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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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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这就带人过去,就算追到天边,也非砍了他不可!”张大海似是无法冷静,一扬手,就要带人离开。

众人都很惊讶这个时刻张大海的冲动,纷纷上来劝解,却也是无济于事,正在混乱中,就听见一声叫唤,循声望去,竟惹得大伙露出鄙夷的神色,短暂的停顿后,便又一起挥拳蜂拥而去。

原来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财主家的胖管家。

“狗奴才,你来干嘛?”张大海抢前一步喝问,胖子的后襟上好像被马常发的刀划破了一大块,牵挂着的一片破布还跟着晃荡,活脱脱的一副狼狈样,张大海见了,竟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还嫌害人不够啊?!”

“海,海大,大海,大侄子,您先消消气!”胖子说话不像往常一样神气活现的了,“那个,那个咱家老爷,托,托我给您大伯送来这,这……”

“麻溜的放屁!别他妈的,这、这么、罗、罗里罗嗦的——”一个汉子故意也学胖子的样,拖腔骂道,“别,别让爷爷等,等的慌!”

胖子急得不行,直接就钻到秀儿面前,将一份红包递给她,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狗奴才,你还懂不懂一点规矩啊?”旁边有人吼道,“不给咱刘大伯见个礼去?”

胖子满头大汗,刚刚众人挥着拳头围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然晕头转向的了,因此,说话竟是如此的结巴,这一时间,他竟不知所措了。

“啪”的一声,胖子的屁股上到底还是挨了一脚,然后,就双膝触地,在刘老汉的尸体旁跪下了。

胖子一脸的无奈,他颤抖着,下意识的用双手抱着头,生怕又要挨着拳头什么的。

“说,你们家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对你有过什么交代?”张大海的一双豹子眼都快要跳出眼眶了,“不说清楚,休怪你家爷爷们不客气!”

“别,别介呀!”胖子连忙道,“这个,这礼钱,是,那个县太爷……,托咱家老爷给,给垫付上的,那,那个咱家老爷也,也随了份子……”

胖子还想说点什么,却又被人一脚给踹了回去。

“妈妈的,原来这狗官还在这?海子哥,干脆咱们去做了他?!”踹胖子一脚的是个裹着头巾的庄稼人,“咱们这山高皇帝远的,怕他个鸟啊?!”

“是啊,海子哥,送上门来的机会不多了啊!听说那狗官生性懒惰,一直都是他的什么师爷问事,今儿个实在是难得!”

众说纷纭之间,秀儿缓缓站起身来,她朝众人深深地一个鞠躬,本想说点什么的,却不由自主地晕倒在地。

第11章 县太爷微服私访

第11章县太爷微服私访酒足饭饱之后,柯寒很不耐烦地在听那张财主诉苦。

张财主唠叨着说,这几年天灾人祸的出了不少,桃花坞已经困难到了极底,自己租给佃户的租金如何地难收等等,横竖不搭边地说自己实在给县上抹黑了,不得不承认是淮县的一大悲哀……

柯寒不时地将手挥挥,敷衍地说,张老夫子辛苦了,可就是不愿上那老东西的套子,心里想,甭说给你一个子儿的帮助,就连这路也得给我加紧点弄好,少他妈的在老爷面前哭穷!装孙子?呵呵,还嫩着点呢!

“这老半天了,怎么不见了老管家?”柯寒借力打了个饱嗝,剔着牙顾盼左右而言他,嬉笑道,“瞧他那福相,真是喜庆!把他放在酒店门口,绝对是个合格的老门童。”

张财主跟着一笑道:“回老爷的话,小的刚刚让他去夫人家随礼,这乡里乡亲的,唉,算是一点心意吧。哦,很快就该回来了。”

“张老夫子还是挺有觉悟的嘛!”柯寒难得的一个夸奖,使一直紧张的气氛稍显轻松,接着就一个转身,让马常发过去套马驾车,收拾一下准备回县衙了,他干脆利落地说道,“桃花坞离不开你这样的人!即使遇有什么闪失,想必,张老夫子也不会让老爷我失望的吧?!这,时候也不早了,老爷我衙门内的事务繁杂,不便久留了,那个啥,秀儿那边你要给我多照应点!还有,老爷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这路啊,应该……,啊,觉悟嘛!”

