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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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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了,不是我。”兰君拉过锦被蒙住自己的脸耍赖。

“好啊,那就让我告诉你,是谁叫我相公的。”萧子墨俯身上去,轻轻的解开她腰间的锦带,她伸出手想阻止他,却被他按得死死的。

“别动。”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好听的像入夜前的乐曲。

大手缓缓褪去她繁复的衣衫,知道两人袒呈相对,他轻笑着吻上她的唇,之后辗转到耳后,颈项,锁骨,之后到胸前。

兰君轻微的战栗,萧子墨就讪笑着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颗红莓,在口中肆意的舔舐,她拉住他的手,叫他停下来,他却不知餍足的含住了另一边。

兰君轻轻的动了一下腰身,忍住浑身热浪的冲击:“不要啊子墨,这里是客栈。”她的声音,此刻在萧子墨听来,竟然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诱人深入。

“客栈又怎么样?只要本王想要,就是雅岚图的金銮宝殿,本王也不放在眼里。”

他没正经的探手向下。

娘子(三)

在密林处温柔而热烈的轻抚。

兰君闭上眼睛,身上酸软的几乎逼出了眼泪。

“呃~~~”难以自持的轻轻嘤咛了一声,兰君慌忙拉锦被又盖在了自己脸上。

她懊恼不已,只好盖住自己的脸。

“别掩耳盗铃了,我可以看见你的。”萧子墨将锦被从她脸上扯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无奈,只得皱着眉看了看他。

“能不能不要啊,客栈啊,子墨。”她再次好心的提醒,这里是客栈,不是三王府的床。

“你说的太晚了,本王都忍不住了,你试试。”萧子墨将兰君的小手拉近自己,放在身下早已迫不及待的灼热欲、望上。

“啊!”兰君吓得收回了手,好烫,而且,想坚硬的热铁一样。

她羞红了脸,不敢看他,却被他扳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怎么,想把你家相公折磨死吗?”萧子墨喘息着,唇已经压了下来。

恣意的品尝着她的甜美,待她不再那般抗拒之后,他邪肆一笑,腰间一挺,整根没入。

兰君痛呼了一声,仰起脖子吸气,萧子墨趁势吻住了她光滑的颈项:“别怕,有我,跟着我来。”他咬着她的耳廓,轻轻的诱哄着。

兰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劲,之后两人深深的拥吻,他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不停的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撞击,让兰君几乎崩溃,她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却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

这一次,直到黎明时分,他们才疲累的停了下来。

萧子墨刮了刮兰君的鼻子,哎,真是为难她了,天亮之后又要处理水患的事情,雅岚图这哪里是交给她任务,明明是在算计着什么。

可是他们暂时又想不出,他到底在算计什么。

他拉过兰君的手臂,却无意间看到了臂上黑色的金盏花开的越发的妖艳。

他知道,那是毒发的征兆,如果兰君体内的毒游蹿的越厉害,那朵花就开的越妖艳……

水患之后,四处泥泞一片,而外面却又簌簌的落起了雪,虽然是南方难得一见的美景,但却无人有心思欣赏,这哪里是什么美景,明明就是灾难。

娘子(四)

大雪过后,冻雨疾下,受灾地区许多农户家里,已经没有米粮。兰君与萧子墨走在路上看着大门紧闭的村镇和郡县,心中五味陈杂。

负责接见他们的是颍州的地方官,距离上来来这里,已经整整一年了,地方官虽然换了,政绩也做得不错,只是天灾不断,还真是巨大的考验。

像曾经一样,兰君与萧子墨被地方官员客气的迎进府内,厅里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萧子墨不禁皱起了眉头。

“受灾如此之重,郡守大人怎么还有闲钱大摆筵席?”萧子墨回眸,看向跟在身后瘦瘦的郡守。

“回钦差大人话,听说去年受灾之时,因为地方官员没有给上面伺候好,赈灾的银子竟然不翼而飞了,最后迫于朝廷的压力,才给寻了回来。下官这是担心呐……”

