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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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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过来跟陈大人和刘兄弟倒酒?”
陈佩小小的身子一颤,回过神,踩着小碎步急急到桌前,拿起小灶上冒着热气的酒壶给的桌上三位满上。
看着佩佩倒酒时端庄有度的模样,许久没有摸过的小蛮腰,刘嘎心头翻江倒海。
“刘嘎哥,刘嘎哥!”
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刘嘎的思绪,俏丽的小脸儿已凑到自己跟前。刘嘎慌乱地举起酒杯,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佩的小脸儿有些泛红,底身倒酒的动作很慢,淡淡的香气飘入刘嘎鼻中让他呆住了。
“刘嘎哥,你的嘴。”
“我……我的嘴怎么了?”
“你流了好多口水,快擦擦,佩佩帮你挡着,别被人看见了。”
“哦,哦。”
不知何时,刘嘎一嘴唾沫都已流到下巴,要不是陈佩挡着,同桌两人都得看到。陈佩虽挡住了同桌两人的视线,但里屋门后却发出一声哀叹:
“完了完了!引狼入室!我家佩佩真要被这癞蛤蟆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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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寻村
陈大人混迹官场多年,察言观色之能非凡,虽未见刘嘎陈佩二人有何动作,但在其短暂交流的过程中便感觉到一股暧~昧气氛,顿时了然。
“刘小哥年轻有为,想必爱慕女子众多吧?”
刘嘎目光还停在陈佩身上,听陈大人话语,赶忙回头,尴尬一笑:
“哪有哪有。”
“怎会没有?”陈大人故作疑惑,“那可有心仪女子?”
说道心仪女子,刘嘎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陈佩身上。后者亦看着刘嘎,与之目光相对,娇羞之下急忙低头。
“哈哈。郎情妾意,刘小哥对这位陈姑娘中意已久了吧?”
“没没没……没有。”刘嘎连连摆手。
陈杰感觉谈话内容有些不妥,出言询问:“陈大人,这……”
话未出口便被陈大人抬手打断,转而看向陈佩,笑问:“这位姑娘,刘小哥中意于你,你可中意于他?”
陈佩此时脸已红至脖根儿,像熟透的蜜桃就快滴出水来。
陈佩求助似的看了眼大哥,可陈大人方才不让他说话,陈杰便不敢多嘴。求助无果后,陈佩又看向一样低着头的刘嘎,浓浓的情谊给了姑娘家巨大的勇气,终是小声道:“嗯。”
陈大人老怀大畅,心道是天赐良机,当即一拍桌子爽朗道:
“既然是两情相悦,不如就让我陈明在今日于此为两位做媒,订下婚约如何?”
此话一出,房中瞬间安静,连桌边小灶火焰燃烧的声音都能清楚听到。
片刻安静后,里屋房门猛然打开,只听一声“砰”响,陈老汉跳出来,大叫:“不行!”
……
……
从曲溪县通往碧溪村的官道上,三人三骑不紧不慢地踩着地面被风雪腐蚀发黑的残根断枝走着。
马匹打着响鼻,貌似对这么冷的天还赶路表示不满。
马上衙役同样不爽,佩刀松散地搭在身侧,框框荡荡似要掉出。无精打采地看着四周。
片刻,两个衙役实在忍不住了,上前询问:
“师爷,您说这么多邻近的村子不巡视,干嘛非得往最远的碧溪村跑?您说这段时日柳大人是有多少次叫咱们去碧溪村了?”
王群搓着通红的鼻头:“我又不是柳大人,我怎知道?”
“人家都说师爷是县太爷肚里的蛔虫,您会不知道柳大人心里想的什么?”
王群哈哈一笑,小眼睛都眯缝起来:“哈哈,既都这么说了,那便说与你听听就是。柳大人想要抓碧溪村保长的小辫子,可惜一直没抓到,所以柳大人心里急啊!”
衙役不解:“啥?柳大人什么身份,干嘛跟个保长过不去?师爷,您再说详细点呗。”
“还说什么说?老老实实办好公事就行。”
王群严厉呵斥,心中却在盘算,能从马匪手中抢人,还能迅速聚拢人心,又让柳松那么不爽的会是普通的保长?
王群没有多说,领着两个衙役行至碧溪村。
柳松说是来巡查,实则是想找找这里的保长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王群觉得碧溪村的保长是个有能力的人,关键是他做的事跟自己很对味,心想此次就算发现了问题也要想办法帮其掩饰一番。
可当三人到了村口,看到村口轮值中端正站立的牌头时,不禁疑惑:
“以前碧溪村能有一两个守在八丈亭的牌头就已不错,何时在村口都站着轮值的牌头了?”
三人相视一眼觉得很奇怪,可当他们进入村中才察觉碧溪村如今变化。
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形容村中情形毫不为过。最后再到八丈亭的瞭望台观望,王群被呈现在眼中的一番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朝廷虽都要求村中推选的牌头甲头要每日轮值,但没有一村能真正做到,就是朝廷亦不相信有哪个村子能呈现出有条不紊、各行其是的理想状态。
可如今模样,貌似碧溪村……做到了!