张财主一脸的茫然,心里急得不行,只骂管家怎么还不回来,想想也是,那个小郎中,秀儿的初恋情人怎么着也该带人过来了吧?可这是怎么回事啊?

县太爷要走,自己又不能强留,只得强作笑颜,恭送柯寒出门。

柯寒刚刚离开不久,张财主家的院门就被人敲得震天响,然后,就是胖管家屁滚尿流的被人一脚踢进院子,连带着将拉开门闩的张财主撞倒在地。

这个胖管家,真够可怜的,这一天,连着被人踢了几脚啊?

“狗官,狗官在哪?”一脸怒容的张大海跨过摔倒在地的张财主和胖管家,直接冲了进来。

后面的几个小伙子也一股脑儿地闯进厅内,就看见缺了一只角的八仙桌上杯盘狼藉,都大声嚷嚷着,要张财主交出知县。

刚刚送走一尊菩萨,又过来一群红了眼的饿狼,把个张财主吓得鼻塌口歪,中风似地颤抖不已。虽然,他让管家过去随礼,真正目的是要透个口信,借这群不要命的佃户剁了县太爷,可真要面对的时候,还是惶恐万分!

“这些猪猡,都是亡命之徒啊!唉,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背霉?前些日子,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偷了家中留着聘用武夫的银子,买了刀剑之类的器具,扬言要外出闯荡天下,幸亏发现及时,避免了更大损失!谁知,就是因为被截留了一些银子,于是,今天一早上,臭小子还想着讨要,不成,又同自己大吵大闹了一番,然后便伙同一群人渣去打猎了,这么久还未回来?那四名家丁和两名丫鬟却跟着老太婆去赶庙会了,刚刚清净一会儿,就被那知县搅扰了,还惹来一个意外的任务——修路!好不容易供奉好了这位老爷,又引来了这么多的猪猡,原来是想要让他们和那知县火拼的,却让那知县溜了。”张财主的心头隐痛难忍,跟着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顿觉左右为难,“虽说那个县令暴戾可杀,但很多时候,也为我们这些地主起过保护作用的呢。若是那个县官老爷知道了我的心事,还能有我好日子过吗?可这些暴徒又岂能轻易得罪?!”

张财主还在恍惚中,就听见张大海喝道:“狗官,你出来!”

“他,他,已经走了好久了。”张财主本能地回道,“他回衙门去了。”

“哦?兄弟们,追!”张大海瞪了张财主一眼,一脚踢翻太师椅子,吼吼道,“胆敢说谎,小心你的狗命!”

……

柯寒坐在张财主给他准备的马车里,换了一身张财主给他的便装,正悠然地问同样也换了装束的马常发道:“桃花坞的张财主,你认为怎样?他会依照老爷我的吩咐行事吗?”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马常发一面驾车一面骂道,“衙门内的那几个兄弟随何师爷来此地收过税,听他们说桃花坞有个财主也忙着准备组建自己的家庭卫队呢,大概就是他了?这老鬼,还挺会哭穷的呢!”

“哦嗬,竟有此事?”柯寒有所惊讶,“他竟然比老爷我还要牛掰?!”

“老爷你有所不知,这外面现在乱着呢……”马常发欲言又止。

“怎么个乱法?难道还反了天啦?!”柯寒愠怒,转念一想,这又不是马常发的错,怎能对他发火?眼下只有这么一个死心眼可靠了,便又温和地说道,“老爷我真的病的不是时候啊!你瞧,我现在还真够糊涂的,有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看来,我真不该光在衙门内呆着,得多往外走走呢,嗯,就从今天开始!好了,既然难得出来一趟,不妨也来个微服私访,我倒要看看,天下如何大乱了!”

马常发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马鞭,微笑道:“得令!好了,咱们一起先去看看张王集的庙会,好久没去凑热闹了!”

