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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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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银行,竟然也敢拘捕公民了?!这么做,根本就不合乎律法!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特权来拘捕人了?”柯寒丝毫也不含糊,用他自己对法律的理解,对那人嚷道,“你们非法拘捕一个正常的社会公民,扰乱社会秩序,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的!”

“去、去、去!你是什么人,敢在这吵吵闹闹的?”守门的两个汉子怒斥道。

屋里的人听了柯寒的声音,连忙趴到隔着木栅栏的窗台上,孩子般声泪俱下地喊道:“大侠,我是被冤枉的啊!大侠你一定得想法子救我出去!外面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耽误不起啊!……”

望着邹步彩好像重见黎明曙光后的激动的眼神后,柯寒莫名地心酸起来。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靠近了窗子,伸手去拉邹步彩,从窗台的口头递过去一只包子和一只装着豆浆的竹筒,安慰道:“先把这些吃了!邹老板,你别急,我来就是要带你出去的。”

听了柯寒的话,邹步彩稍稍定心来,心想:只要自己是清白的,一准没事,再不济还有石大侠呢,哪怕是劫“狱”,他都不会放下我不管的。如此,倒是可以放心了,不过,这假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着实有点恼人!

“老爷!”外面的二狗子也颤颤地喊道,“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邹步彩在里面不住地点头,可心里的这个委屈,让他充满了无限的恨意。

“保重?我也知道要保重自己,可是,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啊!”邹步彩愤愤不已,他含着泪花,一口一口地吞食蟹黄包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忍饥挨饿的,可总也觉不出这蟹黄包子的美味了,味如嚼蜡啊。

“邹老板!”柯寒在窗外守着,思绪飞转,他乘隙问道,“这段时间,你跟谁有过经济往来吗?想想看,或许对你又帮助!”

在柯寒的提醒下,邹步彩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忽地大声骂道:“刘三?难道真的就是刘三?……”

“想起什么了吗?”柯寒焦急地守在外面,他一迭声地问道,“刘三是谁?他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吗?”

屋里的邹步彩沉思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了,他挠挠头,沉默着,回忆着。

“你们快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要知道,他持假钞兑账不说,还手持凶器伤人。在皇家票号的分行,他竟敢如此嚣张?若是听之任之,你们说,朝廷的颜面何在?”守门的两个汉子竟然没有发飙,而是耐心地跟柯寒扯谈起来。

嗯,这可是好兆头!只要他们不过分为难,还是可以留在这里听听邹步彩的叙述的,这对于帮助他,收集一些对他有用的信息有很大的好处。

也不能百搭了两个守门汉子的好意!柯寒从怀里掏出两根金丝,嗯,这样的小事,不能大方到送金条呢,所以,两根金丝也就够了。将金丝递给那两个守门的汉子,道:“两位兄弟辛苦,这点小心意,算是请二位喝茶了。我和咱家兄长就说说话,我相信咱家兄长肯定是遭人陷害了……”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后,不声不响地接过柯寒递过去的金丝,揣了起来,四周瞅了瞅,好一会儿,才转身过来,说道:“那个,你们尽兴聊吧,不过,只能隔着窗子聊,我们呢,什么都看不见啊!”

柯寒笑笑,他用很文明的方法打发了两个汉子,让二狗子去帮忙买自己吃的晚饭,然后和邹步彩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隔着窗子背靠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敲了敲墙板,继续对邹步彩道:“你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呢!”

邹步彩叹了口气,说道:“刘三是我们紫阳县的一霸,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他是我在京都时才认识的老乡,他有个诨名叫‘官路通’,目前,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你到京都去办什么事情的?”柯寒明知道邹步彩去京都是要拜见那个什么镇北侯的,但还是故作不明真相的围观者,提醒道。

邹步彩凝望着窗外明媚的月光,沉思着,思绪也慢慢地回到了过去,在京都的几天,让他如噩梦般,现在想想,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

半个多月前,因为丁勇泉的捣乱,蚕茧缫丝的生产日渐萎靡。

春蚕一季几乎就已经毁了,这夏蚕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没有起色了,于是,为了“龙须沟蚕茧场”的出路,邹步彩带着重金,独自一人骑马前往京都,要拜见镇北侯,求他帮忙,在他掌控的缫丝业争取一席之地。不求不败,但求有容啊!

