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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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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两翼的骑兵在王离指挥下,也在奋力猛冲,王离亲掌右翼,手持重戟,率着大军在齐军阵中左冲右突,大呼甜斗,人数虽少,亦是丝毫不落下风!
渐渐正猛杀间,猛然身前撞上一股白色的人墙,王离抬头看处,却是一名年青的齐将拦住去路。
“我是齐将田豹,你是何人?”年青的齐将举枪遥指王离!
王离冷哼一声:“王翦之孙,王贲之子,王离是也!”
田豹吃了一惊:将门虎子啊!却也不惧,大喝道:“汝祖、汝父俱是当世豪杰,今天就让我来称称你的斤两!”大喝一声,拍马舞枪,来战王离!
王离喝了一声:“来得好!”一挥战戟,疾冲迎上。
“当——”一声火星四溅处,双马错蹬而过,不分胜负!
“再来!”二小将俱各大叫一声,再次猛冲过来。“当——”再次铮鸣处,王离手腕一翻,戟尖月牙斩顿时夹住了田豹长枪。
“你给我过来吧!”王离振臂一拉,就欲夺枪。田豹大惊,用力回扯。一时间,二人在阵中你来我往,各自扯拉兵刃,互不相让!
二人扯了几个回合,奈何力气相差无几,各不能胜。田豹焦急,猛然间大喝一声,双臂借势猛然一旋,长枪一个毒蟒翻身,枪缨荡起一卷红风,迅速脱困而出。
“看枪!”田豹喝了声,一枪猛刺王离胸膛。王离吃惊,急忙一闪,长枪带起一抹红光,从王离左侧刺过。“呔——”王离喝了声,猛然出手,左臂一把抓住了长枪柄尾,随即战戟一扬,夺刺田豹胸膛。田豹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避身闪过,趁王离单身操戟,速度不快之时,猛然亦用左臂牢牢夹住了长戟!
“嘿——”二人大喝一声,又自猛扯对方兵刃。忽然间,二人俱各用力过猛,不禁一个趔趄,一起摔下马来。
尘土飞扬中,二将不管摔得盔歪甲斜,火速爬起,各自抢过一支兵器。细眼看处,却是田豹抢了王离的长戟,王离抢了田豹的长枪!
“杀——”二将怒吼一声,又自闯上,挥动兵刃一番激斗。没过三个回合,各感兵刃使不顺手,忽地王离弃了长枪,一拳猛击在田豹的鼻梁上,田豹吃痛,仰面栽倒处,长戟亦撒了手!
王离纵身扑上,顿时和田豹扭打在一起!二人各自挥拳猛击对方,砰砰作响,那可是拳拳到肉,毫无虚头。
周围的齐兵和秦军见状傻了眼,不敢相帮,唯恐伤到自己的将军,只好在一旁咬牙互斗,杀作一团!
王离焦急:“自己被缠住,那可意味着大军无头,面对数量占绝对优势的齐军,大势不妙啊!”一想起适才翁仲的嘲笑,王离急了、火了,猛地一头撞向田豹的鼻子,田豹闷哼一声,鼻血顿时暴流,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趁田豹吃痛,双臂使不上力,王离猛然挣脱田豹束缚,一拳击在田豹小腹之上。田豹顿时身体一弓,亦是一记猛拳还击过去,击在王离右眼眶上。
“啊——”王离惨叫一声,倒飞而去。急挣扎爬起时,正好摸到自己的长戟,心中大喜,大喝一声,急窜两步,一戟夺刺田豹胸膛!
田豹刚从鼻子和小腹的剧痛中醒来,刚刚爬起,尚未来得及躲闪,长戟已到,青光一闪,顿时没胸而入!
田豹低头看着胸前只剩下戟柄的长戟,一脸的难以置信,只觉得胸膛中的力气霎那间随着流淌得鲜血泄得精光。忽然间,田豹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随即缓缓栽倒于尘埃,毙命当场!
“哈哈哈——”王离狂笑一声:“我赢了!”正得意间,忽听身旁有人惊呼:“将军小心!”王离正一惊间,忽觉背后恶风不善,躲闪已然不及,急忙猛一侧身,避开了要害!
“扑——”一柄长剑狠狠地在王离背上斜斩而过,砍开了厚重的铠甲,割开了薄薄的衣袍,拉出了一道一尺多长的血口!
