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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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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身边有他最喜欢的女人在流泪,眼泪中饱含感情,容不得作假。
刘嘎清楚自己的斤两,在佩佩面前他的确就是癞蛤蟆。但现在,貌似癞蛤蟆已经吃到天鹅肉了,还是心头肉,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刘嘎还是觉得值。
李权来到刘嘎草屋时,陈佩正坐在刘嘎身边为其吃药。刘嘎缠着绷带的手还不老实地放在陈佩的柳腰上,而对方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娇羞地装作不知道。
见到李权,刘嘎赶紧把手收起,陈佩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怯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李权眉头紧皱,想陈佩询问事情经过。
陈佩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李权又像刘嘎询问一番后放心下来。
刘嘎只是受伤,性命无碍,而胡鹏已经死了,证明刘嘎没吃亏。只要小弟没吃亏就好。但听说胡家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动私刑,这让李权很不爽。
正想该怎么对付胡家的时候,一个牌头冲进草屋喊道:
“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小苗姐要走,我们拦也拦不住。”
“胡小苗?胡小苗回来了?”
陈佩不知胡小苗是怎么回事儿,刘嘎虚弱地解释:
“当时在胡家院子里晕晕乎乎的,胡小苗像是去刺杀胡虎被抓住了,羽将军救我的时候顺便把胡小苗给救回来了。”
“那妮子去杀胡虎?”李权意识到事有蹊跷,赶紧跑到校场。
校场中,几十号人围着胡小苗,就听人群中胡小苗一个劲儿嚷嚷着:
“都给我滚开!在拦着我,信不信把你们都杀了!”
说着,人群中不断有人被打飞,牌头们各个心惊胆颤,只能远远地围着胡小苗与之周旋。
李权快不过去,在人群外围喊道:“小苗,你闹够没有!”
娇叱声戛然而止,围着胡小苗的牌头总算是松了口气,碧溪村女恶魔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制住的。
人群为李权让开了一条路。中央,胡小苗静静地站着,扭头看着一边。
多日不见,胡小苗瘦了,皮肤染了层小麦的颜色,身材更加窈窕,显得双峰更挺,****更翘。此时神情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透着股可爱。
李权走到对方跟前:“小苗,你怎么这么冲动,一个人去杀胡虎?要不是运气好,现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状况。”
胡小苗保持扭头的动作,看样子没打算理会李权。
李权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几分:“跟我进屋说。”
不给胡小苗拒绝的机会,李权拉着耳她的小手往草屋的走去。
进入草屋,李权语气恢复平和:“你先坐坐,我把火盆点起再说。”
李权摸出火折子开始点火,可忙活了半天,硬是点不着。一边偷看的胡小苗实在忍不住了,无奈道:
“你这人怎这么笨?点个火都不会?”
说着,上来就把李权手中火折子抢在手中。
李权却是坏坏一笑,顺势捏住了对方小手,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李权你!你装的!”胡小苗小脸儿一红,惊道。
李权转移话题:“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想着要去杀胡虎?”
李权的话让胡小苗神色暗淡下来,再次的扭头看着一边,想要挣脱李权的大手,尝试几次后没能成功,最终才幽幽说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杀胡虎有什么错?”
“我不是说你有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太冲动了?胡虎武功虽然不强,但比起你还是厉害太多。你一人前去杀他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知不知道?”李权的语气有些重,因为他知道,今日要不是恰巧遇上羽蒙,说不定此时摆在自己前面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胡小苗虽不是李权心爱的女人,但也跟他发生过亲密关系,是他必须要关系和照顾的女人之一,无论如何,李权也不愿看着正值妙龄的胡小苗成为一具冰凉的尸身。
李权语气加重的同时,胡小苗语气也提高了几分,激动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杀不死他,我才要去!”
胡小苗的回答出乎李权预料,看着小姑娘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逐渐发颤的样子,心中酸酸的。
胡小苗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武功又那么弱。这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地练箭,都快累死了,但我知道我还是杀不了胡虎!没人帮我,我没法报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所以我要去杀他,就算是送死也要去,至少死了之后,我还有脸去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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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我是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胡小苗的脸上,半边俏脸儿立刻多出了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李权。
李权表情严肃:“我是谁?”
胡小苗呆呆地看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权望着胡小苗闪动的眼神,怜惜之中又有气愤。突然起身,一把将其抱起丢在床上,自己再顺势扑过去。
一只大手暴躁地伸进对方耻裤中,揉捏那变得稍显娇小却更俱韧性的敏感翘~臀。
“唔!”
