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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凡间的精灵-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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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今天我是豁出去了。”一个官兵走出来,很快就进入状态,脸上悲悲戚戚,一副受伤模样,他唱道:“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脆,她有双勾魂的眼睛,她大胆偷走我的心,小脆啊,你可知道我多恨你,我要把你塞到厕所去,看那星星多么美丽,摘下一颗也不送给你。”
“小张,你篡改歌词,跟原词的意思截然相反,你能不能给大家解说一下这歌词背后的故事?”
“我是在来当兵之前被女朋友一脚踹了的,她爱慕虚荣,这一点我可以理解,可我想不通的是她跟了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找个老男人也就算了,那个老男人全身都布满了老斑和黑痣。我是一气之下才来当兵的,只想籍此忘掉她,可是我怎么也忘了不她,想她的时候,我就恨,恨不得把她塞到厕所去,即使天上的星星我可以摘一万颗,就是一颗也不送给她,把她气死。”
底下哄堂大笑,通过小张的表演,大家对这个比赛有了一定的认识和兴趣。
“好了,小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应该感谢她,要不是她,你就不可能站在这里。恭喜你,最嘉勇气奖非你莫属。”营长很会调动气氛,见已达到一定的火候,拍了下小张的肩膀,推他下台,喊道:“下一位。”
接下来的一位官兵如法炮制,唱道:“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们跑哪儿去了,赤×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白色胸罩,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腋窝淡淡狐臭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与小张不同的是,此人一脸笑容,乐在其中,唱完了还意犹味尽的样子,好像真的闻到了淡淡的味道,底下的官兵也深受其害,鼻子像狗一样嗅来嗅去。
“好大一股狐臭味!”有个官兵说完,为了不得罪人,蹲了下去。
“小李,你来解说一下你唱的歌所代表的意义。”
“我跟我女朋友是在热恋当中分开的,如果按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计算,我现在是一百六十五日不见,如隔四百九十五秋。当你爱上一个人,并想念她的时候,她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位你都会回味,她的缺点也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是为什么狐臭味道也会被我想念的原因,说它是爱的味道一点也不错。我最想念她身上的味道,不怕大家笑话,我临走时还特意带了一只她的胸罩,藏在我包里,每当晚上想她想得难以入睡时,我就拿出来来闻一闻,就像迷魂香一样,很快就能让我进入甜甜梦乡。”
“这么坦白,你不怕把你的胸罩没收?”
“你是不是还想念她身上的汗臭味、口臭味、脚臭味?”
“听你的歌词,得到一条讯息,你至少侵犯了她的上半身,是不是呀?”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众官兵笑得如纸人,稍微一碰,即刻就倒。
营长见比赛有高涨的趋势,忙趁他们倒地前让他们打住:“精彩继续呈现,下一个。”
这次,上来一个用说的:“总是听见有人说快乐单身汉,说这句话的人滚他的蛋,针离不开线,鸟离不开天空,鱼离不开水,男人离不开女人,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单身汉累啊,单身汉苦,让我来数一数:一日三餐啃红薯,裤裆烂了没人补,好不容易炖锅汤,掉下一只死老鼠。只求老天爷睁大眼睛,发发慈悲,给我一个女人吧,无论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只要是女的就行。”
“我可怜的兄弟。”营长佯装同情地擦了擦眼角,并把他拥入怀中,却在他耳边严厉地说:“你疯了?是个女的就行,万一是个几岁的的小女孩或几十岁的老太太,是个像李嘉欣那样的大美人或国际名模吕燕那样的丑小鸭,你也接受?幼的你不能碰,老的你不能动,都有违道德;美的你无福消受,丑的你自己看着也反胃,头脑不清醒的表现。你应该说,不高也不矮,不瘦也不胖,不美也不丑。”
此人向营长敬了个礼,退到了台后。
接下来的表演,可以用大胆来形容,高潮迭起,令人捧腹大笑。有一部分人表达的欲望实在太强烈,抱着树猛亲,还有的以草代人,搂着跳舞。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季扬尘瞪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夏依依挥了挥衣袖,官兵们的身旁各伴一个白裙女孩,那些有恋人的,一眼就认出对方,很快搂抱在一起。而没有恋人的,看到身旁陌生的女孩,开始是惊讶,然后越看越眼熟,猛然醒悟,这就是自己构思的梦中情人,于是经历一番困惑、惶恐、坦然的心理挣扎,也毫不犹豫地将佳人拥入怀抱。
“今日我们成双成对,要是有音乐伴奏,跳支舞就真可以算人生一大享受了!”营长笑着说,不复往日的严肃古板。
“音乐在我们心中,我们只要跟着心跳舞就行了,因为我们心心相印,我们的舞步也会一致。”一位文质彬彬的官兵说道。
“说得好。”
“依依,我好歹也是你的小叔子,我叫你赐个美女给我你不同意,倒是外人,你让他们美梦成真。”季扬尘第一次气得拿眼瞪夏依依。
夏依依摘了片树叶,飞到空中,将树叶放至唇边,立即,有缓缓的音乐声倾泻而出。而舞蹈的人,正在狂欢中。
季扬尘气得干瞪眼,更过分的是,他还被强制戒色,想着自己三年不能逗弄女孩子,而眼前这些人就是自己的例子,好恐怖!
