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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来(反叛的鲁路修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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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尤菲起身望向天空，Gawain刚好出现。
“是Zero！”“果然来了啊……”
“不管他怎么打算，来到这里就已经输了。对吧，桐原先生。”达尔顿不怀好意地说。
桐原泰三一言不发，他胸前挂着流体SakuraDite，而开关就在京都四人之一手中，作为此时除C。C和夏莉外，唯一知道Zero面目的人，他不由得为鲁鲁修担心了起来。
“C。C，要是我下去时他们突然发难，记得先救尤菲走。”
“完不成契约的家伙是没信用的，我只会先抓你。”C。C笑道。
“那就愿我能挺过这一回吧……”鲁鲁修戴上了Zero面罩。
“欢迎来到特区，Zero。”尤菲还是笑盈盈的。
在朱雀和卫兵警惕的目光中，鲁鲁修走了过去，金属探测器没有反应——实际鲁鲁修这回也的确没带任何武器。
“尤菲，我们需要私下谈谈，你……能信任我么？”
“为什么不能呢？走吧。”
“尤菲，Zero很危险，至少把我带上吧。”朱雀有点慌神。
“不要吃醋哦~朱雀。”尤菲做了个鬼脸。
“咳咳，这好歹是全球直播，副总督大人……”达尔顿佯装咳嗽靠近。
“啊，不好意思，待会儿就出来了啊。”
朱雀笑着叹了口气。
“什么？有人要破坏？”
“对，而且，估计外面部分Knightmare已经被渗透了，人群中也有不怀好意的人，一旦开战，他们定然拉黑色骑士团下水，同时以平民为掩护袭击会场卫队，这样无论我们发布什么结果，都只会以11区的全面战争收场。”
尤菲不作声了。
“尤菲……我”鲁鲁修只看到尤菲滴下的泪水，但马上又下意识地把头歪向了一旁。
“我一直以来做的……难道都只是给你们增添麻烦么……皇姐也是，皇兄也是，朱雀也……”
“不。”鲁鲁修抱住了尤菲，“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是我……如果还需要有人承担杀戮的名号，就让我来吧，我手上的鲜血早已无法洗清了。”
“鲁鲁修……”
虽然明知尤菲看不到，鲁鲁修还是挤出一个笑容：“保护好自己，尤菲。我们出去吧……”
“Zero和副总督出来了。”
“很好，行动计划一开始执行！”
达尔顿看到眼前的一个Knightmare突然转身，举起巨大的长枪向尤菲他们冲了过去：“不！！！”
屏幕前的柯内莉娅此时眼前一片空白……
“轰！”巨大的金属对撞声。Gawain抓住了长枪。
“Zero，快上Gawain！”
“朱雀！保护尤菲！”朱雀为这声音的熟悉程度吃了一惊，但他过人的运动神经随即做出反应，抱起尤菲接连闪过几次袭击，终于在一个忠心Knightmare组成的圈中停住。
“片濑少将，第一目标已接近失败，该执行方案二了。”
“可是……那样的话。”
“黑色骑士团，你们不是要协助我们吗，死哪里去了？”所有解放阵线控制的机械上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同时，部分士兵开始朝惊讶的平民开火了……
“该死！”Gawain飞上天空，下面烟尘滚滚，哭喊声枪弹声混成一片，原先秩序井然的会场已经无从分辨边缘了。
“黑色骑士团，加入战斗，尽量保护平民！”
“可恶的布里塔尼亚！！！”红莲和月下一马当先。
“会场已经失去控制，重复，失去控制！”达尔顿到处寻找尤菲却不见踪影，Lancelot杀进战场，却疲于应付四面八方的攻击。体育馆中已难以分清敌我，京都事先就有黑色骑士团涂装的Knightmare未发出，这时解放阵线同时操纵着三种涂装的机体，加之战斗力分散，很快失去指挥乱杀一气。
“尤菲，尤菲在哪儿？”鲁鲁修和朱雀都在寻找同一个目标。但一无所获，Gawain威力强大的强子炮因杀伤面太大成了摆设，纵然在空中俯视一切，却无从下手，鲁鲁修心急如焚。
一片混乱中，两个人相遇了。
