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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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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寒早就想抽空光顾并深入了解一下的,在淮县这个并不十分富有的地方,一没有旅游资源,二没有工业开发,怎么她的生意就这么红火?凭什么?……

柯寒有很多的疑问要解开,可没想到,这“越秀楼”却先出事了。

柯寒连忙关切地问道:“‘越秀楼’?出了什么事了?”

“听说,昨晚上,新来的一个丫头要跳楼自杀!却被一个陌生的公子哥拦下了,并且,那个公子哥还自说自话的要带走那丫头。老板娘说,这丫头是自己花钱买来的,你要带走可以,拿钱来便是,就问那公子索要双倍的赎金。谁知,那公子非但不给,还扬言要拆了‘越秀楼’,破口大骂‘越秀楼’如何的不是。于是,双方争执不下,便发生了械斗。”邬为龙耸耸肩,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道,“那个公子也真够狠的,竟然轻车熟路地跑到内室,专挑值钱的古董砍砸。可惜啊,就连何师爷赠送的字画也被撕烂扔掉了。在‘越秀楼’,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呢!……”

“哦?”柯寒惊讶地问道,“人呢?伤着了吗?我是说双方有伤亡吗?”

“打斗嘛,怎么能没有伤亡呢?”邬为龙觉得柯寒问的太幼稚了,又不敢表露,却还是壮着胆,揶揄地道,“说来您可能不信,那么多人围攻一个公子,竟然还让他跑了,‘越秀楼’的脸面丢大了……”

“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啊?”柯寒试探地问道,“这么大的一个‘越秀楼’,她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差的,哪会输给一个公子?想想也不可能!除非他是神仙。”

“反正我信了,别人都是这么议论的。”邬为龙嘟哝着,“哦,那个人一定还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救的那个女孩还在‘越秀楼’里绑着呢。”

柯寒沉思片刻,道:“嗯,是得管管了,在我治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更是有辱我的名声了!”

“那倒也不能怪您!”邬为龙赶紧凑上前来,拿来芭蕉扇给柯寒扇风,溜须拍马地十分及时,“老爷您别急,刚才不是说了?这事还真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呢!……”

“你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一点碰巧遇到的事情吧?”柯寒突然话锋一转,生生地打断邬为龙的话。

他很反感邬为龙的这个谄媚样,说实在的,看着恶心。

“哦,我听说老爷的堂兄伤的不轻,顺便带来两只王八,野生的,还请老爷笑纳!”邬为龙很适时地就摘下背上的包裹,拆开来,取出两只被扣了爪子的王八递上。

柯寒曾经在一个看上去很淳朴厚道的农民工那里买过一只王八,当时,那位师傅将裤管挽得高高的,腿上溅满了泥浆,一只手擎着王八,高高地举起,扯着嗓子说贱卖了,这东西是野生的,大补!并且还主动将那王八翻过身子,热心地告诉柯寒,他是怎么以自己的方式识别野生老鳖的,还告诉柯寒说是刚从工地上挖到的,如假包换。

当时,看那满身釉泥的王八和一张充满期待的酱红色的老糙脸,柯寒信了,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票,换了那只野王八,自以为赚了便宜,高高兴兴地拎回家孝敬老爸去了。

后来,柯寒还多次看到那位师傅在路边卖野生的王八,心中也曾犯疑,哪来那么多的野生王八让他一个人去逮啊?但仅仅是怀疑,却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直到后来,有人反映到电视台,记者跟进暗访了几次,才发现,所谓的野生王八,都是假的!

柯寒气的不行,心想,这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在一个地方无数次地以同样的方式造假蒙人?从此,便对酱红色的老糙脸很排斥,总觉得,憨厚的笑容下面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杯具了!……

柯寒看了看邬为龙手上的两只王八,再看看邬为龙满脸堆砌的夸张的笑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受骗的经历,心中顿挫,偏偏就很不客气地让阿三收下,再故作姿态地笑道:“难得你如此上心,不过,下不为例啊!”