第五十五章 精灵幻术
怪不得夏依依总能百战百胜,怪不得她能得到所有人的欢心,怪不得她能抢走她所爱的男人,原来都依靠旁门左道!白若琪气得用手猛力撕扯,可怜那些无辜又娇嫩的花哟,今天才刚刚展开花苞向人讨赏,此时却惨遭辣手摧花。
“宝贝女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回来看看老爸,干嘛发大火?来,笑一个。”白云山像逗弄小孩一样用手碰白若琪的下巴。
白若琪扑进白云山怀里,抽抽嗒嗒:“爸,我哪笑得出来啊!扬风回来了,之前是夏依依把他拐跑了,他整个人都变了,身心都不再属于我。”
“岂有此理!竟有这种事!他要把你飞了,没门儿!”白云山气得误把白若琪当作阻碍物,用力一推,白若琪就那么直挺挺地往后跌去,当他意识到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时,为时已晚,白若琪的头磕到一块石头上,脖子一歪,口吐白沫。“宝贝女儿,你醒醒,你不要死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残酷的事啊!”他抱起白若琪,直接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摇了一阵,唤了几声,还是昏迷不醒。
白云山来到客厅叫来管家老沈,对他说:“你跟季家的管家关系不错,打个电话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是,我这就去。”
白云山继续回到白若琪的卧室,看着她,叫着她。
沈管家打完电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之白云山。
白云山拧紧眉头,暴怒地说:“精灵有什么了不起?谁敢跟我的宝贝女儿唱反调,我绝不轻饶。老沈,你快派人去东须观请精灵幻术师来。”既然对方是精灵,就算从人间消失也不至于犯法。
由于老沈不希望自家主人做伤天害理的事,却又不敢阻止,只得将这事禀告老陈,让老陈想办法。
“老陈,怎么跑这么急?”季扬尘站在楼梯上,手扶着栏杆。
“少爷,白小姐家的管家告诉我,白老爷为了替白小姐报仇,去请精灵幻术师来收服夏小姐。”
“这样不是很好,那么我就不用受依依的控制,可以扎进女人堆了。”季扬尘不怒反笑。
季扬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走过来说道:“老三,好歹我们也喜欢过依依一场,你怎么有如此恶毒的想法?依依是我们家的开心果,她快遭受灾难,你还笑得出来!”
“对哦,我怎么这么混蛋加臭鸡蛋?!二哥,不要跟依依说哦,我怕她给我加戒色的期限,我现在立即去告诉她,可以将功折罪了吧。”季扬尘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来到夏依依门前,敲了半天门,喊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
“有看见她出去吗?”季扬沙问。
“她跟大哥在一起后,变得很安份,去哪里都会打招呼。”观察得倒是挺细致。
季扬风打好领带,准备去餐厅吃早餐。看见两个弟弟站在夏依依房门外,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两个,不要玩阴的,当着我的面表示妥协,背着我又合起来向依依示好,我告诉你们,依依是不会跟你们蘑菇的,搞不好吃亏的是你们。”
季扬沙和季扬尘差点没被笑死。
“大哥,你神经过于紧张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们两个除了要打依依的主意,还有什么?”他才不信。
“让我来说吧,你还有空在这里闲扯。”季扬沙瞪了季扬尘一眼,望着季扬风,换上一副笑脸:“大哥,你闯祸了,你的前女友怀恨在心,去请精灵幻术师来收服依依。”
“那你们还不赶快告诉她。”真想把这两人捏死。
“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可是她没应,门却是反锁了的。”
“把门撞开。”不会想想办法吗?