“少将，我在7年前的战争前就跟随你，想不到你今日已堕落至如此地步！”藤堂冷漠的话语中尽是愤怒。
“不……藤堂，我是被迫……”Burai无力地与月下周旋着，但终究摆脱不了对手。
“就算这是新国家的基石，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代价！”月下刀光闪过，Burai从上至下被一分为二。
“藤堂……至少……”话未说完，片濑的生命结束了。
尤菲喘着粗气在一个角落停了下来：“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大家都……”
“是那个骗子公主！”“还我亲人命来！”愤怒的人们眼看就要把尤菲淹没，尤菲绝望地看着前方，
“等等！”Zero面罩的缝隙打开了，“要找罪人的话，就将一切的怒火，归结到布里塔尼亚上吧！”
红色之翼飞出。
在那一瞬间的空隙中，鲁鲁修抱起尤菲登上了Gawain。
“尤菲！你在哪里？！”不顾手部的损坏，Lancelot击倒红莲向前突进，每有一道寒光闪过，就会有一次爆炸出现，白色骑士的身影纵横驰骋，但目的却是混乱的。似乎是突然之间，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上空：“所有布里塔尼亚部队，马上撤退到Avalon，重复，马上撤退到Avalon！”
“不！”Lancelot行动速度骤然加快了。
远方的修奈泽尔看着现场的直播，按动了手上的开关。所有带有Float System的Knightmare都被强制起飞，向Avalon迎去，心有不甘的朱雀也是一样，只有在Lancelot上瞪大眼睛，手不停地颤抖着。
另一个地方，山清水秀，莺歌燕语。
“抱歉，尤菲，我得回去了，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的。”不待尤菲说话，鲁鲁修钻进Gawain，重又奔向不远的战场。
尤菲看着手上的电子地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幽暗的迷宫……
战争逐渐平息，机械手正拆除SakuraDite流体挂件的起爆装置，这对拉库夏塔只是小菜一碟，桐原泰三的命保住了。
迪特哈鲁特则忙于向世界直播剪辑过的画面——布里塔尼亚军想要趁机暗杀Zero，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恼羞成怒之下造成了会场的大屠杀。
“Zero，你果然异乎常人，这是多么宏伟的巨作啊！”
矿山之中，下降的电梯上。
“失败的策略。”
“指望解放阵线本身就是个错误。”
“布里塔尼亚全军撤退？没有中计吗？怎么可能？”
“平民死亡不少啊。”
“不，现在外面的消息都是布里塔尼亚暗杀Zero不成，只要出去，我们还是有路可走的。”
“黑色骑士团吗？”神乐耶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们就不要指望了，我丈夫可不是傻子……”
话音未落，电梯开始剧烈震动，Gawain的手指随之逐一归位，切割线将电梯外壳尽数剥去，只留了个铁架和上面的五人。
“刑部辰纪、公方院秀信……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当然罗，我可一直是你的崇拜者呢，每次你出场我都有收看直播呢。我丈夫英勇的身姿多么富有魅力啊……”
神乐耶在不适当的时机说了不适当的话。
鲁鲁修和C。C在适当的时机露出了不适当的表情……满头黑线。
枪声渐渐平息了。
体育馆的残骸上，Zero发出了他的宣言：
“卑鄙的布里塔尼亚以和谈为名，想要取我性命，京都之中的腐朽势力想要借此逃亡海外，没错，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们信任了！”
“要想创造未来，只有依靠自己，我们黑色骑士团，将建立新的国家，不同于以往，不拘泥于种族和信念，这就是新的合众国！”
“Zero！Zero！Zero！”
人群高呼着。
鲁鲁修回过头：“藤堂，考虑好了么，一旦涉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藤堂的脸色还是一样的冷峻：“我已经想过了，Zero，以后我再不会盲目跟随谁了。就算是你，若有不明智的举动，也休怪我无情。”