诚实守信的一个生意人,来到陌生的京都,想要搭上镇北侯的肩膀,没有一个官路上的熟人引荐,这个难度嘛,便无异于癞蛤蟆梦想插上翅膀上青天!

邹步彩也是一个有信念的人,决定了的事,必然努力去做,不撞南墙不回头!因此,然硬着头皮来了,也只好往前冲了。

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少有的孤独的感觉,竟然在美丽的京都,在热闹的街头,在他自己掏出钥匙打开客房房门时的刹那间油然而生了,心中不免就多了些彷徨。

在陌生的京都,邹步彩两眼一抹黑,这一次外出跟往常不同,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而是求人帮助来了,至于这京都的美景,也无法勾起他游玩的兴致了。

定好了住宿的旅店,就外出溜达,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心中盘算着如何接近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镇北侯。

不知是因为自己孤身在外过度小心谨慎的缘故,亦或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溜达在街头的邹步彩老是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不远不近、神神秘秘地。

一连两天了,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邹步彩焦头烂额了,无奈中,便决定,来一个贸然登门造访。

这一天,他特地去了趟京都的土特产大集市,购了些天南海北的特产,最后,还到药店,买来两根千年的野人参,拿红绸布裹好了,放进包裹里。

正要离开的时候,就被人拍了拍肩胛,转身来看,却不认识,便问道:“你是谁?”

谁知那人笑道:“来了也不支应一声?兄弟好去接你啊!在这地儿,人生地不熟的,有事情也没个帮助,多不便啊!”

“这话说的也是!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我们认识吗?!”邹步彩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精瘦的小伙子,客气地道,“恐怕你认错人了吧?”

“见外了不是?”小伙子嘎嘎一笑,认认真真地说道,“‘龙须沟蚕茧场’的大名鼎鼎的邹步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瞒您说,在这街头,我碰过你好几次了,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很是有些不解呢!可总也搭不上话。今儿个还真是有缘,又碰到贵人了!哦,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是紫阳县工商联合会驻京办的刘三,专跟官员打交道,为咱紫阳县的工商户们办点小事情,也属于联络员吧。怎么?邹大老板的生意也做到京都来了?”

邹步彩怔怔地望着这个小伙子,似乎有些不信,就见那小伙子一声招呼,旁边瓷器店里拿着鸡毛掸子的一个胖子就笑呵呵地问道:“三爷,您这是要青花瓷还是别的什么?王爷说了,您来拿的东西,全记在他的账上,我这就等着您的吩咐呢,呵呵!”

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能在官场上说得上话的又有能量的高人,寻求引荐镇北侯呢,想不到,眼前这个精瘦的小伙子,就是什么工商联合会驻京办的联络员,专跟官员打交道?真是年轻有为啊!

巧的是,这位小伙子竟然还是自己的老乡,就更值得骄傲了!不相信?嘿,人家连自己的名字都说得出呢,那还有假?能量?一个连王爷都要送东西给他的人,能量还能有小?我还用老眼光看人,竟然轻视了人家,哎,真惭愧啊!

邹步彩想着心事呢,就见小伙子对那胖子说道:“那个,你先帮我包起来,留着,我现时还有点事,待会儿,过来取。”

胖子爽朗地答道:“没事!要不,我们派人送去?”

小伙子连连摆手,很绅士地道:“你们这么忙,就算了,还是我来取吧。”

邹步彩看得眼都直了,心想,眼前这个刘三不正是上苍派来帮助自己的人吗?