一道观望的两衙役也是惊讶非常,碧溪村现在安静祥和而又充满活力的状态甚至连曲溪县都赶不上。作为衙役,他们是最清楚每个村子的状况的。碧溪村可是曲溪县中众多村落里管理最为松散的一个,地痞众多无法管理一直是老问题,县衙都默认将其放弃,只要不出大乱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却突然成了众多村落的标杆,村子中的楷模。
如此情形,怕是抓不到碧溪村保长的小辫子,反而发现了人家的大功记。
“尔等平日可不是这样的吧?”王群带着满腔疑惑询问身边牌头。
牌头:“大人有所不知。咱们李保长为人正直,英勇无畏,大公无私,不远千里追击山匪,只为救村中姑娘。前日又身先士卒为保兄弟斗胡家。咱们这帮兄弟都服他!李保长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二话。大人现在所见都是李保长要求咱们做的。”
“这李权当真是个奇人呐!”
王群皱眉思索,眯着小眼睛又问:“李保长他人呢?”
牌头面露难色:“这个……”
王群摆摆手:“无妨,只要你们照他意思每日轮值,他在不在岗也无所谓。我是不会怪他的。”
牌头松了口气:“李保长他平日东奔西走,我等也不知他现在何处。”
王群没有强求,在瞭望台上观望片刻后,又带着两衙役巡视村中街道。
看着一间间敞开无人的屋子,村中孩童毫无顾忌地玩闹嬉笑,王群不住地点头。
走着,衙役突然来问:“师爷,咱们现在咋办啊?”
“什么咋办?”
“碧溪村如今模样,我等该如何是好?”
“碧溪村已是家不闭户,怎还不好?”
“师爷忘了柳大人让咱们来的目的?找不到李保长的问题,我等怎么交差?”
另一衙役突发奇想:“要不咱们给他想一个罪名吧,回去交差再说。”
“胡闹!”王群小眼睛猛地一瞪,“尔等明知李保长是个好官,却要安插罪名,难道这就是你们的为官之道?”
“可是柳大人那儿……”
“柳大人又如何?人在做天在看,我看柳大人再一意孤行,这一世清明都难保。别再说了,回去我等看到身边便回报什么。”
衙役吓得缩了缩脖子,感觉师爷跟县太爷都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想想还是老实闭嘴,紧随师爷步子往村子别处而去。
碧溪村中从未出现过县衙官差在村中巡视的情况。碧溪村胡姓之外村民尽皆家不闭户,一派安静祥和之态。唯有胡氏院落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街上亦少有人活动。
此番景象很快吸引了王群三人注意。
外姓人很少有人会到胡氏一族的地盘,三人的到来引起多户胡家人注意。但看到那一身官服和明晃晃地佩刀,所有人手识趣地没有多看,更不会有人上来阻止。
胡氏院落的房屋构造错综复杂,很快三人就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
迷路了!
盐井蒸发的水蒸气依旧升腾着,薄薄的雾气在冬季不大显眼,但空气中的湿度明显更高。没走几步,三人便觉得各自脸上多了一层淡淡的水气。
这自然还不能让三人联想到什么,只是让他们想更快地离开此处。
“师爷,外面就是官道。”一名衙役透过碧溪村外围栅栏间的空隙看着外面说道。
三人皆不知转到了哪儿,却能看到不远处的官道。可又被一道一人多高的栅栏给挡了。
王群揉揉鼻子:“沿着村子边缘走,总能找到村口。”
“妈蛋!这村子搞得跟迷宫似的。”
抱怨归抱怨,三人还得继续。
……
……
“师爷!前面就是村口!”
三人转悠老半天,总算看到了村口。
而那村口处,几辆拖着在那儿静静停着,马儿也在悠闲吃草,像是在等什么。
三人带着好奇走了过去,四下一看没有半个人影。而起此出口也很小,紧够三人并行。位置又在房屋背面,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就是衙役都瞧出了端倪,向王群道:
“师爷,这个村口开得有些诡异啊。”
王群自然比两个衙役观察得更加仔细,半眯的小眼睛放射出锐利的神光,走到推车旁。
推车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老旧的模板和十几米长的麻绳,跟马匹连在一起。
衙役心中,师爷就是神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群。只见对方用手指在什么都没有的推车上擦了擦,然后放到嘴边。接着,半眯的眼睛闭得更紧,眉头也跟着皱到一起。
“师爷,您有什么发现?”
王群没说话,神色沉重地指了指车版。
两个衙役顺势看去,一名衙役不解:“上面什么都没有呀!”
另一名衙役眼尖,黝黑的车板上有很多陈旧的缝隙,里面多多少少有点儿蜡黄颗粒。想着师爷之前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蘸了点儿,放到嘴边一舔,瞬间呆住了。
“喂!到底什么情况?”不解的衙役晃了晃兄弟手臂,没能得到回答,此时也注意到那蜡黄色的颗粒。用指甲挖出一小块,直接丢进嘴里。
苦涩咸腥味道瞬间席卷他的味蕾神经,脸都白了。
“呸!哪儿来的盐?”