“那就试着找出来吧，藤堂。”鲁鲁修伸出了手，经过面罩处理的声音依然浑厚有力。
“愿意一试。”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此时……
黑暗的房间中，第三代Knightmare Ganymede下。妮娜的表情异常恐怖。
布里塔尼亚皇帝在放声大笑，为他儿子所谓的愚蠢行径而笑。
修奈泽尔把棋盘上的黑王推进了一步，凝视良久……
柯内莉娅无力地瘫倒在总督府尤菲的房间里，任凭吉尔福德如何敲门也不回应。
朱雀陷入了彻底的低沉，罗伊德判定他的作战意愿已经降到了0，来来往往的人只能听到他口中模糊不清的“尤菲”。
除了一个人——门口不知为何无人注意的V。V。
“初次见面，枢木朱雀。”
……
“皇兄……这到底是为什么……”尤菲在库洛维斯怀里呜咽着。
“傻妹妹啊，你太急躁了，就像之前的我一样。”
“嗯？”尤菲泪眼未干。
“举凡新加入的Area，都要经过恐怖的镇压阶段，但恐怖与流血的统治是无法持久的。”
“那……我做的不是……”
“没错，是正确的，但那是镇压一段时间后之后，生产率提高，治安好转，那么就会到第二个阶段，原住民的权利也会得到一定的提升，这就是为什么柯内莉娅说要‘治理好这个Area交给你’的缘故吧。”
“于是……”
“嗯，当一切步入正轨，人们逐渐得到权利，那么Area就正式加入帝国，亲身体验到好处的民众就不会继续支持抵抗了。所以，尤菲，你没有错，错的，只是人心啊……”库洛维斯安抚着尤菲，“我们要感谢鲁鲁修呢，就算从被诅咒的命运中救出了一些人，他所背负的这个世界的命运还在压迫着他啊……”
Chapter20
Gawain上。
“C。C，我要确认契约。”
“太好奇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是说，下了这台Gawain后，我们会有很长时间无法见面吧。”
“是没错呢。没人请吃披萨真无聊啊。”
“为了你以后的披萨，告诉我你的愿望吧。”
“……呵，已经实现了呢。”
“嗯？什么？”
“我说过要告诉你吗？”
“……”
“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这算表白吗？”鲁鲁修一脸邪恶的笑容。
“去死，小鬼。”
“来杀我啊，我早就死了。”
“……你在逗我开心吗，这种时间还……”
鲁鲁修换了种神情：
“C。C，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出发了。”
说话间，鲁鲁修电话响了，是朱雀的。
“鲁鲁修，你有恨到想要杀死的人吗？”
“曾经……有吧。”
“我一度以为那是不可接受的，可是，今天我发现，有的仇恨必须这样化解。”
“所以，就去恨吧，朱雀。”
“呃？”
“为了尤菲，确定了你的方向，就走下去吧，我也没有回头的打算。”
“为了娜娜莉么。”
“嗯，是吧。”
“谢谢你，鲁鲁修。”
“说什么，我们是朋友吧。”
“嗯，7年来一直都是。”
鲁鲁修挂掉电话：“很快就不是了……至少暂时。”
Gawain黑色的身影独自在夜空中移动着。
……
原特区会场的皇家指挥车开过郊野，车身上的布里塔尼亚标志被一个大大的X所覆盖。
“整个Area都开始发动暴乱了呢，我们要第一次和布里塔尼亚的大部队作战了。”
“和这次相比，以前的都只是小打小闹吧。”
“卡莲，你有心事么，怎么趴在那边不动。”
学生会的大家……快逃吧。
卡莲忧郁地看着窗外的路面。
扇则一脸焦急，上一次通话后，薇蕾塔就失去了联系，扇禁不住担心了起来。
避难所中。
“皇兄，能和外面联络吗，我要阻止这一切！明明是不必要的！”
“尤菲，不要任性了，虽然可以收看电视广播，可鲁鲁修早就拆毁了这里所有的信号发射装置，电脑也只能浏览有限的信息来源。而且，他现在显然希望你我不要受到牵连。”
库洛维斯话虽如此，也不禁喃喃自语：“鲁鲁修……这是你说的黑色叛乱吗，如此惨烈的战役，又要牺牲自己……你何苦呢。”
尤菲无奈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住地在租界电视台和黑色骑士团的信号间切换。
“早点休息吧，尤菲。我们担心也没用了。”库洛维斯没有去卧室，相反，他去了画室。