眼看刘三就要离开,邹步彩赶紧凑上前去,笑道:“呵呵,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想不到,在京都还能碰到一个小老乡,何不一起聚聚啊?”

第101章 邹老板自钻圈套

第101章邹老板自钻圈套面对邹步彩热情地邀请,刘三看上去仿佛还有些为难,可只是稍一顿神,便又啧了啧嘴,下定决心地道:“既然是老乡相邀,那暂且先推了别的事了,在京都,难得遇到老乡呢!”

邹步彩当下呵呵一笑,拱手道:“那敢情好,谢谢刘公子赏光啊!咱们这就走吧。”

来到邹步彩下榻的饭店——“太白酒家”,为了套近乎,邹步彩定了一桌盛宴,只两个人,就要了个满汉全席,把那个刘三惊得,嘴上连声说太lang费了,可筷子却还是到处乱伸,早已按捺不住地先下手为强了。

席间,邹步彩不住地敬酒,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像发射不停的机关枪,“吧嗒吧嗒”地一阵猛扫,就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这家伙,见谁都是倾诉对象啊?犯了交际的大忌!

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邹步彩死死地拽着刘三的手不放,然后,还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块上好的丝绸成品,这原本是要送给那个镇北侯做见面礼的,既然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送不进去,眼前这个“官路通”反而是好的引子。送给他,便可搭上路子,也算是领到了一张门票,倒也省事呢!

邹步彩想着这事,便伸手将这绸缎递给刘三,说道:“这是我们‘龙须沟’蚕茧场的蚕茧送交给缫丝场,再经过织造场加工后织成的绸缎,你不妨拿回去,给家人做一两套衣服,帮忙宣传宣传啊!”

“就是说,这绸缎就是你们‘龙须沟蚕茧场’提供的蚕丝织成的?”刘三顺手接过,看了又看,十分感慨,两个指头推,三个指头拉的推托一番,最后还是慷慨接受了,还一再地强调道,“为老乡办事,我怎么好意思收受什么礼物了呢?倒是你这绸缎提醒了我,那个镇北侯,反而是真的要打点一些的!那,这块丝绸就由我代为转交吧。”

“这叫什么话?”邹步彩舌头打着卷,罗罗拉拉地说道,“你,你这是小了瞧我老邹,是不?为我,为你的一个老乡办事,哪能叫你白跑腿了?”

刘三盯着邹步彩的包裹,嘻嘻地笑着,顾盼左右而言他,说道:“那个人参嘛,还真被你买对了,那个老东西,最爱这个了。”

邹步彩眯着眼,窥视刘三一眼,跟着就是一愣,继而又晦涩地一笑。

刘三跟着也是顿了一下,就似乎觉得自己嘴不关风,有些后悔。哎,怎么就骂人了?这个不良习性也该改改了,便拿手遮着嘴,十分尴尬地咳嗽一声,打着哈哈就不知说些什么了,光是一个劲地称呼道:“邹老板!这个……”

邹步彩并不探究刘三的意思,他倒是咬着舌头笑了笑,再继续慷慨地解开包裹,拿出红绸布裹着的野人参,并且还取了些银两出来。

刘三瞪大了眼看着邹步彩,惊诧到了极致。

邹步彩也好像在瞬间就受了感染似地,他含糊其词地骂道:“他奶奶的,收了老子的东西,还不兴咱哼哼两声了?骂了又如何啊?”