柯寒也是欣然应允,因为养病,在衙门里呆了这么多天,也没能出来四处走走。现在难得有个亲信带路,便也忘了很多的不快,管他什么鸟财主,桃花坞呢?看我怎么慢慢地收拾这些!这样想着,不免长舒了一口气。

张王集,离桃花坞大约五六里路,却不在返回淮县县城的路上,而是分岔往邻县紫阳县的途中,与紫阳县的李家庄仅一河之隔。

张王集的人端着饭碗蹲在河边就能和对岸李家庄的人聊天!然而,尽管近在咫尺,却只能依靠一只小木船渡河,而这条渡船,每一次只能乘坐六七个人,也正因为交通的不便,严重阻碍了两岸人的交往。

主仆二人来到街市,寄放好车马,柯寒就沿着集市的中心路往里轧闹猛。

到底是街区,这路也是同桃花坞的大不相同,全部是青砖石板铺就,走在上面,感觉比那坑坑洼洼的泥路好多了!

这个小街,呵呵,感觉不错,那个什么,就一个字——“爽”!以后该多来照顾一下这里的市民的!当然,那个张财主更该过来参观一下,就让他按照这个样子,在桃花坞的主干道上铺一条砖路也未尝不可!过些日子,他还要去桃花坞接回他的秀儿乖乖呢,岂能再让秀儿忍受那一路颠簸之苦?!

柯寒一路走着,一想到这里也归他管辖,心中不免惬意万分!素不知,他逛街过于入神,却与唯一能够照顾自己的马常发走散了。

管他呢,巴掌大的小街,转几个圈就能再次碰头,没什么可怕的,再者,我是县令我怕谁呀?自己逛逛倒也自在!若是处处都要让人操心,还能做什么大事?!这样一想,他便象征性的大略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就独自钻进热闹的人群中,寻找童年的记忆去了!

小街之上,到处都是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卖茶的、卖布的、卖鞋的、卖柴禾的、卖日杂的、卖冰糖葫芦的、抟泥人的、玩杂耍的、变戏法的、画像的、卖艺唱歌的、耍猴的……,应有尽有,极尽喧闹!

这样的场面,柯寒还小的时候,就在外婆家的小镇上看过,。

记得有一次,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胡吹自己能拎着自己的头发离地一尺行走二十步,便引得众多多半大小孩傻等了半天,最终每人被敲诈了五块钱后才得以走人。这件事,现在想想,柯寒还觉得可气!

柯寒正要疏松一下筋骨,却又不小心让人给撞了,那人慌慌张张地头也不抬的忙着给柯寒道歉,又一面急迫地整理散落在地上的包裹。

“嘿、嘿、嘿,行人闪开了!”这时,后面又有人骑着马在往这边追赶。

刚刚撞了柯寒的少年顾不得和柯寒打招呼就匆忙站起身来,慌乱中却又一下子抖散了包裹,包裹里的东西洒落一地……

柯寒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呆了!洒在地上的尽是一些碎银,尤为显眼的就是在百姓间传闻、达官贵人间才能一见的两只“紫饰金鱼袋”。

“紫饰金鱼袋”这种东西,柯寒在历史拓展读物里见过图示,书中是这样写的:“唐代官阶的一个特殊尊荣标志是挂金鱼袋,称‘三品衣紫饰金鱼袋’”。图的旁边还加了注解:金鱼,亦称(金鲫鱼)。鲤科。由鲫鱼演化而成的观赏鱼类。种类甚多。鱼的形象作装饰纹样,早已见于原始社会的彩陶盆上。商周时的玉佩、青铜器上亦多有鱼形。鱼与(余)同音,隐喻富裕、有余。年画多喜这个题材。(金玉满堂),言财富极多。

柯寒还记得,唐诗中常见“紫袍金带不须夸”、“犀带金鱼束紫袍”等句。这“紫饰金鱼袋”在柯寒的这个现代年代里已经绝迹了,可想而知,它定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不想在这张王集的街头就亲眼目睹了?!