胡小苗还是胡小苗,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一个动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娇弱地呻~吟出声。
“李权,你干嘛?别,别那样,我……我好难受。”
面对对方挑~逗似的求饶,李权没有理会,只是重复着手上动作:
“问你,我是谁?”
胡小苗不安地扭动着,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灵动的小蛇一样滑腻,喘息着,颤抖着。
“你……你是李权。”
“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我……我,我不知道,你别弄了。”
“不知道?”李权坏坏一笑,“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胡小苗的回答让李权很不满意,加上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权心头突然变得火热起来,暴虐的情绪让他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权粗暴地私得粉碎,里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飘落,就像是一场大雪,轻柔缓慢,浮于半空久久不散。
视线中,满是雪白,为房中增添了一分异样的情绪。
当雪花越来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现了一抹肉色,还有点点清泉的时候,李权咽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一起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鸟轻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击,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娇~吟声也愈来愈加亢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与臀的接触变成了肉与肉的撞击。这种无需怜香惜玉,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昨夜虽已弹尽粮绝,但现在依旧忍不住踢枪上膛,就是打空枪也要把这具罪恶的身子好好蹂躏一番。
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气弥漫房间,娇~吟之声越来越大,哪儿是薄薄的墙壁能阻挡的。
亢奋婉转的声音传到校场,一帮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各个顶着个帐篷急得抓耳挠腮。
无奈之下只能多得远远儿的,相互间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说老大怎么这么喜欢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机会咱也试一试。”
“你试个毛!你有媳妇儿吗?”
“我我我,我去楼子里找姑娘!”
“找你大爷,去楼子的钱都够你买一个媳妇儿了。”
“你你你,你再拆台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间草屋中,伤重的男人心猿意马,喂药的姑娘俏脸滴血。暧味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不觉间,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陈佩感觉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娇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刘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陈佩忘了刘嘎身上有伤,听其叫得凄惨,吓得站起身来:
“刘嘎哥,你……你要不要紧?佩佩不是故意的。”
刘嘎缓了口气:“呼,佩佩,我现在是伤员,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听其口气貌似没啥大碍,陈佩也舒口气重新坐下,娇羞地抱怨道:
“谁,谁叫你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规矩。”
“额……”
就算受伤,刘嘎同样被说得老脸通红。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娇柔撩人的呻~吟声,陈佩羞红着脸,小声提醒道:
“刘嘎哥,以后你可不能像李保长这样,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种人!”
“刘嘎哥,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刘嘎怎会像老大这样不知轻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刘嘎哥!你真坏!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间房中,亢奋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沉重的喘息。无处不在的棉絮把房间装点成了雪的世界,而床上两人被雪所掩盖,轻轻的挪动便会有无数雪白散落。
床沿,丝丝清泉滑落,带着之前爱的记忆散落在地。
床上,纠缠的身体黏在一起,轻柔的声音传出。
“现在知道我是你的谁了?”
“嗯。你是小苗的男人。”
“那你为何还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帮你?”
“但……但你说过,感情不是买卖。我想利用身子换来你的帮助,可是你没有答应。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若非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李权真想再给这笨女人一个嘴巴子。
“笨蛋!我是不答应用身子来做交易,但并不代表我不愿意帮你。”
“李权,你……你这是?”
“先不说我们现在已经如此,就算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你是说你愿意帮我报仇?”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女人的仇人自然就是我的仇人,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胡小苗哽咽起来:“李权,谢谢你,真……真是太好了。”
李权宠溺地揉了揉对方香汗淋漓的翘~臀:“别哭了,我答应帮你,但这之前,你得乖乖听话,此事不能着急。一切听我安排。”
“嗯!以后你就是小苗的大老爷,小苗一定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
……
陈佩最疯狂的一天就在这提心吊胆中过去了。
刘嘎哥侥幸保住一条性命让她心中最大的石头掉回了心里。但她此时还不能放心,因为她知道自己即将遭到爹娘的责问。
当她回到自家院外时,天以黑尽,家中油灯亮着。陈佩忍不住心跳加速,一路回来都在想该怎么跟父母解释,但到了家门口,还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正想着,肩头突然被人拍一巴掌,吓得陈佩差点儿叫出声来。
“佩佩,你死哪儿去了?陈老汉找了一天,还不快点儿回去!”