听了邹步彩的这一声骂,刘三便心胸豁然开朗,不再阴郁了,他和邹老板两个人相视一笑,觉得相互间更亲了,仿佛多少年前就已经是生死兄弟了。

“刘……?”邹步彩有些费力地张嘴,右手轻轻地拍打着脑袋,憋红了一张老脸呆坐着,“刘”了半天,像是结巴了一样,很尴尬。

“……三!”刘三朝邹步彩点点头,第n遍地告诉邹步彩,他叫刘三。

“这些东西,就拜托,劳驾你,你交给镇北侯,嗯,那个,我们‘龙须沟蚕茧场’,可就交托给你了!”邹步彩许是喝得高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他说完这话,就趴在桌子上,呼猪头了。

第二天醒来,邹步彩还觉得头脑昏沉沉的,有些难受,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抓床头的包裹,摸摸包裹,却空空如也,他心头一惊,赶紧再翻翻床上的棉胎,扯开破旧的枕头,依旧什么都没有!他一下子慌神了,赶紧喊来店小二,责问道:“小二,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包裹和新买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店小二蹙着眉头,不解地回道:“客官,昨晚上您喝多了,是您那失散多年的弟弟喊我帮忙,一起把您架到房间里来的。怎么?你忘了?那些东西不是你亲手递给你的弟弟的吗?人家把你送到客房来,就带着你给他的东西给你办事去了,哦,临走时,还不忘送给我几文银子做小费了呢!”

邹步彩听了店小二的解释,一下子懵了,蔫了吧唧的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这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邹步彩他受了严重地刺激,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这一通打,使他当即醒酒。

回想起昨晚上的一切,其实,那个刘三也是漏洞百出,可自己就信了他,还傻了吧唧地跟那货谈什么理想和打算来着?

哎,他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一直认为很聪明的人,竟然如同孩子般,很轻易地就上当受骗了?!弱智啊!

那包裹里面装着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啊!那是这次来京都跑外交的专用款项,可怜自己独处的时候,就是连一只鸡蛋都舍不得吃的,若不是为了撑面子,与高官打交道不能太丢身份,才不住这昂贵的旅馆了呢!遗憾的是,自己省下来的全部家当,竟然被一个自称为自己老乡的骗子骗了?!

“哎,一个掌管百十号人的老板,怎么天真起来也会这么幼稚、傻呆?”邹步彩不住地在内心里责怪自己,他都恨不得要抽自己几巴掌了。

可是,怪也无用,眼下最最关键的,还是要抓紧找到那厮!这小子,也太歹毒了,竟然连一分钱都未留下?

此时,邹步彩连早饭都成了问题,还好,住店是用的提前支付,不差这“太白酒楼”的住宿钱,他辞别酒楼,开始满大街的溜达着,他不敢再雾里看花了,而是把眼睛擦得雪亮的、睁得大大的,开始四处搜寻那个对他下了软刀子的刘三!

邹步彩漫无目的地来到京都最热闹的杂耍一条街——吴桥,突然,前面有一个挺像刘三的小伙子打眼前一晃,就钻进人丛中不见了踪影。

邹步彩眼都瞪得酸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相似线索,岂敢大意?从来都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的他,又发扬起了吃苦耐劳的精神,就尾随这记忆,钻进了正在演出的一顶“大篷车剧场”。

刚一进去,他就被人吆喝了一声,“咋才来呢?”然后,几个人一起,将他押上了台前。

邹步彩惊疑地追问着:“诶,干什么呢这是?”

那几个人也不再搭话,他们只默默地给邹步彩套上了魔术袍,然后,又开始五花大绑地将他绑了起来。

邹步彩始终是拼命地甩头,表示自己的不解和抗议,可随便他如何的叫嚷,却也无济于事,他被人反剪双手,紧紧地绑了。

一脸忧郁的邹步彩疑虑重重,他在心底里想道,自己没犯法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他的心事,也没人理会他的挣扎,更没有人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此时此刻,他是孤独的、无助的、失望的!

他被人押着,绳子绑得很紧,而押送的人推他时,只是象征性的动动手,邹步彩就更加地困惑了,他偷偷地瞟了一眼舞台四周的标语,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玩魔术的!

可是,如此对待我这样的一个陌生人,又算什么意思呢?他一边这样不解地猜想着,一边还狠狠地盯着那个标语,似乎下定决心要记牢它、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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