郡守抬眼看了看萧子墨,却也不好说萧子墨是个贪污受贿的钦差,毕竟,萧子墨什么性子他也不知道,他也从来没见过萧子墨啊。

他只是躬身立在原地,脸上有抹不去的黑气。

“郡守大人不必多礼,钦差大人可不是你想的贪官污吏,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居家百姓都没有饭吃了,郡守大人如此铺张浪费,实是不该啊。”兰君上前,接过他的话。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就这顿饭,还是老爷买了祖宅才换来的银子。上头的官员不好得罪,要是得罪了,别说赈灾银子,弄不好还要搜刮一番再走……”在旁边伺候的小厮扶住了差点没摔倒的郡守。

“你是?”萧子墨转身看向小厮。

“实不相瞒,我是郡守大人的主簿,今日就是来探探二位大人的口风,既然二位大人清廉为民,那草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主簿双手并拢,躬身而拜。

兰君与萧子墨对望一眼,一时间心内酸涩难耐,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偌大的颍州城,如今竟然穷困到如此境地了吗。

一切都变的像个谜团,他们站在谜团里,看不清答案,也揭不开背后神秘的面纱。

娘子(五)

为什么百姓都紧闭大门足不出户,灾害和冻雨绝对不是理由,为什么整个颍州城仿佛一座死城,还有郡守和主簿的慷慨陈词,仔细想来,并经不起推敲,甚至是漏洞百出的。

萧子墨拉过兰君,坐在桌旁:“郡守大人如此盛情,这饭菜不用了,倒是浪费了,也显得我等不领情。”说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兰君也拿起筷子,随着萧子墨一起,吃了两口。

一番接风洗尘之后,萧子墨与兰君再次在郡守府上住了下来,奇怪的是整个郡守府也不见什么下人。

就算如何穷困潦倒,也不至于连个下人也请不起吧,更何况,旧日里更随这郡守的仆人并不在少数,难道他们会逢了天灾就走了,这不现实。

更何况,灾情如此严重,就算出了郡守府,他们只会饿死的更快而已。

“兰君,我觉得这帮人很奇怪。”萧子墨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在兰君身边坐定。

兰君白了他一眼:“你想的事情我也有想过,但是若说郡守拿整个颍州郡百姓的性命开玩笑,是不现实的,而且,一路上的灾害,你我也看见了。”

“是啊,这就是可怕的地方,我总觉得,有人在可以利用灾害,想达到什么目的,可是又想不明白是什么目的。”萧子墨起身走向窗边,推开窗冷风灌入,刺骨的严寒。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明日,你我还要去查探进一步的灾情,朝廷的赈灾款项,可能不会这么快的过来,我们要了解每一处的情况,尽量把赈灾款发到需要的地方,此次定要亲力亲为。”

兰君上前,轻轻抚着萧子墨的胸膛,替他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

萧子墨将她拥进怀里,薄唇在她发间轻吻:“对不起,我只是怕他们伤害你,我不是乌蒙皇帝,没有心系乌蒙天下的大气概,我只害怕你会受到伤害,我的兰君。”

“恩,我明白的。”兰君踮起脚尖,在他唇上浅浅一吻:“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吉人天相的,会没事的哦,一切都会好起来。”

娘子(六)

“恩。”萧子墨替她脱了鞋子,将她纤细白皙的脚泡进热水里,之后将自己的脚也放进去,与她一起泡着。

兰君奇怪的看着他:“王爷,这样,多不好意思,呵呵。”她可从来没跟人一起泡过脚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全身哪一寸本王没碰过,还介意同一个盆里洗脚吗?”萧子墨没正经的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喃。