礼物送了上去,邬为龙的心里总算踏实多了,听老爷的口气,自己的职位还保留着呢,他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又放回到肚子里了,便轻松释然,遂又自觉久留无趣,便将手一拱,恭恭敬敬地朝柯寒施了一礼,说道:“小的这就告辞了。”

柯寒只轻轻一哼,自顾朝笼中的小鸟吹了一声口哨后,才对邬为龙说道:“好,那,去就去吧,这界外的事情,还要给我多费点心思!”

邬为龙走后,柯寒也收好鸟笼,吩咐阿三守好空空的衙门,自己则要回家一趟,他有要事处理呢,顺便让人将这免费的老鳖炖了,熬汤给子魁兄补补身子。

事实上,这衙门从没有人来过,不是老百姓都安居乐业了,而是,即使有点什么事情,不愿也不敢过来劳驾县令,因为,他们吃不消那昂贵的诉讼费用,这倒也让县太爷落得个清净、轻松、逍遥、自在!

回到家中,石子魁正斜卧在大厅的木板床上听戏,是府中的两个佣人给他演的真人秀,清唱淮剧呢,听那词分明就是《唐知县审诰命》的片段,可劲处时,他也会跟着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哼哼几声,却也是怡然自得。

不经意间,看见柯寒拎着王八回来了,他一阵嬉笑,粗口笑骂:“戏里唱道,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石知县,你不卖红薯改卖王八了?高人一等啊?!……”

“这货给狗吃了会咋样?”柯寒也是没好气地笑骂道。

“别介啊!那可太lang费了嘛!这……”石子魁紧跟着没心没肺地喊了起来。

不等石子魁说完,柯寒便生硬地打断,他正色道:“不跟你烦了,少贫嘴,告诉我,那个‘越秀楼’怎么样?”

“操!那还用问?超级牛逼的地方哇,淮县人谁不知道啊?怎么?哦嗬,你别考我了,我是真的一次都没去过!真的,像我们这样的瘪三是不配有这样的享受的!难道石老爷……?”石子魁有所顾忌地朝四周望望,压低声音恳求道,“可不可以也带我去看看?让我开开眼嘛!放心,我的腿,没事!并不是每一样事情都要用到腿的!”

“呵呵,豪气冲云天嘛?真勇敢啊!”柯寒对着满脸向往的石子魁笑笑,坚定地说道,“我可怜的老兄,等下次吧!”

“你,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的,那个,我要疗伤,‘越秀楼’对修身养性有好处,难道你不希望我早一点好吗?”粗俗不堪的石子魁这一刻竟然也能说出什么修身养性的话了?看把他急的。

可惜,柯寒根本就不理睬,他扔下王八,交代佣人去杀了炖汤。

石子魁眼巴巴地看着柯寒换了一身便装离去,便朝柯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还气咻咻地低声骂道:“不厚道,风流鬼!……”

第26章 财色劫

第26章财色劫渐渐习惯了无人陪伴的柯寒,这时,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手执一把题了诗的纸扇,很夸张地行走在街头,乍一看去,俨然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这一刻,他似乎闲得蛋疼,正愁找不到玩的地方,瞎转悠呢。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在街市东游西逛地转悠了半天后,柯寒很欣喜地发现一个“越秀楼”,便大摇大摆地朝那楼走了过去。

为了不让别人识破自己,县令大人柯寒还是花了一点小小的心思滴。

之前,在一家茶楼看戏时,他私下里给管道具的小工塞了一些铜钱,就讨得了一小撮髯口,修剪了一下,用胶水给自己粘上,就有了熙熙壤壤的胡须,看上去老成了许多,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另外,他还在下颔处用化妆的笔点了一颗黑痣,这一笔难成点睛之作,实在是累赘,纯属他的个人爱好了。

随后,又在一家鞋帽店里买了一顶像西瓜皮一样的帽子戴在头上,腰间还特意挂了一件玉佩,如此这般,在他举步点动之间,那玉佩与同样缠在腰间的钱袋子晃荡交错,清脆悦耳的撞击声显得很特别,很是耐听,大有赏心悦目之感,让人心生爱意呢。

不过,柯寒如此醒目的一副招摇过市的样子,实在太惹眼了。

走到“越秀楼”前,还未跨进门槛,守在两边的门童就笑吟吟地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

这就是上帝的感觉?!好受用啊!