“啊——”王离大叫一声,猛一回头,一戟狂扫而去。青光急闪处,鲜血狂喷,一名偷袭的齐军校尉便王离连腰斩断,内脏散落一地!
“将军,您怎么样了?我为你包扎一下!”几名亲兵赶了上来,要为王离包扎止血!
“滚开!”王离气冲斗牛,将下马前来搀扶的一个亲兵推了个趔趄,怒道:“现在是战时,包扎个球!都给我上马,继续杀他娘的!”
转身看见自己的战马,忙打了个唿哨,战马得得跑了过来,王离飞身上马,纵马过处,一戟砍下田豹的头颅,随即举过头顶,大喝一声:“田豹已死,挡我者死!”
周围众齐军一见田豹头颅,士气顿时大跌,而秦军则士气大振,原本已显疲惫的身躯仿佛又充满了力量,立即将略显颓势的战局硬生生拉了回来。
“杀——”血乎乎的王离大喝一声,圆睁着眼睛,将田豹头颅寄在马颈后,一挥战戟便率军向齐军深处猛冲过去,一时是所向披靡,当者尽溃!
蒙恬在山上见得真切,见秦中军和右翼都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但左翼的五千骑兵却在田冲优势兵力下陷入苦苦支撑的状态,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现在从整体上看秦军还是占据一定优势的,不过却尚不足以决定最终战局的胜负,蒙恬想道:“看来该再添一把火了!”
于是,蒙恬挺起手中的长戟,大喝一声:“目标,齐军后队,冲锋!”“杀——”山坡上五千秦骑早已蹩得嗷嗷乱叫,闻听蒙恬号令,发出一阵狂啸。霎那间,铁蹄如雷,烟尘滚滚,直奔齐军后队而去!
是时,齐王田荣正率一万齐军辎重部队在阵后督战,见到战场上战况呈现焦灼状态,不由得有些心急如焚。忽然间,秦军阵后响起一阵惊雷,田荣大惊看处:一支铁骑正挥动着长戟嘶声怪叫着杀将前来,所过之处烟尘滚滚、蹄声隆隆,声势煞是惊人!
田荣大惊,环视身旁:人数虽众,却多是后勤辎重部队,只有不到两千近卫军可以一战,而前方主力却被困于战事、不得回援,不禁有些心慌,连忙传令道:“快,火速列阵,挡住秦军!”
田荣近卫将军田虎不敢怠慢,火速下令近卫军列成一个内阵,护住田荣,而其余辎重兵则布成一个圆阵,各执枪戟,准备迎战!
齐军内外阵刚刚布好,从战场边缘卷至的五千秦军铁骑已经卷至。
这支强悍的‘黑衫军’骑兵是蒙恬的亲卫部队,跟随蒙恬在北疆战场上历经无数血战,是一支打不垮、拖不烂的铁血劲旅,决非毫无沙场经验的齐兵可比。所以,两军刚一接战,胜负立分,战力本就不强的齐军辎重兵们直被杀得血肉横飞、衣甲平过,采用了凿穿战术的蒙恬片刻间便突破了齐军的外围圆阵,直扑田荣而来。
‘擒贼先擒王’,善战的蒙恬最喜一击毙敌!
见外围辎重兵已经被秦军杀散、多皆逃窜,田荣心慌,急忙拔出腰下佩剑准备肉搏。田虎见状忙道:“大王,您是万金之躯,不可轻动,看我去迎敌!”说着,一摧战马,率千余近卫军迎了上去,立时和蒙恬军杀在一处。
齐鲁多游侠,田荣的这些近卫军从是从江湖游侠中精选而出,精于个人技击,非常凶悍,所以刚才一直非常顺利的秦骑措不及防之下,前锋数十骑立时被田荣近卫军连砍带刺吞没于乱军之中!
蒙恬看得真切,吃了一惊,急忙喝了一声:“快,大军分出左右两翼,直击田荣,不得恋战!”“喏!”身后传令兵连忙在马背上传出一阵长短不一的鼓号,正奔腾冲锋的秦军骑队立即分出两千各约千人的骑兵绕过正在厮杀的战场,直扑田荣而去!
田荣见状大惊,连忙挥剑大喝道:“不要慌,顶住,顶住!”话音未落,从两翼分扑上来的秦骑不由分说,铺天盖地便是顿骑兵弩,顿时将田荣身边很多近卫军射落马下,田荣身边的秩序顿时混乱不堪!
