

“唔?”孟虎冲听到他们的自称,两道浓眉便是一紧,随后才大声道:“你可是刚从西南立了军功,被调回京的许惊鸿吗?”虽然他不怎么过问朝事,可是如此大胜还是清楚明白的。

“惭愧,正是在下了。”许惊鸿笑了一下。

“原来是我军中豪杰,虎冲失礼了,快到中堂一叙。”孟虎冲哈哈大笑,一把就挽住了许惊鸿的胳膊,就拉着他往中堂方向而去。

见对方如此热情,许惊鸿一时还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很快地他就恢复了心情,能和孟虎冲有这么一个好开始,对接下来的说话自然更为有利了。

在各自坐定后,孟虎冲才笑着问道:“许小兄突然造访,怕不光是为了见见我这个大老粗吧?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说,能帮到的,我一定相帮!”

许惊鸿对王烈海使了个眼色,后者忙将随身所捧的那把长干剑亮了出来,这时他才道:“听闻将军英名,我这个后辈无以为敬,只有奉上一把宝剑了。正所谓宝剑赠烈士,想必将军与此剑必是天作之合。”

孟虎冲看到此剑,眼睛也不禁眯了起来:“好剑!若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便是蜀国名剑长干了。”说着忍不住伸手拿过剑来,仔细端详。

半晌后,他才肃然问道:“许兄弟你突然造访,又送我如此宝剑,可是有什么难事要我帮忙吗?”

第二十章    破局(2)

同样的一句问是否需要帮助,这后一句可比刚才一见面时要诚恳得多了。许惊鸿很明白这便是所送宝剑的作用了,这个看着很是豪爽的孟虎冲内心终究也有贪婪的一面。不过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对方只要能收下宝剑和礼物,就说明一切都可以谈。

但许惊鸿却也没打算直说此事,而是在沉吟了一下后拱手道:“其实在下此来除了拜会一下孟将军外,还是有向您致歉之意。”

“嗯?”孟虎冲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奇怪了:“本将与你素昧平生,你更不可能得罪了我,何来道歉这一说呢?”

“我的确不曾对将军不敬,但我的兄弟却得罪了将军的下属。”这时,许惊鸿才把正题引了出来:“就在昨天下午,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兄弟外出耍乐,因为不了解京中情况而与一些地痞无赖动起了手来。不想却因此惊动了巡城营的兄弟们,而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巡城营的威名,又是一些粗鲁之人,见有人要拿办自己便也悍然动上了手。结果我那些兄弟自然不是巡城营将士们的对手了,他们都被拿下。

“在下身为他们的队正,总要对他们的不理智行为负责的,所以今日才特来将军的府上向您赔礼道歉,还望你看在同在军中做事的份上不要太过生气。”说着许惊鸿又起身施了一个礼。

听完许惊鸿的叙述之后,孟虎冲忍不住拿手摸了摸颔下如针的胡须,他还真不知道此事呢:“竟还有这样的事情,怎的拿了人今天也没有人跟我禀报呢?”这让他心里已经有些不舒服了,不过当着许惊鸿的面他却不会表现出来的。

又沉吟了好一阵后,孟虎冲才道:“原来是此事,本将记下了。其实习武从军之人脾气冲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因为这里是大宋京城,才不能容得有人当街斗殴。不过许小弟你也说了,军中自是一家,咱也不会真个为难兄弟们的。只要把事情查清楚了,教训一番后,你那些兄弟我自会放出来,你不必担心!”

“如此惊鸿便多谢孟将军的高抬贵手了!”许惊鸿忙致谢道,又指着那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道:“因为兄弟们拒捕时还动上了手,伤了一些巡城营的兄弟,在下便准备了一些药材什么的送与那些兄弟,还请将军代为转送。这里还有两千两银票,也算是我们兄弟对巡城营上下的一点歉意,希望将军不要推辞。”说着又拿出了两张银票来。

看到这么多价值不匪的物品都送给了自己,让孟虎冲心里大为激动,为官为将十多年了,可还没有这么大笔的进项了,这让他的面上都现出了红晕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压下了心头的激动,哈哈笑道:“许小弟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你我同在军中,光是袍泽之情就足够了,何必拿这些来呢?不过这也是你对咱们巡城营兄弟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推辞,那就先厚着脸收下了。以后但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巡城营的事情,许小弟说一声,我们一定不会推辞的!”

许惊鸿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连道不敢后,便起身告辞了:“既然将军肯帮着把我兄弟放出来,那在下也就放心了。时间不早,我便先告辞了!”