柯寒很绅士地点头应声,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很老道地移步进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暗中有人正盯着自己,也闪身跟进了“越秀楼”。

“嗳哟,这位爷!您是打算住店啊还是……”一个满脸粉嘟嘟的、正指使别人挂门灯的中年妇女撇过头来冲柯寒一笑,细声细气地发话,扭动不再苗条的水桶般粗壮的腰肢,妖冶地招徕柯寒,心里还不住地赞道,“眼前这位分明就是财神爷,好俊朗啊!”

“waitron!”柯寒想直接找服务员,却脱口喊出了一个英语单词,便又让眼前的这位肥婆大惑不解了。她搞不明白柯寒到底在叫什么,便讶异地看着,很尴尬地傻笑不已。

柯寒也惊讶自己怎么就这幅德行了,瞬间就鄙视了自己一番,这不是跟文盲说唐诗一样吗?瞎显摆,唉,算个毛啊?!随后,便连忙改口,很敷衍地对那妇人笑道:“刚刚被你的香粉味道呛着了……”

话还未说完,旁边又“恰巧”过来了几个样貌小巧但衣着暴露的女孩,她们都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与妩媚,站在一旁窃窃地笑着。

柯寒才不怯场呢,他大马金刀地迎上前去,跟着几个女孩一起放肆地讪笑起来,还很绅士地耸了耸肩,故作困惑地看着眼前几位还算漂亮的小妞,搭讪着问道:“请问小姐们,餐厅在哪?嗯,我是说,在哪里可以吃到饭?我,好饿啊!……”

“请我们啊,帅哥!”那几个妞不约而同地扭着屁股,笑咪咪地答着话,眼睛却时不时地偷瞟一下柯寒的腰间,那鼓囊囊的钱袋子和不住晃动的玉佩才是真正值得她们恭敬的“亲爹亲娘”呢。

此刻,柯寒的腰间,铜钱磕碰玉佩的叮当声忽隐忽现,几位姑娘的笑容便跟着灿若金菊,声音也清脆如鸟鸣,争先恐后、叽叽喳喳地叫嚷道:“请我们嘛,我们好领你一起去哦。”

柯寒彻底笑喷,他竟然反被搭讪了?这到底又是哪一段历史?竟然还有现代词汇?

不过,见这阵势,在这风光旖旎充斥着香粉味道的“越秀楼”,若是还要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抑或摆弄一副不合时宜的臭架子,那就似乎太out了,肯定是要被当做异类扫地出门的!这样根本就不合拍嘛?

好在柯寒天生脸皮不薄!于是,他旋即摆出一副lang荡公子的样儿,很随意地挨近一个稍显瘦削的丫头,故意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很流氓很轻浮地捏摸了一把,再夸张地将嘴凑近她的耳畔,作势欲亲的样子,让那几位姑娘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了。

几个人都在心底里笑骂:这位也太猴急了吧?还别说,这位胆子也真够大的!是个敢作敢当的王八羔子!

妖艳的众女子正枉自意yin着呢,却有点失望地看见,柯寒对着那女孩附面贴耳的嬉笑,轻声耳语道:“我不喜欢人多!那样很不自在,你说呢?”

那几位弄不清柯寒说了些什么,只是围观嬉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也无可厚非的,因此,轻易不肯离开。

“哟嗬,这就好上了?……”胭脂香粉们惊讶地瞅着热闹还不到三秒钟,就有人很任性很随意地起哄,夸张地尖叫起来。

“奶奶咯熊!”也有人忿忿不平了,骨子里透着醋意,那是嫉妒,口气中分明暴露了一股强烈的酸味、喷射着浓烈的火气。

还有人分明表示着一种困惑:“凭什么是她?又使姑奶奶少了一些收入!”

“他妈的!”的确,被人冷落绝对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这滋味,很不好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剩下的也只能以一句简洁明了的国骂了事。

接着,她们的神态几乎又是惊人的一致,对柯寒是嗤之以鼻,唏嘘连连。这大抵算是最文明的抵触和抗议了?