微光映照下的，还有Gloucester中柯内莉娅坚韧的脸孔。
“不能迟疑了，吉尔福德，准备迎战！”
“Yes； Your Highness！”吉尔福德为柯内莉娅的恢复而庆幸着。
“哥哥你在哪儿，外面很危险的。”
“租界被军事管制了，我很难回来，不过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
“娜娜莉，不管发生什么，记得保护好自己。”
推着轮椅的夏莉看到的，是窗外黑暗的天空。
“你也是啊，鲁鲁。”
租界的边缘。
“布里塔尼亚的守军们，限你们0点前投降，否则一切后果概不负责！”
“去死吧，Zero，怎么能交给你！”
达尔顿已经和柯内莉娅会合，Glaston Knights——五个达尔顿收养并训练的战争孤儿，柯内莉娅手下的精锐，他们也汇集到一起。
“来吧，Zero，租界好歹也是要塞都市，这里就是你的溃败之地！”柯内莉娅的Gloucester把巨枪指向了Gawain。
“又要用你的魔王手杖么？”C。C头也不回地说，“一切又要开始了呢。”
“没错，没有牺牲，我就不叫魔王了，这一次……依然如此。”鲁鲁修按下了开关。
“什么？”“不好！地面塌陷了！”“啊……！”
为了防震而确立的多层租界结构此时纷纷坍塌，鲁鲁修早在此之前就控制了租界外缘所有的关键节点及控制人员，现在只是发出一个信号而已。天翻地覆，山崩地裂，布里塔尼亚的溃败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部队不是被活埋就是被巨大的建筑结构砸毁，巨大的响动震撼着整个租界，也震撼着所有居民的心。犬牙交错般却又如黑洞般的裂口，似乎就是魔王登场的布景。
“黑色骑士团，出击吧。”鲁鲁修的脸上完全冷漠了，语气也毫无冲击力，却多了几分冷峻的威严。
郊区不远处，作战服穿戴完毕的杰雷米亚向屏幕上的修奈泽尔鞠躬行礼，修奈泽尔微微点头，目送Siegfried升上了天空。
……
“会长，情况如何？”
“学校里的学生都已经疏散了，可是，”米蕾看看身后，“我放心不下你妹妹啊，利瓦尔那个家伙也很倔强。夏莉好像你不回来她就不走呢。”
“会长，这种时候不要开玩笑啦！我被困住很难回来的，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啊。”
“你处理还真得当啊。”
“看着吧，C。C，黑色叛乱的损失将会降到最小。”
“鲁鲁修，这回，你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么？显然已经不是为了玛丽安娜和娜娜莉了吧。”
“没错，除了把一切纠正过来，以及破坏父皇那个一厢情愿的计划外，还有……”
……
“快撤回总督府，公主殿下！”吉尔福德和Glaston Knights死死拖住了藤堂和四圣剑。
“要回来啊，我的骑士吉尔福德，这是命令！”
“Yes； Your Highness！”
“哪里走，柯内莉娅！”藤堂急冲上去，却被吉尔福德的刀刃挡住了：“你的对手是我！”
潘多拉肯，布里塔尼亚首都，皇家会议室。
大皇子奥德修斯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皇帝失踪，又遇到了黑色叛乱，当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到这位皇储的身上时，奥德修斯明显慌了神。
而对于二皇子修奈泽尔，这种烂摊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收拾了，皇帝抛下政事沉迷于神秘的研究，这件事之所以没有公开化，很大程度是因为这位帝国宰相的代理之故，然而，并非对自己的能力不够自信，修奈泽尔并不认为皇帝肯放权到如此程度，只是调查一直处于困境，便也不便多言。
看着现场的皇族和高官们一片茫然，修奈泽尔还是主动请缨了。对奥德修斯而言，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么？这已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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