+
第226章 :还是晚了
没人知道胡家院落为何建得如此错综复杂,别说外人,就是胡家自己人有时也会因为一时疏忽而不知走到哪儿。{}
更没人知道错综复杂的房屋中,某一间背后会有一道被杂草掩盖住的可以出村的门。
而每隔一些时日便有几辆或许十几辆马车停在那儿。
此现象已成一种规律,一种只有胡家极少数人知道的规律。就像生活的一部分,每次马车来,他们便会在马车上装东西。时间久了,这些人便渐渐忘了他们在坐的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和往常一样,三五大汉扛着一袋又一袋的私盐耳往马车上装,直到车轴陷入土里才停止。然后笑眯眯地接过盐商给的银子,开始做他们发家致富的春秋大梦。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远处草丛中的官差看得一清二楚。
小村口外面没有明显的道路,雪水融化形成一个冰冷刺骨的小水潭,清凉的水刺激各种水草疯狂生长,很快就到了一人多高,人在里面根本不会被发现。
看着几十个粗麻大布袋,躲在水草中的衙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他们虽看不出袋中装的是什么,但傻子都能想到那肯定是私盐。
藏私盐一斤便要砍头,一个麻袋里少说也有百多斤,几十麻袋!那就是几千个人头啊!
当了一辈子的衙役,却又从未见过如此大的案子。说严重点,这案子如果捅出去,震惊朝野也不为过!
“师爷!他们要走了!咱们冲出去将他们拿下!”
一名衙役惊急地低声说道,手上却作出了拔刀的姿势。
王群脸色大变,一把将其按住,恶臭的雪水灌了衙役一嘴,低声呵斥:
“你不要命了?对方仅四五人便敢做这种活儿,武功定然不弱,我等三人冲过去不是羊入虎口?”
“那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他们将那么多私盐运走吧?”
王群这辈子也未遇过此等大案,鼻头都紧张得开始冒汗,但冷静地判断后,终于压制了内心的躁动,沉声道:
“让他们走!”
“什么?”两名衙役齐声惊呼。
“观其动作,从容有度,看不出丝毫紧张,想必已不是初犯。而他们又是从碧溪村里出货,由此可断,碧溪村里藏有更多私盐。真正的大鱼在碧溪村里!”
衙役狂咽口水:“乖乖!师爷您是说碧溪村里还有比那更多的私盐?光那几车私盐便足够那些人满门抄斩上百次了。如果说还有更多的私盐,那得是要多大的案子?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群:“当然是回禀柳大人,一切让柳大人做主。”
一名衙役心有不甘:“咱们什么都不做,如此回禀,那咱们的首功……”
王群真想抽这家伙一巴掌:“这么大的案子撇清关系还来不及!你还想首功?案子太大,功劳太高,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若是柳大人能把这案子办下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就算咱们县衙里的看门狗都得升仙!”
三人打定主意正欲离开,王群突然感觉脖间一凉!
“三位官爷好雅兴啊!”
寒光闪动,惨叫声起。
“啊!”
“啊!”
……
……
今夜夜空,黑云满布,深邃低沉,冷空气仿佛更加沉重。
黑漆漆的房中,胡虎手捧茶盏,桌上泛着璀璨青光的夜明珠着亮了他满足而又奸猾的嘴脸。短短两月,胡虎便将家中的所有事物翻新一遍,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碧州李府。
这便是权利和金钱给他带来的变化,他很享受现在,更不在乎这些东西花多少银子,因为他有一个盐井,这是无本万利的东西,比任何奇珍异宝都要珍贵,足够他挥霍几辈子。
正当胡虎沉浸在月明珠光芒中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胡虎立刻关上了夜明珠的盒子。
房中瞬间变得更加阴暗。
“谁!”胡虎的口气很不好。
进屋之人拿出火折子轻车熟路地将房中油灯点燃。明亮的光线让胡虎看清对方相貌后,胡虎才松了口气,言语有些不悦:
“何事如此慌张?”
“村长,今日出货时有三名县衙官差躲在一边偷看。”
大惊之下,胡虎一把捏碎了茶盏:“什么?”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将其解决。恐怕县衙不久就会派人前来追查。”
“呼!”胡虎长出一口气,“死了便好。县衙来人也不用怕。对了,尸首处理没有?”
“还在外边水草丛中。”
“你怎不先把尸首处理了?快去!快去!”胡虎神色紧张,起身连连催促,对方正欲出门又被胡虎叫道:
“等等!把今日出货的几人给我叫来!”
……
……
“啪!”
胡虎房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陶瓷破碎声。
声音像钢针一样扎在房中唯唯诺诺站着的几个人心里。他们各个都是三大五粗的汉子,此时却跟羞色的小姑娘似的,低着头,腿都不敢分开。
老脸通红的胡虎在房中破口大骂:
“一群没用的东西!被人偷看都不知道!你TmD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干的是什么?若是走漏消息会有什么结果?我告诉你,就是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没人敢说话,只听胡虎一人在房中大骂。
“砰!”
房门再一次被突然打开,刚才前来报信的人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昏暗的灯火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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