当然,还有人直接就朝那瘦削的女孩翻了翻白眼,再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摆明了是对她的蔑视。

“这里人肉生意的竞争还蛮强的嘛?!”柯寒窃笑,但又懒得理会。

柯寒知道,无论他找上谁,那个“被自己相中的小姐”,都会因为大伙心知肚明的缘故而遭到众人的嫉恨甚至诋毁。

这大概很正常吧?!

“姐妹们,这点钱拿去喝茶吧,谢谢你们的热情!”柯寒很大方地从那袋子里面挖出几个铜板扔给她们,然后,就毫无顾忌地揽着瘦削的女孩的腰际,朝里面走去。

这一刻,竟然看不出他对这里有任何一点的陌生和迟疑笑话!难道这“越秀楼”还能比咱21世纪的五星级大酒店牛逼?还能难得住聪明智慧的程序设计员柯寒先生?哦,不,现在应该叫县令大人!

平白无故地得着几个铜板,虽然才几个铜板,未免有点小气,但毕竟是不劳而获嘛,顶多只卖了一个笑相,没得损失的!更何况,她们的职业就该是笑脸迎客的!

于是,众小姐便重又开始面似桃花、笑容可掬的了。这是习惯,完全的职业习惯!

她们一个个开开心心地散了去,又各自去寻找新的“衣食父母”了。

这时,背地里,那个跟着拐进“越秀楼”的人,看到柯寒如此拉风的一举一动后,也露出惊讶的神色,沉思片刻,然后一转身,消失在街市的人丛之中。

离开了胭脂香粉群,柯寒就领着那女孩楼上楼下四处乱钻,转弯抹角地拐了几道门厅,那样子,真的就像饿狗觅食呢,并且,查找的很细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柯寒是这“越秀楼”的一个新股东呢,拉着一个小姐,神秘兮兮地到处寻觅,嘿,管他干什么呢?见怪不怪!

转来转去的跑了几圈,那女孩累的不行,她到底还是不高兴了,想挣脱柯寒,手却被死死地缠住了,便噘着嘴,不无怨气地问道:“这位公子,你到底是要干嘛呀?”

“呵呵,找吃的。对,就是找吃饭的地方啊!难道你不饿吗?”柯寒拉着女孩,走到楼层拐角处的一个无人问津的盆景边,停了下来,显露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似乎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哦,忘了你才是这里的向导呢。对了,这么大的一个,一个……什么‘越、秀、楼’,怎么就看不到一个吃饭的地方?呃,我就纳了闷了,这里到底是饭店啊还是什么地儿?”

女孩一霎那间涨红了脸,气咻咻地鼓着一张嘴,不解地盯着柯寒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骂道:“你少装蒜!”

柯寒则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嘻嘻地笑着。

突然,女孩惊恐地盯着柯寒的背后,哑然失声。

柯寒一脸的狐疑,还未及转身,就毫无防备的被人迅速从后面猛砸了一下脑袋。他,立马昏倒在地。

“嘘--!冬梅,你看见什么了吗?”一身黑衣装扮的蒙面人低声要挟道。

听口气,那人认识女孩,可又不等那个唤作冬梅的回应,就开始不慌不忙地摘柯寒腰间的钱袋子和玉佩了,一面动手一面还煞有介事地埋怨柯寒,似乎还有点替他惋惜的味道呢。杯具了,他也只能自言自语了,柯寒昏睡着呢。

那人全然不顾那么多了,他很认真地道:“你这家伙,他妈的!也太嚣张了吧?竟然敢将我们这些老少爷们不放在眼里?一点也不懂得低调。老子若不过来招呼一下,也实在太对不起咱淮县‘越秀派神仙’的声望了!这怪不得我们啊!是你太刺激人、太伤我们的自尊了,该让你长点记性了,告诉你,以后别拿‘越秀派’的爷们不当一回事!……”

冬梅紧张地站着,她傻愣愣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她很害怕呢,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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