说话的是邻居老妇,陈佩稍稍松了口气。然后提着心踏进了院中。
当陈佩踏入家门后,犹豫半天的心结突然解开了。
“刘嘎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自己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刘嘎哥在一起。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算遭到爹娘反对又如何?刘嘎哥为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还守着那些女人家的清白矜持干什么?”
在古代而言,这绝对是个疯狂的想法。陈佩也做好了的表露决心的准备,而当她进门后却看见爹娘在家里忙活个不停,门口堆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陈佩心虚地喊了声:“爹,娘,女儿回来了。”
让陈佩奇怪的是,陈老汉竟头也没回,语气反而显得很慌张:
“死丫头!你怎么才回来?快点儿收拾收拾,把自己必须的用品都装好!”
陈佩一头雾水:“爹,咱们这时要干嘛?”
“别废话!你哥有出息了,在碧州当选狱典一职,公家分有房子住。明天你哥就安排人让咱们去碧州住,明儿一早就走,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东西,到时候走丢了可别怪爹有福不带你一起享。”
一句话,让陈佩彻底懵了:“狱典?狱典是什么?”
陈老汉极不耐烦的:“你问这么多干嘛?要走就快收拾。”
这时,头上还缠着绷带的娘亲才回头解释:“听人家说,狱典就是在大牢里记录各个犯人所犯罪过的差人,每月三两银子呢!女儿呐!你哥这下发达了,你也可以跟着过两天好日子,还不赶紧收拾?”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陈佩现在是真乱了。感觉自己得要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想着一会儿还是回自己房间老老实实地收拾起来。
“记得而是的梦想就是在碧州能有套大房子,没想到我真能去碧州住了!但……我走了刘嘎哥怎么办?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刘嘎哥一定会很担心,我这样做会不会对不住他?”
陈佩陷入两难境地,收拾好包袱后带着满心担忧睡下。
这一夜,陈佩一分钟也没睡着。直到听到第一鸡鸣,天只蒙蒙亮,陈佩便翻身起床,胡乱地穿上衣裳就往八丈亭跑。
她只想在自己离开之前告诉刘嘎一声,顺便说一声“对不起”,因为她答应过刘嘎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过来照顾他的。
不舍中带着期待。
不想跟刘嘎哥分开,又期待刘嘎哥会强硬地抱住自己不让自己走。
陈佩想着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状况,同时也想着各种各样应对的手段。甚至都准备好直截了当地告诉刘嘎今生非他不嫁,愿意永远在碧州等着他。以此来激励刘嘎哥发愤图强。
而当陈佩来到八丈亭时,八丈亭中又是空无一人,连李权和胡小苗都不在。
陈佩着急地到处逛了逛,忽然见到着急赶来的一个牌头,询问之下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刘嘎被胡家控告杀人,刚被县衙来人抓走了。
+
第218章 :闹剧
照胡虎的作风,怎么会轻易放过一个人?大院中碍于羽蒙施加的压力,胡虎选择了退让。但这之后,胡虎第一时间将刘嘎上告县衙。心道既然黑道不通你那就走白道,总有一种方法让其死无葬生之地。
刘嘎杀了胡鹏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多人看着,铁砧如山的案子结果毋庸置疑。
于是乎,今儿天还没刘嘎就被衙役拷到了县衙。
随行的还有李权和临近的衙役。
刘嘎这一路可不好过,心知自己杀死胡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容不得半点儿抵赖,自己被判死刑几乎是板上钉钉。想到这儿,刘嘎便忍不住脸色铁青,就算有李权一路安慰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知道李权牛B有钱,但就算在牛B也不能跟朝廷作对吧?闹到最后,自己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刘嘎现在只能在心中默默抱怨:“都说红颜祸水,当真没错,要不是为了女人就是借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啊!要是再给老子一次机会,老子宁愿当太监也不愿为个女人而丢了性命。
正想着,身后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
“刘嘎哥!刘嘎哥!”
“佩佩!”回头看到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地身影时,刘嘎激动地叫了起来。
陈佩满头大汗,被一个派头领着一路小跑追至此处。好在押解犯人不能快马加鞭,这才给了他们追赶的时间。
不管是谁,只要是个衙役都恨透了到别村抓人的差事,一路风尘不说,还不能走快了,一个来回就是大半天时间,队伍马上用铁链牵着刘嘎的衙役看着身后这群人叽叽喳喳地闹腾不休,皱眉喝道:
“亲友跟随可以,若耽误老子复命的时辰,看老子在呢么收拾你们!别磨蹭!快走!”
衙役刻意加快了马匹速度,刘嘎受其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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