两翼秦骑趁此良机,弃了骑兵弩,迅猛扑上,势若破竹般杀散田荣身旁残存的近卫军,直奔田荣本人而来!
田虎正与蒙恬厮杀,忽然听到身后喊杀声冲天,急回头一看,已见齐王田荣被秦军围困其中。田虎大惊,不敢恋战,火速回军,来救田荣。
蒙恬如何肯放,率军急追,趁势来捉田荣。
田荣被秦军围在阵中,看看秦军将要杀至面前,正绝望间,猛见一队近卫军一面秦军,杀奔过来,领头的正是田虎!
“大王,大势已去,快快退走!”田虎焦急地大呼道。
田荣看了看前方正拼命杀敌的数万齐军将士,一时有些犹豫,田虎见蒙恬率秦骑越逼越近,顿时大急,当下便牵了田荣马疆,率残存的近卫军奋力向北突围。
一时间,齐王大旗顿时动摇,向北逃窜而去。
蒙恬大喜,大喝道:“齐王逃了,齐王逃了!”众秦骑随之大喊:“齐王逃了,齐王逃了!”那巨大的呐喊声霎那间传遍战场上空。
主战场上的齐军正浴血苦战时,猛然听到阵后传来‘齐王逃了’的呐喊声,急回头一看,果见齐王大旗正向北而走,仓惶逃窜!
众齐军顿感自己被田荣抛弃,又感战局已败,当下无心恋战,阵后的齐军发一声喊,率先逃窜。随即溃逃的势头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迅速漫延至整个主战场。
一时间,苍茫大地上,到处都是逃窜的齐军士兵。蒙恬当即汇合了王离、翁仲等部,随后掩杀,一口气追击十数里,斩杀、俘虏无数,大胜一场。
是役,检点战果,出战两万五千秦军战死四千余人,重伤五千余人,其余亦多皆带伤,可谓惨胜!而出战七万齐军战死近三万,被俘两万余,其余多逃窜一空,仅存两三千人随田荣、田冲逃回临淄,大将费无极伤重难走,亦死于乱军之中!而秦将王离亦因伤势过重、流血较多,战事刚一结束,便晕倒在地,被送回后军急救,短期不能再战!
至此,临淄附近,齐军一时再也无力集结大股兵力出战秦军,只能困守孤城,坐以待毙;而秦军经此恶战,一时也是精疲力竭、无力进取,只好退守北海,等待援兵!短期内,临淄附近竟然迅速安静下来!
……
数天之内,秦军屯兵北海,一边紧急刺探北方军情,一边整顿兵马、救治伤患,准备下一阶段的恶战!
这一日,蒙恬聚众议事,众将之中:翁仲虽然在血战中身被大小创数十数处,但到底皮糙肉厚,只稍稍裹了裹,休息了几天,便又活蹦乱跳了;但王离却连走路都有点腿脚发软,而且脸色十分苍白,是坐在软软的躺椅上被抬来参加军会的;其余诸将亦多多小小都带着伤,不过都是血性汉子,受伤惯了,所以也不怎么在乎!
众将之中只有蒙恬毫发无损,而且在历次此役中,无论多大的血战,蒙恬也很少有受伤的,不能不说是奇迹!
蒙恬看了看诸将,几乎尽皆带伤,也自有些心痛,感慨地道:“各位将军辛苦了,本来想让大家都多休息两天的,只是军情如火,怠慢不得,还请见谅!”
翁仲咧了咧嘴,无所谓道:“大将军,没事,咱秦国的爷们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只当被蚂蚁咬了几口!”诸将大笑,顿觉伤口好像减痛了许多。
蒙恬笑道:“这就好!探马回报,这几天,临淄城内正在大举征兵,而且常有信使赶往章丘,看来田荣是打算调集兵力,死守临淄了!”
王离挪了挪位置,躺得更舒服一些,有些喘气地道:“便如此,我军也不怕他。等我后续援军赶到,临淄城迟早是我军的囊中之物,何况不久那些墨匠不是也一起来么,有他们助阵,攻破临淄就更有把握了!”
众将点了点头:墨门最善守城和攻城了,有他们相助,临淄城不再坚不可摧!