在又稍作挽留后,孟虎冲便将三人送出了门去,然后又急切地来到中堂,把几件礼物都拿出来仔细欣赏,又将那把长干剑挂到了身上。看着满堂的宝物,孟虎冲喜笑颜开,也让他决定真帮许惊鸿这一遭了。

那边三人出了门后,王烈海看许惊鸿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看不出来,你竟还有这一套本事。和那孟将军说话时的你,可没有一点在西南时的霸气哪。”

许惊鸿听了这话只是淡然一笑:“人要学着去适应环境。如今大宋官场风气如此,又以京城为盛,我们想要在京城有所作为,就必须学会这里的生存之道。其实这个姓孟的并不难应付,我之所以花如此代价和他套近乎,也是为了今后能多个朋友。”

“原来如此,我也觉得给他的礼物多了些,只是那把剑已经足以让他承我之情,把兄弟们给放出来了,实在没有必要再送那些珍宝。”王烈海点头道。

“我这次有了个借口与这样一个管着京城一大帮军卒的将领见一面,自然不能只为了眼前的这点问题了。兄弟们要救,但更要紧的却是能结识到一个朋友,这样今后巡城营就不会再为难我们,甚至可能帮着我们做点小事。而要孟虎冲这样的将领能接受咱们为朋友,总是要出些血的,既然大头已经出了,也不怕再多给他些好处,这样还能让对方更对咱们另眼相看呢。”许惊鸿呵呵笑道:“现在目的已经达成,明天兄弟们就能安然回来了,而且我想很快的那在背后算计咱们的人的身份也会被人传来。”

巡城营的营地设在京城中央一座很大的官衙之中,这里长期驻扎着五六百人,随时准备着预防任何的突发事件。这也是当初宋国太祖定下的规矩,因为那时候刚刚结束一场连绵百年的大战,各种力量并没有完全被肃清,京城的安定自然是最要紧的。

虽然后来随着宋国国祚的延长而没了这些威胁,但这巡城营的传统还是得以保存了下来。只是随着外敌愈少,巡城营的权力也慢慢变小了,最终只剩下现在这般只能缉捕凶犯,和京畿府的捕快同样职权。

不过怎么变,这巡城营依旧是军队的编制,所以这里的守卫可要比京畿府要严得多了。数十名着战袄,持刀枪的兵丁排在门前,就显得格外肃穆。每当孟虎冲来到衙门时,看着这些与其他衙门完全不同的严整阵容,才会感到自己这个位置还是不错的。

在冲那些兵卒赞赏地一点头后,孟虎冲大步进了衙门,然后叫过了自己的一个亲信问道:“昨天可有人带了兄弟们外出公干,还抓回来些人吗?”

“啊?”那人没想到向来不怎么过问营中事务的守备大人会问公事,先是一呆,随后才道:“的确是有的。昨天张权将军带了百十个兄弟出去了一趟,后来还押来了一些人,现在人还关在后面的牢房里呢。”

听了这话,孟虎冲微一皱眉,却没有再多作什么表示,只是道:“叫他到前堂见我。”说着已经拔步就往前堂而去了。

不一会工夫,衣着有些杂乱的张权就来到了前堂。这些兵卒闲着也是闲着,便在这巡城营的兵营之中摆开了赌摊,今天他张权因为得了一笔横财正作着庄呢,衣着也因为天热人多而变得凌乱不堪,倒真显得有些狼狈了。来到前堂后,张权便立刻行了一礼:“见过守备大人,不知守备传唤卑职所为何事?”说着他在下面暗自打量起了上司来。

因为平常时候孟虎冲不怎么过问衙门里的事情,更少有的把人郑重叫来,这让张权心下有些忐忑不安,便想查看一下上司的表情好让自己心中有个底。而这一看之下,张权的心里便是一紧,因为孟虎冲沉着张黑脸,似乎颇为不快。

见张权小心地窥查着自己,孟虎冲的鼻孔里发出一声闷哼:“张权哪,你最近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带了人在衙门里聚赌,你当我巡城营是混混窝吗?”

“啊……”张权闻得此言便是一呆,根本说不出辩驳的话来。这巡城营里的弟兄聚众赌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作上司的孟虎冲可从来不曾拿这当回事,怎么今天却要用此来敲打自己了呢?不过很快地,张权就知道这只是个由头了,守备之所以如此说话,必然还有其他让他感到不快的事情。心念一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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