三兄弟轮流着用肉身去撞,房门才得以打开。夏依依正躺在床上,睡得又香又甜。
“依依,依依,快醒醒。”季扬风碰了碰夏依依的手肘。
“大哥,你的声音太小,像怕把她吵醒似的,那怎么行呢?”季扬尘直皱眉头。
“依依。”季扬沙大声叫。
“怎么样呢?”季扬风嗤之以鼻。
“或者,我们可以学上次对付扬尘一样,用重物砸,用针刺,用开水烫。”
“二哥,那套方法对我都行不通,更别说依依。”季扬尘否决道。
“要命,今天是依依的嗜睡日。”季扬风苦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每个月的今天,她都一天不吃东西,只睡觉。
“依依,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那个白云山还真会挑日子。”季扬沙说这话时,根本不知道白云山是无心插柳。
三兄弟明知依依有难,却束手无策。
季老爷和季太太这时也来了。
“大宝贝,老陈都跟我们说过了,我们有必要救依依。”
“爸,怎么救?”季扬风心急如焚。
“我们去白家,让他们高抬贵手。”
“这是个好主意。”季扬风笑了。
“遇事要冷静,才能思忖良策。”
“谨遵老爸的教诲。”季扬风微微颔首。说得容易做起来难,记得有一次,老爸老妈出去游玩,两人走散了,老爸气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边,幻术师已在老沈的带领下进入白家客厅。
“怎么还是昏迷不醒?”白云山狂怒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对不起,白先生,我无能为力。”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一边说一边后退着。
“走吧,以后都不要来我们家了。”
“是是是。”中年男人如获大赦般逃了出去。
“老爷,幻术师来了。”
白云山的目光转移,那幻术师细皮嫩肉的,嘴角噙着自负,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气匀了匀,怒气渐消,大刺刺走了下来。
还未及他开口,幻术师就笑哈哈地说:“白老爷,你别气,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办。我听你家管家说了大致情形,心里已有了解决方案,等我把那精灵收了,你们家小姐自然会苏醒过来。只是要让你破费了。”
“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可以,我女儿醒过来,听到振奋人心的的消息,那才痛快。”
来到空中花园,幻术师在桌上摆好他带来的家当,开始收服精灵。
过了一会儿,幻术师说:“白老爷,你家的风水极好,如果你能开一张两千万的支票,我把它带给观音菩萨,保你女儿一生无病无灾。”
“嘿,没问题。”白老爷当即掏出支票本和笔,唰唰唰写下字,撕下一张支票给幻术师。
幻术师先是拿着支票在空中挥了挥,然后就不见了。于是,他继续刚才的那一套程序。
“白老爷,观音娘娘说,你财大气粗,应该多捐点钱给贫困人民,种善树,结善果,你的女儿的婚姻将和和美美。”
“好,我捐五千万。”
又一张支票奉上。
“白老爷,观音娘娘托话来,如果你能适当再捐点儿,你们家世世代代将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嘿嘿,我再捐两……”
“老爷,你不能再捐了。”老沈看不下去了,抓住白云山的手。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走开,别妨碍我做事。”被人扰了兴致,白云山恼羞成怒。
那幻术师一会儿舞剑,一会儿吹蜡烛,一会儿泼水,看着是挺精彩,但不知他嘴里在念什么,也看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而且说的话跟要做的事根本不对谱。还有,幻术师有几次还没用力就将剑挥断,吹灭了蜡烛,下一秒就自动点燃了,而水泼在地上变成了各色污水铺在地上。这种种迹象,真不知是不是缘于他有高超的技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他才会产生疑惑,而自家老爷却是陷得不可自拔。
“老爷,你想一想,收精灵跟观音娘娘有什么关系?他是来收精灵,不是向观音娘娘禀告这禀告那。”苦口婆心地劝。
“滚开,我花我的钱关你什么事?!”白云山一把将老沈推开,老沈差点撞到花盆上,幸好他反应及时,才险险躲开。
老沈退到一边,感到痛心,无声地喊道:“老爷啊老爷,你不能再捐了啊,再捐下去恐怕连家底都要捐没了。”他朝楼下大门口望了望,季家人怎么还没到呢?他们说了要来阻止的。
季家人一家还在路上,正在飞快赶路?你想错喽!他们倒是很想啊,可是今天见鬼了,一大早就塞车,而且是塞了个水泄不通。
“唉!我在想,要是我们的车能缩小,然后‘嗖’的一声从前面的车底下钻过去,我们就不用怕塞车了。”
“三弟,我有时真挺佩服你的奇思妙想,真不知道你以后会干什么。”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季扬沙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季扬尘。
“也许,我们可爱的三弟以后会成为伟大的发明家也不一定。”
“大哥你好恶心,拜托你不要用‘可爱’二字来形容我。”季扬尘强烈不满地斜瞪季扬风一眼。
季扬风和季扬沙及季太太的笑塞满整个车厢。
可怜季老爷一人开一辆车,塞车塞得百无聊赖,他打开车窗朝前面的车喊道:“喂,你们可不可以分个人来跟我说说话?”
老沈眼睁睁看着白云山的支票一张张送出去,就像看见一张张钞票像水一样从眼前滑过。那不是树叶啊,再多钱,也不是这样的捐法。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老沈感觉自己身上的肉正被切成一片一片。
终于,幻术师又收拾好家当,向白云山告辞。
“大师,究竟有没有收服精灵?我女儿怎么还没醒过来?”
“别急,等我走后,这柱香燃完,就OK了。”
“老沈,快送大师出去。”
“是。”老沈没好气地应着,阴阳怪气地说:“大师,请。”
走到大门口,老沈连瞪幻术师三眼,说:“赶快滚蛋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幻术师好似故意要气老沈,哈哈大笑说:“我捞也捞够了,不需要再来了。”
“你……”老沈反被气得哑口无声,再次眼睁睁看着幻术师大摇大摆而去。待幻术师走出老远,他才气得直跺脚,老爷啊老爷,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老爷,小姐醒了。”女佣在楼上喊。
“果然是大师啊。”白云山喜不自禁。
“老爷,季老爷、季太太和三位少爷到。”老沈一边跑一边喊。
没有那个女孩!真的被收了,嘿嘿。白云山对幻术师更是感激涕零、佩服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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