“哎呀,不理你了。”兰君从木盆里跳出来,径自走上了床榻。萧子墨也赤脚跳了出来。

之后从身后拥住她,将她紧紧的压在了床榻上。

兰君赶紧闭上了眼睛,每每这种时刻,她总是喜欢先闭上眼睛,躲得了一时是一时,她可不想让他看见她窘迫的样子,脸蛋会红的要滴出血来。

“一定会没事的。”出乎意料的,萧子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之后用手抚摸她的脸颊,轻轻喟叹出这么一句话。

兰君颤抖着眸子看着萧子墨,他眼中深黑的颜色,深不见底,仿佛在思考什么痛苦的事情一样,他眼眸最深处有一个亮点,最后旋转着消失了。

就像被吞回去的眼泪一样。

兰君整个人石化,她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子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事,休息吧,乖。”他挥动衣袖,灭掉了屋内的烛火,借着最后一缕微弱的火光,他拉起了她的衣袖,看到她手臂上的黑色金盏花,像是开到了荼糜,灿烂的像一团黑色的火。

比之赈这个跟他无关的灾,他更加急迫的是,找到给她解毒的方法……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兰君与萧子墨决定去受灾前线。出门的时候,萧子墨非让她戴了一顶斗笠。

一辆装饰简朴地马车。后面跟了十几个身穿便服的官兵。这样地一支队伍又浩浩汤汤地上了路。

后面地路越来越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一不小心马车地轮子就会陷进去。这样走走停停。行了一天一夜还不到路程地二分之一。

………

娘子(七)

兰君坐在马车里全身都不舒服,再加上他本就是爱干净的人,偏就近日不方便洗澡,心里更加毛躁。

眼见天已尽黑,她敲了敲车门叫了声“停”,然后跳下车,对走过来的萧子墨说:“子墨,不如叫大伙儿找个高一点的地方整顿一晚。”

萧子墨点点头,向四周看了看:“前面那个山头应该比较干爽,是个扎营的好地方。”接着招呼大家把东西准备好,到山上扎营。

兰君见萧子墨站在一边指挥,于是走过去对他说:“子墨,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明天我和你共骑一匹马,带一半的人先到前线,剩下的人和马车随后跟来,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辰想了想,现在情况紧急,若像今天这样走恐怕黄花儿菜都凉了,于是点头答应道:“听娘子的,不过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舒服了要跟我说,好吗?”他担忧的看着她,让她有些不自在。

“我又不是要死了,子墨,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兰君拍了拍他。

“不准说死,本王没让你死,你没资格死。”萧子墨生气的拂袖而去,兰君看着他的背影,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半山腰有很大一块空地,兴许是这里地势较高,坡度也较陡,因此没有积多少水,并且这儿土壤松软即使有水也早就渗透干了,兰君他们就在这个地方烧了几堆火,围坐在火边商量着刚决定的计划。

听着外面柴火哔剥的燃烧声,兰君躺在专门为他临时搭起的帐篷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只感觉全身脏兮兮的,浑身像爬了虫子一样。唉,离了家就是这点不好啊,兰君苦笑。

还有萧子墨,她不就说了个死嘛,她至于那么小气吗?还一个人走了。

实在睡不着她干脆坐了起来,等了一下又起身出了帐篷。出去就看见几个士兵东倒西歪地在火堆旁睡着了,赶了一天的路确实够累的,没睡的人在周围转着圈地巡逻。兰君顿了顿,绕过火堆向外面走去。

不小心踩在枯草上的声音惊动了浅寐的侍卫,他睁眼看到兰君正走向林深处,他叫住他:“大人,有什么事吗?”