柯寒简直就不敢相信,他有些懵了。

还在惊讶之中,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冷不防就又感觉身上挨了重重的一鞭子,疼痛钻心,就连骨头都似乎被那鞭子勒断了。

柯寒还来不及亮明身份,他本能地大叫一声,痛得蹲在了地上。

“大胆蟊贼,那里走?!”说话间,一个骑着棕红色骏马的汉子大喝一声就赶了过来,他收回马鞭跳下马,一把拽住正要逃跑的蟊贼,又将柯寒拉住,再迅速用脚勾住散乱的包裹,将宝贝收拢了,还要用马鞭来扣蟊贼和柯寒,气狠狠地道,“跟我见官去!”

柯寒不露声色,闪身躲过那人的又一记鞭击,翘起右手拇指在鼻翼下一抹,显出一丝阴森的笑。

第12章 小试身手

第12章小试身手“蛋!”柯寒大吼一声,把这段时间憋屈在心头的忿恨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本来就够悲催的了,好在还是一个县令,但这个躯壳却是个几乎没有实权的空架子、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柯寒能不郁闷?

今天在张财主那里找由头发泄了一番,心里敞亮多了,现在在这小街上,又因为找到了童年的记忆而开心不已,没想到却让这货搅扰了雅兴,当真是七窍生烟了。哼,不想揍你才怪呢!

那人听到骂声,很鄙夷地循声瞅着柯寒这个愣头青,他根本不以为然,但只是一瞬间,就见柯寒猛地一个侧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狠命地踢在那汉子的肚子上。

可怜那人猝不及防,直接被踢飞出去老远,撞在一堵砖墙上又反弹到地上,瘫软了仰躺着。都这样了,柯寒还嫌不解气,他捏了捏还有点痛的胳膊,然后,伸出手来指着那瘫倒在地的汉子骂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对老子动粗!你他妈的找死啊!”

那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身子,就仿佛吞食了一颗摇头丸,将头猛地一抖、一甩,然后也是一声大吼,再腾空一跃,如鹰般朝柯寒反扑过来。

靠!这货还挺经打的嘛?柯寒有点讶异,很少有人能够接受得了他这一脚的!

记得去年在w市业余散打比赛中,就是用这一脚踢翻像大象一样的对手的,因为那头“大象”躲避不当,致使那一脚直接踢在了胸脯上,以至于断了三根肋骨,还差点要了性命,后来,也就是因为他不安套路出手,而且动作简单、粗暴,被评委认定太过野蛮,在就要打进四强赛的时候,被强制取消了参赛资格,更为严重的是,柯寒的名字还被打入了黑名单,从此,在w市,与比武绝缘。

屁话!比武哪有不伤人的?奶奶个熊!套路?管个屁用!歹徒要杀人了,还会按照套路来?实战技能才是王道!!

柯寒当时就怒不可遏,他不管不顾地一脚踢翻了评委的桌子后,扬长而去!就这样,原来偷偷摸摸学武的,就因为一时冲动,参加那个什么大赛,竟成了世人皆知的秘密。后来,他便被正在实习还不到一个月的日资企业开除了,虽然,他也有离开的打算,但毕竟意义不同!

扯远了,却说此刻,柯寒也来不及细想了,他稍一提气,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接着又是转身一个回头望月,伸出龙形爪,罩住那人的头颅,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的头顶多出了五个血印,其状甚惨!

柯寒的动作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以他的个性,早该废了这货,但毕竟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只教训一下便行了,否则,那头颅该变成保龄球了。那货要是知道是这样,真该说声万幸了!

也难怪,今天在桃花坞就受了那么多乡民的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若不是因为是秀儿的乡亲,才不会咽下这口闷气呢!

“你他妈的一个鸟人,东西被人偷了,没本事捉贼,却偏偏抓着我不放,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告诉你,老子绝不让自己受委屈,更不会贸然地让委屈过夜!”柯寒这才想起要找那个蟊贼,哪里还有蟊贼的影子?原来,那个蟊贼却早已趁乱溜之大吉了。

柯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脚将包着碎银的包裹踢到差点变成“保龄球”的汉子身边,然后,很干脆地掸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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