蒙恬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间帐外有亲兵报道:“大将军,城外有一人要求见大将军!”“噢,此人姓甚名谁?”蒙恬有些奇怪。
亲兵道:“此人自称什么‘高阳酒徒’郦食其,穿得破破烂烂的,口中酒气冲天,可能是个疯子!”
蒙恬闻言愣了愣,忽地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览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欲找此人久矣。快去传他,不,与我恭恭敬敬地请来!”亲兵呆了呆,应了声,下去了。
翁仲眨着牛眼,有些奇道:“大将军,这种酒鬼你见他干吗,还对他如此客气?”蒙恬笑道:“这郦食其亦是陛下要找的天下三十六贤士之一,我记得陛下给我的诏书上说过:此人性格豪放、大胆,嗜酒如命,却是才学了得,口才过人,不下蒯通。但此人好像对我秦国没有什么好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见我!”
王离咳嗽了一声道:“不管他什么来意,见一见便知!”蒙恬点了点头,忽地道:“来啊,调一百中军来,听说此人胆大包天,与我在帐前立一剑廊,试他一试!”“喏!”亲兵下去了。
很快,一百彪壮秦国大汉挺胸抬头侍立帐前,等侯郦食其到来!
不久,远远地,便听帐外一声大呼:“奉大将军令,郦食其先生带——到——!”
“仓啷——……”立时一百中军大汉拔出腰间佩剑,架起一道青光闪闪的剑廊,虎视眈眈地注视着酒气冲天的来人!
帐内诸将偷眼观之,便见那郦食其甩了甩破衣烂衫,打了个酒嗝,大摇大晃地便阔步进了剑廊,面无惧色地向帐内走来!
众将互视一眼,暗暗称奇!
很快,郦食其迈过剑廊,步入帐内,傲然挺立于帐口。
立时间,帐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其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臭之气,不知道这酒鬼几月没洗澡了!
蒙恬打量了一下此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脸盘瘦长,红通通的面孔上却有一个大号的酒糟鼻子,长相只能算勉强对得起世人;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散和出刺鼻的酒气和汗臭味,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脚上趿着一双露出脚趾的破鞋,走起路来竟‘嗒嗒’有声。
这副模样不说不像是贤士,就说他是乞丐世人至少会有九成九相信,而要说他是个酒鬼世人会有十成十相信!如果硬要说能不能在他身上看出过人之处的话,那也只能说这个人胆子很大,不仅适才钻过剑廊面无惧色,甚至面对帐中如此多悍将亦是一脸傲然!
蒙恬的嘴巴有点张大了,众将的眼睛也瞪圆了:“就、就这种人,也能算是贤士!?陛下是不是搞错了!?或者这个家伙是冒充的!”
蒙恬眼睛一瞪,喝了一声:“呔,帐下何人?来见本大将军有何要事?”蒙恬现在非常怀疑这家伙是个胆大包天、前来招摇撞骗的酒鬼!
郦食其闻言打量了一下蒙恬,忽地笑了:“我就是‘高阳酒徒’郦食其,好像刚才已经报过名了。今天来见大将军吗,自有要事!”神色间十分傲慢!
翁仲现在怎么看此人怎么不顺眼,闻言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郦食其一眼。要不是蒙恬在座,他一定会冲上前去一铜人将这肮脏、傲慢、可恶的酒鬼拍成肉饼!
郦食其听见哼声,不屑地看了翁仲,没有吭声,却也毫无惧色!要知道翁仲这巨人发起火来,可是相当可怕的,胆小的人能被生生吓死!你可以想像得出,一个两米多高的凶猛巨人,黑面虬鬃,杀气腾腾地盯着你,那是什么样的压力!
蒙恬却心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的胆子!”缓了缓脸色道:“如有要事,那便请说!”
郦食其又看了看蒙恬,突地又笑了:“郦某久闻秦国蒙大将军不仅用兵如神,且能礼贤下士,不想今日一见,却是一庸才耳,可笑啊可笑!郦某如今无话可说,告辞,告辞!”
翁仲此时终于火发,忽地跳将起来,一把就像老鹰捉小鸡似地拎过郦食其,瞪着那像铜铃般的大眼睛喝道:“呔,你这酒鬼,好生可恶,竟敢污辱我家大将军!哪里走,看打!”说着,挥动那斗大的拳头就欲猛锤郦食其。这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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