娘子(八)

兰君转过头抱歉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在附近走走,不想打搅了小哥休息。”

那士兵挠了挠头哦,说:“大人不必客气,只是这更深露重,还请大人须得早些回来才好。”

兰君朝他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渐渐的,离得那片火光远了,兰君在月色的朦胧中发现一条长满了杂草的小路通向山顶。她笑了笑,信步沿着小路走了上去。

没走多久就到了山顶,兰君深吸了一口气,夜晚的空气很清冷,闻着带了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听到远处传来的“哗哗”声,心里一喜,立刻寻声找了去。

走到尽头就看见一个不大的水潭像一面碎镜一样铺在山上,淡月光辉洒得波光粼粼。她仔细看了看四周,这时新月初上却被乌云遮了一大半,薄雾弥漫,极尽目力也只得见就进百来十步。

更重要的是,潭里还冒着热气,原来是个温泉。

兰君这才轻解了衣带,褪尽衣衫,缓步走进了水里。潭水很温暖,兰君只感觉到通身的舒畅,从没想过泡在水中竟有这么美好。

她抬手解开发带,任如丝长发浸入水中,纤指轻抚过如玉的肌肤,顺肩滑下的水珠在氤氲的夜色中裹上了一层妖艳的朦胧。

洗得尽兴,不觉轻笑出了声,突然听见不远的丛林处传来一阵声响,她暗叫一声糟了,正准备起身拿放在身旁的衣物,却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先她一步抓了她的衣衫裹在她身上。

然后一把抱住她朝一边的巨石后滚去,停下的时候,黑影紧压在她身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低低说了声:“别出声。”原来是她家相公啊,她心里这才放松了下来。

随后就听见一群杂乱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收索,萧子墨从地上用两指夹了一块小石子用尽腕力朝巨石前的密林深处掷去,只听那人群中有谁叫了一声:“在那边,快追。”然后是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等到确定那些人走了后。萧子墨才转过头看向正压在自己身下的人。

娘子(九)

此时虽光影暗淡。但练武之人目力极好。只见兰君柳眉清淡如月。瞳眸间水波流转。樱桃小嘴和吹弹可破地肌肤在银白地月色下散发出莹润地光泽。

整个给人一种妖娆魅惑地感觉却又似乎冷得像冰。萧子墨察觉到兰君仅被自己松松地裹了一层薄衣。肩颈绯红地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感觉自己地脸竟有些微微发烫,身体某处也起了反应,他尴尬地咳了咳。幸好兰君看不见,不然可糗大了。

兰君冷冷地盯着他。见他还没有站起来地意思,于是冰冷地说道:“不是不管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知三爷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起来呢?”

他不耐烦地说:“只是不喜欢听你说死字,以后不要再说了,好吗?你知道的,我受不了。”之后将头埋进她发间。

第二天下起了小雨,颍州郡守一脸的忧心忡忡,萧子墨出言安慰道:“大人,别担心,会好起来的。现在我们就去颖江堤坝看看吧。”郡守仍旧担心地说:“但愿如此。”

颖江地处颍州西北,其间不过半日路程,萧子墨与兰君到达葛江的时候雨已停。

他站在不是很高的悬崖边上,奔腾咆哮的江水就在脚下,震耳欲聋,看得人胆战心惊。然而恰是这险要的地方已决堤几日,成为了威胁颍州城的一大隐患。

另外四处决堤口也和这里的水势不相上下,所以迟迟不能被填上,若任其发展恐怕颖州保不了两天就会被洪水淹没。

兰君仔细察看了周围的地形,发现决堤口刚好在悬崖右下方,堤口两边目测距离最大是三十余米左右,四周峭壁林立,人去则毫无立足之地,他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就地蹲下在湿湿的地上边想边画了起来。

萧子墨不是很明白她在画什么,只是上前看着她。画了一会儿后,兰君又命人找来长绳丈量了一下悬崖顶到崖底的距离。

兰君看着丈量的结果,紧皱的眉总算放了开来。萧子墨看着她画的乱七八糟歪歪扭扭的东西,立马展开了笑颜,说:“兰君,你发现了这个方法可以填补这些缺口。

娘子(十)

“你真聪明,看我画的这么难看的图都能想到。”兰君仰起脸看着萧子墨,心里有些甜甜的。

颍州郡守听两人如此说,便赶紧上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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